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放弃完全的因果性
——1920年1月27日给M．玻恩的信⁽¹⁾

〔上略〕

泡利（Pauli）所反对的不仅是魏耳（Weyl）的理论，而且也反对其他任何人的连续区理论。甚至还反对把电子当作奇点来处理的理论。我现在仍然像以前一样的相信，人们必须寄希望于用微分方程所作的过分确定（redundancy in determination）⁽²⁾，使得解本身不再具有连续区的特征。但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中略〕

关于因果性问题也使我非常烦恼。光的量子吸收和发射究竟能以完全的因果性要求的意义去理解呢？还是一定要留下一点统计性的残余呢？我必须承认，在这里，我对自己的信仰缺乏勇气。但是，要放弃完全的因果性，我会是很难过的。我不理解斯特恩（Stern）的解释，因为我搞不懂他所说的自然界是“易领悟的”这句话的真实意义。（严格的因果性是否存在的问题是有确定意义的，即使对这个问题可能永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也如此。）索末菲的书是好的，可是我必须坦率地说，由于只有天晓得的那种下意识的理由，这个人所说的，在我听起来不像是真实的。

〔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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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玻恩-爱因斯坦通信集》，1971年，纽约，Walker英文版，21—23页。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译者

(2) “过分确定”是指微分方程的个数多于要被确定的未知数的个数。——编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