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的设计美学
这样的继任者科学对社会科学有什么作用呢?它将开启一系列不计其数的新的研究问题;它将彻底地改变我们处理和建构那些问题的方式;它将产生我们质询的认识论和语言学自反性的常规特性;它将重整优先定位方法论,它支撑了19世纪对“人文科学”的根据的阐释83;它不会要求大规模拒绝主流理论和研究的成就。以培根、笛卡尔、图灵、达尔文和香农为基础成就的普罗米修斯观是扭曲的、片面的和不完整的,但它们也是异乎寻常的准确、卓有见地并富有成效。继任者科学将不会丢弃男人的短视;可是它会要求重新研磨和重新定位主流科学在负责任的知识理论中的主张。也就是说,它将提供完整包容布鲁尔在知识社会学里称之为“有力的程序”的根据84。
这个继任者科学将重新开启问题,并可能重申被工业主义和工具理性这对孪生的胜利者所边缘化的价值。继任者科学通过更全面地整合“分类的”、“情境的”、“理性的”、“相关的”和其他的信息和传播模式与实践来提供慷慨的可能性研究宴会的入场券,而不是解决分类信息易处理的快餐和编码的分析讯息系统。它将为包含在全球信息系统计划之内的符码设计和传播模式的质询赋权。总之,它将处理工具主义男性批判者,如马克斯·韦伯(Max Weber)、卡尔·贾斯珀(Carl Jasper)、卡尔·曼海姆(Karl Mannheim)、西奥多·阿多诺(Theodor Adomo)、莱维斯·芒福德(Lewis Mum ford)和尤根·哈贝马斯(Jurgen Habermas)一直以来所推崇的:让理性的工具或理性的“功能化”形式服从于“实质形态”理性的主张85。也就是说,它会要求我们反思并证明科技决策的目的和手段。
继任者科学支持什么样的信息科学和科技?除了有关未来再生科技的辩论,就我所知,女性主义理论还没有以任何全面的方式直接涉及这个问题;尽管已经证明女性主义科幻小说,像一般的科学小说,是一片重新想象科技的丰饶土地。不过,就这点上说,历史仍旧是比小说更好的引路人。
科技是权力结构、资本以及科学和工程话语衍生物的延伸。在西方文化中,女人和男人当然是处于与财富和权力相关的不同结构中。在这些关系里,从属地位的结果使妇女不得不发展另类的信息网络,并且构想另类的社会配置。比如,巫术、哭泣仪式、老妇人的传说、助产术、母亲的智慧、集体洗涤活动、缝纫、道德提升运动和意识自觉的群体。她们已经创造和传播了手工信息系统:菜谱、家具修理、闲话、样品、被子、信件、出版物、表演和手工艺品。妇女也“误用”或重新设计男性主流信息科技来服务于另类目的。举例说,拉娜·雷寇(Lana Rakow)指出电话最初被设想成一个商业的工具;美国妇女将其转变成家居不可缺少的交流工具86。朱迪·史密斯(Judy Smith)、艾伦·巴尔卡、戴尔·斯潘德报告说,妇女使用计算机网络来进行女性主义者的聊天和组织动员,类似这样的事情现在也同样发生87。也就是说,妇女科技的使用或“误用”证实了凡·祖伦(Liesbet Van Zoonen)的主张:“科技的含义和社会意义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建立在持续的历史和特定文化话语的实践中。”88在残留的有时抵抗的女性亚文化中,作为科技的、男性化的社会设计已经被不同地对待了,如接受或拒绝、完美化或是忽略。
同样地,带有女性主义见地的科技将许多要素合并,这些要素是从另类网络、设计、人造物品和具体运用中提取的。妇女对于社会秩序准则的残留的文化构连,历史性地依赖去中心化的、平等的决策过程;她们强调中介正式规则中的语境、个人责任和互动过程;她们视技能和知识为加强集体努力的和可以集中共享的资源;她们避免等级安排和正式的劳动分工;当劳动分工被引入,水平而非纵向的结构就会经常被采用,以至团队的创新和普通的能力可以在所有成员中分配89。
这些规则体现了在权力和权威倾向中的社会性别差异:一个男人群体会假定一个将军、队长、教练或主任将执掌权力;而妇女,至少在历史上,设想权力为一种过程而不是一个办公室或个人的特权。举例来说,哈特索克(Hartsock)从女性主义观点看待权力,他以赋权的角度对权力进行定义:“领导是在群体中间而不是在大家面前。”90
可以推测,女性主义设计美学会喜欢发展去中心的、平等的、可获取的、过程导向的信息科技,它可以促进表达和工具价值91。这样的美学会颠覆、逆转或转移培育资本密集型信息体系发展的设计逻辑,这个信息体系正在推进全球化控制系统。这种美学挑战从单一思想、男性主导一直到芒福德(Mum ford)所说的“独裁主义的科技”:也就是挑战系统中心的、无限权力但内在不稳定的科技92。相反,女性主义设计美学可能寻求实现“民主科技”的共生:它会构连整合以人为中心的、尊重差异的、资源丰富的和持久科技的社会设计93。
可以肯定地说,被压制群体的优点可能是被标准认识论过分地估计和浪漫化的。囚犯隔着铁栅栏看世界,他们对自由的观点是受制于视野的塑造,这既是一个优点,也是他们认识论立场的局限性。真正的民主科技并不是以其他观点取代被扭曲的观点,而应该是,针对问题的所有立场都需要开放;当前所丢失的权力科技需要在面向权力的话语论坛被构连,它在人类允许的范围里监视、否定、反对所有社会性别、种族、阶级和其他特权形式。在民主价值中得以保全的科技设计需要想象和发展。天上会掉馅饼吗?也许,但是实际上在它们变成现实以前,最多的是幻想和乌托邦式的想象。
有迹象表明一种新的后普罗米修斯的理性,在当今科学的前沿已经形成。尽管这种理性没有把自己当作女性主义者,然而,这一理性通过超越二元论局限性和开创科学知识结构的模式而推动,这种模式是前后联系和互相关联的,而非二元的和窄化的。新的“复合体科学”以呼应女性主义方法,而非培根或笛卡尔哲学的方式来想象科学的模式94。在计算机科学中,复合体强调超越系列过程的相似性,互联网可以推进学习和自我修正的公正网络而非笛卡尔化约的模糊逻辑,计算机是可以包容关联性、情境性、相关信息和分类信息的整体模式。可以肯定地说,新模式也有缺陷;科学征服者的魔鬼仍旧诱惑她们95。尽管如此,她们确实代表了一个运动,通向概念上更丰富的道路,这条路建构了自然和我们的地位96。
“有利于全球范围的有限自由、充足物质富裕、适度理解受难以及有限快乐的种种规划”的设计美学不可能简单地相互替代其中片面的观点。我们面对着要求全球行动的问题,如环境污染、全球变暖、饥馑、核威胁等,自从冷战结束以来,这些问题已经变本加厉,而不是烟消云散。工具化的思考造成了这些问题,而它也将被要求去纠正这些问题;但是除非工具主义在人类动机的语法、情境、关系、价值、社区概念、民主对话和社会责任中重新定位,否则我们都将被突然出现的信息——资本主义全球结构所危害。
注释:
1.齐拉·爱森斯坦(Zillah Eisenstein)编辑的《资本主义父权制和社会主义的女性主义案例》(Capitalist Patriarchy and the Case for Socialist Feminism,New York: Monthly Review Press,1979);安妮特·库恩(Annette Kuhn)和安·玛莉·沃珀编辑的(Ann Marie Wolpe,eds.)《女性主义和物质主义:女人和生产模式》(Feminism and Materialism: Women and Modes of Production,London: Routledge&Kegan Paul,1978);潘·林恩(Pam Linn),《社会性别的刻板形象,科技刻板的形象》(“Gender Stereotypes,Technology Stereotypes”)选入莫林·麦克内尔(Maureen McNei)编辑的《社会性别与专门科技》(Gender and Experties,London: Free Association Books,1987);玛丽·奥布莱恩(Mary O'Brien),《世界的再生产:女性主义理论论文集》(Reproducing the World: Essays in Feminist Theory,Boulder:West view,1989);多萝茜·E·史密斯(Dorothy E.Smith),《问题重重的日常生活世界:女性主义社会学》(The Everyday World as Problematic: A Feminist Sociology,London: Open University/Milton Keynes,1988)。
