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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桂冠用以表彰施蒂格勒对产业组织、市场功能以及公共管制的原因和效果的开创性研究所做出的贡献。

1982年10月20日,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委员会宣布将1982年度诺贝尔奖授予美国经济学家芝加哥大学教授乔治·施蒂格勒。瑞典皇家科学院拉斯·魏林教授宣读了施蒂格勒的获奖公告:“在一长串研究中你扩大和丰富了我们对市场作用方式、确定产业结构和组织的力量,以及经济立法和管制起的作用的知识。在做这个工作时,你把基础经济理论变为应用经济分析的一个有力的工具并把它与现代经济生活的复杂性调和起来;并且你也开辟了新的、重要的经济研究领域。”由于施蒂格勒在上述研究中的突出贡献,他被公认为“信息经济学”和“管制经济学”的创始人。

一、生平简介^[1]

1911年1月11日,施蒂格勒生于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郊区的雷登,出生时他的父母都已经获得美国公民权,父亲是第一代德国移民,母亲则是第一代匈牙利移民。在美国经济大萧条即将到来之时,施蒂格勒进入了华盛顿州立大学,于1931年获得企业管理学学士学位。大学毕业后,施蒂格勒争取到了西北大学的一个全额奖学金,并在那里花了一年时间取得了企业管理学硕士学位。之后,他进入芝加哥大学,遇到了德高望重的经济学家弗兰克·奈特,奈特教授是一位思维缜密且要求严格的教育家,尤其以质疑不严谨思维的作风而著名。在奈特的指导下施蒂格勒完成了博士学位论文,于1938年获得芝加哥大学的哲学博士学位。

施蒂格勒的执教生涯首先是从艾姆斯地区的艾奥瓦州立学院开始的,从1936年至1938年担任助理教授。当他获得芝加哥大学的博士学位后,接受了弗雷德里克·加弗的邀请,到明尼苏达大学任职,一直到1946年。由于其出色的研究成果, 于1941年晋升为正教授。

在施蒂格勒的早期学术生涯中,他对经济学的许多领域都感兴趣。在1938 年,他着手研究价格理论并发表论文和著作。他在芝加哥大学负有盛名的《政治经济学》杂志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论文《社会福利和差额价格》。不久,他就着手撰写他的第一本专著《竞争价格理论》(1942)。1946年,他又推出了《价格理论》一书。

1946年,施蒂格勒得知他的母校芝加哥大学希望他参加教授征选的面试,跟他同一天前来应征的另一位教授候选人是米尔顿·弗里德曼。施蒂格勒因为太经验主义而被当时的校长欧内斯特·科尔韦尔驳回了求职申请,结果,弗里德曼获得聘任。在芝加哥大学谋职未成,施蒂格勒去了布朗大学,一年后,又应聘前往哥伦比亚大学。

1947年,施蒂格勒开始了在哥伦比亚大学长达11年的教学生涯。这段时间他的经济思想趋于成熟。从1942年起,施蒂格勒开始在国家经济研究局兼职,直到35年后他才完全离开该机构。国家经济研究局是韦斯利·克莱尔·米切尔和其他一些人于1920年创建的一家私人非营利机构,其主要目的是分析美国经济结构和运行中的一些重要现象。他与国家经济研究局联系最紧密的时期正是他任职于哥伦比亚大学的那段时期,也即1947～ 1958年。这段经历使施蒂格勒的实证能力得到了快速发展。施蒂格勒后来回忆到:“在国家经济研究局工作的那段时期,我熟悉了如何获取、构建和使用经济数据,更重要的是,我还见识到了实证数据在检验经济理论方面的巨大威力。”

1958年,施蒂格勒被任命为芝加哥大学商学院查尔·R.沃尔格林讲座教授。这样,他才开始了在芝加哥大学的长期任职生涯。在此期间,他与米尔顿·弗里德曼一道,领导了主张自由市场经济的芝加哥学派,该学派以重视货币主义和降低政府作用而闻名于世。

1957～ 1958年,施蒂格勒离开了芝加哥大学赴加利福尼亚斯坦福大学的行为科学高等研究中心进行为期一年的研究工作,他与肯尼斯·阿罗、梅尔文·里德、米尔顿·弗里德曼和罗伯特·索洛一起度过了他在回忆中所称的“辉煌的一年”。这些人中除里德外,后来都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施蒂格勒在1969～ 1970年服务于由尼克松总统一手组建的蓝带国防专家组,主要任务是对国防部的组织结构和运行状况进行审查;1970～ 1973年担任证券投资者保护委员会副主席,这使他有机会将他在法规管理上的学术成果应用于公共政策。

