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赋予我们的是渴望多于智慧
——1923年5月底给H．魏耳的明信片⁽¹⁾

我即将把广义哈密顿函数的证明寄给您。您的新的思路是有趣的。总的说来，对于整个问题我再一次处于逆来顺受的心情。数学是好极了，但是大自然总是牵着我们的鼻子转。而且，有一个好笑的方面。我要从您相反的方向进行，然而我得到的方程组同您的特殊效应原理所得到的方程组完全一样——撇开您关于宇宙学部分的表示。我想扔掉各种势（potentials），可是它们又从后门爬了进来。整个思路必须制定出来，并且是非常优美的。但是在它之上是毫不容情的大自然的冷酷的微笑，大自然赋予我们的是渴望多于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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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塞利希著《阿耳伯特·爱因斯坦文献传记》，177页。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