2.女性主义对科技史的重新书写开始填补这一历史记录上的空白。比如,鲁思·S·考文(Ruth S.Cowan)的破土之作《更多给母亲的工作:从开放的壁炉到微波炉家务科技的讽刺》(More Work for Mother: The Ironies of Household Technology from the Open Hearth to the Microwave,New York: Basic Books,1983);安·巴尔萨莫(Ann Balsamo),《社会性别化身体的科技:解读赛博妇女》(Technologies of the Gendered Body: Reading Cyborg Women,Durham,N.C.: Duke University Press,1996);辛西亚·科伯恩(Cynthia Cockburn),《支配的机制:妇女、男人和科技实践知识》(Machinery of Dominance: Women,Men and Technical Know-how,London: Pluto Press,1985);辛西亚·科伯恩和苏珊·奥姆罗德(Cynthia Cockburn and Susan Ormrod),《制造中的社会性别和科技》(Gender and Technology in the Making,Thousands Oaks,Calif.: Sage,1993);安·格雷(Ann Gray),《录像演播时间:休闲科技的社会性别化》(Video Playtime: The Gendering of a Leisure Technology,London: Routledge,1992);莎莉·哈克(Sally Hacker),《愉悦、权力和科技:某些社会性别、工程和合作工厂的故事》(Pleasure,Power and Technology: Some Tales of Gender,Engineering and the Cooperative Workplace,New York: Routledge,1989);吉恩·罗斯柴尔德(Jean Rothschild),《机器前数据交换协议:女性主义的科技观点》(Machina Ex Dea: Feminist Perspectives on Technology,New York: Pergamon Press,1983);朱迪·瓦吉克曼(Judy Wajcman),《女性主义与科技的冲突》(Feminism Confronts Technology,New York,Routledge,1989)。
3.见切瑞斯·卡拉马拉(Cheris Kramarae),《该去看长春花,科技就在门前》(“Gotta Go Myrtle,Technology's at the Door”),载克里斯·克里马里编辑的《科技和妇女的声音:保持联络》(Technology and Women's Voice: Keeping in Touch,New York,Routledge&Kegan Paul,1988);林恩(Lynn),《社会性别刻板形象,科技刻板形象》(“Gender Stereotypes,Technology Stereotypes”)收录在莫林·麦克内尔(Maureen McNeil)编辑的《社会性别与专门技能》(Gender and Experties,London: Free Association Books,1987);吉恩·罗斯柴尔德,《机器前数据交换协议:女性主义的科技观点》(Machina Ex Dea: Feminist Perspectives on Technology,New York: Pergamon Press,1983);简·兹莫曼( Jan Zimmerman),《科技妇女:接触明天》(The Technological Woman: Interfacing with Tomorrow,New York: Praeger,1983)。
4.对将妇女编码为科技消费者的多重含义的具有启发性的解释可以参考坎贝尔和威勒,(Campbell and Wheeler)《备忘录》(“Filofaxions”),载《今日马克思主义》(Marxism Today,December 1988: 32-33)。但一些无自反性修正的科技史采用主流框架传统,依然使妇女不可见。这样,比如1987年一本影响广泛的由韦伯·E·比克、托马斯·P·休斯和特雷弗·皮茨(Wiebe E.Bijker,Thomas P.Hughs and Trevor Pinch)编辑的《科技系统的社会结构》(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Technological System,Cambridge,Mass.: MIT Press,1987)。除了把妇女简略地作为一个阐释自行车发展的某些片段需要关注的“社会集团”而忽视了社会性别的问题。
5.简·卡普陀(Jane Caputo),《观赏大象:阳具科技的迷思》(“Elephant: The Myths of Phallotechnology”,Feminism Studies 14,No.4,Fall 1988: 487-524)。
6.墨瑞·爱德曼(Murray Edelman),《政治语言:成功的词语和失败的政治》(Political Language: Words That Succeed and Politics That Fail,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7);马里克·芬利(Marike Finlay),《权力数学:新传播科技的话语批判》(Powermatics: A Discursive Critique of New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y,London: Routledge&Kegan Paul,1987);卡利·内尔森和劳伦斯·格罗斯伯格(Cary Nelson and Lawrence Grossberg),《马克思主义和文化的阐释》(Marxism and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赫伯特·I·席勒(Herber I.Schiller),《谁知道:财富500强时代中的信息》(Who Knows: In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Fortune 500);达拉斯·斯麦兹(Dallas Smythe),《依附之路:传播、资本主义、意识和加拿大》( Dependency Road: Communications,Capitalism,Consciousness,and Canada);达拉斯·斯麦兹1985年5月28日在檀香山国际传播学年会上发表的文章《工具前的需要?电子民主的幻觉》(“Need Before Tools? The Illusions of Electronic Democracy”)。
7.哈里·布雷弗曼(Harry Braverman),《劳动力和资本操纵:二十世纪工作的退化》(Labor and Monopoly of Capital: The Degradation of Work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New York: Monthly Review Press,1974); J·W·弗瑞伯格(J.W.Freiberg),《法国新闻:阶级、国家和意识形态》(The French Press: Class,State and Ideology,New York: Praeger,1981);弗兰克·韦伯斯特和凯文·罗宾(Frank Webster and Kevin Robins),《信息科技:勒德分子的分析》(Information Technology: A Luddite Analysis,Norwood,N.J.: Ablex,1986)。
