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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贝克尔的多才多艺和丰富的想象力扩展增强了我们的科学领域与力量。他以灵巧的双手,通过经济分析阐明了现实社会中人类行为的基本方面:投资对提高生产能力的重要性、时间分配、职工数量的增长、犯罪和惩罚、种族歧视等。他的著作显示出不寻常的严谨和贴切的统一。

加里·贝克尔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曾任美国经济学会会长,以研究微观经济理论而著称。因“把微观经济分析的领域推广到包括非市场行为的人类行为和相互作用的广阔领域”而于1992年获第24届诺贝尔经济学奖。

早在20世纪70年代,贝克尔就已跻身现代美国最著名经济学家之列。贝克尔是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是芝加哥学派的重要成员。贝克尔力主以微观经济理论作为基础,建立经济科学体系。他使用理性选择模型研究非市场行为,为社会学、人口学、犯罪学、政治学等一系列社会科学领域提供了新的研究方法,提出了人力资本投资理论、家庭行为的一般理论、犯罪与处罚的经济分析以及歧视经济学。贝克尔的学术思想和理论观点,不只是浓缩了“芝加哥传统”,与其同行相比,他更是开拓了经济理论的应用范围,从而获得了“理论创新者”的美名。

贝克尔与1991年诺奖得主罗纳德·科斯都是芝加哥大学的教授,相较科斯(科斯的科研成果主要是论文),贝克尔是一位非常多产的作者。在他的论著中,《生育率的经济分析》(An Economic Analysis of Fertility)是当代西方人口经济学的创始之作;《人力资本》(Human Capital)是西方人力资本理论的经典,是席卷20世纪60年代经济学界的“经济思想上的人力投资革命”的起点;《家庭论》(A Treatise on the Family)1981年在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时被称为有关家庭问题的一本“划时代的著作”,是微观人口经济学的代表作。贝克尔的博士论文《歧视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Discrimination)在当时也是一篇富有首创性的作品。但由于他的论题和研究方法对当时的市场运行影响过于出格,以至于芝加哥大学出版社两年后才将他的博士论文发表。为此,贝克尔被迫“流亡”哥伦比亚大学,直到1969年才返回芝加哥大学。此外,贝克尔还于1985～ 2004年这十九年间,担任《商业周刊》(Business Week)杂志专栏作家,完成了数百篇文章,在他的“贝克尔经济学专栏”中,他用独特的理论阐释几乎所有的社会现象和社会问题,他用简单精炼的语言与广大读者分享经济学的思想,不仅征服大众,也使生活在象牙宝塔里的经济学家们心悦诚服。

贝克尔的研究都是相当数学化的。这与他中学时代热爱数学,并希望把数学用到社会问题研究中去是分不开的。在普林斯顿大学上学时,他便系统地学过抽象代数、微分方程等课程;在芝加哥大学时,又学习过主观概率和统计基础等课程。正如贝克尔在自传中所说,由于他在数学上的巨大投入,才使他能很好地不断增加数学在经济中的应用。

