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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论史
1.8.6 文心雕龙·明詩
(yí)些。……三目虎首,其身若牛些。”土伯:土地神。些:語氣詞。 ËJ[依彭咸之遺則:見《離騷》“雖不周於今之人兮,願依彭咸之遺則。”彭咸:殷商時賢大夫,因諫其君而不為所用,故投水而亡。從子胥以自適:見《九章·悲回風》“浮江淮而入海兮,從子胥而自適。”子胥:伍子胥,楚人,因諫吳王夫差反為夫差賜劍以自刎而浮屍江中。狷(juàn)狹:氣量偏狹而性格急躁。 ËJ\士女雜坐,亂而不分:語見《招魂》“士女雜坐,亂而不分些。”娛酒不廢,沈湎日夜:語見《招魂》“娛酒不廢,沈日夜些。” ËKS典誥:指《尚書》,兼指《詩經》等儒家經典。夸誕:夸張至虛妄荒誕的程度。 ËKT體慢:疑為“體憲”之誤;體乃體式之意,憲爲取效之意。三代:指夏商周之《尚書》《周易》《詩經》。博:古代一種賭輸贏的遊戲。博徒:賭徒,趣之不雅的賤者。詞賦:即漢賦。 ËKU骨鯁:文脈,指內容。肌膚:文章辭藻。取鎔:融匯取法。 ËKV“故《騷經》”九句:《騷經》:稱《離騷》為經,始于王逸《楚辭章句·離騷經序》。瑰詭:瑰麗奇異。惠巧:獨現慧心的精巧。放言:外放不用所發之怨言。

ËKW氣:氣勢、氣度。轢:壓倒、超過。切:切合。 ËKX自《九懷》以下:意指《楚辭》中自《九懷》及其以下諸篇為漢賦家所擬寫。遽(jù)躡:急速追隨。逸步:快速俊逸的步伐,喻指屈原、宋玉作品作為領先者的典範地位。 ËKY郁伊:鬱抑不歡。 ËKZ愴怏:因失意而悲愴不樂的樣子。 ËK[節候:節氣物候。時:時節、時令。 ËK\枚:枚乘。賈:賈誼。風:指屈宋作品之風格體貌。馬:司馬相如。揚:揚雄。沿波:沿著屈宋開創文風的餘跡前進。衣被:給人以影響。 ËLS菀(wǎn):捥(wàn)之假借,取。鴻裁:鴻大的文章體制。童蒙:識見未明的幼童。拾:識記。 ËLT憑:靠著。軾:車廂前供人倚靠的橫木。憑軾:喻依據《詩經》傳統而寫作。 ËLU懸轡:馬頭上所系轡頭以控制馬。

ËLV奇、真:指文章內容的虛構性與真實性。華、實:喻文章的文與質。 ËLW顧盼、欬 (ké)唾:瞬間。 ËLX長卿:司馬相如之字。子淵:王褒之字。 ËLY驚才:驚人的才華。風逸:風度超逸。壯志:唐本寫作“壯采”。煙高:如煙雲般高遠。 ËLZ勞:遼之假借字,為廣闊。 ËL[錙:古代重量單位,為四分之一兩。毫:古代重量單位,一毫十絲。豔溢錙毫:謂處處流溢著動人的華采。

延伸思考

刘勰为什么在《文心雕龙》中特置《辨骚》一篇作为“文之枢纽”?

文心雕龙·明詩

刘 勰

本篇文章主要探讨了诗歌的以下问题:一是引用《尚书》《论语》《毛诗序》的观点,从创作论(“诗言志”,“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与接受反应论(“诗者,持也,持人情性”,“三百之蔽,义归‘无邪’”)的角度对诗的概念予以界定。二是重点描述了诗,尤其是四言诗、五言诗从葛天氏时代至南朝宋时期的源头、特征、功能价值及发展史。故而,我们亦可视《文心雕龙》之《明诗》等20篇文体论为中国古代最早的分体文学史。三是诗体等级观及风格问题,指出四言诗为“正体”,格调“雅润”;五言诗为“流调”,格调“清丽”。以四言诗为正体,五言诗为流调,是刘勰宗经思想下的保守主义文类观之体现。四是追述了一些杂体诗如三言诗、六言诗、离合诗、回文诗、柏梁体等的源头。描述各诗体发展史时,还兼涉了对个别作家或作家群创作风格概述,以及作家与诗风关系的对应性描述。