8.辛西亚·科伯恩,《支配的机制:妇女、男人和科技实践知识》(Machinery of Dominance: Women,Men and Technical Know-how,London: Pluto Press,1985);索尼亚·里夫(Sonia Liff),《在职业结构中的社会性别关系》(“Gender Relation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Jobs”)收入莫林·麦克内尔(Maureen McNeil)编辑的《社会性别与专门科技》( Gender and Experties,London: Free Association Books,1987);简·纳什、马里亚·帕特里夏·弗南德兹-卡利(Jane Nash and Maria Patricia Fernandez-Kelly),《妇女、男人和国际劳动分工》(Women,Men,and the International Division of Labor,Alba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1983)。
9.赫伯特·L·德里弗斯(Hubert L.Dreyfus),《什么电脑不能做:人工智能的局限性》(What Computer Can't do: The Limit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New York: Harper&Row,1979);吉恩-法兰克斯·利奥塔(Jean-Francois Lyotard),《后现代的条件:关于知识的报告》(The Postmodern Condition: A Report on Knowledge,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4);约翰·达勒姆·彼得斯(John Durham Peters),《信息:批判历史笔记》(“Information: Notes Towards a Critical History”)在《传播调查期刊》(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Inquiry 12,No.2,1988: 9-23);约瑟夫·魏泽鲍姆(Joseph Weizenbaum),《计算机的力量和人类的推理》(Computer Power and Human Reason,San Francisco: W.H.Freeman,1976)。
10.安妮特·库恩(Annette Kuhn)和安·玛莉·沃珀(Ann Marie Wolpe)编辑的《女性主义和物质主义:女人和生产模式》;吉恩·贝克·米勒(Jean Baker Miller),《走向新女性心理学》(Toward a New Psychology of Women,London: Penguin,1978);希拉·罗伯萨恩(Sheila Rowbotharn),《被历史所隐藏的:从17世纪至今的历史中妇女的再发现》(Hidden from History: Rediscovering Women in History from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o the Present,New York: Random House,1974);凯若·史密斯-罗森伯格(Carroll Smith-Rosenberg),女性主义的历史重建( The Feminist Reconstruction of History,Academe,September/October 1983: 26-37);爱丽·扎莱特斯基(Eli Zaretsky),《帝国主义、家庭和私人生活》(Capitalism,the Family,and Personal Life,London,Pluto Press,1976)。
11.卡利·内尔森(Nelson)和劳伦斯·格罗斯伯格(Grossberg),《马克思主义和文化的阐释》(Marxism and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
12.切瑞斯·卡拉马拉(Cheris Kramarae)编辑的《科技和妇女的声音:保持联络》(Technology and Women's Voice: Keeping in Touch,New York,Routledge&Kegan Paul,1988)。
13.坎卓·莫哈提(Chandra Mohanty),《在西方视野之下》(Under Western Eyes),载《边界》(Boundary);加亚特里·卡克拉沃提·斯皮瓦克(Gayatri Chakaravirty Spivak),《在他者的世界里:文化政治文集》(In Other Worlds: Essays in Cultural Politics,New York,Routledge,1988);如后殖民主义研究反复重申的那样,把非西方人士作为“他者”这个范畴当然是很有问题的。在白人女性主义者的写作中,这个话语实践也复制了西方专有(男性气质)的逻辑框架。
14.凯西·弗格森(Kathy Ferguson),《女性主义抗争官僚主义的案例》( The Feminist Case Against Bureaucracy,Philadelphia: Temple University Press,1984)。多萝茜·E·史密斯,《问题重重的日常世界》(The Everyday World as Problematic)。
15.米哈伊尔·巴赫金(Mikhail Bakhtin),《对话的想象》(The Dialogic Imagination,Austin: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1981)。
16.安贝托·艾柯(Umberto Eco),《超越现实的旅行》(Travels in Hyper-Reality,New York: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1986);比特·J·考夫曼(Bette J.Kauffman),《女艺术家:传播社会认同》(Women Artist: Communicating Social Identity,Ph.D.diss.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1990);“通勤者”的形象是由考夫曼在描述女艺术家们在男人支配的艺术世界里,寻求职业时所使用的心理和实际策略发展出来的。
17.卡罗尔·库恩(Carol Cohn),《国策知识分子的理性世界中的性与死》(“Sex and Death in the Rational World of Defense Intellectuals”,Sign 12,No.4,1987: 687-718);布赖恩·伊斯利(Brian Easlea),《不可思议的父职:男人、科学家和核军备竞赛》(Fathering the Unthinkable: Masculinity,Scientists and the Nuclear Arms Race);希拉里·罗斯(Hilary Rose),《手、脑和心:对自然科学的女性主义认识论》(“Hand,Brain and Heart: A Feminist Epistemology for the Natural Sciences”,Sign 9,No.1,1983: 73-90);比尔·乔伊(Bill Joy),“为什么未来不需要我们?”(“W hy the Future Doesn't Need Us”,Wired,April 2000: 1-15)
18.库恩《国策知识分子的理性世界的性和死》(“Sex and Death in the Rational World of Defense Intellectuals”)中清楚地显示了这种变换的优势。她富有启发性地解构和批判了性和死的隐喻,清楚构连了国策知识分子在现实世界中的角色。她使用间谍的隐喻来描述她为了获得批判视角而出入于女性主义和军事主义领域的研究工作。
