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国教育改造
1.2.26 陶行知先生学术年表

陶行知先生学术年表[1]

1891年(光绪十七年)

10月18日(农历九月十六日)生于安徽省歙县西乡黄潭源村。

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

肠村蒙童馆方庶咸秀才免费为之开蒙。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

入休宁万安镇中街吴尔宽家经馆伴读。

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

入歙县基督教内地会所办的崇一学堂,开始接受西方新学。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

崇一学堂因堂长唐进贤(Mr.Gibbs)返英而停办。赴杭州考入广济医学堂,因不满学堂对非基督教徒的歧视,三天后愤而退学。

1909年(宣统元年)

由唐进贤介绍,考入南京美以美会所办的汇文书院博习馆(即预科),次年从汇文书院直接升入金陵大学文科。

1911年(宣统三年)

辛亥革命爆发后,信仰孙中山三民主义,主张民主共和,中途曾返徽州任徽州府议会秘书,参与地方武装暴动,半年后又回金陵大学学习。

1912年

在金陵大学学报《金陵光》(英文版)发表作品。研究明代哲学家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学说,笔名署“知行”。

1913年

倡办《金陵光》中文版(第4卷第1期起),先后任编辑和主笔。在首期以“陶知行”的名义发表《〈金陵光〉出版之宣言》,在以后各期陆续发表《因循篇》、《导引新生之倡议》、《伪君子篇》等。

夏,全校考试,总分名列第一,获江苏省教育司奖励。受詹克教授(Prof.Jenke)的《基督教的社会意义》一书的影响,信仰“爱人如己”的基督教义。

1914年

毕业于金陵大学,毕业论文题为《共和精义》。得金大校长及亲友帮助,入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攻读政治学。

1915年

夏,获伊利诺伊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在校后半年曾任学生俱乐部干事。秋,转入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校专攻教育行政,研修领域有教育行政、比较教育、教育哲学、教育史、教育社学等。指导教授有:孟禄(Paul Monroe)、克伯屈(William H.Kilpatrick)、杜威(John Dewey)等。

1916年

经孟禄博士推荐,获得利文斯顿奖学金(Livingston Scholarships)。在致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院长信中表达自己致力于“为我国人民组织一高效率之公众教育体系”的愿望。

1917年

获哥伦比亚大学“都市学务总监”资格凭,通过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院博士学位考试,待回国后搜集有关资料再完成博士论文。

9月,应聘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教育学教授,主讲教育学、教育行政、教育史、教育心理等。

1918年

1月,以中华职业教育社会社评议员和特约撰述员身份,发表《生利主义之职业教育》。

3月,南京高师原教务主任郭秉文代理校长后,陶行知代理教务主任。

4月,在《金陵光》发表《试验主义之教育方法》。

5月,南京高师成立教育专修科,被聘为该科主任。南京高师学生组织教育研究会,被聘为指导员。

1919年

与刘伯明等组织南京学界联合会筹备会。

1月,参加由北京大学、南京高师、暨南学校、江苏省教育会、中华职业社共组的新教育改进社,并任该机关报《新教育》月刊的南京高师编辑代表。

2月,发表《教学合一》。

3月,同蔡元培、胡适等商定,以江苏教育会、北京大学、南京高等师范等五个文教团体的名义联合邀请杜威来华讲学,后与胡适、凌冰等陪同杜威到南京、上海等地讲演,分担口译。

4月,发表《第一流的教育家》,倡导创造与开辟精神,蒋梦麟称为“教育界的福音”。

5月,把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全校各学科的“教授法”改为“教学法”。参与爱国运动,当选南京学界联合会会长。

10月,任南京高师教务主任,发表《学生自治问题之研究》。

1920年

4月,主持杜威在南京高师讲授“教育哲学”、“试验伦理学”、“哲学史”等讲座;在校务会上争取招收女生,促成本年南高师首次招收女生。

夏,在南高师举办第一次暑期学校,培训全国教育行政人员及中小学教师1300多人,为国内高等学校开办暑期学校之始。

1921年

3月,发表《地方教育行政为一种专门事业》。

夏,在金陵大学暑假学校讲《活的教育》,第一次确定生活教育的英文定义:Education of life,by life,for life。

7月,欢送杜威回国;与范源濂、蔡元培、张伯苓、严修、袁希涛等在北京组织“实际教育调查社”,推范为社长、蔡为副社长,决定聘请美国教育家孟禄来华调查科学教育实际情况并讲学。

