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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1.3.15.9 §15.09[我们用不着怕死] 4
[100]看成我们所选择的第五个“种”了。

泰阿泰德:——好的。

客人:——我们还要说,“异”是遍布于其他一切“种”之中的,因为每一个“种”都异于其他的“种”,这并不是由于它的本性,而是由于它分有着“异”的理念。

泰阿泰德:——这是毫无疑问的。

客人:——那我们就逐个地来谈这五个“种”吧。

泰阿泰德:——怎么谈呢?

客人:——先说“动”,“动”是绝对异于“静”的。是这样吗?

泰阿泰德:——正是。

客人:——那它就不是“静”喽。

泰阿泰德:——根本不是。

客人:——但它是有的,因为它分有着“有”。

泰阿泰德:——对。

客人:——另一方面,“动”是异于“同”的。

泰阿泰德:——那当然。

客人:——那它就不是“同”了。

泰阿泰德:——不是。

客人:——然而它又是“同”,因为一切都分有着“同”。

泰阿泰德:——对呀。

客人:——因此我们应该承认“动”既是“同”又不是“同”,不必惊异。我们说它是“同”和说它不是“同”,是从两个观点着眼的。说它是“同”,是因为从它本身看,它分有着“同”;说它不是“同”,是因为它与“异”相通,这就使它有别于“同”,异于“同”,所以说它不是“同”也是正确的。

泰阿泰德:——很对。

客人:——那么,假如“动”可以以某种方式分有“静”,把它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