19.苏珊·鲍德(Susan Bordo),《笛卡尔思想的男性气质化》(“The Cartesian Masculinzation of Thought”,Sign 11,No.3,1986: 439-456);桑德拉·哈丁(Sandra Harding),《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The Science Question in Feminism,Ithaca,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86);伊芙琳·福克斯·凯勒(Evelyn Fox Keller),《社会性别和科学的反思》(Reflections on Gender and Science,New Heaven,Conn.: Yale University Press,1985);卡洛琳·麦茜特(Carolyn Merchant),《自然的死亡:妇女、生态和科学变革》(The Death of Nature: Women,Ecology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New York: Harper&Row,1980);大卫·F·诺贝尔(David F.Nobel),《没有女人的世界:西方世界基督教牧师文化》(A World without Women: The Christian Clerical Culture of Western World)。我对蓬勃的社会性别、科学和认识论研究的简略评估,无法证明由女性主义者、科学史家和哲学家贡献的复杂多样的主张。对一些总结性文本的延伸分析在第五章。当前女性主义方法和争议可以参考《符号》(Sign 26,No.2,2001),包括赛尔维亚·沃尔比(Sylvia Walby),《抗争认识论的沟壑:再论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Against Epistemological Chasms: The Science Question in Feminism Revisited”,485-509);桑德拉·哈丁,《评论:民主价值和利益可以在科学工作评估中扮演公正理性的角色吗?》(“Comments; Can Democratic Values and Interests Ever Play a Rationally Justified Role in the Evaluation of Scientific Work”,511-525);乔伊·斯普拉格(Joey Sprague),《评论:结构化知识和策略方法论》(“Comments: Structured Knowledge and Strategic Methodology”,527-536);赛尔维亚·瓦比(Sylvia Walby),《给哈丁和斯普拉格的回复》(“Reply to Harding and Sprague”,537-540)。
20.唐娜·哈拉维(Donna Haraway),《赛博人宣言: 80年代的科学、科技和社会学家的女性主义》(“A Manifesto for Cyborgs: Science,Technology,and Socialist Feminismin the 1980s”,Socialist Review,80,1985: 65-107);卡罗尔·P·麦克考迈克(Carol P.MacCormack),《自然、文化和社会性别:一种批判》(“Nature,Culture and Gender: A Critique”),在麦克考迈克和玛丽莲·斯卓森(Marilyn Strathern)编辑的《自然,文化和社会性别》(Nature,Culture and Gender,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0)。
21.苏珊·鲍德(Bordo),《笛卡尔思想的男性气质化》(“The Cartesian Masculinzation of Thought”);马里克·芬利(Marike Finlay),《权力数学:新传播科技的话语批判》(Powermatics: A Discursive Critique of New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y);芭芭拉·加森(Barbara Garson),《电子血汗工厂》(The Electronic Sweatshop,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1988);尤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知识和人类的趣向》(Knowledge and Human Interests,New York: Seabury Press,1974);马克斯·霍克海默和西奥多·W·阿多诺(Max Horkheimer and Theodor W.Adorno),《启蒙辩证法》(Dialectic of Enlightenment,New York: Herder and Herder,1972);卡洛琳·麦茜特(Carolyn Merchant),《自然的死亡:妇女、生态和科学变革》(The Death of Nature: Women,Ecology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
22.苏珊·鲍德(Bordo),《笛卡尔思想的男性气质化》(“The Cartesian Masculinzation of Thought”);卡洛琳·麦茜特(Carolyn Merchant),《自然的死亡:妇女、生态和科学变革》(The Death of Nature: Women,Ecology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
23.鲁思·布雷尔(Ruth Bleier)编辑的《女性主义的科学研究方法》(“Feminist Approaches to Science”,New York: Pergamon Press,1986);唐娜·哈拉维,《赛博人宣言: 80年代的科学、科技和社会学家女性主义》(“A Manifesto for Cyborgs: Science,Technology,and Socialist Feminismin the 1980s”);唐娜·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和偏见观点的特权》(“Situated Knowledge: The Science Questions in Feminism and the Privilege of Partial Perspective”,Feminist Studies 14,No.3,1988: 575-599)。桑德拉·哈丁,《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The Science Question in Feminism,Ithaca,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86);桑德拉·哈丁和玛瑞尔·B·辛提卡编辑的(Sandra Harding and Merrill B.Hintikka,eds.),《探索现实》(“Discovering Reality”,Dordrecht,Netherlands: D.Reidel,1983);伊芙琳·福克斯·凯勒,《社会性别和科学的反思》(Reflections on Gender and Science);伊芙琳·福克斯·凯勒和凯瑟琳·E·格罗托夫斯基(Catherine E.Grontowski),《精神的眼睛》收入哈丁等编辑《探索现实》中。
24.桑德拉·哈丁,《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The Science Question in Feminism)。这种主张在语言学的假设里得到保证,其声称位素和符号只通过差异达成可理解性;用索绪尔(Saussure)的话来讲,“任何一个从其他标志中区别开来即构成它”(whatever distinguishes one sign from the others constitutes it)。特瑞斯·赫克(Terrence Hawkes)在《结构主义和符号学》(Structuralism and Semiotics,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77)引用了索绪尔的话。