大舜云:“詩言志,歌永言。”聖謨所析,義已明矣。是以“在心為志,發言為詩”,舒文載實,其在茲乎!詩者,持也,持人情性;三百之蔽,義歸“無邪”,持之為訓,有符焉爾

人稟七情,應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昔葛天氏樂辭云,《玄鳥》在曲;黃帝《雲門》,理不空綺。至堯有《大唐》之歌,舜造《南風》之詩,觀其二文,辭達而已。及大禹成功,九序ËJT惟歌;太康敗徳,五子咸怨ËJU,順美匡惡ËJV,其來久矣。自商暨周,雅頌圓備,四始彪炳,六義環深ËJW。子夏監絢素之章,子貢悟琢磨之句,故商賜二子,可與言詩ËJX。自王澤殄竭ËJY,風人輟采ËJZ,春秋觀志,諷誦舊章,酬酢以為賓榮,吐納而成身文ËJ[。逮楚國諷怨,則離騷為刺。秦皇滅典,亦造仙詩ËJ\。漢初四言,韋孟ËKS首唱,匡諫之義,繼軌ËKT周人。孝武愛文,柏梁列韻ËKU,嚴馬之徒,屬辭無方ËKV。至成帝品録,三百餘篇ËKW,朝章國采,亦云周備,而辭人遺翰ËKX,莫見五言,所以李陵班婕妤,見疑於後代也ËKY。按《召南·行露》,始肇半章ËKZ;孺子《滄浪》ËK[,亦有全曲;《暇豫》優歌,逺見春秋ËK\;《邪徑》童謡ËLS,近在成世;閱時取證,則五言久矣。又古詩佳麗,或稱枚叔ËLT,其《孤竹》一篇,則傅毅之詞ËLU。比采而推ËLV,兩漢之作乎?觀其結體散文ËLW,直而不野,婉轉附物,怊悵切情,實五言之冠冕也ËLX。至於張衡《怨》篇,清典可味ËLY;仙詩緩歌,雅有新聲ËLZ。暨建安之初,五言騰踴ËL[:文帝陳思ËL\,縱轡以騁節;王徐應劉ËMS,望路而爭驅。並憐風月,狎ËMT池苑,述恩榮,敘酣宴,慷慨以任氣,磊落以使才。造懐指事ËMU,不求纎宻之巧;驅辭逐貎,唯取昭皙之能:此其所同也。乃正始明道,詩雜仙心ËMV。何晏之徒ËMW,率多浮淺,唯嵇志清峻,阮旨遙深,故能標焉ËMX。若乃應璩《百一》,獨立不懼,辭譎義貞,亦魏之遺直也ËMY。晉世羣才,稍入輕綺ËMZ,張潘左陸ËM[,比肩詩衢ËM\,采縟於正始,力柔於建安ËNS,或析文以為妙,或流靡以自妍ËNT,此其大略也。江左篇製,溺乎玄風,嗤笑徇務之志,崇盛亡機之談ËNU。袁孫ËNV已下,雖各有雕采,而辭趣一揆ËNW,莫與爭雄,所以景純仙篇ËNX,挺拔而為俊矣。宋初文詠,體有因革ËNY,莊老告退,而山水方滋;儷ËNZ采百字之偶,爭價一句之奇,情必極貎以寫物,辭必窮力而追新,此近世之所競也。

故鋪觀列代,而情變之數可監ËN[;撮ËN\舉同異,而綱領之要可明矣。若夫四言正體,則雅潤為本ËOS;五言流調,則清麗居宗ËOT;華實異用,惟才所安ËOU。故平子得其雅,叔夜含其潤,茂先凝其清,景陽振其麗;兼善則子建仲宣,偏美則太沖公幹。然詩有恆裁,思無定位,隨性適分ËOV,鮮能通圓。若妙識所難,其易也將至;忽之為易,其難也方來。至於三六雜言,則出自篇什ËOW;離合之發,則明於圖讖ËOX;回文所興,則道原為始ËOY;聨句共韻,則柏梁餘制:巨細或殊,情理同致,總歸詩囿,故不繁云。

