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对量子论的成功感到羞愧
——1919年6月4日给M．玻恩的信⁽¹⁾

〔上略〕

你告诉我，按照朋友奥本海姆（Oppenheim）的说法，我被认为已经作出了只有天晓得的惊人发现。⁽²⁾但这完全不是事实。对于我在格吕内瓦德（Grunewald）湖告诉过你的那件事，我曾向他作过谨慎的提示，在他的丰富的想象中竟可怕地膨胀起来了！量子论给我的感觉同你的非常相像。人们实在应当为它的成功而感到羞愧，因为它是根据耶稣会的格言“不可让你的左手知道你的右手所做的事”而获得的。

〔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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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玻恩-爱因斯坦通信集》（The Born-Einstein Letters），1971年，纽约，Walkor英文版，10—11页。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译者

(2) 据M．玻恩于1965年写的注释：“小奥本海姆对哲学感兴趣，特别是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包含的哲学观念感兴趣。他大概隐约地涉及了‘统一场论’的开始，这种理论企图把引力和电磁结合起来，它占据了爱因斯坦整个一生。”——编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