25.唐娜·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和偏见观点的特权》(“Situated Knowledge: The Science Questions in Feminism and the Privilege of Partial Perspective”)。
26.南希·阿姆斯特(Nancy Arm strong),《社会性别黏合剂:妇女和学科》(“The Gender Bind: W omen and the Discipline”,Genders 3,Fall 1988: 1-23)。
27.凯瑟琳·A·麦克吉纳(Katherine A.MacKinnon),《女性主义、马克思主义、方法和国家:一个理论议程》(“Feminism,Marxism,Method and State”,Sign 7,No.3,Spring,1982: 515-544)。
28.鲁思·哈巴德(Ruth Hubbard)、玛丽·苏·赫尼芬(Mary Sue Henifin)和芭芭拉·弗里德(Barbara Fried)编辑的《生物学的妇女:一个很方便的迷思》(Biological Woman: The Convenient Myth,Cambridge,Mass.: Schenkman,1982)。
29.莎拉·布拉夫·哈迪(Sarah Blaffer Hrdy),《移情、一妻多夫以及羞怯女性的迷思》(“Empathy,Polandry,and the Myth of the Coy Female”,in Feminist Approaches to Science,ed.Ruth Bleier.New York: Pergamon Press,1986: 119-146)。
30.伊芙琳·福克斯·凯勒和凯瑟琳·E·格罗托夫斯基,“精神的眼睛”。
31.安·奥克利(Ann Oakley),《采访妇女:术语的矛盾》(“Interviewing Women: A Contraction of Term”),选入《从事女性主义研究》(Doing Feminist Research),海伦·罗伯特(Helen Roberts)编辑(London: Routledge&Kegan Paul,1981)。
32.布雷尔,《女性主义的科学研究方法》(Feminist Approach to Science);女性主义遭遇攻击的例子也可参见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拆开彩虹:科学、错觉、奇迹的欲望》(Unweaving the Rainbow: Science,Delusion and Appetite for Wonder,Bonston: Houghton Mifflin,1998);尤其是保尔·R·格罗斯和诺曼·莱维特(Paul R.Gross and Norman Levitt),《更高的迷信:学术左翼及它与科学的争执》(Higher Superstition: The Academic Left and Its Quarrels with Science,Baltimore: Johns Hopkins,1994)。
33.玛莎·希尔曼(Marcia Millman)和罗莎贝斯·莫斯·坎特(Rosabeth Moss Kanter),《另一种声音:女性主义在社会生活和社会科学中的视点》(Another Voice: Feminist Perspectives on Social Life and Social Science,Garden City,N.Y.: Anchor Doubleday,1975)。
34.约翰·希尔曼(John Hillman),《分析的迷思》(The Myth of Analysis,New York: Harper&Row,1972)。
35.拉娜·雷寇(Lana Rakow),《从公共关系的女性主义化到女性主义的承诺》(“From the Feminization of Public Relations to the Promise of Feminism”),1989年5月在圣地亚哥举行的国际传播学年会上发表的论文。
36.大卫·布鲁尔(David Bloor),《知识和社会想象》(Knowledge and Social Imagery,London: Routledge 7 Kegan Paul,1977)。
37.克劳德·香农(Claude Shannon)《传播数学理论》,收入克劳德·香农和沃瑞·韦弗(Warren Weaver)《传播数学理论》(The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1964,original,1948)。
38.艾沃瑞特·罗杰斯(Everett Rogers)《传播学:一个孤岛上思想的领域》(“Communication: A Field of Isolated Island's Thoughts”),在布伦达·德尔文(Brenda Dervin)、劳伦斯·格罗斯伯格、芭芭拉·J·奥凯弗(Barbara J.O'Keefer)和艾伦·瓦特拉(Ellen Wartella)编辑的《再思考传播学·卷I范式议题》(Rethinking Communication,Volume I Paradigm Issues,Newbury Park,Calif.: Sage,1989)。
39.艾沃瑞特·罗杰斯,《传播学》。
40.吉姆斯·R·博尼格,《控制革命》;约翰·达勒姆·彼得斯(John Durham Peters),《信息:批判历史笔记》(“Information: Notes Towards a Critical History”,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Inquiry 12,No.2,1988: 9-23)。
41.乔治·约翰逊(George Johnson),“克劳德·香农”讣告。《纽约时代周刊》(New York Times) 27,February 2001,www.new yorktimes.com,March 14,2004。
42.苏珊·鲍德,《笛卡尔思想的男性气质化》(“The Cartesian Masculinzation of Thought”)。
43.H·R·特雷弗·罗泊(H.R.Trevor-Roper)的《欧洲16到17世纪的巫术风暴》(The European Witch-Craze of the Sixteenth and Seventeenth,New York,Harper&Row,1969)。
44.大卫·波特(David Bolter),《图灵的男人:计算机时代的西方文化》(Turing's Man: Western Culture in the Computer Age);汉斯·摩勒维克(Hans Moravec),《神童:机器人和人类智能的未来》(Mind Children: The Future of Robot and Human Intelligence,Cambridge,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8)。
45.大卫·波特,《图灵的男人:计算机时代的西方文化》;赫伯特·L·德里弗斯,《什么电脑不能做:人工智能的局限性》(What Computer Can't do: The Limit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New York: Harper&Row,1979)。
46.马哥罗·丸山(Magoroh Maruyama),《认识论体系的信息与传播》,收入凯瑟琳·伍德沃德(Kathleen Woodward)主编的《信息的迷思》一书。
47.维海姆·狄尔泰(Wilhelm Dilthey),《历史上的模式和意义》(Pattern and Meaning in History,H.P.Rickman,eds.,New York: Haper&Row,1962);约翰·达勒姆·彼得斯,“信息:批判历史笔记”( Information: Notes Towards a Critical History)。
