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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讨论现代汉语单词的词音、词形、词义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主要讨论多义词、同音词、异形词。

一、单义词和多义词

只有一个义项的词叫单义词。一般说来，一个词在产生之初，其意义大都是单一的，只有基本义。在长期的使用过程中，一些词在基本义的基础上产生了派生义，就成了多义词；那些词义始终没有发展出新义项的单词就一直是单义词。

现代汉语中，单音节词大都比较常用，其中的单义词，比率不算高。双音节单纯词中的联绵词和音译词有相当一部分也是单义词，比如“汹涌”、“玫瑰”、“伶仃”、“尼龙”、“雷达”、“沙发”等。在双音节合成词中，单义词占有一定的比率，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有相当一些新词语，刚刚进入交际领域，所以一般都是单义的。比如：

有两个或两个以上义项而这些义项之间又具有内在联系的词，称之为多义词。

多义词都是由单义词发展变化而来的，这是语言音义矛盾和词义发展演变的必然结果。一种语言的语音形式是有限的，客观的事物、现象则是无限的，以有限的形式反映无限的内容，就有矛盾。用已有的词语记录新的意义，可以有效地解决这一矛盾，多义词既记录了新的意义，又不增加新词，从而使得词汇既丰富发达又简明经济。一般的规律是，使用频率越高的词，义项也就越多。

现代汉语中的单音节动词大都是多义的，譬如“打”和“解”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分别有25个和8个义项。而双音节词多义词的义项就要少得多，一般都只有两三个义项，譬如以“打”和“解”组成的多义合成词大都只有两个或三个义项。

多义词形成以后，各个义项的情况并不相同，有的是基本的，有的是派生的；有些经常使用，有些偶尔使用。作为派生基础的义项就是基本义，经常使用的义项就是常用义。基本义同常用义虽然有时正好重合，但通常是不对应的。编纂词典时所采用的义项排列顺序一般就采用这两种方法。如《简明牛津英语词典》将基本义放在前面，这样可以看出一个词的发展脉络，《朗曼当代英语词典》则将常用义放在前面，这样比较便于查找和初学者使用，二者各有各的用处。目前通行的《现代汉语词典》基本上也是按照词义发展的顺序排列义项的。

多义词的各个义项所出现的语言环境是互补的，比如“老”的基本义是“年岁大”引申出来的义项有：“陈旧的（老房子）”、“原来的（老一套）”、“历时久的（老字号，老厂）”、“长久地（伤口老不见好）”、“经常地（老出问题）”，而这些不同的义项所出现的语言环境既是各不相同的，又是互相补充的。

如果同一个语境中可同时适用两个义项，就会产生歧义。比如：“扶”有两个相关的义项：①用手支撑使人、物不倒；②用手支撑使自己不倒^[14]。所以，“小女孩扶着老奶奶”这句话就有歧义，到底是谁扶谁、谁依靠谁呢？没有语境提示难以确定。

再比如“借”有“借出”和“借入”两层意思；“生”既可以表示还没有长熟，也可以表示还没有煮熟。所以下面两句都是有歧义的：

他借我那本书，还没看完呢。　　这些南瓜还是生的，不能吃。

到底是他借给我，还是我借给他；南瓜是没长熟，还是没煮熟，都有可能。这种两可的情况一般说来是应该尽量避免的。但有时候也可以有意识地利用词的多义造成双关。比如曲波的《林海雪原》：“可是匪徒们走上这几十里路的大山背，他们没想到马蹄上的麻袋片全踏烂掉在路上了，露出了他们的马脚。”“露出了马脚”既指露出了马的脚印，是基本义；又指匪徒们暴露了逃窜的目标，是比喻义。这里同时使用这两层意思，大大增加了语言的表现力和形象性，生动而又风趣^[15]。

二、同音词和多音词

凡是读音相同、意义又没有联系的两个或多个词，称为同音词。由于汉语是语素文字，与拼音文字相比，汉语里面的同音词比率较高。据统计，在现代汉语双音节词中，同音词占16%左右，在2万多个常用词中，同音词占10%左右，这个比率比起印欧语系的语言来，是相当高的。

