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小结
本章主要以艾思林的戏剧符号学著作《戏剧领域》为参照，归纳、总结梳理他的戏剧符号学的主要思想，从而也得以初步勾勒出艾思林戏剧符号学的基本思想框架：戏剧符号的性质、戏剧符号的分类、戏剧符号系统的建构、戏剧结构的符号学分析、戏剧的接受。
艾思林在进行戏剧符号学研究时，主要采用索绪尔、皮尔斯和艾柯等人的基本术语和概念来阐述自己的戏剧符号学思想，并在此基础上建构了对戏剧创作和戏剧批评富有建设性和操作性的戏剧符号系统。他从戏剧实践领域出发，将波兰著名的符号理论家科赞的符号系统由单纯的舞台戏剧拓宽到影视剧，同时首次将“戏剧本身之外的框架系统”这样一个极其实用但往往被符号学家忽视的戏剧符号范畴纳入到他的戏剧符号系统，这些做法非常具有开创性，不仅扩展了科赞的戏剧符号系统，同时也为戏剧符号学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这是他对戏剧符号学研究的一大贡献。
艾思林在从符号学角度分析戏剧结构时指出，所有个体符号都是一个有机整体的一部分，在这个整体中，不同的符号和符号系统不断相互影响、相互强化，并在符号系统之间的反讽对比或内部张力中产生新的意义；戏剧表演中，能指之间相互依赖、相互交织，其结构是复杂的、多层次的，而一场戏剧表演的全部意义必然产生于这些结构的整体作用。
在艾思林看来，在戏剧意义的阐释过程中观众具有重要的作用。他始终强调，观众是戏剧意义链条上的最后一环，是戏剧意义生成的最终决定者。他还将观众对戏剧理解与接受的层次分成了字面意义、寓言意义、道德意义和奥秘意义四种。他认为在最高等级上，观众的审美体验接近宗教体验的极端强度和转化力量，也就是说，观众达到了艺术、情感、认知的巅峰状态，获得了最高层次的、精神的、奥秘的意义。戏剧的这种能力和力量是其在我们的生命、社会和文化结构中重要性的真实量度，也是戏剧表演艺术的真正分量。
注释：
【1】在符号学著作中，英文“sign”(或法语“signe”、意大利语“segno”、德语“zeichen”等)被译作“指号”“记号”“标志”“标记”“信号”“征兆”“符号”等，为统一起见，本书除直接引文外，均译作“符号”。
【2】［古罗马］奥古斯丁．论基督教教义（第二卷）［C］//论灵魂及其起源．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45.
【3】［古罗马］奥古斯丁．论基督教教义（第二卷）［C］//论灵魂及其起源．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45.
【4】［古罗马］奥古斯丁．论基督教教义（第二卷）［C］//论灵魂及其起源．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45.
【5】［古罗马］奥古斯丁．论基督教教义（第二卷）［C］//论灵魂及其起源．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47.
【6】［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38.
【7】［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02.
【8】黄华新，陈宗明．符号学导论［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4：3.
【9】［意］乌蒙勃托·艾柯．符号学理论［M］．卢德平，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16.
【10】［美］皮尔斯．作为指号学的逻辑：指号论［C］．皮尔斯文选．涂纪亮，周兆平，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277.
【11】在符号学著作中，“index”（或“deictic”）被译作“标志”“标引”“指索符号”“指号”和“指示性符号”等，为统一起见，本书除直接引文外，均译作“指示符号”。
【12】［美］皮尔斯．作为指号学的逻辑：指号论［C］．皮尔斯文选．涂纪亮，周兆平，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280-281.
【13】俄国形式主义是1915年（又说1914年或1916年）至1930年在俄国盛行的一股文学批评思潮，其组织形式有以雅各布森（Roman Jakobson，1896—1982）为首的“莫斯科语言学学会”和以什克洛夫斯基（Viktor Shklovsky，1893—1984）为首的“彼得堡诗歌语言研究会”，其成员大多为莫斯科大学和彼得堡大学的学生。俄国形式主义反对俄国革命前处理叙述材料的传统方式，转而重视艺术语言形式的重要性，认为文学之所以为文学在于它的文学性，而文学性存在于形式之中。这里的形式主要指语言形式。
【14】布拉格学派也称功能语言学派，是结构主义语言学的主要流派之一，其活动中心是成立于1926年10月的布拉格语言学会，。创建人是布拉格查理大学教授V.马泰休斯（Vilém Mathesius，1882—1945）。1929年，学会向第一次国际斯拉夫学者代表大会（在布拉格召开）提交一份《提纲》，全面阐述了自己的理论原则；1930年，他们在布拉格召开的国际音系学代表会议上又详述了自己对语言（尤其是对语音结构）的观点。此后语言学界遂以“布拉格学派”称之。布拉格学派的鼎盛时期是20年代末和30年代。1939年3月德军占领捷克后，学会成员流散，活动中断，至1948年方恢复，其组织存在至1952年。
【15】布拉格学派区别于美国结构主义学派之处是：他们主要研究有悠久文化的欧洲语言，从功能观点出发广泛探讨标准语、语言修养、修辞学、文艺学、诗学、美学等问题。他们重视语义标准，主张采用对立论，而不接受美国结构主义学派的分布论和直接成分分析法。
【16】［意］乌蒙勃托·艾柯．符号学理论［M］．卢德平，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19.