48.苏·卡利·詹森(Sue Curry Jansen),《思维机器、迷思、隐喻和科学想象》(“Mind Machines,Myth,Metaphor,and Scientific Imagination”)在1989年5月26日圣地亚哥举行的国际传播学年会上发表的文章;保尔·N·爱德华(Paul N.Edward),《边境之战:人工智能的科学和政治》(“Border Wars: The Science and Politics of Artifiicial Intelligence”,Radical America 19,No.6,1985: 39-50);约翰·达勒姆·彼得斯,《信息:批判历史笔记》(“Information: Notes Towards a Critical History”)。
49.明斯基(Minsky),《思维的社会》(Society of Mind)。
50.苏·卡利·詹森,《科学、社会性别和女性主义社会学:人工智能的案例》(“Science,Gender,and a Feminist Sociology of Science: The Case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在1987年8月26日举行的美国社会学年会上发表的文章。詹森,《机器幽灵:人工智能和社会性别化思维模式》(“The Ghost in the Machin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Gendered Thought Patterns”),《女性主义研究的资源》(Resources for Feminist Research/Documentation sur la Recherche Feminist 17,No.4,December,1988: 4-7);詹森,《思维机器》(“Mind Machine”)。
51.朱迪·瓦吉克曼,《女性主义与科技的对抗》(Feminism Confronts Technology,University Park: Th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Press,1991)。
52.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人类的人文运用:控制论和社会》(Human Use of Human Beings: Cybernetics and Society,1986);道格拉斯·R·霍夫斯塔特(Douglas R.Hofstadter),《哥德尔、埃舍尔、巴赫:一条永恒的金带》(Godel,Escher,Bach: An Eternal Golden Braid,New York,Random House,1980)。
53.就相当程度来说,吉里根被美国女性主义社会学家当作提喻法和挡箭牌,她们因为后女性主义差异的庆典而备感沮丧。后者溯源于欧洲社会理论,特别是法国女性主义。需要强调的是,吉里根自己为女性主义贡献了大量文集,这些文集主要集中于美国男性气质的文化价值和制度如何对女孩的社会发展造成负面影响。莫尼克·维庭(Monique Witting)很有说服力的社会学论点声称:“社会性别意识形态在自然基础上通过掩盖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对立而发挥我们文化中的审查机构作用。男子气/女子气,男人/女人,这些范畴可以揭示这种差异是社会性的这一事实(强调起源)。两性差异是否其起源于生物的、文化的或者两者皆有,女性主义的干涉已经表明男性的文本和实践是需要修正的。”见维庭,《关于社会契约》(“On the Social Contract”,Feminist Issues 9,No.1,Spring 1989: 10)。
54.所以,举例说,谢丽·特克尔(Sherry Turkle)关于计算方面沉默的研究发现妇女对科技的恐惧可能部分基于她们对尚武的语言和男性气质黑客的比喻感到不舒服。比如,妇女可能因“运动死亡”的概念感到很抵触;她们倾向于“交流”而不是“命令”。特克尔将妇女这种在计算机上的沉默看作一个过渡性的现象,当妇女社会化给她们更多的机会来与正式的系统交流时,这个现象会自然而然消失。因为特克尔相信使用者将她们自己的意义归因于她称作“亲密的机器”,她对这个结果是很乐观的。参见特克尔,《计算机的沉默:为什么妇女们害怕亲密的机器》(“Computational Reticence:Why Women Fear the Intimate Machine”)收录于切瑞丝·卡拉玛拉编辑的《科技和妇女的声音:保持接触》(Technology and Women's Voice: Keeping in Touch,New York,Routledge&Kegan Paul,1988)。在女孩对文化暴力的反应和她们与信息系统相对匮乏的经验分析上,特克尔是颇有见地的。尽管这样,我对妇女在网络空间里长期的前景并不抱有希望。使用者确实应该将她们自己的意义带给机器,但是信息机器和程序的设计也是有其限定性的。一些使用者可能创造她们自己的符号,但是绝大多数的人并不这样做。也就是说,她们看起来在实践一种代用的“萨皮尔—沃夫效果”(Sapir-whorf),而一些意义和使用者会比另一些更容易被包容。特克尔所期待的对正式系统的包容可能是由明斯基主张的占有主义者的逻辑的包容。参见《思维的社会》(Society of Mind);莫洛瓦克,《思维的儿童》(Mind Children)等等。
55.莎莉·哈克,《愉悦、权力和科技:某些社会性别、工程和合作工厂的故事》(Pleasure,Power and Technology: Some Tales of Gender,Engineering and the Cooperative Workplace,New York: Routledge,1989);辛西亚·科伯恩和苏珊·奥姆罗德,《制造中的社会性别和科技》(Gender and Technology in the Making,Thousands Oaks,Calif.: Sage,1993);朱迪·瓦吉克曼,《女性主义与科技的对抗》;露西·沙奇曼(Lucy Suchman),《计划和情境化的行为:人机交流中的问题》(Plans and Situated Actions: The Problems of Human-Machine Communication,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7)。
56.莱斯利·奥利弗(Leslie Oliver),《教育对科技有悟性女孩所需的窍门》(“Techno-Tips for Educating Tech-Savvy Girls”),AAUW行动新闻发布(Spring 2000: 1)。
57.瓦拉瑞·弗里森(Valerie Frisson)编辑的《社会性别、步兵训练中心和日常生活:相互塑造的过程》(Gender,ITC's and Everyday Life: Mutual Shaping Processes,Amsterdam: European Commission,1997)。
58.瓦拉瑞·弗里森编辑的《社会性别、步兵训练中心和日常生活:相互塑造的过程》(Gender,ITC's and Everyday Life: Mutual Shaping Process,Amsterdam: European Commission,1997)。
59.简妮·莫高尔(Janine Morgall),《科技评估:女性主义者的观点》(Technology Assessment: A Feminist Perspective,Philadelphia: Temple University Press,1993)。也参见朱丽叶·韦伯斯特(Juliat Webster),《社会性别化的信息科技:女性主义研究的教训》(“Gendering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 Lessons from Feminist Research”),在瓦拉瑞·弗里森编辑的《社会性别、步兵训练中心和日常生活:相互塑造的过程》中;艾琳·格林(Eileen Green)、简妮·欧文(Jenny Owen)和丹·佩恩(Den Pain),《城市图书馆:妇女人文中心的机会吗?》(“City Libraries: Human-Centered Opportunities for Women?”),收录在《设计的性别:信息科技和办公室系统》(Gendered by Design: Information Technoloies and Office Systems,London: Taylor and Francis,1993);J·葛朗弗迪特(J.Grunfeldt)和S·坎拉普(S.Kanrup),《妇女、工作和计算机化》(“Women,Work and Computerization”),在A·奥拉普(A.Olerup)、L·施内德(L.Schneider)编辑的《妇女、工作和计算机化:机会和局限》(Women,Work and Computerization: Opportunities and Disadvantages,Amsterdam: Elsevier,1985)中,有韦伯斯特引用,尤其是其介绍《中立的计算机的迷思》(“The Myth of Neutral Computer”,1-29)。