对于同音词，可以从词形和词义两个角度加以考察。从词形的角度看，同音词可以分为异形的和同形的两种。

形式不同，读音相同的词就是异形同音词。比如：

有些读音完全相同的词还不止两个，可以多到四五个。比如：

比较而言，单音节异形同音词更多，比如：shì这个读音有“是”、“事”、“市”、“试”、“士”、“世”、“噬”、“舐”、“室”、“氏”、“弑”等多个。但需要注意的是，有相当一些单音节的同音字，不是单词，而是语素。譬如读shì的就有“柿”、“视”、“仕”、“恃”、“峙”、“侍”、“式”、“谥”、“嗜”、“释”、“示”、“适”、“莳”、“誓”、“逝”、“势”、“似”等多个。

异形同音词由于形体不同，写出来就可以区分，一般不会引起理解上的歧义。需要注意的是同形同音词。

形式相同，读音也相同，意义又没有联系的词称为同形同音词。比如：

仪表（人的外表）—仪表（测量温度、血压、电量等的仪器）

同形同音词在一定的上下文中大都能区分开来，不会影响交际。比如：

从词义的角度看，异形同音词又可以分为异义同音词与同义同音词。比较而言，异义同音词占大多数。比如：

但同义同音词数量也不算少。比如：

同义同音词既是同音词，又是同义词，这就造成了部分语义比较接近的同义同音词同异形词存在着划界问题。

（二）多音词和异读词

凡是一种词形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读音，就是同形多音词，简称多音词。

严格地讲，多音词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具有相同词形但读音和语义都不同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立的词，一般称之为多音多义词。另一类是同一个词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的读音，一般称之为异读词。它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单音节的多音多义词都是一些常用词，比如“乐lè”和“乐yuè”、“干gān”和“干gàn”，这在前面第一节已有所涉及。双音节的同形多音多义词往往同轻声有关，比如下面右边诸例的读音均为前重后轻：

多音多义词的词性可以相同，上面诸例均是；当然也可以不同。如：

同形的多音多义词大都是由于表达的需要，由短语的融合或词的分化发展而来的，严格地讲，多音多义词应该叫同形异音词，既然读音不同，就应该认为是两个词了。

下面的情况不属于多音多义关系，是短语与词的关系，尽管也是词形相同，音义不同。如：

前例都是并列短语，两个字都要重读；后例都是单词，后一个语素要读轻声。

异读词不同于异读字，比如下面不同的读音，应该归入异读字。

这些异读的语素一旦构成了词、或者成为了词，就成了异读词。如：

细分起来，异读词的差异大致有五种情况：

声母：机械（jīxiè—jīqiè）　　　　波浪（bōlàng—pōlàng）

韵母：剥削（bōxuē—bāo xiāo）　　收获（shōu huò—shōu hù）

声调：古迹（gǔjī—gǔjì）　　　　　比较（bǐjiào—bǐjiǎo）

异读词往往与文白异读有关，文读的一般都是粘着语素，只能参与组合成词，而白读的往往是自由语素。上面前一种读法是规范的。

从发展变化的角度看，单音多义词与多音多义词、同形同音词的相互关系可以概括为：单音多义词分化为多音多义词（同形异音词）是由于词义的变化导致了读音的改变，单音多义词分化为同形同音词是由于词义引申导致了联系的中断和单词的分化。

（三）同音词产生的原因及其修辞作用

现代汉语同音词产生的原因，大致有四个方面。

（1）造词的偶合。词汇是不同时代、不同地区的人造出来的，造词时只考虑需要，未及考虑同已有的词的读音雷同，从而造成了同音。如：药典—要点，邮船—油船。

（2）语音的简化。语音的演变同语义变化并不平行。汉语的语音，尤其是汉语的韵尾，自古到今一直存在着简化的趋势，从而使一些原来不同音的词变成了同音。如：酒［tsiou］和九［t9iou］；蓝［lam］和兰［lan］；清［ts‘in］和轻［t9‘in］；剑［kam］和箭［tsian］，本来都不同音，现代都成了同音词。

