从共产主义到人类命运共同体：论马克思主义改变世界

From Communism to the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How Has Marxism Changed the World

 

Abstract: Communist is not only a type of ideal and belief, but also an international strategy of Marxism. Marxism is not for how to interpret the world, but for how to change the world. From the initiative of the communist to the policy of the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the international strategy of Marxism has been continuously developed, which based on the changes of the practice and experiment. The developing Marxism has changed the world profoundly and made the sustained developments for the mankind society. Under the guidance of Xi Jinping Thought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or New Era, China is devoting to construct the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of that you are a part of me and I am a part of you, and has made greater contributions to push forward mankind’s noble cause of peace and development.

 

共产主义既是理想信念，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一项国际战略。马克思主义不是为了解释世界，而是为了改变世界。马克思（Karl Marx）、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发表《共产党宣言》，提出共产主义的理想。从共产主义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是随着实践发展而发展的，并深刻地改变世界。马克思主义促进苏联和中国的相继崛起，推动人类社会的发展历程。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在不同文明之间，在不同社会制度之间，推动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推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作出更大贡献。

 

一、共产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国际战略

共产主义是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核心政治理论，是超出民族国家的范畴的一项国际战略。共产主义是为人类谋平等、谋幸福，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共产主义作为理想信念，它的真谛是马克思主义的国际战略。

马克思从中学时代起就树立起为人类解放事业不懈奋斗的崇高理想。1835年8月，17岁的马克思在高中毕业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说：“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而工作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作出的牺牲。那时我们所享受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悄然无声地存在下去，但是它会永远发挥作用，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1]

马克思主义是为了改变世界，共产主义也是为了改变世界。1845年春，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

马克思、恩格斯积极参加共产主义者同盟的改组，把它改造为无产阶级的政党。马克思积极投身1848年革命。1848年2月，马克思、恩格斯发表《共产党宣言》，作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的政治纲领，提出共产主义的宏伟蓝图。他积极支持法国二月革命。3月，马克思被比利时当局驱逐出境，到了法国巴黎。他当选为共产主义者同盟主席。后返回普鲁士（德国）科隆，并创办《新莱茵报》，宣传共产主义，参加到普鲁士的革命运动中。

1848年革命时期，是工业革命后建立的西方为主导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共产党宣言》从工人阶级的角度提出共产主义的国际战略，它首先是为改造资本主义世界体系而提出的。

资产阶级开拓世界市场，使得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共产党宣言》说：“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3]

资产阶级按照自己的面貌建立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落后国家从属于先进国家，东方从属于西方。《共产党宣言》说：“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又说：“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4]

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不仅是经济集中的结果，而且还是政治集中的产物。《共产党宣言》说：“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各自独立的、几乎只有同盟关系的、各有不同利益、不同法律、不同政府、不同关税的各个地区，现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统一的民族。”[5]

马克思、恩格斯肯定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共产党宣言》说：“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6]

19世纪的西方社会，正处于工业革命后社会转型时期，贫富分化悬殊，工人运动发展起来。由于西方社会采取单纯的市场调节，缺乏有效的宏观经济手段，容易导致生产的无政府状态，造成周期性经济危机的频繁发生。由于西方社会缺乏有效的社会保障体系，资本与劳动的对立严重，工人生活贫困，受剥削感十分强烈。

工人运动在广大工人在争取自身经济利益的斗争中发展起来。工人运动已经从单纯追求合法权益的经济斗争，上升到追求平等公正的政治斗争，已经具有政治目标和政治意识。马克思认为，无产阶级不是工人自发斗争的产物，而是在工人运动自觉斗争中形成的。无产阶级斗争的第一步是上升为统治阶级，建立民族的联合。这是无产阶级专政，是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第二步是国际的联合，建立无产阶级的联合体。这是共产主义的目标，是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共产党宣言》提出的口号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7]

共产主义超越民族国家的范畴，目标是建立新的世界体系，也就是无产阶级世界体系。《共产党宣言》说：“随着资产阶级的发展，随着贸易自由的实现和世界市场的建立，随着工业生产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活条件的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民族分隔和对立日益消失。”又说：“无产阶级的统治将使它们更快地消失。联合的行动，至少是各文明国家的联合的行动，是无产阶级获得解放的首要条件之一。”[8]

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继续捍卫和发展共产主义学说。1884年，恩格斯发表《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重申马克思主义的国际战略。他说：“阶级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样。随着阶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在生产者自由平等的联合体的基础上按新方式来组织生产的社会，将把全部国家机器放在它应该去的地方，即放在古物陈列馆去，同纺车和青铜斧陈列在一起。”[9]

共产主义既是理想信念，它的实质是马克思主义的国际战略。共产主义并不是虚无缥缈的意识形态，它的目标是超越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建立新的世界体系。这体现共产党人的全球视野和国际眼光，始终把为人类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