9月,陪同孟禄在上海、南京、苏州、杭州、广州等地调查、讲演,并任口译。

11月,被推为第七届全国教育联合会“中国新学制”起草委员会委员。

12月,新教育共进社、《新教育》杂志社、实际教育调查社合并成立中华教育改进社,被推为社长、起草委员会委员,确定以“调查教育实况,研究教育学说,力谋教育改进”为该社宗旨。

1922年

1月,从《新教育》4卷2期起接任该刊主编,发表《我们对于新学制草案应持之态度》、《评学制草案标准》、《中国建设新学制历史》三文。

2月,受聘为中华教育改进社主任干事。

3月,发表《女子教育在学制上占领地位之十五周年纪念》、《对于参与国际教育运动的意见》。

4月,与胡适、凌冰合作编译的《孟禄的中国教育讨论》出版。

5月,与蔡元培、王宠惠、李大钊、胡适等16人联名发表《我们的政治主张》。

7月,中华教育改进社第一届年会在济南举行,作社务报告。

10月,应邀参加南开大学主办的科学教授法讨论会,参加全国教育会联合会第八届会议,讨论修订《中国新学制草案》。

12月,南京高等师范并入东南大学,任东南大学教授、教育科主任和教育系主任;被聘为《教育大辞书》特约编辑。

1923年

2月,着手准备中国参加万国教育会议的材料,后撰《中国之教育行政》列入会议分送材料。

3月,到嘉兴观看平民学校试用幻灯片教学。

4月,与薛鸿志合撰《中国之教育统计》(英文)。

5月,与朱其慧、黄炎培、晏阳初等发起成立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筹备委员会。

6月,与朱经农合编《平民千字课本》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与王伯秋等人组织南京平民教育促进会,编辑《南京平民教育概况》、《平民教育周刊》。

7月,致函东南大学请辞教育科主任、教育系主任之职;8月底东南大学准其辞职,以后专任改进社总干事。

8月,中华教育改进社第二届年会在清华学校举行,与熊希龄联名致欢迎词,并报告社务以及该届年会筹备情况,提交《地方教育行政机关应编教育概况统计案》。与朱其慧、晏阳初、朱经农、黄炎培等发起成立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到南京、安庆、南昌、上海、杭州、武汉等地推广平民教育运动。

秋,被安徽旅宁同乡会、同学会设立的南京安徽公学校董会推任该校校长,姚文采任副校长。

12月,南高师口字房失火,所撰博士论文《中国教育哲学与新教育》被焚毁,发表《平民读书处之试验》。

1924年

到张家口、开封、上海等地推动平民教育运动,平民教育推行到20个省区,有50万人读《平民千字课》。

6月,与申报联合创办《平民周刊》。

7月,中华教育改进社第三届年会在东南大学举行,做工作报告。在年会期间举办首次全国教育展览,与东南大学教授赵叔愚参观燕子矶国民学校,称该校是花钱最少的活学校。

10月,发表《平民教育概论》。应冯玉祥之请,与许士骐编《军人千字课》,推行士兵识字教育。与程其保合编《民国十三年中国教育状况》(英文)。

1925年

5月,为陈鹤琴编《语体文应用字汇》作序。

7月,被聘为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干部执行秘书。

8月,中华教育改进社第四届年会在太原召开,在开幕式上发表《感言》,做社务报告,在学术会议上演讲《中国教育政策之商榷》。

9月,在长沙对学生演讲《学生的精神》。

12月,《新教育评论》创刊发行,写发刊词《本刊之使命》。参加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发起的“乡村教育研究会”成立大会,演讲主张以乡村小学为改良乡村生活之中心。发表《评陈著之〈家庭教育〉》、《时局变化中的义务教育》、《内蒙革命与教育》。

