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rocess of translation consists of two phases: comprehension and expression. Generally speaking, comprehension is of foremost importance, and expression is the natural consequence of the thorough comprehension.
However, in the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e may find that now and then some words in their usual senses are very difficult to deal with because of the disparity between the English and the Chinese languages.
In this case we have to resort to some special means of translation.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free translation are two useful approaches in dealing with such awkward situations.
We would like to focus on the form and meaning of the original when we use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free translation. If we further develop them, they may become domesticating and foreignizing.
直译和意译的发展渊源
早在东汉末年,著名佛经翻译家支谶[ chèn] 就提出了“不重措辞,但存本意”的直译方法观。他主张“凡所出经,类多深玄,贵尚在实,不存文饰”,“审得本意,了不加饰”以及“弃文存质”。而弟子支谦从文体的角度反对这样的直译,主张意译,其所译经被颂誉为“曲得圣义,辞旨文雅”。
到了东晋,佛经翻译评论家道安又提出“案本而传,不令有损言游字”,主张字字直译,不可对原文有任何增删。鸠摩罗什作为佛经翻译意译派的代表人物,则提出“以信为本”、“陶练复疏”、“使质而不野”的意译翻译方法,梁启超曾评价其译作说:“凡什公所译,对于原本,或增或减,务在达旨。”
20世纪30年代,针对赵景深的“与其信而不顺,不如顺而不信”的观点,鲁迅和瞿秋白各自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两人都主张直译。鲁迅认为翻译绝对不容许错误,可有时候,依照译品内容的性质,为着保存原作的精神,多少的不顺,倒可以容忍,即“宁信而不顺”。按照鲁迅在《关于翻译的通信》中的说法,“不顺”就是在翻译时,“不但在输入新的内容,也在输入新的表现法”,从而导致读者在阅读时产生陌生感、距离感。其中一部分的“不顺”变成“顺”,而有一部分,则因为到底“不顺”而被淘汰,被踢开。
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西方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中国翻译界关于翻译方法问题的讨论也由直译与意译转向了“异化”(foreignizing)和“归化”(domesticating)。“异化”和“归化”这两个概念的提出,最早可以追溯到德国翻译理论家施莱尔马赫。1813年,他在一本著作中提出翻译可有两种不同途径:一是让作者接近读者,另一种是让读者接近作者。
后来,美国解构主义代表人物劳伦斯·文努蒂在《译者的隐形》中作了系统阐述。孙会军在《归化与异化——两个动态的概念》中提出,直译和异化、意译和归化之间有着历史承继关系,但也有根本区别。直译和意译是以原文的语言特征为参照点,而异化和归化是以译者向原作者靠拢还是向译文靠拢来划定的。
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在西方又出现了其它的提法,例如:
奈达(Nida 1964)提出的“形式对等”(formal equivalence)。
还有其他学者提出的二分法,例如:
霍斯(House 1977)的“显性翻译”(overt translation) 。
格特(Gutt 1991)的“直接翻译”(direct translation)
图瑞(Toury 1980,1995)的“适当性”(adequacy) 。
纽马克(Newmark 1981/1988)提出的语义翻译 (semantic translation) 。
温努提 (Venuti 1995) 的异化翻译 (foreignizing transla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