1930年12月2日,加里·贝克尔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波茨维尔。

1951年,贝克尔以优异成绩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获经济学学士学位。

1953年,获芝加哥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

1954～ 1957年,任芝加哥大学助理教授。

1955年,获芝加哥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

1957～ 1960年,任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助理教授、副教授。

1960～ 1968年,任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教授。

1967年,获美国经济学会颁发的约翰·贝茨·克拉克奖。

1968～ 1969年,任哥伦比亚大学Arthur Lehman经济学教授。

1969～ 1970年,任芝加哥大学福特基金经济学客座教授。

1970～ 1983年,任芝加哥大学经济学教授。

1974年,任美国经济学会副会长。

1984～ 1985年,任芝加哥大学经济系主任。

1983年至今,任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商学研究生院、社会学研究生院教授。

1985～ 2004年,任《商业周刊》杂志专栏作家。

1987年,任美国经济学会会长。

1988年,当选美国经济学会杰出会员。

1990年至今,任胡佛研究所RoseƽMarie和Jack R. Anderson高级研究员。

1992年,获第24届诺贝尔经济学奖。

2000年,获国家科学奖章(National Medal of Science)。

2007年,获美国总统自由勋章(Presidential Medal of Freedom)。

加里·贝克尔是现代经济学领域中最有创见的思想家之一,他对经济学的贡献主要在于他将经济理论的领域扩大到以前属于其他社会科学如社会学、人口学和犯罪研究的人类行为方面,获得巨大成就而荣膺诺贝尔经济学奖。贝克尔开辟了一个以前只是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关心的研究领域,他在扩展经济学的疆界方面所做的一切是其他经济学家所不及的,是新学术领域的开拓者。

在运用经济理论分析人类行为方面,贝克尔是一个成功的先驱者。他最早运用新古典经济学理论,对劳动力市场中的收入差异现象进行了分析,并通过对时间配置的分析,提出了新家庭经济学中的一些观点,对诸如婚姻、犯罪、人口出生率、教育子女等问题做出了权威性的解释。在研究人类行为时,贝克尔总是力图用经济学的方法和观点去揭示其经济动因,在分析影响人类行为的各种因素时,他始终把经济因素放在重要地位。贝克尔曾借用萧伯纳的一句名言来描写自己的方法论哲学:“经济是充分利用生命的艺术。”

1.人力资本理论

人力资本的理论早在贝克尔之前就已存在。贝克尔对人力资本理论的最大贡献在于,他为人力资本理论提供了坚实的微观经济分析基础,并使之数学化、精确化和一般化。贝克尔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就在家庭生产理论和时间价值与分配理论等领域做过研究,并发表了《生育率的经济分析》、《时间分配理论》(A Theory of the Allocation of Time)等文章,这为他在人力资本理论上的创作造就了机遇。他在1962年和1964年先后发表的《人力资本投资:一种理论分析》(Investment in Human Capital:A Theoretical Analysis)和《人力资本:特别关于教育的理论与经验分析》(Human Capital:A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Analysis,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Education),从微观上阐述了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投资等重要思想和观念,从而进一步构建了人力资本理论的微观经济基础,并被视为现代人力资本理论最终确立的标志。

在传统的西方经济理论中,资本一般仅仅是指处于生产过程中的厂房、机器设备、存货等各种有形的物质生产要素,而人力资本理论认为,上述资本的概念是不完整的,完整的资本概念应包括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所谓人力资本就是体现在劳动者身上的资本,也即对劳动者进行普通教育、职业培训、继续教育等支出和其在接受教育时放弃的工作收入等价值在劳动者身上的加总。

贝克尔在《人力资本》一书中,分析了正规教育的成本和收益问题,还重点讨论了在职培训的经济意义,也研究了人力资本投资与个人收入分配的关系,将人力资本投资理论与收入分配结合起来,弥补了西奥多·舒尔茨只重视宏观分析的不足。

贝克尔认为,所有用于增加人的资源并影响其未来货币收入和消费的投资为人力资本投资,对于人力的投资主要是教育支出、保健支出、国内劳动力移动的支出或用于移民入境的支出等形成的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投资具有较长的时效性,因此既要考虑短期收益,又要考虑长期收益;在职培训是人力资本投资的重要内容;收集信息、情报资料也是人力资本投资的内容之一,同样具有经济价值;唯一决定人力资本投资量的最重要因素是投资收益率;一个人的收入水平因年龄的增长而增加,在同龄组的人口中,一个人的受教育程度超高,其收入水平也越高;受较高教育的孩子,未来的收益较多,给父母带来的效用或满足也较大。

贝克尔把人力资本观点发展为确定劳动收入分配的一般理论。这项理论对工资结构的预测被写成所谓人力资本收入函数,规定了收入和人力资本之间的关系。人力资本理论不仅可用于研究教育和在岗训练的报酬,而且也可研究工资差别和工资在时间过程中的变化。人力资本观点还有助于解释各国之间的贸易类型,事实上各国之间人力资本供给的差别被证明比实物资本供给的差异更有解释能力。