1926年

以中华教育改进社名义发表《改进全国乡村教育宣言书》、《创设乡村幼稚园宣言书》、《我们的信条》。撰文《师范教育下乡运动》、《中国乡村教育之根本改造》。拟定推行乡村教育计划。发表《试验乡村师范学校第一院简章草案》、《国画也要提倡了》、《整个的校长》、《中国师范教育建设论》,筹设试验乡村师范学校,撰写《试验乡村师范答客问》。与姚文采拟定《安徽公学生长程序》。

1927年

1月,《乡教丛讯》创刊,任主编,选定南京神策门外老山脚下的小庄为试验乡村师范学校校址。

2月,改“小庄”为“晓庄”,取日出而作之意。在上海召开试验乡村师范学校董事会,被推为董事会秘书兼学校校长,赵叔愚为第一院院长兼研究部主任。

3月15日,南京试验乡村师范学校正式开学,第一期学生13人。

6月,在晓庄每天的寅会上先后发表题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平等与自由”、“中华民族的使命”、“政治家与政客”的演讲,提出“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在劳力上劳心”、“以教人者教己”等观点。发表《“伪智识”阶级》。

1928年

1月,发表《艺友制师范教育答客问》。

2月,校阅邹恩润(韬奋)所译杜威著《民本主义与教育》。

4月,为自编的第一部教育论文集《中国教育改造》作序。

5月,参加大学院召开的第一次全国教育会议,提出《改革乡村教育案》、《推广幼稚园案》、《订定初等教育目标公布全国案》、《设立教育研究所案》以及《划出地方数处献与人类,俾抱有改造社会之学者,得以运用科学方法,实现极乐世界案》等12件。

7月,偕操震球、建筑家朱葆初到湘湖顶山勘定浙江乡村师范校址。

10月,浙江省立乡村师范(湘湖师范)开学,先后推荐操震球、方与严为第一、二任校长,又介绍程本海、董纯才、王琳、李楚材等任指导员。

11月,到湘湖师范指导师生讨论“教学做合一”和“生活教育”。为《破晓》作序,编《知行书信》。

1929年

1月,组织晓庄剧社,任社长,编写《乡姑的烦恼》、《爱的命令》、《死要赌》等独幕剧,与学生同演《苏州夜话》、《生之意志》等剧,并带领剧团赴苏、锡、杭等地演出。

2月,发表《地方教育与乡村改造》。

3月,发表《第二年的晓庄》、《对于乡村教育及本校赞助人之总致谢》,派晓庄学生李友娣、吴延荣、蓝九盛等到江苏淮安创办新安小学,陶兼任校长。

7月,晓庄试行学园制。

9月,被教育部聘为地方教育方案编制委员会委员、常委。

10月,陪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教授克伯屈参观晓庄学校,并拍了影片带回美国。

12月,上海圣约翰大学授予陶行知科学博士荣誉学位,以表彰他对科学教育事业的贡献。被推为乡村教育先锋团出版《乡村教师》周刊编辑委员会主席。

1930年

1月,在晓庄主持召开全国乡村教师讨论会上演讲“生活即教育”,系统阐述“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的理论。各地乡村教师和地方教育行政人员130余人参加。

3月,主持晓庄学校成立三周年纪念活动,举办专家演讲、各项成绩展览、晓庄剧社演出、联村运动会、救火演习、植纪念树等活动,发表《晓庄三年敬告同志书》。

4月,同情和支持晓庄学生爱国行动。蒋介石密令停办晓庄学校,以“勾结叛逆,阴谋不轨”等罪名通缉陶行知。陶起草《护校宣言》散发。

5月,隐居上海苏州河北里弄内,翻译世界名著,以所得稿费资助晓庄同志。在极端困难时汇款给新安小学,并勉励他们要“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