贊曰:民生而志,詠歌所含ËOZ。興發皇世,風流二南。神理共契,政序相參ËO[。英華彌縟,萬代永耽ËO\

———节选自范文瀾《文心雕龍注》卷二

【注释】 ①語出《古文尚書·舜典》:“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永:延長。②聖:指大舜。謨:典謨。聖謨:聖典。 ③語出《毛詩序》:“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④“舒文”句:舒:鋪陳。文:文辭。實:情志。 ⑤語出《論語·為政》:“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⑥焉:代詞,此。爾:語氣助詞。⑦七情:《禮記·禮運》“何謂人情?喜、怒、哀、懼、愛、惡、欲,七者弗學而能。”感物詠志:心感於外物生志,志遂從心詠吟而發。自然:自然而然的道理。 ⑧昔葛天氏樂辭云:或寫作“昔葛樂辭”。《玄鳥》:據《呂氏春秋·古樂篇》為葛天八闕之一:“昔葛天氏之樂,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闕。一曰《載民》,二曰《玄鳥》,三曰《逐草木》,四曰《奮五常》,五曰《敬天常》,六曰《建帝功》,七曰《依地德》,八曰《總禽獸之極》。”⑨《雲門》:歌頌黃帝的一首樂曲。理不空綺:或寫作“理不空弦”,即理當有歌詞與曲配合。按:《玄鳥》、《雲門》都沒有歌詞傳下來。 ⑩《大唐》:《禮記·樂記》作“大章,章之也”,鄭玄注:“堯樂名也,言堯德章明也。《周禮》闕之,或作大卷。”《尚書大傳》以大章為大唐之歌。《周禮》既闕,則劉勰所見,疑為後人仿作。《南風》:《禮記》“昔者舜作五弦之琴,以歌南風。” ËJT九序:水、火、金、木、土、穀、正德、利用、厚生。ËJU太康:夏啟之子。五子:一說為太康之弟五觀;一說為太康之五個弟弟。ËJV“順美”句:順:助而行之。匡:糾正。 ËJW圓備:皆備。四始:風、大雅、小雅、頌。六義:風、雅、頌、賦、比、興。環深:周密精深。 ËJX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監:明瞭。絢:彩色。素:白色。子夏監絢素之章:《論語·八佾》“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子貢:姓端木,名賜,字子貢。《論語·學而》:“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 ËJY王澤:周王朝的教化之澤。殄(tiǎn)竭:盡。 ËJZ風人:古代采詩之官。綴:停止。 ËJ[春秋觀志:指春秋時期諸候國外交盟誓活動中主賓均以誦吟《詩經》章句來表達自我志愿、互觀對方志向。酬:主人勸酒。酢(zuò):客人回敬。賓榮:賓客的榮譽。吐納:即諷誦舊章。身文:身亦有文,即典雅的言辭是身文的表現。 ËJ\秦皇滅典:即秦始皇焚書事件。仙詩:即始皇三十六年命博士所作之《仙真人詩》,已佚。ËKS韋孟:彭城人氏,西漢初詩人。嘗作《諷諫詩》諷諫楚王劉戊的荒淫。 ËKT軌:法則。ËKU孝武(前156—前87年):即漢武帝劉徹,字通,孝武是其諡號。柏梁列韻:《古文苑》卷八:“武帝元封三年,作柏梁台,詔群臣二千石有能為七言詩,乃得上坐。”列韻:聯句。其詩每句七字,句句用韻。顧炎武《日知錄》以為此詩為後人偽作。 ËKV嚴:即嚴忌(約前188—前105年),西漢初期辭賦家,本姓莊,後人避明帝劉莊諱而改其姓為嚴。馬:即司馬相如。 ËKW成帝:即劉驁(前51—前7年),諡號“孝成皇帝”。品錄:品評輯錄。三百餘篇:《漢書·藝文志·詩賦略》載為三百一十四篇。 ËKX遺翰:傳下來的詩篇。 ËKY李陵(?—前74年):字少卿,隴西成紀人,武帝時期名將。婕妤:成帝時宮中女官名。班婕妤(jiéyú)(前48年—2年):姓班,名不可考,西漢女辭賦家,成帝妃子。按:署名二人的詩作,後人疑為偽作。 ËKZ《召南·行露》:“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雖速我獄,室家不足。”肇:始。ËK[孺子:兒童。《孟子·離婁上》:“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兮:助詞,為襯(chèn)字。 ËK\暇豫:閑樂。優:倡優,春秋時晉獻公之優施。《國語·晉語》載優施對里克諷勸之歌:“暇豫之吾吾,不如鳥烏。人皆集於菀,己獨集於枯。” ËLS見《漢書·五行志》:“邪徑敗良田,讒口亂善人;桂樹華不實,黃雀巢其顛,昔為人所羨,今為人所憐。” ËLT古詩:即《古詩十九首》。