（3）意义的分化。有些同形同音词本来是多义词，随着引申义的中间义项的消失，多义义项前后失去联系，就成了同形同音词了。比如“管”：本来指竹管，引申为“管状钥匙”，如“郑人使我掌北门之管（《左传》）”，于是“掌管”就有了“管理”义。现在“管状钥匙”义已消亡，“管子”的“管”和“管理”的“管”成了同形同音。再比如“刻”，本义是“雕刻”，古人计时用漏壶，在木板上刻九十九条标记，一刻是十四分钟多一点，一天一百刻（后来改为十五分钟一刻，一天九十六刻）。现在漏壶已经不用，“雕刻”的“刻”与“十五分钟”的“刻”就成了同形同音词。

（4）词语的借用。汉语借用外来词通常要把外来词转化成汉化的词，这就使得一些借词的语音同汉语原有的词重合了起来。比如蒙古语jam（驿站）的“站”同“站立”的“站”，英语meter的“米”同“大米”的“米”，tin的“听”同“听力”的“听”，watt的“瓦”同“瓦片”的“瓦”，都是由于词语借用造成的同音。

就同音词的作用而言，一般说来，一种语言中同音词一多，或多或少会产生一些消极作用，尤其是容易引起误解和歧义。但如果有意识地利用同音词，有时也能收到一些积极的修辞效果。例如：

1）一语双关。比如：举国谢君——热烈欢迎谢军载誉归来。

2）构成歇后。比如：窗口吹喇叭——鸣（名）声在外；旗杆上绑鸡毛——好大的掸（胆）子。

3）粘连对举。比如：一部《渴望》引起了更大的渴望；田间的诗深入田间。

三、异形词和同源词

1．异形词的性质

异形词又叫异体词。所谓异形词，就是指同一个词，具有两种或多种不同的写法。譬如：交代—交待、赢利—盈利、伙伴—火伴、担心—耽心等。异形成语性质也基本一样，如：书声朗朗—书声琅琅、蛊惑人心—鼓惑人心、迷迷忽忽—迷迷糊糊等。所以，异形词也就是读音和意义完全相等，只是词形有所不同的同一个词。

一般情况下，异形词之间只是形体不同，也就是其构词所用的语素，或者说汉字不同，但是在意义、读音和用法这三个方面应该是相同的。根据教育部和国家语委异形词规范研制组专家的统计，现代汉语中共有1500多组异形词。2001年12月教育部已经签署发布了我国《第一批异形词整理表》（下面简作《整理表》）。根据“积极稳妥、循序渐进、区别对待、分批整理”的原则，该表先给出了普通话中经常使用，公众取舍比较明显的338组异形词的推荐使用词形，供社会各界选用。同时，该表对当前社会上流行的含有非规范字的异形词，则提出了明确的规范。所以，我们今后在使用这些词的时候，首先应该以《整理表》为依据，尽量选用该表推荐的词形。当然，对于《整理表》尚未涉及的其他1000多组异形词，我们也可以加以调查、收集、研究，从而选择一种词形使用。至于含有非规范字的异形词，就更不应该使用了。

下面通过异形词与异体字、同义词的比较，剖析异形词的性质和状况。

（1）异形词和异体字

异形词属于词汇层面，异体字属于文字层面，按理说，两者是没有关系的。但是，汉语的词毕竟是要靠字（语素）来构成的，这就使得异体字同异形词具有了某种联系。目前情况是，经过50年代国家对异体字的整理，凡是含有异体字的异形词，无论是单纯的还是合成的，绝大多数都已有了明确的规范。比如“床单—牀单”、“窗台—牎台”、“徘徊—俳佪”、“仿佛—彷彿—髣髴”等等，只有前者才是符合规范的词形。再比“韬略—弢略”、“翻译—繙译”，由于“弢”和“繙”已被确定为异体字，那么由此构成的就是不宜继续使用的异形词。但是，迄今为止，还有少数异体字国家尚未加以整理，所以，像“庵子”和“菴子”、“吣食”和“吢食”、“唚食”这样的由异体字构成的异形词仍在并存通用，还需要一个明确的规范。

