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量子问题的答案就藏在这里
——1909年12月31日给贝索的信⁽¹⁾

〔上略〕

近来工作没有多大成果，最有兴趣的是我发现了符合麦克斯韦方程的能量分布有无穷多种，也许量子问题的答案最后就隐藏在这里。如以u，ν，ω表示电流强度，ρ为电荷密度，为电动势，那么，能量密度就可以表述如下：

此式可以普遍化，即如果

② 这就是规范变换，规范函数满足Klein-Gordon方程。——原书编者

结果仍然是能量密度，此处ψ为微分方程的任意解。这是同麦克斯韦方程相符的。但希望这不是一扇假窗。⁽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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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自《爱因斯坦-贝索通信集》18页。由李㳔泖同志译。标题是我们加的。——编者

(2) 参看帕斯卡（Blaise Pascal，1623—1662）《思想》（Pensées），Ⅰ卷，27页：“强求文字上对称工稳的人就像那些开假窗以求对称的人一样：他们的原则不是要说得恰当，而只追求形式上的恰当。”——原书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