【17】［意］乌蒙勃托·艾柯．符号学理论［M］．卢德平，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22.
【18】胡妙胜．戏剧演出符号学引论［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9：9.
【19】［前苏联］普罗普．故事形态学［M］．贾放，译．北京：中华书局．2006：73-74.
【20】Keir Elam. The Semiotics of Theatre and Drama. New Accents.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1988：5.
【21】杜隽．符号学与当代戏剧理论［J］．戏剧艺术，1991（4）：87-95.
【22】Marvin Carlson. Theories of the Theatre: A Historical and Critical Survey, from the Greeks to the Present. Ithaca and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4: 443.
【23】Marvin Carlson. Theories of the Theatre: A Historical and Critical Survey, from the Greeks to the Present. Ithaca and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4: 442-443.
【24】Marvin Carlson. Theories of the Theatre: A Historical and Critical Survey, from the Greeks to the Present. Ithaca and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4: 438.
【25】［法］格雷马斯．结构语义学：方法研究［M］．吴泓缈，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251-275.
【26】Marvin Carlson. Theories of the Theatre: A Historical and Critical Survey, from the Greeks to the Present. Ithaca and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4：493.
【27】Tadeusz Kowzan. Littérature et Spectacle. La Haye-Paris: Mouton, 1975：182-205.
【28】Tadeusz Kowzan. Littérature et Spectacle. La Haye-Paris: Mouton, 1975: 205.
【29】宫宝荣．戏剧符号学概述［J］．中国戏剧，2008（7）：62-64.
【30】Keir Elam. The Semiotics of Theatre and Drama. New Accents.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1988：46.
【31】杜隽．符号学与当代戏剧理论［J］．戏剧艺术，1991（4）：87-95.
【32】［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33】Martin Esslin.The Age of Television. Stanford, California: Standford Alumni Association. 1981: 20.
【3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1987: 36-37.
【3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0.
【3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43.
【3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43-44.
【3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44.
【39】［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40】［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41】［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42】［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4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44.
【4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46.
【4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62.
【46】［意］乌蒙勃托·艾柯．符号学理论［M］．卢德平，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17.
【4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46.
【48】Erving Goffman. Frame Analysis. Harmondsworth: Penguin,1974: 247.
【4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53.
【50】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53.
【51】［英］马丁·艾思林．戏剧：现实 象征 隐喻［J］．郑国良，译．戏剧艺术，1987（1）：147-153.
【5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39.
【5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54-55.
【5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0.
【5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0.
【5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4.
【57】［法］T考弗臧（柯赞）．戏剧的十三个符号系统［J］．李春憙，译．戏剧艺术，1986 (1)：62-76.
【58】虽然艾思林将“面部表情”单独算作一种符号系统，而把“姿势和身体语言”归为另一种符号系统，但在介绍其重要作用时往往将这两种符号系统合在一起。本书遵循他的这一做法，书中以粗体字分别标示。下文的“化妆和发式”符号系统与“服装”符号系统亦遵从同样做法。另外，在“视觉符号系统”中，艾思林只是在描述“事件发生地点的视觉再现”时提及到“颜色图案”，故本书也不再另外单独叙述“颜色图案”符号系统，只在“事件发生地点的视觉再现”部分中以粗体字予以特别标示；在“文本”部分，艾思林认为“语言基本的词汇意义、句法意义和指涉意义”“风格——情绪高涨/低落、散文/诗歌等”“人物的个性化”以及“整体结构——节奏——时间安排”都是文本中意义的生成要素，本书为方便叙述，亦将这四种符号系统合并在一个小标题之中，书中以粗体字分别标示。
【5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63.
【60】［德］歌德．演员守则［C］//论文学艺术．范大灿，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318-319.
【6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6.
【62】［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6.
【6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7.
【6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8.