60.辛西亚·科伯恩,《兄弟们:男性支配和科技变革》(Brothers: Male Dominance and Technological Change,London: Pluto,1983)。
61.G·伯冉肯和T·伯瑞特提格(G.Bjerkens and T.Brattenteig),《计算机——用具还是摆设?再论应用观点》(“Computer—Utensils or Epaulets? The Application Perspective Revisited”),载《人工智能和社会》(AI and Society 2,No.3.1989: 258-266)。
62.戴尔·斯潘德(Dale Spender),《网络上的闲聊:妇女、权力和网络空间》(Natting on the Net: Women,Power and Cyberspace,New South Wales,Australia: Spinfex Press,1996)。
63.艾伦·巴尔卡,《女性主义科技批评都到哪里了?》(“Where have all of the Feminist Tech Critics Gone?”,Loka Alert.www.loka.org,November 12,1999)。
64.艾伦·巴尔卡,《女性主义科技批评都到哪里了?》。
65.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Robert W.McChesney),《富媒体、穷民主:不确定时代的传播政治学》(Rich Media,Poor Democracy: Communication Politics in Dubious Times,Champaign: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1999);本杰明·R·巴伯(Benjamin R.Barber),《联邦:全球民主》(“Commonwealth: Globalizing Democracy”),《美国展望》(America Prospect,Sept.11,2000: 16-19)。
66.本杰明·R·巴伯,《关于市民社会》(“On Civil Socity”),2001年2月在穆林伯格学院(Muhlenberg College)发表的演讲。
67.理查德·森尼特(Richard Sennett),《公共男人的倒台》(The Fall of Public Man);苏·卡利·詹森(Sue Curry Jansen),《新闻检查:连接权力和知识的扭结》(Censorship: The Knot That Binds Power and Knowledge,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
68.罗伯特·罗曼施恩(Robert Romanyshyn),《作为症状和梦想的科技》(Technology as Symptom and Dream,New York: Routledge,1989)。
69.罗伯特·罗曼施恩,《作为症状和梦想的科技》。
70.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第579页。
71.朱迪·瓦吉克曼,《女性主义与科技的对抗》。在这一点上,本杰明·迪莫特(Benjamin Demott)对在数字官僚圈中最有权力的女人伊斯特·黛森(Ester Dyson)的描写是极为破坏性的。见其《女杀手的忧郁》(Killer Women Blue,Boston: Houghton Mifflin,2000)。
72.克拉拉·庄克(Clara Junker),《书写西苏》(“Writing with Cixous”),《大学英语》(College English 50,No.4.April 1988: 424-436);帕翠西亚·麦克德莫特(Patricia McDermott),《后拉康式的法国女性主义理论:露西·伊利葛蕾》(“Post-Lacanian French Feminst Theory: Lucy Irigaray”),《妇女和政治》(Women and Politics 7,No.3.Fall 1987: 47-64)。
73.女性主义者给予后现代主义一个混合的评价。某些女性主义者很容易包容特里莎·德·劳瑞提斯(Teresa de Lauretis)所描述的《女性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之间可能的风流韵事》。参见劳瑞提斯《社会性别的科技:关于理论、电影和小说》(Technologies of Gender: Essays on Theory,Film,and Fiction,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87)。其他人(比如简·弗莱克斯、哈拉维和哈丁)严肃地拒绝了她的观点,而很多人,比如弗瑞格·豪格(Frigga Haug)和玛丽·豪克斯沃斯(Mary Haw kesworth)则激烈地反对她。豪克斯沃斯简洁地声明女性主义反对后现代主义:“当理性和道德观点的优势持续为妇女平等的良方,平等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是个稍微有点残酷的结论,而且也是没有理由说服的有些反动的政治议程。后现代主义诱人的文本应该取得优势吗?现在拥有权力的白人男子还是会拥有权力,这不会是很意外的。与权力相抗衡,单单知识和理性的论断是不能确保胜利的,但是女性主义者可以有策略地使用他们来推翻男性统治并改变男性压迫性的制度和实践。”参见豪克斯沃斯,《认识者、认识和被认识:女性主义理论和对真理的诉求》(“Knowers,Knowing,Known: Feminist Theory and Claims of Truth”,Signs 14,No.3,Spring 1989,557);和庄克,《书写西苏》。
74.安·奥克雷(Ann Oakley),《家务劳动的社会学》(The Sociology of Housework);玛丽·奥布莱恩(Mary O'Brien),《再生产世界:女性主义理论文集》(Reproducing the World: Essays in Feminist Theory.Boulder,Colo.: West view,1989);希拉里·罗斯,《手、脑和心》和《超越男性气质的现实:科学的女性主义认识论》(“Beyond Masculinist Realities: A Feminist Epistemology for the Sciences,”),收录在露西·布莱尔(Lucy Bleier)编辑的《女性主义的科学研究方法》(Feminist Approaches to Science);史密斯《问题重重的日常世界》。
75.海伦·西苏(Helen Cixous)和凯瑟琳·克里门特(Catherine Clement),《新生儿母亲》(The Newly Born Women,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6)。