7月,商务印书馆出版《教育大辞书》,内有陶撰《教育改进》、《艺友制的教育》。

10月,被迫到日本暂避,常设法到文教机关参观,阅读大量书籍。

1931年

春,做诗《人与煤炭》、《寂寞》、《天山虎》、《种菜者与友和唱》。约于2月底秘密回国返沪,为商务印书馆译书。

3月15日,晓庄校庆日,卧病多日写诗《久病初愈》。

4月,协助晓庄在沪同志创办小朋友书店,出版《儿童生活》、《师范生》两刊,用笔名“时雨”撰稿。

夏,受史量才资助,与丁柱中、高士其、戴伯韬等共创“自然学园”,提倡“科学下嫁”运动。请陈鹤琴出面主编《儿童科学丛书》、《大众科学丛书》,共出版108种(册),陶编其中《儿童科学指导》、《儿童天文》、《儿童卫生》、《儿童数学》等。

7月,以“何日平”为笔名在《中华教育界》发表《中华民族之出路与中国教育之出路》。

8月,发表《教学做合一下之教科书》。

9月,开始以“不除庭草斋夫”笔名在《申报》副刊“自由谈”上辟“不除庭草斋夫谈荟”专栏,发表时评和杂感,到1932年1月共发文104篇,分121天刊出。

10月,在《生活》发表《科学的生活》。

1932年

2月,国民政府内政部宣布取消对陶行知的通缉令。

4月,创办儿童通讯学校,任校长,《斋夫自由谈》出版。

5月,偕儿童科学通讯学校指导员到杭州等地演示科学试验,在《申报》“教育消息”上连载教育小说《古庙敲钟录》。筹备建立工学团。

8月,在沪江大学演讲《国难与教育》。

9月,决定在孟家木桥建立山海工学团,10月1日开成立大会。

11月,在国立暨南大学教育系讲“目前中国教育的两条路线”,发表《打倒留级》。

本年主编《晓庄丛书》,其中有与陈鹤琴、张宗麟合编的《幼稚教育论文集》;自编《教学做合一讨论集》,由儿童书局出版。

1933年

1月,中国教育学会在上海举行成立大会,被选为理事。

3月,与蔡元培等学术界100余人发起马克思逝世50周年纪念会,在大厦大学演讲“创造的教育”。《古庙敲钟录》整书出版。

9月,试验两分钟唱歌、两分钟说科学、两分钟讲时事、四分钟认两个字的“十分钟教育”。

10月,热情关怀指导新安旅行团七个小朋友抵沪参观。

本年推动各地创办工学团,推行小先生制,主编《山海工学团丛书》。

1934年

1月,儿童工学团举会“一·二八”两周年纪念会,同时举行儿童自动工学团小先生普及教育队授旗及宣誓典礼。

2月,《生活教育》半月刊创刊,任主编,发表《生活教育》、《普及什么教育》、《小先生》。

3月,发表《从穷人教育想到穷国教育》、《从救火想到小孩的力量》、《怎样培养普及教育的人才》。支持上海女青年会夜校办女工读书班。

5月,发表《暑期普及教育运动》。

6月,发表《杀人的会考与创造的考成》、《文言白话又一战》。

7月,发表《行知行》,正式改名为“陶行知”。

9月,组织成立中国普及教育助成会。

10月,《普及教育》出版。

11月,申报馆总经理史量才遭暗杀后“自然学园”与“自然科学”通讯学校因此停办。演讲“传统教育与生活教育的区别”。

本年,主编《小先生丛书》,“小先生制”迅速推广到全国19个省市。

1935年

1月,将自著的童话寓言《乌鸦》赠送给日本东京池袋儿童之村,并介绍生活教育、山海工学团和小先生制。在《中华教育界》上发表《普及现代生活之路》及其方案。编写《老少通千字课》(4册)出版。发表《中国普及教育方案商讨》。在汉口演讲“怎样做小先生”。

5月,发表《文化细胞》、《文化网》。

11月,由生活书店出版《怎样做小先生》。

12月,与宋庆龄、何香凝、马相伯、沈钧儒等800余人联合发表《上海文化界救国运动宣言》。被推选为上海文化界救国会执行委员兼教育委员会主任,编辑出版《普及教育续编》。

