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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寻径:解不尽读不完的红楼梦
1.7.3 三、贾敬、薛蟠、孙绍祖、贾雨村等隐写雍正

三、贾敬、薛蟠、孙绍祖、贾雨村等隐写雍正

(一)贾敬隐写雍正

贾敬与雍正的相同之处:

(1)贾敬名字的由来。这个“敬”字正是雍正帝死后谥号“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讳胤禛”全称中的第一个字,而正因为是谥号的缩写,所以作者才有可能将雍正暴亡的一段史实记载在贾敬身上。

(2)雍正不是康熙的长子(是皇四子)却继袭了帝位;贾敬不是贾代化的长子,却也袭了官,且不是普通的官,而是“披龙腰玉”的官。

(3)雍正是紫禁城里的第三代皇帝,而贾敬也是宁国府中的第三代。

(4)两人都喜欢住在都中城外,雍正长年住都中城外的圆明园。

(5)两人都好道,并都曾刊刻过亲自加注的劝善文章(或书籍)。

(6)最重要的一点是,两人的死亡情况极其相似(均死在夜间;均属暴亡;均由其子发放了被锁押的道士;均在病危后请过太医诊视)。

(二)薛蟠隐写雍正

薛蟠:姓薛名蟠,字文龙。蟠即蟠龙之蟠,此字实隐“龙”字。而“龙”则是中国皇帝的代称。

作者之所以令薛蟠姓薛,而不令其姓其他什么姓,这是因为薛雪谐音。其寓意有三。其一为,雪质之龙,好景不长。以此隐喻其人年寿不丰,在位不久。读者知道,康熙皇帝在位六十一年,而雍正却只有十三年。其二是,“薛”字下边加一“子”字,则成“孽”字。薛蟠正是薛家之子,设言此人造孽多端。其三,雪隐“白”,因此,“薛蟠”又暗隐“白蛇”之意。

作者笔下的薛蟠是独生子,而且其父早丧。读者知道,独生子在富有的封建家庭中其地位是极优越的。这种特殊地位,确定了他是这个家庭中独一无二的承业继宗者。作者是以继承祖业,喻指承袭帝位。这是以一家之主,喻指一国之君的写法。

薛蟠是承继其父祖业,领取帑银行商的皇商。所谓帑银,即国库之银。而“皇商”又恰是“皇上”的谐音。这正是作者暗示薛蟠是依靠国库银两赖以生存的皇上。

小说第四回中,写贾雨村依靠贾府之势升任了应天府之后,门子交给他一张本省的“护官符”,护官符上有关薛家的部分是这么写的: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中的雪谐薛,以此极言薛家财力之丰厚,竟视珍珠如土,黄金似铁。在当时的情况下,除了皇上,谁家能有如此巨富?而正文后面的小注,又从三方面对薛家作了进一步说明:

(1)紫微舍人薛公之后——是说现在的薛家,是紫微舍人薛公的后代。紫微舍人有两种解释,其一为:紫微舍人是一种官职,即“中书舍人”,为撰拟诰赦之专官。其实是代行皇上旨意,掌管全朝文武百官诰封、赦免、生杀大权的专官。这就是说,紫微舍人薛公,是朝中掌管诰封、赦免大权者。以此暗喻薛蟠之祖是皇上。紫微舍人的第二种含意是:居住在紫微宫中之人。读者知道,古代皇帝喜用紫字,因何皇帝爱用紫呢?原来紫字是天上星宿中的紫微星而言。天上星官中有并排的三垣,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紫微垣位居中央,太微垣与天市垣陪设两旁。那时人们认为,天皇是住在天宫里的,天宫当然应该位于中央。所以紫微垣以它居于中央的位置便成了古人心目中天宫应在的场所,因此天宫又叫紫微宫。人间的皇帝,自称天子,自然应住在天宫即紫微宫中,因此人们便以紫微垣代称皇帝了。就这样,皇帝与紫结下了不解之缘,甚至有被其独霸之势。难怪北京故宫称作“紫禁城”,过去称帝都的道路为“紫陌”,皇帝的诏书称为“紫诰”。

既然天宫叫做紫微宫,那么,“紫微舍人”之含义,自然就是“居住在紫微宫中之人”了。谁能居于紫微宫中呢?人间的皇帝称作天子,只有他才有资格住在紫微宫中,成为紫微舍人。因此,笔者认为,此处的“紫微舍人”即皇上的代称。紫微舍人薛公是皇上,而薛蟠又是这个家族中的承业继宗者,不言而喻,自然他也是皇上。

