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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看世界:漫画佳作赏析一百例
1.6.21 →54、埃舍尔的“怪圈”

→54、埃舍尔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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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舍尔(荷 兰)(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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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皮魔圈》陈尊三(图2)

你已经知道埃舍尔了,但是你知道什么叫“怪圈”吗?

埃舍尔一幅题为《瀑布》的版画(图1),描绘了瀑布倾泻而下,推动了水轮转动,这些水汇集到水池,然后顺着水渠流去,拐了几道弯之后,又流回了瀑布口。在画面上却又完全合理,找不出毛病。人们把这种奇怪的圈称之为怪圈。在埃舍尔的绘画中描绘了大量不同形式的“怪圈”,又如,另一幅题为《上升与下降》的画,描绘一队僧侣沿着楼梯向上走,拐了四次弯后又回到原处。这个周而复始的楼梯也构成了一个怪圈。埃舍尔绘画中的怪圈体现了逻辑悖论,有学者研究认为它与巴赫的音乐,和数学中的哥德尔原理有着某种相似的联系,那是题外话了。

在漫画的创作中,运用怪圈原理,这在国外一些漫画中已常见到。漫画《扯皮魔圈》(图2),这大概能算得上中国漫画家运用怪圈原理进行创作的一例吧。

新颖,是一幅成功漫画的必备条件。画者借鉴一切形式手段,其中包括国外一些流行的艺术形式。我们的知识结构愈丰富,可以借鉴的手段也愈多。用鲁迅的话说,这叫“拿来主义”。漫画《扯皮魔圈》中,周而复始怪圈的形式和作者所要表现的内容是十分贴切的,它形象地表现了某些机构办事拖拉,推诿之风,下级推上级,上级又推下级,甲推乙,乙推丙……如此循环返复,如掉入了扯皮怪圈之中。因此,这幅漫画在形式与内容的结合上是成功的。

埃舍尔的怪圈“怪”在何处?怪在他利用视错觉的效应,让观者走进他那具象的现实与虚无的梦幻相连接的特殊世界里。

1988年20期《讽刺与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