随着他在经济学方面的成就获得越来越多人的认可,一系列重要的学术任命和职务头衔也接踵而来。1964年,他被选为美国经济协会主席。1974年,他成为享有盛名的《政治经济学》杂志的编辑。一年后,他被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成员。1977年后任芝加哥大学国家经济研究中心负责人,同年,他还担任美国经济学史学会会长。1982年,施蒂格勒获得了经济学家的最高荣誉——诺贝尔经济学奖。

在70岁这一年,施蒂格勒进入了安逸的半退休生活,他拥有了较多的时间从事他所喜欢的业余爱好:收集书籍、摄影、木刻和打高尔夫球。他放弃了大学的领导岗位,被授予查尔斯·W.沃尔格林杰出荣誉退休教授称号。

施蒂格勒是一名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也是资深的理性主义者。他的所有思想都反映了他对已有信条的怀疑,同时他也探求以客观事实为依据的观点,即在理论和实证之间游刃有余的演绎。他对以往和当今经济学家关于人类行为的解释进行批判性审视,弃其糟粕,并将所有思想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2]施蒂格勒的主要研究领域包括信息经济、垄断、经济管制理论,他对经济学的突出贡献是开创了信息经济学和管制经济学这两个研究领域。同时,他在经济立法方面也有着重要贡献。

1.关于信息经济的研究

所谓创造性,往往是指以一种新的方式来看待熟悉的观点或事物。施蒂格勒对经济理论最重要的贡献就在于,将信息视为一种可生产和购买的商品。他对信息问题的探讨始于对一个现象的关注:逛街购物时,人们走访的商家越多,就越容易找到更便宜的价格。这是不言而喻的。但在施蒂格勒发现该理论之前,确实没有人关注过这种现象,并挖掘出其背后的逻辑。传统经济学理论对市场竞争的表述是:一个市场上的同质商品只可能有一种价格。该理论认为,市场上的买卖双方都会去了解价格水平,从而会使价格差异消失。只要有一个卖家愿意接受的价格比买家愿意支付的价格低,那么买家就会发现他。但在现实生活中,同样的商品往往有一系列不同的价格,比如,30家五金店对同一种工具的报价各不相同。^[3]施蒂格勒第一个天才般地预见到这个现象的价值,并探究其原因,从而发现了人们在寻找更优价格过程中耗费的信息成本,创立了信息经济学。

从买方寻求最低价格或卖方寻求最高价格的理论中,施蒂格勒又演绎出许多推论。他认为,价格歧异的程度与平均价格之比,会随着产品价格增高而降低,因为搜寻资讯的成本不会因商品价格较高而等比例地提高。汽车价格的离散程度相对于其平均价格,应该会比微波炉来得小。同样,知识的价值也会随着时间而消退,因此我们可以预期,经常重复购买的财货,比起同样价值但不常购买的财货,其价格分歧的现象会来得较小。为搜寻资讯所投注的心力,也与居住在某一地区时间的长短有关,因此,观光客常要比当地人付出更高的价格才能买到同样的产品。^[4]除此之外,施蒂格勒还把信息经济学应用到劳动市场,来解释工资形态问题。

自施蒂格勒发现信息经济学理论之后,交易一方比另一方拥有更多关于产品质量的信息所引发的问题,一直是经济学里的一块多产田地,往往在一年中可以出现几篇甚至更多的文章。

2.关于垄断的研究

垄断是一个政府公共政策领域的重要问题之一。对此,施蒂格勒的思考经历了一个转变过程。最初,他也是一位激进的大企业批评者,认同并支持政府反垄断政策中的一些观点——比如在某个行业,如果集中度过高,就会让人心生恐惧:大量非竞争行为的出现,最终将伤害自由市场经济本身。据此,他提出解决垄断问题的办法就是将垄断企业拆分,并严厉惩治那些参与串谋的企业。

随着时间的推移,施蒂格勒渐渐发现,自己对于垄断的恐惧在减退,垄断问题的重要性也在削减,其中一个理由是,传统或者说流行的观点是建立在舆论而非切实证据的基础上,而且市场本身也有许多反对垄断的力量。施蒂格勒通过作为专家在几个反垄断案中作证,发现反垄断案的成本奇高,“所耗费的时间和金钱常常多得令人难以置信”。同时,他还认为,反垄断政策总是保护而非挑战那些受庇护的效益低下的企业。垄断法已经成了律师们捞好处的工具,如果反垄断诉讼案取得胜诉,受害方得到的赔偿可以达到他们遭受损失的三倍。