(2)现领内府帑银行商——所谓“帑银”是指国库之银。领取国库银两行商的商人称为皇商。而皇商的谐音恰好是皇上。作者以此比喻薛蟠是领取国库银两赖以生存的皇上。

(3)共八房分——是喻八旗制管理国家。满洲旗制分为正黄旗、正白旗、正红旗、正蓝旗、镶黄旗、镶白旗、镶红旗、镶蓝旗共八旗。家族的一支叫一房。薛家“共八房分”从文字表面看,是说薛家这个家族共分八支,而作者的本意却是以家族的房分,喻示当时的清八旗制。在此,作者使用的是隐喻法,是以家喻国。正如《红楼梦》第一回中,在“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里作甚”处,甲戌本眉批所透露那样:“家国君父事有大小之殊,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知运知数者则必谅而后叹也。”按说这条脂批直接加在“共八房分”处更为恰当,然而批书人却不愿冒这样的风险。这也是写《红楼梦》的诸多奇法中的一种,戚蓼生称此法为“注彼而写此”法。这条眉批虽然加在第一回,而其目的,则希望读者能够利用它来解悟薛家“共八房分”是隐喻清朝以清八旗制管理国家。这条脂批没加在第四回,所用的正是“注彼而写此”法。

综上所述,“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之后的小注,全意则是:薛家是使用着国库银两,执掌诰封赦免、荣辱生杀大权的皇上,其编制共分八旗。分析至此,薛蟠为何许人便昭然若揭了!

(三)孙绍祖隐写雍正

笔者认为,孙绍祖是隐写在《红楼梦》中的雍正帝的重要分身之一。读者如若不信,就请与笔者一起对他做些分析。

让我们先分析一下他的名字——“孙”是由“子”、“系”合成的,利用这种组合,作者在书中骂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作者借着骂孙绍祖,骂雍正是中山狼一流的人物,是忘恩负义之辈,是恩将仇报的畜类!再看其名“绍祖”的含义。“绍”是继承之意。《书·盘庚上》:“绍复先王之大业。”作者令迎春之夫的名字中带上“绍”字,看来正是为了借用此意,从而暗示出此人隐在的身份。“绍复先王之大业”中的王,是指帝王而不是指亲王、郡王、番王。“祖”自然是指祖先。由此可知,孙绍祖全名的含义应该是:那个忘恩负义之辈,得意忘形之徒,继袭了他祖宗的帝王大业。继袭帝王大业之人,自然是皇上。因此我们说孙绍祖身上隐写了一个皇上——雍正。

在第七十九回中,作者对孙绍祖作了简单介绍。我们将这段介绍分成五部分,并一一与雍正帝的情况加以对照。

1.孙绍祖“是军官出身”,“在京袭任指挥之职”

清皇族自谓武荫之属。若说雍正帝是军官出身,的确是名副其实,“在京袭指挥之职”更是一矢中的。皇帝是全国、全军的最高指挥者。雍正帝继袭了皇帝之位,居于北京,自然堪称“在京袭指挥之职”。

2.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

据《清史稿卷九·本纪九·世宗本纪》中记载:雍正帝“天表魁伟,举止端凝”。雍正帝与孙绍祖之体态极为相同。

3.孙绍祖“弓马娴熟,应酬权变”

雍正帝是康熙皇帝的皇四子,讳胤禛。康熙皇帝有二十四个皇子,在权力变更中,皇四子胤禛得到了帝位,这就不能不说他善于“应酬权变”(详见《雨村其人》一文)。对雍正作出这样的评价,何等恰当。

4.孙绍祖“家资饶富”

雍正帝身为皇上,自然家资饶富。举国上下,谁人的财产堪与皇上相比?

5.孙绍祖“并非诗礼名族之裔”

雍正帝是满族正黄旗人。清皇族是我国东北地区宁古塔一带的骑猎游牧民族,不能称为诗礼名族,雍正帝自然就成了“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当时只有汉族堪称诗礼名族。汉族学者、思想家、教育家孔子便提倡诗学礼,他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

读者已经看到了,书中对孙绍祖的介绍,竟俨然变成了对雍正的介绍。笔者由此料及孙绍祖的背后实隐着雍正。书中有关孙绍祖的劣迹,均是作者用来揭露、谩骂雍正的。

(四)其他人隐写雍正

贾雨村:贾雨村(假语村言)。雨村(愚蠢),姓贾名化(假话),字时飞(是非)。到应天府上任等隐喻雍正登基。

贾珍:雍正帝讳字胤(禛)。这个“禛”正是雍正帝死后谥号“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讳胤禛”全称中最后一字。贾珍是宁国府的当家人,雍正是清皇宫的当家人。

贾蓉:蓉,雍正帝“雍”字谐音。雍正帝是清朝第五代君主,贾蓉则是宁国府的第五代承业继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