贝克尔以经济人、市场均衡和稳定偏好三种前提假定为基础和出发点。经济人的目标就是追求效用最大化。效用最大化的实现过程,就是人的相对稳定的基本偏好的满足过程。贝克尔认为,一般情况下,只有当预期收益的现值至少等于支出的现值时,人们才愿意做出投资于教育和培训的决定。因为在均衡点上一切投资活动,无论是人力资本还是物力资本的投资活动,收益率均相等。这就是说,人力资本投资的条件是投资的边际收入等于投资的边际成本。贝克尔运用数理工具对多项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进行了计算。

对于培训问题,贝克尔也进行了深入分析。他认为培训包括一般培训和特殊培训两种情况。所谓一般培训,是指被培训者所获得的知识和技能具有一般性用途的培训。大多数接受培训者未来的边际生产力都得到了提高。特殊培训又称专门培训,是一种能更大的提高提供培训的企业的生产率的培训。一般培训由被培训者自己付费,而特殊培训者主要由培训者支付费用。这是因为经过特殊培训而获得专用性人力资本的被培训者,能够给培训者带来更多利润和效用,使整个组织的劳动生产率提高。另一方面,接受特殊培训的人员,对自己来说获得的特殊人力资本的未来市场选择空间和收益具有理性的预期,因而不可能激发对这种培训自己付费的动机。

2.新家庭经济学

贝克尔1965年在《时间配置理论》一文中考察了家庭成员之间的劳动分工制度这一几乎完全被经济学忽视的社会制度。此后,贝克尔以《时间配置理论》为基础,首先加进了生孩子的决策,然后是给这些孩子受教育的决策,最后是结婚的初始决策和通过离婚来解除婚姻的最终决策,这最终导致了一种对家庭行为所有方面的完整解释。《家庭行为的经济分析》(An Economic Analysis of the Family)是他对“新家庭经济学”理论的首次阐述,以后,他又出版了一部更加综合的著作《家庭论》。贝克尔的“新家庭经济学”不同于把家庭当作一个消费单位的传统观念,而是把家庭视为多个生产单位,它借助于由家庭成员的时间、技能和知识构成的投入来生产“联合效用”;在此之后,生产理论就能被有效地应用于家庭行为。

贝克尔认为,家庭活动不仅是一种单纯的消费活动,还是一种生产活动,它生产某种“满足”。任何生产行为都可以看成是为获取一种产出而需要耗费的各种投入的组合。为了获得最大的满足,家庭既大量使用从市场上购买来的各种消费性商品和家庭生产所需要的生产资料性商品,还同时使用时间资源。家庭所耗用的这些人力资源、物质资源和时间资源又总是有限而稀缺的,所以家庭的决策就是努力使家庭资源的效用最大化。在这里,货币收入与时间收入相加,便构成了家庭成员为获得效用的、满足目的、所拥有的收入总额。家庭这个生产者跟其他理性的经济人一样,每天都要进行投入与产出相比较的生产决策,合理地分配以试图达到最佳组合,以求得家庭成员在收入和时间的双重约束下获取最大的满足,实现家庭生产效用最大化的目标。

贝克尔用机会成本的概念来分析家庭生育问题,生育行为可以看成是对人的生命生产的行为,把孩子抚育成人需要耗费人力资源、资本和时间等投入,即需要使用稀缺的家庭资源;同时,孩子是可以为父母带来满足的;父母也能够对生育孩子的问题进行选择(生多少、何时生等)。虽然人们还不太接受这个理论,但这种经济学的分析方法却可以用来部分地解释生育行为。