（2）异形词和同义词

同义词是两个或几个在意义上接近的一对词或一组词，是相关的两个词或几个词，而异形词是同一个词的不同写法。然而，当有些同义的两个词读音相同，而且意义又非常接近时，就会与异形词相混。通常认为，只要语义、色彩或用法方面有一点差异的词，就应该归入同义词。比如下面各组词都应该是同音同义词而不是异形词：

鉴别异形词和同义词的主要的标准就是看意义（包括理性义和附加义）和用法是否相同，完全相同的是异形词，略有不同的就是同音同义词。

2．异形词的类别

首先，从音节的角度看：

单音节异形词：吧—罢　拣—捡　庵—菴　粘—黏　掺—搀—羼

双音节异形词：根底—根柢　粗鲁—粗卤　措辞—措词　耷拉—搭拉

　　　　　　　耿直—鲠直—梗直　仓促—仓猝—仓卒—伧促

　　　　　　　盘踞—蟠踞—盘据　罗索—罗唆—罗嗦—啰嗦

多音节异形词：百叶窗—百页窗　红彤彤—红通通

　　　　　　　湿漉漉—湿渌渌　义无反顾—义无返顾

　　　　　　　直截了当—直捷了当

比较而言，双音节占绝大多数，单音节和多音节的比较少，而且多音节当中三音节占了大多数，四音节的多为音译外来词或异形成语。下面主要讨论双音节的异形词。

其次，从读音的角度看：

同音异形词：标志—标识　含糊—含胡　酒涡—酒窝　烂漫—烂熳

异音异形词：咔叽—卡其　包票—保票　芥菜—盖菜

　　　　　　冰淇淋—冰激凌　迪斯科—迪士高

　　　　　　普希金—普希庚　跟斗—跟头—筋斗—斤斗

一般情况下，语音是词的外壳，只要读音不同，就应该被看作两个词。所以，两个或几个词之间读音不同，必须在特定情况下，譬如由于音译外来词的选字不同，或者由于古今语音的变化差异等等，才可以认为是异形词。对于这类异音异形词的取舍，涉及形音两个方面，《整理表》暂时还没有整理规范，只推荐选用。

再次，从构词的角度看，有单纯异形词和复合异形词。

单纯异形词都是由一个语素构成的词，都是由音得义的；由于声音基本相同，所以常常会出现不同的写法。包括：

联绵异形词：仓皇—仓黄　踟躇—踟蹰　叮咛—丁宁　马虎—马糊

音译异形词：乌拉—靰鞡　沙拉—色拉　东不拉—冬不拉

　　　　　　曼陀琳—曼陀铃

拟声异形词：吧嗒—叭哒　喀嚓—咔嚓　咕唧—咕叽　叮当—丁当

复合异形词由两个语素构成，根据语素的异同，包括：

半同素异形词：淫雨—霪雨　笔画—笔划　倒霉—倒楣　抹杀—抹煞

　　　　　　　惟有—唯有　担心—耽心　倒腾—捣腾　寒碜—寒伧

全异素异形词：毂辘—轱轳　栏杆—阑干　溜达—蹓跶　腼腆—靦覥比较而言，半同素异形词最多，单纯异形词也不少，而全异素异形词较少。

3．异形词的规范

异形词产生的原因相当复杂，所以规范异形词，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长期以来，异形词一直是汉语词汇研究和语言规范化的一个热点和重点。为了促进语言的健康发展，避免主观武断，对于异形词的规范必须采取慎重的态度。所以，这次《整理表》并没有明确规定哪个词形规范，哪个不规范，而是提出了推荐词形，以供人们选用。总的说来，只要意义和用法有所区别的两个词，就应该都保留，归入同义词。譬如“词典—辞典”、“必须—必需”、“素来—夙来”都不是异形词，因为它们在意义、功能、用法方面都存在细微的差异。至于像“终身”和“终生”，“聪敏”和“聪明”等，不但意义不同，而且读音也不同，就更不应该算作异形词了^[16]。反过来，对于那些在意义、功能、用法三方面完全相同的典型的异形词，当然应该进行规范，具体的方法就是保留或者说选用其中的一个，舍弃或者尽量不用另外一个或几个。