【65】巴斯比·伯克利（Busby Berkeley, 1895—1976），美国电影导演、编舞、音乐指导等，为华纳拍摄了包括《第42街》（1933）在内的一系列经典歌舞片，创造了电影化的宏大场景设计和独特的摄影机角度及运动。观众第一次在大银幕上领略了百老汇风格的舞蹈场面的豪华壮观，彻底改变了歌舞娱乐的方式。伯克利对三四十年代的美国歌舞片影响极大，他的导演手法成为当时歌舞片的标准语汇，比如，他开创的用鸟瞰角度拍摄万花筒式的歌舞场面的镜头被称为“伯克利式的顶摄镜头”。
【66】鲍勃·福斯（Bob Fosse, 1927—1987），美国音乐剧编舞、音乐剧导演和电影导演，他创立的爵士舞风格非常独特，夸张、愤世嫉俗而又性感。其他明显的特征还包括膝盖内拐、侧身拖脚和滚肩。福斯八次荣获托尼奖最佳编舞奖和一次最佳导演奖。他获得过四次奥斯卡奖提名，并且凭借电影《酒店》（Cabaret）荣获最佳导演奖。
【6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69.
【6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0.
【69】［德］歌德．浮士德［M］．杨武能，译．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5.
【70】［英］J L斯泰恩．现代戏剧理论与实践（上册）［M］．刘国彬，等，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2：23.
【7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3.
【7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4-75.
【73】［英］莎士比亚．亨利五世［M］//莎士比亚全集（五）．朱生豪，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242.
【7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6.
【7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6.
【76】［英］J L斯泰恩．现代戏剧理论与实践（中册）［M］．刘国彬，等，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2：250.
【7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76.
【78】［法］T考弗臧（柯赞）．戏剧的十三个符号系统［J］．李春憙，译．戏剧艺术，1986 (1)：62-76.
【79】奥斯汀（John Langshaw Austin,1911—1960），英国哲学家，“言语行为理论”（speech act theory）提出者。根据此理论，说话者说话时可能同时实施三种行为：言内行为（locutionary act）、言外行为（illocutionary act）和言后行为（perlocutionary act）。
【80】塞尔（John Rogers Searle,1932—），美国哲学家，在牛津大学读书时曾是奥斯汀的学生，他把奥斯汀的言外行为（illocutionary act）分为五类，即断言型（assertives）、指令类（directives）、承诺类（commissives）、表达类（expressives）和宣告类（declarations），并区分了直接言语行为和间接言语行为的差异。
【8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82.
【82】［挪威］易卜生．易卜生戏剧选［M］．潘家洵，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165.
【8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82-83.
【84】Jiri Veltrusky. Basic Features of Dramatic Dialogue. Semiotics of Art. Eds. Ladislav Matejka and Irwin R. Titunik.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and London, England: The MIT Press, 1976: 128-133.
【85】［德］黑格尔．美学（第三卷下册）［M］．朱光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259.
【8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83.
【87】［法］贝克特．等待戈多［C］//荒诞派戏剧集．施咸荣，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122.
【8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84.
【8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86.
【90】华伦斯坦（Albrecht Wenzel Eusebius von Wallenstein，1583—1634），波希米亚（现今捷克一部分）杰出的军事家，欧洲三十年战争（1618—1648）中著名将领。在三十年战争中的丹麦阶段以及瑞典阶段，华伦斯坦带领神圣罗马帝国军队与反哈布斯堡联盟作战。1634年被暗杀。1799年，席勒据此改编为剧本《华伦斯坦三部曲》。
【9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88.
【92】［德］瓦格纳．未来的艺术家行当［C］//瓦格纳论音乐．廖辅叔，译．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2：189.
【93】［德］尼采．悲剧的诞生［M］．赵登荣，等，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00：94.
【94】［德］布莱希特．论音乐［C］//布莱希特论戏剧．丁扬中，等，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90：323.
【9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90.
【9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95.
【9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97.
