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论辐射的量子论
——1916年8月24日给贝索的信⁽¹⁾

〔上略〕

关于引力波和普朗克公式的文章早已寄到你家。后者一定会使你高兴的。推导是纯量子的，并且给出普朗克公式。接着就可以令人信服地证明，发射和吸收这种基元过程都是有方向的过程。只要考查辐射场中一个分子（按照那个推导）的（布朗）运动就行了。这项工作为了纪念克莱内⁽²⁾而发表在苏黎世物理学会会刊上，⁽³⁾它同样也不需要任何波动说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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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爱因斯坦-贝索通信集》80页。由李㳔泖同志译。——编者

(2) 阿耳弗雷德·克莱内（Alfred Kleiner），瑞士物理学家。生于1849年4月29日，曾任苏黎世大学教授、校长。1916年7月3日卒于伯尔尼。爱因斯坦于1905年通过他获得博士学位；1908年，通过他的推荐，兼任伯尔尼大学编外讲师；1909年，又经他推荐，担任专职的苏黎世大学理论物理学副教授。——编者

(3) 即《关于辐射的量子理论》，见本文集第二卷，392—409页。——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