1936年

1月,被选为上海各界救国联合会理事,起草《上海文化界救国会国难教育方案》,发表《十二月运动与五四运动》。

2月,国难教育社成立,被选为理事长,发表《民族解放大学校》。

3月,发表《国难教育之特质》、《生活教育之特质》。

4月,夫人汪纯宜去世。对广州中山大学1000多人讲演“粉碎日本大陆政策”。

5月,在广州中山大学法学院讲演“大众教育问题”。应李宗仁邀请前往广西观光和讲演,在梧州、南宁等地讲演“抗日救国”、“中国的出路问题”、“中国民族的解放运动”、“小先生制的历史”。发表《大众教育与民族解放运动》。被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选为常务委员和执行委员。

7月,全国各界救国会决定委托陶行知乘出席世界教育会议之便前往欧美亚非各国宣传抗日救国,发动侨胞共赴国难。签名发表与沈钧儒、章乃器、邹韬奋联署的《团结御侮的几个基本条件与最低要求》。离港赴英出席世界新教育会议。

8月,与张彭春一同出席在英国伦敦召开世界新教育会议第七届会议,在会上作“中国救亡运动与小先生制”、“中国普及教育”的报告。与钱俊瑞、陆璀去瑞士日内瓦出席世界青年大会。

9月,和钱俊瑞(代表宋庆龄)、陆璀参加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召开的世界和平大会,陶被推举为中国代表团主席和中国执行委员。

9月,出席巴黎全欧抗日救国联合会成立大会,即席创作并朗诵《中华民族大团结》一诗。

10月,在伦敦谒马克思墓,写诗赞道:“光明照万世,宏论醒在下,二四七四八,小坟葬伟大。”

11月,在美会见杜威、克伯屈等。在哥伦比亚大学示范学院做教育问题演讲。救国会“七君子”被捕,陶再次遭通缉,动员杜威、爱因斯坦等人发电给蒋介石要求放人。

本年出版《普及教育三编》、《中国大众教育问题》。

1937年

到世界各国宣传抗战。

6月,撰写《对中国学生运动与希望》。

7月,“七七”事变后,指示国内同志将“国难教育运动”改为“战时教育运动”,《生活教育》改为《战时教育》出版。

8月至9月,在墨西哥向南美国家代表介绍中国政治形势和教育情况,会见墨西哥卡德拉斯和教育家、华侨团体、侨胞领袖等,并发表演说。

11月,在多伦多大学、加拿大国会及多个集会上演讲“中国的战争”、“中国的和平与民主”、“禁运和抵制日货”。

12月,草拟《杜威宣言》(杜威、罗素、罗曼、罗兰、爱因斯坦、甘地),并正式发表,谴责日本侵略中国。

1938年

继续在国外宣传抗战。

5月,会见日本反战同盟鹿地亘、池田幸子等人。

6月,写诗祝贺《鲁迅全集》出版。

7月,在雅典访苏格拉底石牢并写诗赞其“喜欢说真话,假人都烦恼”。当选为第一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

8月,在开罗会见埃及爱资哈尔大学校长麦拉额及中国回民留学生,在印度访圣雄甘地,介绍中国人民教育运动及小先生制。

9月,抵香港,讲“国际形势与中国抗战”。发表回国三愿:一是创办晓庄学院,二是创办一所难童学校,三是在港创办中华业余补习学校。应甘地要求写的《中国人民教育运动》英文稿发表在印度《民族旗帜》杂志上。谢绝李宗仁邀任安徽省教育厅厅长、宋美龄邀任三青团总干事之职。

10月,出席国民参政会一届二次会议,提出《推行普及教育及增加战斗力量树立建国基础案》、《建立志愿兵区以补兵役法之不足案》。在中华职教社演讲“全面教育与全面抗战”。