【98】前苏联电影导演列夫·库里肖夫（Lef Kuleshov，1899—1970）为了弄清蒙太奇的并列作用，做了一项有名的镜头剪接实验。他给俄国名演员莫兹尤辛（Ivan Mozzhukhin）拍了一个毫无表情的特写镜头，分别接在一盆汤、一个做游戏的孩子和一具老妇人的尸体镜头前面，出乎意外的是，他发现观众看到了演员的“表演”，即：看到汤时表现出饥饿感，看到孩子时表现出喜悦，看到老妇人尸体时表现出悲伤。而实际上这都是由于镜头的组接使观众产生了联想。
【99】普多夫金（Vsevolod Illarionovich Pudovkin，1893—1953），前苏联电影导演，理论家，前苏联人民艺术家。普多夫金强调蒙太奇的叙事功能，把蒙太奇分为对比蒙太奇、平行蒙太奇、隐喻蒙太奇、交叉蒙太奇和复现式蒙太奇等五种类型，归纳为技术蒙太奇、艺术蒙太奇和思维蒙太奇等三个阶段；认为艺术蒙太奇有戏剧性、散文性和诗性等艺术功能。
【100】爱森斯坦（Sergey Eisenstein，1898—1948），前苏联电影导演，电影艺术理论家、教育家，蒙太奇理论大师。1922年，他在《左翼艺术战线》杂志上发表了《杂耍蒙太奇》，这是第一篇关于蒙太奇理论的纲领性宣言。在爱森斯坦看来，蒙太奇不仅是电影的一种技术手段，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和哲学理念。爱森斯坦1925年拍摄的《战舰波将金号》是蒙太奇理论的艺术结晶，片中著名的“敖德萨阶梯”被认为是蒙太奇运用的经典范例。
【101】［苏联］爱森斯坦．蒙太奇在1938［M］//爱森斯坦论文选集．魏边实，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62：349.
【10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06.
【10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0.
【10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1987: 111.
【10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1987: 111.
【10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1987: 113.
【107】共时（synchronie）和历时（diachronie）的概念源自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Ferdinand de Saussure，1857—1913）对语言学二元性的区分：共时语言学又称静态语言学，研究各项同时存在并构成系统的要素间的逻辑关系和心里关系；历时语言学又称演化语言学，研究不是同一个集体意识感觉到的相连续要素间的关系，这些要素一个代替一个，彼此间不构成系统（参见［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43）。
【10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08.
【10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08.
【110】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09.
【11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3.
【11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5.
【11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8.
【11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7.
【11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17.
【11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20.
【11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24.
【11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26.
【119】［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16.
【120】［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105.
【121】［美］费斯克．传播研究导论：过程与符号［M］．许静，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48.
【12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1.
【12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1.
【12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1.
【125】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0.
【126】李芽、陈东杰．中国古典美人意蕴探析［J］．戏剧艺术，2010（4）：98-103.
【12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2.
【128】康格里夫（William Congreve，1670—1729），英国王政复辟时期风俗喜剧的代表作家之一，主要以英国上流社会为讽刺对象。
【129】范布勒（Sir John Vanbrugh，1664—1726），英国王政复辟时期喜剧作家，其戏剧粗俗而不失机智。范布勒1714年被册封为爵士。
【130】第42街是美国纽约市曼哈顿的一条主要街道，亦以其上的剧院闻名于世，特别是在与百老汇交汇处的纽约时报广场附近，这个路口又被称为剧院区（有时又称为红灯区）。1933年，电影《第42街》首映取得成功。1980年在百老汇首演的音乐剧《第42街》成为美国本土音乐剧的象征，成功连演了3486场，成为20世纪美国剧院演出史上最值得纪念的演出之一。
【131】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4.
【132】［美］桑顿·怀尔德．关于戏剧创作的一些随想［C］//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外国文学研究资料丛刊编辑委员会．外国现代剧作家论剧作．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128.
【133】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4.
【134】［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87.
【135】Keir Elam. The Semiotics of Theatre and Drama. New accents.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88: 87.
【136】［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87-88.
【137】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4.
【138】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6.
【13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8.
【140】Jean Genêt. The Screens. Trans. Bernard Frechtman. New York: Grove Press, 1962: 9.
【141】Peter Shaffer. Black Comedy[EB/OL]. http://members.fortunecity.com/bookdepository/plays/black/comedy2.html,2009-10-22.
【142】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8—149.
【143】［德］歌德．浮士德［M］．杨武能，译．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7.
【14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50.
【145】［法］朱丽娅·克里斯蒂娃．符号学：意义分析研究［C］//朱立元．现代西方美学史．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947.
【146】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43.
【147】［英］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汤潮，范光棣，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2：46.
【148】斯科菲尔德（Paul Scofield，1922—2008），英国著名舞台及电影演员，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以其独特声线及风格著称，一生出演了大量舞台剧，他在英国戏剧界的声誉，足以和劳伦斯·奥利弗、约翰·吉尔古德等泰斗并称，被英国戏剧界赞誉为“10个最伟大的表演中，8个都来自斯科菲尔德”。
【149】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152-153.
【150】［英］马丁·艾思林．戏剧剖析［M］．罗婉华，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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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Martin Esslin. The Field of Drama.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7: 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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