上述发现使得施蒂格勒最终针对垄断问题和主流观点唱起了反调,但他的落脚点在于对反垄断行为的反思,并且认为垄断不如想象中那样重要,而不是完全否定垄断行为的性质。正如他在自传中所言:“垄断作为一个公共政策问题,或解释企业行为的一个假设,其重要性正在下降,这也是我的研究兴趣逐渐转向的一个重要原因。我越来越多地关注经济生活中的政府管制问题以及各种经济组织反过来对政府行为的监督。”^[5]

3.关于经济管制理论的研究

在施蒂格勒提出经济管制理论以前,有两种比较流行的管制观点:一是认为管制主要是为保护全体公众或一些人数众多的社会团体,是为他们的利益制定的,因而那些损害了公众利益的管制是为达到某一社会目标必须付出的代价,或是管制当局偶尔犯下的错误;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不可能对政治过程进行理性的解释,因为政治是各种完全不同的力量的混合物,难以测度且处在不断的、无法预料的变动之中,也就是说管制行为的发生是非理性的。^[6]

在20世纪60年代,施蒂格勒和他的同事就政府管制政策的效应问题做了三项实证研究。第一个旨在确定政府对电费的管制是否对公用事业公司的电费标准有显著影响。答案是“没有”。第二个旨在考察证券委员会对新发行的证券的审核是否会显著改善投资者的收益状况,答案仍然是“不会”。第三个研究涉及的问题比较复杂:反垄断法制定以后,美国经济的竞争性是否加强了?对此问题他们虽然得出了一些结论,但研究结果最终还是不太确定。正是上述三项研究为施蒂格勒提出经济管制理论奠定了基础。

1971年,施蒂格勒发表了《经济管制论》,他首次用经济学的基本范畴和方法分析了管制产生的原因和过程,把管制变成了经济系统的内生变量,管制由此成了经济学分析的对象。施蒂格勒的经济管制理论基于两个基本假设:第一,政府基本资源是强制力,各个利益集团通过说服政府使用其强制力来提高自己的福利;第二,各个利益集团在选择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行动中都是理性的。^[7]这两个基本假设颠覆了之前流行的两种关于管制的观点。

施蒂格勒通过实证研究得出了受规制产业并不比不受规制的产业具有更高效率和更低价格的结论,这使得人们充分意识到了政府规制失灵的存在。那么,为什么政府还会管制某些行业和商业行为,施蒂格勒认为一群企业组织一个有垄断能力的卡特尔的可能性受到参加企业的互相监测及处罚那些违背协议的人的费用的约束,这些费用通常是很高的。因此,企业自己做不到的,可以让国家替它做。由此,经济立法的设计被证明是为了有利于特殊的生产者利益,如企业、产业和职业集团,而不是为了保护公众的利益。此外,他还通过研究发现:无论是从人均还是从总体上看,小规模的组织往往比大规模的团体具有更强的政治活动力;无论公共政策的初始目的有多么公正,政策最终总是倾向于牺牲政治势力弱的团体的利益,来帮助政治势力强的团体。政治势力强的团体往往能有效利用国家政治程序来增进自身的利益。

施蒂格勒的贡献在于激发了对管制立法的效果及其背后的驱动力的大量研究,因此被称为管制经济学的主要创始人。

施蒂格勒一生专注于学术研究,在教学和著作中表达和传递了他对学术的无限承诺。除了专注学术研究,施蒂格勒还是社交聚会上十分活跃的人,他头脑聪敏,妙语连珠,俏皮话说得令人捧腹,但又总是很得体。

米尔顿·弗里德曼曾经这样评价乔治·施蒂格勒:“在学识与才能上,乔治是唯一能与现代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相匹敌的人;在领悟力上,经济学家没有能与乔治平分秋色者。”^[8]

施蒂格勒在经济学领域取得的如此显著的成就和学术地位,决定了其所具有的非凡的社会影响力。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二是政府政策的咨询者和批评者。

1.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

施蒂格勒是芝加哥学派在微观经济学方面的代表人物。芝加哥学派在微观经济学方面的研究主要包括三个层面的内容:第一,追求效率的目标是经济生活的各个领域的本质;第二,要消除经济生活中的竞争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三,政府管制的原因及实际效果。这三条思想脉络对产业组织理论的研究带来了重大影响。^[9]对此,施蒂格勒都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尤其是他在信息经济学和管制经济学这两个研究领域中所做的开创性研究。

施蒂格勒通过实证研究,力图论证“看不见的手”在当代仍可获得良好的效果,而政府管制则常常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主张实行自由市场制度,反对垄断和国家干预。而这也是芝加哥学派的核心主张。他首次用经济分析方法研究管制问题,使管制变成经济系统的内生变量,成为经济分析的对象,由此,弗里德曼赞誉施蒂格勒是“以经济分析方法来研究法律与政治问题的开山祖师”。在芝加哥学派中,施蒂格勒的实证性格为学派带来了理性讨论的气氛。