76.哈拉维,《情境化知识》;乔治·莱可夫(George Lakoff)对语言和隐喻的研究也对发展具体化的语言理论有重大影响;他没有依据女性主义文献就得出了其论断。见《妇女、火和危险事物:什么样的范畴揭示了世界》(Women,Fire,and Dangerous Things:What Categories Reveal About the World,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7)和他与马克·约翰逊(Mark Johnson)的《肉体哲学:被体现的精神和它对西方思想的挑战》(Philosophy in the Flesh: The Embodied Mind and Its Challenges to Western Thought,New York: Basic Books,1999)。
77.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
78.南希·哈特索克(Nancy Hartsock),《金钱、性和权力:走向女性主义的历史物质主义》(Money,Sex,and Power: Toward a Feminist Historical Materialism,New York: Longman,1983)。90年代关于身体的探讨,包括研究其与知识的关系和局限性蔚然成风。同时,流行文化加速了在各个层面上与身体的结合,包括强调运动和健身,以及色情业在全球的扩张和主流文化中输入的色情文化再现等。
79.当然这个项目在文学和艺术中刚刚起步。对生殖和生殖科技的话语形成了相当的冲击。参见艾米莉·马丁(Emily Martin),《血肉之躯的妇女:生殖的文化分析》(The Woman in the Body: A Cultural Analysis of Reproduction,Boston: Beacon Press,1989)。女性主义电影理论和制作也被这一项目所影响。比如,特里莎·德·劳瑞提斯对电影科技和惯例中男性窥阴的优势的解构已经启发了一些实验性女性主义电影制作人来表达女性主义的选择。见德·劳瑞提斯《社会性别科技》。
80.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
81.哈拉维,《情境化的知识》。
82.哈丁,《女性主义的科学问题》。
83.狄尔泰(Dilthey),《摩登时代的模式和意义》(Pattern and Meaning in the Modern Age);迈克尔·波兰尼(Michael Polani),《男人研究》(The Study of Man,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63.)。
84.大卫·布鲁尔(David Bloor),《知识和社会想象》(Knowledge and Social Imagery)。
85.霍克海默,《推理的衰落》(Eclipse of Reason);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启蒙的辩证法》(Dialect of Englightment);卡尔·雅斯贝尔斯(Karl Jaspers),《摩登时代的男人》(Man in the Modem Age,Gardeb City,N.Y.: Anchor Books);卡尔·曼海姆(Karl Mannheim),《意识形态和乌托邦》(Ideology and Utopia,New York: Harcourt,Brace,1936);刘易斯·芒福德(Lewis Mum ford),《独裁主义和民主科技》(“Authoritarian and Democratic Technics”),《科技和文化》(Technology and Culture 5,No.1,Winter 1964: 1-8);马克斯·韦伯(Max Weber),《社会经济组织学理论》(The Theory of Social and Economic Organizations.,Glencoe,Ill.: Free Press,1964)。
86.拉娜·雷寇,《妇女和电话:通讯科技的社会性别化》,收录在克里斯·克里门里斯(Cheris Kramarae)编辑的《科技和妇女的声音》。
87.朱迪·史密斯(Judy Smith)和艾伦·巴尔卡(Ellen Balka),《女性主义电脑网络上的聊天》(“Chatting on a Feminist Computer Network”),收录在克里斯·克里门里斯编辑的《科技和妇女的声音》。
88.莱斯贝特·范·祖伦(Liesbet van Zoonen),《女性主义理论和信息科技》(“Feminist Theory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载《媒介、文化和社会》(Media,Culture and Society 14,1992: 9-29)。
89.安·布克曼(Ann Bookman)和桑德拉·摩根(Sandra Morgen)编辑的《妇女和赋权政治》(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Empowerment,Philadelphia: Temple University Press,1988);凯西·弗格森,《女性主义反抗官僚的案例》(The Feminist Case Against Bureaucracy,Philadelphia: Temple University Press,1984)。
90.南希·哈特索克(Nancy Hartsock),《活着》(“Staying Alive”),在其《构建女性主义理论:探寻文集》(Building Feminist Theory: Essays from Quest,New York: Longman,1981: 117-118)。
91.艾利森·M·杰格(Alison M.Jagger),《爱和知识:女性主义认识论中的感情》(“Love and Knowledge: Emotion in Feminist Epistemology”,Inquiry 32,No.2,June 1989: 161-176);罗斯,《手,脑和心》和《超越男性气质的现实》。
92.刘易斯·芒福德,《独裁主义和民主科技》,发表在《科技与文化》。
93.芒福德对科技设计中的性别化要素的承认使女性主义第二次浪潮提前了。他将男性气质文化和科技与独裁政治联系起来,并反过来将取得优势的“女子气准则”和民主科技发展联系起来。并且,他在一个使女权批评得以生存的概念框架里达至此目标。参见《独裁和民主科技》和他的《科技和文明》(Technics and Civilization,New York: Harcourt,Brace,1964,original1934)。可以肯定地说,他的著作是抛砖引玉的。他称之为女子气的,也可以被称为人道的、精神的,或更直接地说,是一个可以部分抵制、中介和平衡资本霸权压力的维度。
94.汉斯·潘格斯(Hans Pagels),《推理之梦:计算机和复合体科学的兴起》(The Computer and the Rise of the Sciences of Complexity,New York: Simon&Schuster,1988);和伊芙琳·福克斯·凯勒,《基因世纪》(The Century of the Gene,Cambridge,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0)。
95.潘格斯(Pagels),《推理之梦》(Dreams of Reason);乔伊,《为什么未来不需要我们》;威廉姆·彼彻泰尔(William Bechtel)和罗伯特·C·理查森(Robert C.Richardson),《探索复合体:作为科学研究中的陌生者的分解和本土化》(Discovering Complexity: Decomposition and Localization as Strangers in Scientific Research,Princeton,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3)。
96.凯勒,《基因世纪》。
【注释】
[1]aperspectivity,这是作者独创的概念,是从“perspective”一词改装而来,“perspective”是形容词,意思既可以是“有透视力”,也可以是“有自己看问题的角度”,詹森自创“aperspectivity”一词,可以翻译为“男性观点无偏颇性”,作者以带有讽刺色彩的笔法推崇新的女性主义认识论。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