经过多年的调查研究，这次国家教育部在签署发布《整理表》的同时，也提出了整理异形词的通用性、理据性和系统性三项原则。

（1）通用性原则。所谓通用性，就是根据词频统计和社会调查，选取目前公众普遍使用的词形作为推荐词形。据考察，目前通行的异形词，90%以上在使用中已经逐渐显示出用频的差异，所以，对于这些词自然应该推荐使用那个更为通用的词形。比如“按语—案语”、“斑白—颁白”、“本分—本份”、“参与—参预”、“车厢—车箱”、“筹码—筹马”、“瓷器—磁器”、“漂泊—飘泊”等，《整理表》都推荐使用前一个词形。这样做，显然是由语言的约定俗成的社会属性所决定的。从另一个角度看，符合通用性原则的词形大多同该词的理据习惯原则是一致。通用性是整理异形词的首要原则。

（2）理据性原则。所谓理据性，就是指某些异形词目前较少使用，或词频没有显著的差异，难以根据通用性原则确定取舍，则可以从语言发展的理据角度，推荐一种较为合理的词形。比如“规诫—规戒”，“诫”、“戒”为同源字，在古代两者都有告诫、警戒义，但现代“诫”多表告诫义，“戒”多表警戒义，而“规诫”是以言相劝，与“诫”的语素更为吻合，所以《整理表》推荐“规诫”为选用词形。

（3）系统性原则。所谓系统性，就是指词汇内部存在着互相关联的一个个系列，在整理异形词时，要尽量考虑同语素系列词用字的一致性。比如“侈靡—侈糜”和“靡费—糜费”，根据使用频率难以确定取舍，但同系列的异形词“奢靡—奢糜”，前一词形占有明显的优势，所以，从整个系列出发，前两个词也都应该以含有“靡”的词形为推荐词形。

在汉语词汇中，两个或几个读音（主要是古代汉语语音）相同或相近，意义相近或相通的词，就是同源词。同源词在历史上曾经来自于同一个语源，常常以某一个概念为中心，形成一个词族。同源词的各个词之间在语音上可以相同，也可以有细微的差别，在语义上则必须有密切的联系（至少在古汉语中是如此）。如：

由于古今语音系统的变化，再加上许多词语的词义已经发生了或多或少的改变，所以确定同源词，应该以古代，尤其是上古汉语的语音系统和词汇意义作为标准。从另一个方面看，许多古代汉语的同源字发展到现代，有的仍然是可以自由运用的词，有的已经成了不能自由运用的粘着语素。比如根据王力《同源字典》，“分”、“半”、“片”、“别”、“判”是一组同源字，现在看来，这些字仍然是同源词。而《同源字典》的“迂”、“纡”这两个同源字，到现代都成了同源语素。所以，应该注意区分同源字和同源词。

对于同源词的研究，不但有助于汉语词汇发展史研究，而且对于现代汉语的同音词、同义词，乃至异形词的研究，都具有相当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然而，有关这方面的工作，现在还比较薄弱，有待于进一步加强。

1．现代汉语中哪些类别的双音节词一般都是单义词？

2．异读词和多音词的区别是什么？怎样区分这两种不同的词？

3．汉语同音词产生的原因有哪几个方面？同音词在使用中有哪些作用？

4．请从不同的角度谈谈同音同形词和单音多义词之间的区别和联系。

5．可以从哪几个角度对异形词进行分类？异形词的规范原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