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量子力学和实在》一文给M．玻恩的信⁽¹⁾

我寄给你一篇短论文，由于泡利的建议，我已把这篇论文寄到瑞士去付印。我请求你克服你很长时期以来在这方面的厌恶情绪来读这篇短文，就像你还没有形成你自己的任何见解，而是一位刚刚从火星上来的客人一样。并不是由于我认为我能够影响你的见解，我才请求你这样做的，而是由于我认为这篇东西会比你已知道的任何别的文章能更好地帮助你了解我的主要动机。可是，它倾向于表达消极方面的，而不是像我用相对论性群来表示一个有启发性的极限原理时所具有的那种信心。无论如何，我愿以极大的兴趣来听取你的反论证，当然，这些反论证该超出如下的明显事实：量子力学是到目前为止唯一能够概括光和物质的波动-粒子特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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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信的日期是1948年4月5日，信中附有爱因斯坦刚写好的一篇论文《量子力学和实在》。这里译自《玻恩-爱因斯坦通信集》，纽约，Walker，1971年英文版，168页。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