2.政府政策的咨询者和批评者

经济学家在设计和执行政府政策的过程中往往具有影响力,这种影响力一般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作为政府政策的咨询者,为政府决策提供建议;另一方面是政府政策的批评者,对政府制定的不合理政策进行批评,促其改进。不管是作为咨询者,还是作为批评者,施蒂格勒认为,一位真正的经济学家不应该仅仅满足于像传道士般的说教,而应该把对社会影响建立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之上。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在施蒂格勒的职业生涯中,多次参与政府组织的研究小组,根据自己的研究成果为政府政策提供咨询和批评意见。1944～ 1945年,施蒂格勒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的统计研究小组,与其一起工作的还有艾伦·沃利斯、米尔顿·弗里德曼等。该机构涉及的是一项被称为运筹学研究的新领域,主要内容就是运用统计和经济理论研究战争以及战时采购问题。研究的具体问题包括炸弹的引爆、驱逐舰的鱼雷发射以及战斗机的武器装备等。^[10]他们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为战时政府和军方的决策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和技术支撑,为战时政府采购节省了大量经费。1969年初,施蒂格勒担任“生产力与竞争工作组”的负责人,主要工作是向即将上任的总统尼克松进言,就新政府应实施的反垄断政策发表看法。1973年,施蒂格勒成为证券投资者保护协会的公众代表,在该委员会中,他是唯一的经济学家,主要任务是对一些管制细节提出反对和批评意见,供政府在改进政策时参考。

施蒂格勒认为专心地做一个知识分子,投身于“枯燥”的经济学研究是一件惬意并具独特刺激性的生活,他有意避开能使他离开学术的一切非学术的职业和活动。他从教学研究和学术交流中获得了无穷的乐趣,也留下了许多有价值的著作。主要著作如下:

1.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Theories:1870- 1895.New York: Macmillan.1941.

2. The Theory of Competitive Price. New York:Macmillan.1942.

3. The Theory of Price.New York: Macmillan.1946.

4. Trends in Employment in the Service Industries.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Princeton,N.J.: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56.

5.(with David Blank)The Demand and Supply of Scientific Personnel.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57.

6. The Economics of Informatio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June. 1961.

7. The Intellectual and the Marketplace.Selected Papers,no.3.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Graduate School of Business.1962.

8.(With Paul Samuelson) A Dialogue on the Proper Economic Role of the State.Selected Papers,no.7.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Graduate School of Business.1963.

9. Capital and Rates of Return in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Princeton,N.J.: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3.

10. Essays in the History of Economics.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65.

11.(With J.K.Kindahl) The Behavior of Industrial Prices.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0.

12. The Theory of Economic Regulation.Bell Journa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cience, no.3.1971.

13. Citizen and the State:Essays on Regulation.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75.

14. The Process and Progress of Economics,Nobel Memorial Lecture,8 December(with bibliography).1982.

15. The Economist as Preacher,and Other Essays.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2.

16. The Organization of Industry.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3.

17. Memoirs of an Unregulated Economist,autobiography.New York:Basic Books.1985.

18. The Essence of Stigler.essays edited by Kurt R.Leube.Stanford,CA: Hoove Institution Press.1986.

19. Chicago Studies in Political Economy,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8.

已在中国出版的著作有:

1.经济学家和说教者,贝多广、刘沪生、郭治薇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版。

2.施蒂格勒论文精粹,吴珠华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

3.知识分子与市场,何宝玉译,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李淑萍译,中信出版社2006年版。

5.产业组织,王永钦、薛铎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1]根据乔治·施蒂格勒《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中信出版社2006年版)和宏泰顾问《诠释诺贝尔经济学大师的智慧》(中国纺织出版社2004年版)整理。

[2]玛丽卢·赫特·麦卡蒂.非凡的经济智慧:44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卓越贡献[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5。

[3]乔治·施蒂格勒.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59。

[4]诺贝尔之路:施蒂格勒[EB/OL].http://time.dufe.edu.cn/mingrendt/mrendt1.htm,2009- 3-20。

[5]乔治·施蒂格勒.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80。

[6]邵赤平.斯蒂格勒的管制理论与银行监管经济分析框架[J].国外财经,2000(1):17。

[7]梁怡.施蒂格勒从两大假设探究政府规制失灵[N].上海证券报,2008- 02- 25。

[8]李仁贵.24位诺贝尔奖大师解读经济学与人生[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2003:348。

[9]乔治·施蒂格勒.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124- 126。

[10]乔治·施蒂格勒.乔治·施蒂格勒回忆录——一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自白[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