枚叔:即枚乘(?—前140年),西漢辭賦家,字叔,創制了漢大賦之“七發”體。 ËLU《孤竹》:即《古詩十九首》之《冉冉孤生竹》,實為無名氏之作。傅毅(?—89年):字武仲,東漢作家,扶風茂陵人。 ËLV比:對照比較。推:推論判定。 ËLW其:代《古詩十九首》。結體:形成的風格。散文:風格舒展之文。 ËLX附:貼切。怊(chāo)悵:惆悵失意的樣子。冠冕:帽子,引申為第一。ËLY張衡(78—139年):字平子,南陽西鄂人,東漢著名的科學家、作家。《怨篇》:載於《御覽》卷八三九:“猗猗秋蘭,植被中阿;有馥其芳,有黃有葩;雖曰幽深,厥美彌嘉;之子云遙,我勞如何?”清典:清麗典雅。 ËLZ《仙詩緩歌》:已不可考。雅:常。新聲:非四言詩。 ËL[建安:漢獻帝年號(196—220年)。騰踴:大量湧現。 ËL\文帝:即曹丕(187—226年),字子桓,沛國譙(今安徽亳州)人,三國時期政治家、文學家。陳思:即曹植(192—232年),字子建,沛國譙(今安徽亳州)人,曹操之子,文帝曹丕之弟,諡號思,三國時魏國文學家。 ËMS王徐應劉:王即王粲(177—217年),字仲宣,山陽高平(今山東鄒城)人。徐:即徐幹(170—217年),字偉長,北海郡(今山東昌樂)人。應:即應瑒(?—217年),字德璉,汝南(今河南汝南東南)人。劉:即劉楨(186—217年),字公幹,東漢末東平(今山東甯陽)人。四人皆屬建安七子。 ËMT狎(xiá):遊玩。ËMU造懷:抒寫胸臆。指事:描摹具體事物。 ËMV正始:魏廢帝齊王曹芳年號(240—249年)。明道:闡述道家思想。仙心:亦指道家思想。 ËMW何晏(?—249年):字平叔,南陽宛縣(今河南南陽)人,三國時魏國玄學家。 ËMX嵇:即嵇康(223—262年或224—263年),字叔夜,上虞人,三國時魏末文學家、音樂家、玄學家。阮:即阮籍(210—263年),字嗣宗,陳留尉氏人,三國魏詩人。二人皆名列竹林七賢。標:高出眾人。ËMY應璩(qú)(190—252年):字休璉,汝南(今河南汝南東南)人,三國時曹魏文學家。辭譎:文辭曲折。義貞:文章意義正直。遺直:文章有古人諷諫遺風。 ËMZ輕綺:輕浮綺麗的風格。 ËM[張潘左陸:張,張載、張協、張亢。潘,即潘岳(247—300年),字安仁,滎陽中牟(今河南省)人,又稱潘安。左,即左思(約250—約305年),字太沖。陸,陸機、陸雲。 ËM\衢:大道。 ËNS采縟於正始:文采比正始文學更為繁富。力柔於建安:風力比建安作品更為柔弱。 ËNT析文:追求文辭的對偶藻飾。流靡:講究音節的流利。 ËNU江左:即江東,長江下游地區,代指東晉。溺乎:沉溺於。玄風:玄學之風。徇務:從事政務。亡機之談:或寫作“忘機之談”,即忘掉機務,也即指熱衷於談論老莊哲學。 ËNV袁孫:袁即袁宏(約328—約376年),字彥伯,陳郡陽夏(今河南太康)人。孫即孫綽(314—371年),字興公,太原中都(今山西平遙)人。 ËNW揆(kuí):量度、測量。一揆:一致。 ËNX景純:即郭璞(276—324年),字景純,河東聞喜(今山西省聞喜縣)人,東晉著名學者、文學家。 ËNY因革:繼承革新。 ËNZ儷:對偶。 ËN[鋪觀:縱觀。情變之數:詩中思想感情變化的規律。可監:可以明晰察知。 ËN\撮:總括。ËOS若夫四言正體:《詩經》以四言為主,而劉勰論文宗經,故以四言為正體。雅:典雅。潤:修飾文辭,使之富有文采。 ËOT五言流調:劉勰論文宗經,故稱五言為流調。清麗:清新綺麗。 ËOU華:指清麗之文風。實:指雅潤之文風。異用:根據華實文風的特徵不同而各有所用。惟才所安:作者據自己才性選擇遣用華實兩種風格。 ËOV恒裁:恒定的體裁。定位:固定的規矩。分(fèn):天分。 ËOW篇什:《詩經》每十篇為“什”,故以“篇什”指代《詩經》。 ËOX離合:即拆字詩。圖讖(chèn):古代稱將迷信性質的預言與緯書相結合而形成的圖書,如《孝經右契》:“寶文出,劉季握。卯金刀,在軫(zhěn)北,字禾子,天下服。”以此宣揚高祖劉邦(劉季系其別名)享有天下系君權神授。ËOY回文:一種能回環往復誦讀而自成律句的詩歌體式。道原:未詳。 ËOZ含:包含的內容。 ËO[契:契合。政序:政治倫理秩序。參:配合。 ËO\英華:指文采。耽:沉溺、喜愛。

延伸思考

谈谈刘勰“原始以表末,释名以彰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的理论建构与写作范式在《明诗》中的具体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