贝克尔把婚姻看成是一种经济组织形式,并把婚前约会看作一种对未来配偶信息搜集的投资,并认为大多数成功的婚姻除了夫妻双方具有互相关心的感情之外,他们的偏好和价值也是基本一致的。用贝克尔的话来说:“婚姻是双方当事人执行直接和隐含责任的一份没有完全定义的合同。”当我们把婚姻看成是一份没有完全定义的合同时,在成本方面,结婚意味着伴侣中的每个人都要牺牲某些独立性、做出许多关于个人习惯、交友方式和支出方向等方面的妥协;在收益方面,结婚提供伙伴关系、互相关心和爱情,而且为繁育孩子提供了便利条件。婚姻的成本包括机会成本和交易成本:交易成本是指与结婚和离婚直接相关的费用,机会成本是指为追求一种状态而放弃另一种状态所损失的福利;结婚的机会成本是保持单身所获得的福利,离婚的机会成本是保持婚姻所获得的福利。贝克尔认为,两个人只有在结婚的共同所得大于单身时的分别所得之和的情况下才会结婚。

用贝克尔的婚姻理论还可以解释现代社会结婚率减少和离婚率增加的可能原因。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妇女的解放,大大减轻了社会对妇女在工作中所受的歧视,越来越多的妇女成了工程师、律师和医生,在市场的许多领域,已把教育和其他人力资本投资机会扩展到妇女身上。结果,男女之间的劳动技能差距越来越小。随着劳动技能越来越相似,使得传统的家庭分工模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从而由原来的婚姻组织结构而形成的男女之间的专业化和交易的经济挣得明显地越来越少了。对婚姻所得的期望和婚姻现实之间的差异是离婚的重要因素,如不考虑个人的其他因素,单纯从经济层面上看,家庭婚姻挣得的减少将导致结婚率减少和离婚率增加,这一点可以从许多发达国家包括我国经济发达地区近些年的实际社会情况那里得到一定程度的证实。

家庭既是消费单位,也是生产单位,还是投资单位,是一个综合性的经济主体。正如贝克尔所说:“家庭实际上是小型生产单位。它结合资本、原材料和劳动来使用、供养并生产其他有用产品。”家庭作为一个综合经济行为主体,根据时间价值的波动,可以对家庭生产、家庭消费、家庭决策做出理性的安排,以实现家庭幸福最大化为最终目标。贝克尔的“新家庭经济学”只是从某些侧面对人类行为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洞察力,补充了其他社会科学的不足,它最终也不过是一种分析问题时可利用的方法,给后来的经济研究者们打开了一扇特别的窗户,开启了一种新思路。

对于犯罪的经济学研究,贝克尔仍然从人类的合理行为假设以及人力资本观点出发。不同于传统观点,贝克尔认为犯罪是一种带不确定性的合理行为,犯罪分子将根据惩罚的风险和成本做出合理反应。

四十多年前的某天,贝克尔去给一个博士生考试的时候迟到了,此时,“理性犯罪”的想法闯入了他的脑海。他当时没时间去寻找免费停车的地方,于是他迅速权衡了一下付费停车的成本和因违章停车而被罚款的风险后,将车停在了违章的地点。当他到达考场的时候,那个当时还不流行的概念在他的心目中成形了。贝克尔立即要求那位不幸的学生与他讨论这一问题。最终,那位学生通过了考试,而贝克尔也没有因违章停车而收到罚单。

1968年,贝克尔在《犯罪与惩罚:经济分析法》(Crime and Punishment:An Economic Approach)中提出了他惊人的观点:给定犯罪的预期收益、用被捕和受惩罚的可能性来表示的犯罪的预期成本以及他们特殊的风险偏好,犯罪是某些人因完全合理的原因而从事的另一种职业!

贝克尔认为,影响犯罪行为发生与否的因素有:被抓获和判刑的概率、惩罚的严厉程度以及从事合法职业获取收入的机会。这些因素可以通过实证观察而取得,并且从理论上可以考察它们对犯罪率的影响。他还把建立的犯罪行为模型与法律实施的成本函数以及简单的社会福利函数联系起来,试图从中决定一些政策变量的适度水平,如法律实施的范围、惩罚的种类等。