11月,香港“中华业余补习学校”开学,任董事长,创立中国战时教育协会并起草战时教育方案。

12月,生活教育社在桂林正式成立,当选为理事长。

1939年

1月,在香港《申报》发表《纵谈战时各种教育问题》。

3月,筹备创办育才学校,寻觅校址。举办生活教育社12周年纪念大会,发表《告生活教育社同志书》。

4月,发表《评第三届教育会议宣言》。

7月,召开育才学校校务会议。20日,育才学校借北碚温泉小学校舍开学,讲《育才学校创办旨趣》。

8月,育才迁至合川草街子古圣正式上课,分文学、音乐、戏剧、舞蹈、绘画、社会、自然科学6个组,学生百余人,举行生活教育理论讨论会。

12月,与吴树琴结婚,住一旧碉堡内。发表《宪政运动与国民教育》。

1940年

竭尽全力使育才学校渡过战时难关。

1941年

2月,开始编《知行诗歌集》,计编为六集。

4月,物价飞涨,育才学校经费十分困难。陶提出“跟武训学”的口号,要求大家做“集体的新武训”,并定4月6日为“育才兴学节”。病中写诗《海德公园》。

6月,发表《育才二周岁前夜》,召开生活教育理论讨论会。

8月,宣布育才学校“创造年”开始。

9月,试验“育才幼年研究生制”,选拔27名少年研究生进行专门培养,使全校学习风气推向新的高潮。写《创造年献诗》。

1942年

2月,组织育才师生举行戏剧公演、绘画展览、音乐会,向社会汇报办学和创作成果。

3月,在生活教育社十五周年纪念会上阐述生活教育的特点,延安新教育学会徐特立、范文澜写信祝贺。

7月,在育才学校建校三周年纪念会上讲“每天四问”。

12月,向育才师生讲“育才十字诀”。

1943年

2月,致函陶宏:“人生最大目的还是博爱,一切学术也都是要更有效的达到这个目的。”

3月,生活教育社改选,连任理事长。

5月,在育才朝会和复旦大学五四纪念会上讲“反对三寸金头”,批评限制思想和言论自由。

9月,写广东百侯中学复校十周年祝词及百侯中学歌,中有“千教万教,救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

10月,作《创造宣言》。

11月,作《育才学校校歌》。

1944年

1月,编印《育才学校手册》。

6月,写《从五周年看五十周年》。

7月,为《武训先生画传》再版写跋。

9月,为《朱大嫂送鸡蛋》写歌词。

10月,作诗《民主到哪里去了?》、《歌唱现代》、《言论自由》、《民主第一》等。

12月,发表《敲碎儿童的地狱,创造儿童的乐园》。本年与沙千里、周竹安筹建大孚出版公司。

1945年

1月,发表《迎接民主年》,讲“创造的社会教育”。

4月,替乡下小朋友征求节日礼物,发表《民主的儿童节》,写《假使我重新做一个小孩》。

5月,发表《实施民主教育的提纲》。

8月,抗战胜利,创作《胜利进行曲》、《民主进行曲》。

9月,发表英文论著《全民教育》。

10月,在中国民主同盟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中央常务委员、民主教育委员会主任,主编《民主星期刊》。

11月,《战时教育》改《民主教育》,在创刊号上发表《民主》、《民主教育》两文。

12月,参加重庆各界追悼昆明“一二·一”死难烈士大会,临行前写下遗嘱,愿为民主献身。任大孚出版公司总编辑。

1946年

1月,创办重庆社会大学,陶任校长、李公朴为副校长,发表新年的希望三首:《和平年》、《民主年》、《联合政府年》,写作或发表《社会大学颂》、《大众的艺术》、《向民主小姐求爱》、《社会大学运动》。

2月,任民盟机关报《民主报》社论委员会委员。

3月,发表《领导者再教育》。

4月,由重庆飞南京,筹备将育才学校迁沪及筹办上海社会大学,对上海千余名教师讲“小学教师与民主运动”。

5月,在沪江大学、圣约翰大学讲演“社会大学之道”、“社会大学之理论与实践”。

6月,与郑振铎、翦伯赞等发起组织“全国学术工作者协会上海分会”,在上海北站十万民众欢送赴京请愿代表大会上,担任大会主席并发表要求和平反对内战的著名演说。

7月,在沪江大学做最后一次讲演:“新中国之教育”。在上海最后三个月里做了百余次演讲,充分表达反内战、反独裁、要民主、要和平的意志。

7月24日连夜整理历年诗稿,7月25日突患脑溢血逝世,享年55岁。

12月1日,全国53个人民团体将陶行知安葬在南京劳山之麓晓庄。

【注释】

[1]本年表由储朝晖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