二、共产主义是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

共产主义是一项国际战略，是指导和推动实践的理论学说。共产主义没有过时。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等重要著作中论述，共产主义就是为了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这对于推动建构人类命运共同体，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具有重要理论指导意义。

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共产主义是消灭阶级对立，消灭阶级统治。《共产党宣言》说：“当阶级差别在发展进程中已经消失而全部生产集中在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手里的时候，公共权力就失去政治性质。原来意义上的政治权力，是一个阶级用以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的暴力。如果说无产阶级在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一定要联合为阶级，如果说它通过革命使自己成为统治阶级，并以统治阶级的资格用暴力消灭旧的生产关系，那么它在消灭这种生产关系的同时，也就消灭了阶级对立的存在条件，消灭了阶级本身的存在条件，从而消灭了它自己这个阶级的统治。”[10]

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共产主义是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共产党宣言》说：“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1]

马克思对共产主义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社会形态作了系统的阐述。1875年，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说：“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在迫使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们的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12]

如何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消失，反映知识经济发展的趋势。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消失，反映劳动知识化的趋势。劳动本身成为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反映人力资本的发展趋势。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反映生产资料公有制为主体的趋势。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反映建立社会保障制度的趋势。马克思、恩格斯还论述民族之间敌对关系的消失，反映全球化的趋势。代替旧社会的国际联合体，反映后民族结构的趋势，欧盟就是一个后民族结构的国际联合体。事实证明，马克思提出的各种发展趋势都通过一个个阶段目标逐步实现。

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社会主义社会里，一是要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实现共同富裕。二是要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促进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实现人的自由与全面发展，反映以人为本、科学发展的社会发展趋势。

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形成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局面。2007年10月，胡锦涛同志在中国共产党十七大报告说：“要通过发展增加社会物质财富、不断改善人民生活，又要通过发展保障社会公平正义、不断促进社会和谐。实现社会公平正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一贯主张，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任务。”[13]

实现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局面，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也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最终实现。这不是空想，而是现实世界的发展趋势，体现共产党人致力于改变世界的精神。

三、共产党人致力于改变世界

共产党人不是书斋理论家，不是单纯地研究学问、探讨思想，不是为了解释世界。共产党人树立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就是要树立国际视野和战略眼光，要致力于改变世界，对世界体系和国际秩序的发展作出更大的贡献。

马克思、恩格斯是国际无产阶级的领袖和导师。他们先后领导建立共产主义者同盟、国际工人协会（第一国际）和社会党国际（第二国际）等国际工人政党组织，支持1871年巴黎公社运动，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深刻影响世界历史的发展进程。

共产党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领导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说：“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不断地由于工人的自相竞争而受到破坏。但是，这种组织总是重新产生，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强大，更坚固，更有力。”又说：“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14]

工人运动只有经济斗争，没有政治目标，不能称为无产阶级。当工人运动具有政治目标和政治意识，就形成无产阶级。共产党的纲领，就是带领人民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和建立主要生产资料的公有制。

消灭私有制不是消灭个人财产，而是建立主要的生产资料公有制。《共产党宣言》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又说：“把资本变为公共的、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又说：“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15]

共产党人谋全局而不是谋一隅，谋万世而不是谋一时。《共产党宣言》说：“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无产者不同的民族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又说：“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的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16]

共产党人致力于改变世界。《共产党宣言》说：“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17]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这说明，共产党人追求共产主义事业，不局限于实现民族国家的利益，而是超越民族国家范畴，对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改造。马克思、恩格斯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坚信，他们要毕生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不息。

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在伦敦逝世，享年65岁。他的遗体安葬于伦敦海德公墓，与夫人燕妮（Mrs. Jenny Marx）墓葬在一起。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讲话，高度赞扬马克思是“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他说：“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人感觉到。”又说：“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忌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竞相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把它们当作蛛丝一样轻轻拂去，只是在万不得已时才给予回敬。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崇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18]

1895年8月5日，恩格斯在伦敦逝世，享年75岁。列宁（Vladimir Lenin）发表纪念文章《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高度赞扬恩格斯是“整个文明世界中最卓越的学者和现代无产阶级的导师”。他引用俄国著名诗人涅克拉索夫（Nicolai Nekrasov）的诗，说：“一盏多么明亮的智慧之灯熄灭了，一颗多么伟大的心停止跳动了！”[19]

在马克思、恩格斯领导的国际工人协会、社会党国际的相继推动下，工人政党在欧洲各国相继成立。主要政党有：德国社会民主党、英国工党、法国社会党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党）等。这些左翼政党对欧洲以及世界局势产生重要影响。

马克思主义极大推动世界体系的发展进程。1917年，列宁领导十月革命的胜利，促进苏联的崛起。苏联建立传统的社会主义制度，由16个加盟共和国组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苏联战胜纳粹德国，社会主义制度扩展到东欧8国，形成苏联与美国分庭抗礼的世界格局。1949年，毛泽东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新中国，确立社会主义制度，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打下坚实基础。一大批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形成不同文明、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生活在历史和现实交融的同一时空里的世界格局。