贝克尔对理性的优化行为的非常规应用的另一个例子是他对种族、性别等歧视行为的分析,他认为种族、性别以及商品上的经济歧视都有其自身的经济学原因。

贝克尔在其博士论文《歧视经济学》中,对种族、性别等歧视行为进行了分析。他把歧视定义为:一个经济主体为了不与在种族或性别上与自己不同的某人做一笔交易或订立一项经济合同而准备负担一笔费用。贝克尔指出,用纯粹分析语言说,这类行为在社会和私人经济报酬率之间起一种“税楔”作用。被解释为歧视人的行为好像从受歧视人那里买商品或劳务的价格高于实际付出的价格,卖给受歧视人的价格低于实际得到的价格。因此歧视在经济上不仅对那些受歧视人,而且对实施歧视的那些人也有害。贝克尔试图使竞争的劳动市场模型与白人工人和黑人工人之间可观察到的工资判别事实相符;这本书最初没有引起什么反响,但最终它引发了说明劳动市场中种族的和性别的收入判别持续存在的一系列完整解释。

5.经济学帝国主义

以贝克尔1976年出版的《人类行为的经济分析》(The Economic Approach to Human Behavior)一书为标志,经济学已经发展到了广义化阶段,经济学研究的领域几乎囊括了人类的全部行为,从结婚到离婚,从生育到教育,从歧视行为到利他主义,从政治选举到违法犯罪,不一而足。贝克尔也因此在西方被称为将新古典经济学用于非经济分析的第一人。经济学研究由于“扩张”、“侵略”和“霸占”了许多非经济学的领地,而被戏称为“经济学帝国主义”。

经济学的广义化被认为是人类思想史上的一场深刻的革命,它表明经济学可以用来从根本上理性地分析人类的一切行为和人类社会的一切问题。广义经济学认为,人类的一切行为其实都蕴含着效用最大化的经济性动机,都可以运用经济学的“成本—收益分析”方法来加以研究和说明。当然,这种成本和收益既可以是货币的或物质的,也可以是心理的或精神的,而后者也是可以通过微观经济学的“消费者均衡分析”方法来进行货币度量的。

贝克尔闯入非经济领域是源于他对经济学分析工具的充分自信,他认为:“理性分析理论能够解决的问题比迄今为止已经解决的问题要多得多,我现在仍然认为理性选择理论是非常有力的武器,经济学帝国主义可能较好地描述了我的工作。”

贝克尔被誉为人类行为理论大师、“经济学帝国主义的始作俑者”,他也一直保持“理论创新者”的学者姿态,正如美国《商业周刊》对他的评价:“贝克尔是我们时代最有原创力的经济学家之一,他那富于思想的声音,在一个到处宣泄的、充满党派之见的理论家的时代显得很特别,他永远是一个绅士,但也是一个站在不同于流俗的位置,敢于面对来自各个方向批评的绅士。”

1. The Economics of Discrimination, 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57.

2. Investment in Human Capital:A Theoretical Analysis,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62.

3. Human Capital:A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Analysis,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Education,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4.

4. A Theory of the Allocation of Time,Economic Journal, 1965.

5. Human Capital and the Personal Distribution of Income: An Analytical Approach, University of Michigan:Institut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1967.

6. Crime and Punishment: An Economic Approach, 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68.

7. O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Quantity and Quality of Children, 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73.

8. A Theory of Marriage, 1973,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74.

9. The Allocation of Time and Goods Over the Life Cycle,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75.

10. The Economic Approach to Human Behavior,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76.

11. An Economic Analysis of the Family, University of Michigan: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Institute, 1976.

12. A Treatise on the Family,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1.

在中国出版的著作有:

1.人类行为的经济分析,王业宇、陈琪译,三联书店上海分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2.歧视经济学,蓝科正译,台北正中书局1996年版。

3.生活的经济学,薛迪安译,台北美商麦格罗·希尔国际公司台湾分公司1997年版。

4.解读偏好:用经济学方法探究人类行为,邓继础译,台北远流出版事业公司1999年版。

5.口味的经济学分析,李杰、王晓刚译,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6.人力资本理论:关于教育的理论和实证分析,郭虹等译,中信出版社2007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