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谢
我以自白开始,也将以自白结束。
我承认,我仍然是一个业余作家。这本书是我的处女作,我仍然处在不断的探索和学习中。然而,我有幸得到了一流的专业编辑、代理商、出版商和营销商的帮助和指导。
我的幸运之路始于2005年年底的一个早晨。记得那天我正沿着纽约的百老汇大街向时代广场走去,手里攥着的是自2004年FOO露营以来自己撰写的100页手稿。手稿的中心极不明确,既有针对Web2.0的批判,也有针砭硅谷的评论;既有赞美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电影《眩晕》的内容,也有一部分自传。这个未经加工的手稿的确是一部随心所欲的业余作品——根本没法阅读和出版。
我来到了百老汇大街旁边第42街区的史蒂夫·汗泽尔曼的办公室。汗泽尔曼和他的搭档卡西·黑明——都是哈珀柯林斯出版公司的高级经理——在这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里,创办了一家名叫五级媒体(LevelFive Media)的文化中介公司。凭着25年的出版经验,史蒂夫一看就知道我应该从哪方面下手。“批判Web2.0的那部分,”史蒂夫说,“是你需要下功夫的地方。”
的确如此。于是,在卡西和史蒂夫的专业指导以及编辑朱莉娅·塞利布林斯基的帮助下,我删掉了最初的100页手稿,重新开始。卡西将我引荐给《标准周刊》杂志的网络编辑乔纳森·拉斯特。乔纳森很欣赏我将Web2.0的意识形态比做乌托邦的那篇文章,那篇文章经过他的修改,发表在2006年2月的《标准周刊》上。这篇文章引起了很高的点击率,CBS还进行了转载,它也使我成为数字乌托邦主义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依然是个业余者,但是现在,我至少是一位能够引发争议的业余者。
2006年春天,史蒂夫将我的书介绍给双日(Doubleday)出版集团下属Currency Books出版社的总编罗杰·肖勒,当时我满以为自己已经晋升到了专业作家的行列,现在我才知道当时自己的想法太过幼稚,那只是我学习的开始。
在和罗杰初次见面的时候,我问他:“能给我一点写作的建议吗?”
他回答:“向读者开玩笑吧。”
我的确是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但那是一则清教徒式的玩笑,一则费力不讨好的玩笑,一则幻想不经过努力就能成为专业作家的玩笑。与罗杰及其助理塔利亚·克龙共事的6个月让我收获颇丰,我认识到集中论述、简洁表达、形成逻辑框架以及坚持计划的重要性。我终于写出了书的主要章节,罗杰和塔利亚帮助我润色。如果本书仍有论述不够专业的地方,那不是眼光犀利的编辑的责任,而是我的问题。
如果没有史蒂夫、罗杰、塔利亚、卡西、乔纳森等,就没有本书的面世。中介公司、出版商、编辑等都是出版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而我的努力只不过是众多付出中的“冰山一角”——硅谷将此称做企业的前端工作。
如果没有双日出版集团市场营销团队的付出,这本书也不可能面世。最大的谬论莫过于一个人既是图书作者,又是图书营销人员。像Lulu和iUniverse这样的网络出版公司宣称能在短时间内广泛发行图书,这完全误导了业余作家。甚至克里斯·安德森也提醒我们,这些网站上大部分图书的销量不超过100本。只有像双日出版集团这样的主流出版商才能为作家提供多样的销售渠道和营销资源。能与双日出版集团合作我感到非常幸运,在此要特别感谢负责代理事务的迈克尔·帕尔根、负责出版事务的戴维·德雷克和利兹·黑兹尔顿、负责营销事务的梅雷迪思·麦金尼斯、负责国外版权的丽贝卡·加德纳以及负责国内版权的路易斯·奎尔。我还要感谢自己的专业营销、研究和技术小团队,其中包括卡特里纳·贝茨、萨拜因·埃尔瑟和彼得·罗兰,他们自始至终都在为我的研究作贡献。最后,我要感谢尼古拉斯·卡尔,他的一篇名为《Web2.0的道德》的论文帮助我理清了本书的主要观点。
感谢你们给予我的帮助和指导,这让我没齿难忘。我希望本书能有助于指导读者发现、培养和推销自己的才能。
安德鲁·基恩
2006年12月27日于伯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