共产主义是共产党人的一面旗帜，是共产党人的精神家园。共产党人既要脚踏实地，把本国事情办好，又要仰望星空，致力于改变世界。

共产党人要脚踏实地，埋头苦干，更要仰望星空，规划未来。2009年1月，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与西班牙文化界人士、青年学生进行座谈时说：“我经常在思考，一个民族要兴旺发达，就不仅要有人脚踏实地，埋头苦干，更要有人遥望星空，坚守精神家园。这样的民族才有希望，才能克服前进道路上的艰难险阻，才能有光明的未来。”[20]

国际战略是共产主义的真谛。共产主义过时的论断是错误的。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是根据时代发展而不断发展的。共产党人坚持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和国际战略，致力于改变世界，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人类社会作出更大贡献。

四、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共产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的伟大蓝图，是推动建立新的世界秩序的国际战略。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一国建成社会主义，三个世界划分，和平与发展是当今时代的两大主题，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等国际战略的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的继承和发展，促进苏联的崛起，特别是促进中国的崛起，对世界体系发展和改变世界产生深刻影响。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的最新成果，揭示21世纪经济全球化和世界体系的发展方向。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在不同文明之间、不同社会制度之间，推动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实施“一带一路”倡议。“一带一路”倡议就是以基础设施建设为纽带，带动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和便利化的国际合作，推动“互联网+”网络经济和绿色循环低碳发展，建设丝绸之路贸易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2017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大报告说：“中国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坚持打开国门搞建设，积极促进‘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努力实现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增添共同发展新动力。”[21]

积极参与全球治理。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大报告说：“中国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支持联合国发挥积极作用，支持扩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22]中国广泛参与联合国、二十国集团、上海合作组织、金砖国家组织、东亚峰会、中非合作论坛、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等全球治理体系，积极发挥负责任大国作用，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在国际安全热点问题、核不扩散、气候合作、反对恐怖主义、难民危机等国际事务中，不断贡献中国智慧和力量。

促进文明交流互鉴。积极发展全球伙伴关系。中国推进大国协调和合作，构建总体稳定、均衡发展的大国关系框架。坚持和而不同的精神，促进文明交流互鉴，建设一个包容开放的世界。2014年3月，习近平主席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演讲说：“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文明交流互鉴，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和世界和平发展的重要动力。”[23]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大报告说：“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24]

推动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美国著名政治学家亨廷顿提出文明冲突论，阐述冷战结束后国际秩序发展的特点。面向未来，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各国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但绝不是相互角力的竞技场。不同文明之间、不同社会制度之间，推动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2013年3月，习近平主席在俄罗斯莫斯科关系学院发表演讲说：“这个世界，各国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生活在历史和现实交汇的同一个时空里，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25]2014年3月，习近平主席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演讲说：“当今世界，人类生活在不同文化、种族、肤色、宗教和不同社会制度所组成的世界里，各国人民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26]

权威就是权力。文化自信塑造合法性，建立最可靠的政治权威。法国著名社会学家布尔迪厄（Pierre Bourdieu）在《区分》说：“被视为卓越的人拥有不必考虑他们是否卓越的特权：他们在这方面可以信任为他们提供卓越属性的客观机制并使他们远离一切平常东西的区分意识。”又说：“合法性的最可靠标志就是合法性表现出来的自信。”[27]

共产主义理想在不断改变现存状况的现实运动中一步一步实现。2018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发表讲话说：“马克思坚信历史潮流奔腾向前，只要人民成为自己的主人、社会的主人、人类社会发展的主人，共产主义理想就一定能够在不断改变现存状况的现实运动中一步一步实现。马克思主义奠定了共产党人坚定理想信念的理论基础。”[28]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提出，是马克思主义国际战略的最新成果，建立国际政治合法性的意识形态基础。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实施“一带一路”倡议，积极参与全球治理，推进文明交流互鉴，推动构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同创造人类社会的美好未来。

 

[1]马克思：《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59-460页。

[2]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7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1-32页。

[4]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1-32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1-32页。

[6]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1-32页。

[7]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63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63页。

[9]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74页。

[10]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49-50页。

[11]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49-50页。

[12]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05-306页。

[13]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努力奋斗》，《胡锦涛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625-626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7、40-41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42、44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50、62-63页。

[17]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50、62-63页。

[18]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76、777—778页。

[19]列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8页。

[20]温家宝：《同西班牙文化界人士、青年学生座谈时的谈话》，《人民日报》2009年2月1日。

[2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2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23]习近平：《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习近平论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258页。

[2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25]习近平：《顺应时代前进潮流，促进世界和平发展》，《习近平论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272页。

[26]习近平：《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习近平论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261页。

[27]布尔迪厄：《区分》上卷，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389-390、395页。

[28]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5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