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著名大臣——范文程
范文程,字宪斗,号辉岳,祖籍江西,出生在辽东沈阳卫(今沈阳),是清朝大臣,范文程出生在明朝官宦之家,他自称是宋朝名臣范仲淹的后人。范文程从小就聪明好学,很小的年纪就通晓经史典籍。天命三年(1618年),努尔哈赤刚刚攻陷抚顺的时候,当时范文程“仗剑谒军门”,自愿投到努尔哈赤的门下,心甘情愿参加后金政权建设。清太宗时,范文程成为主要谋士之一,他受到努尔哈赤的倚重,凡是后金遇到进攻明朝的策略,或者争取汉官归降、进攻朝鲜、抚定蒙古、国家制度的建设等问题的时候,范文程都会参与决策。
范文程的先人曾经在明初自江西谪沈阳,居抚顺所。曾祖范鏓,是明正德进士,嘉靖时官至兵部尚书,因为伉直忤严嵩离任。祖父范沉为沈阳卫指挥同知。父范楠,其育有两子,名文采和文程。文程是生于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从小就十分好学,并且天资聪颖,十八岁时,范文程和他的兄长同为沈阳县学生员。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年),八旗军下抚顺,范文程和兄均归顺后金政权。努尔哈赤在天命六年(1521年),夺取了沈阳、辽阳,七年(1522年)攻入西平并且侵入广宁,范文程一路随其从征。根据清代有关历史文献明确记载,范文程受到了努尔哈赤很好的待遇,“参与帷幄”,但历史典籍语焉不详,当时的具体情形我们无法知晓。
天聪三年(明崇祯二年,1629年)十月,皇太极(时称“天聪汗”)亲自统率满蒙汉大军五万余人讨伐明朝,清蒙军队从喜峰口突入塞内,侵入蓟门,攻克遵化。范文程当时在汗之文馆,被称为“书房官”、“文臣”或者是生员、秀才,并没有正式的官衔。范文程虽然是儒生,但他的相貌堂堂,而且体格魁伟,外表看来很像是一员虎将,并且临阵不惧,处变不惊。他随军从征时,永远杀在最前面,奋勇冲杀,值得说明的是他不但骁勇善战,而且又长于用计,加之能言善辩,因而得以立下功劳,“招抚潘家口、马栏峪、山屯营、马栏关、大安口五城”。明军围攻大安口城的时候,他又“披甲逼阵”,“率枪炮手,杀敌甚众”。十一月十一日,皇太极统领军队进攻北京,留参将英俄尔岱、游击李思忠及文程和八员备御,领兵八百名,仍旧驻守遵化。明朝军队来进攻的时候,“清军前锋被围,文程突围力战,援之以出”。范文程此次因为战功显著,又被授予“游击世职”的称号,也又一次立下汗马功劳。
天聪五年(1631年)八月,皇太极又一次进攻明朝,这一次统军七八万围攻大凌河城。初十日,范文程接到汗命,前往城之西山一台劝降对方主帅。明兵“据险死守”,他“单骑至台,晓譬详切”,守兵听完之后就下台投降了,降者之中有生员一人、男丁七十二名、妇女十七人,还有马二匹、牛二十四头、驴二十一头,汗下令“即付文程养之”。
天聪六年(1632年)四月,皇太极亲自领兵准备征服察哈尔,林丹汗闻悉,率部下民众逃跑。皇太极想要用兵于明宣府太同,当时范文程和文馆同事宁完我、马国柱上疏皇太极,认为入宣府之策实在不如攻山海关。
范文程的仕途之路还是比较顺畅的,他尽心国事,才干日强,识见愈高,功绩显赫,由此迅速博得皇太极信任。天聪七年(1633年)三月二十七日,明朝孔有德、耿仲明欲来投降,范文程奉汗之命,与吴赖、白格、塞古德,赍汗谕往探望并且劝降。五月,孔有德率众归来,范文程遵守指令将其部安插于东京,并且陪孔有德等人到达沈阳拜见天聪汗。虽然文馆到天聪十年(1636年)三月才改为内三院,也算是正式设立了大学士,但是在这之前,著名大臣范文程实质上已经被皇太极当作类似大学士这样的亲信内臣来使用了,范文程经常被召入宫,与汗秘密商议军国要事。历史上称为“文程所领,皆枢密事,每入对,必漏下数十刻始出。或未及食息,复奉召入,率以为常”。因此,当初清朝编制汉军旗的时候,“廷议首推文程”任固山额真,但是汗不愿意让范文程离开文馆,曾经下谕:“范章京才堪胜此,但固山职一军耳。朕方资为心膂,其别议之。”天聪九年(1635年)二月初七日,皇太极因为近来汉官及诸生动以立即兴师伐明的陈奏,认为此事有些不妥,是“不达时势之见”,“乃小人之浅见”,下谕给刑部的承政高鸿中及文馆宁完我以及范文程等人,让他们对这种意见给予批评,并且指出当时实属“人心未及安辑”、“城郭未及修缮”,绝对不能擅自盲目动兵,一定要等到将来时机成熟之后再出兵讨伐明朝。明帝如果弃京而走,是要遣使求和,是要追击逃帝,还是围攻京城,是允和还是拒绝,对其人民如何安置的问题,以及如何对待八旗贝勒等人之贪得之心,如何禁止他们这些人的行为等,类似这种重大的问题,皇太极都下令给范文程等“酌议疏奏”。
天聪十年三月初六日,文馆改名为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称为内三院。范文程即被任命为内秘书院大学士,主要负责的是:撰写清朝与外国往来书札,掌录各衙门的奏疏,并且要负责辩冤词状、皇上的敕谕以及文武各官敕书,要负责告祭文庙谕、祭文武官员祭文。范文程的世职也进为二等甲喇章京,自此以后,范文程更加受到皇太极的宠信。历史上“每议大政,必资筹画”,宣谕各国敕书,皆出自范文程之手。
范文程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为清朝操劳国事,殚心竭力,他先后疏言要废除连坐法,并且奏准更定部院官制,六部各设满洲承政一员,下设置左右参政、理事官、副理事官、额者章,范文程还推荐邓长春、张尚、苏弘祖等人为吏部参政、户部启心郎等。
除此之外,范文程还大胆地提出,要想把天下治理好必须要学会任用贤才。后来范文程又针对清朝重满族轻汉族以及上级唯亲大搞宗派的弊政展开抨击,他建议朝廷各部院大臣都要推荐人才,举荐的这些人才要做到“不论满汉新旧,不拘资格,不避恩怨,取真正才守之人”去充当各级官吏,这样才有利于清朝的长久发展。范文程提出的这样选拔、培养以及考核人才的方式,立刻博得当时顺治皇帝的同意。顺治十一年(1654年),清朝廷为了表彰范文程为清朝的贡献,加少保兼太子太保,后来又加到升太傅兼太子太师;到顺治十四年(1657年)又给范文程恩诏加秩一级,并将他画像收藏在皇宫之内,可谓高人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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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程仕途生涯总共经历了清朝四世而佐其三主,他为清朝打江山稳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范文程的功绩绝对可以和汉朝的张良、明朝的刘伯温相提并论。但是因为范文程当时是帮助少数民族夺取了汉人的天下,导致百姓对他的“叛逆”长期怀有某种偏见。范文程曾经说过自己是“大明骨,大清肉”,从这句话中也说明他自己内心也为此受到过煎熬。其实,以我们现在的眼光来看,范文程当时面对各种复杂的形势,依然能够识大体、顾大局,言所当言,为所当为,不仰人鼻息,不随风摇摆,不随波逐流,值得我们推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