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节庆习俗
壮族在它的历史发展中形成了许多自己的节日,它们是民族习俗的一个组成部分,反映了壮乡的社会文化和心理状态。壮族地区在农历的每个月份里都有节日,而每个节日都有其各自不同的含义,与民族的原始宗教、民族历史、生产和生活习惯息息相关。
一、宗教性节日
壮族祖先由于受到封建迷信思想的影响,加之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制约,以及对大自然的理解有限,将某些自然现象视为神秘怪异的事情加以崇拜,因而产生了许多反映民族信仰的节日,如蚂
节、铜鼓节、社节、土主节、花王节、拜山节、送灶节、上司神农诞辰节……这些节日都是壮乡人为祭祀各种神灵而设置的。
蚂
,即青蛙,故这个节日又名“蛙婆节”,每年农历正月间举行,历时一个月之久,是流传于广西红水河畔东兰县、凤山县一带的古老节日。由于壮族是农业民族,而青蛙在农田里捕捉害虫,保护了庄稼,鸣叫和雨水有一定关系,因而被壮族祖先视为图腾加以供奉,并由此演绎出许多优美的传说。
蚂
节共分三个阶段进行,即正月初一找青蛙、初一到月底孝青蛙及陪青蛙、月末葬青蛙。第一阶段是正月初一,人们成群结队地到田野寻找冬眠的青蛙,第一个找到青蛙的人被推举为节日的首领。青蛙被捉到后,密封于宝棺内(一节毛竹),再将宝棺端正地放入花楼(彩色纸轿)内,送往蚂
亭(凉亭)。
第二阶段从初一直到月底。白天,由孩子们抬着宝棺,在众人的簇拥下,到每家门前去唱古老的《蚂
歌》,而主人会拿出各种食品招待他们。夜幕降临后,人们汇集在凉亭内外争着为青蛙守灵,四周篝火通明,老人们敲击着铜鼓,青年们跳起舞蹈,尽情欢乐。游村一直持续二十五天,守灵二十五夜后即到了月末,开始进入第三阶段。
第三阶段的“葬蛙婆”是节日的高潮。早饭过后,由节日首领带领人们把宝棺送到坟场。下葬前,请长者打开上一年埋葬的宝棺验尸,若尸骨呈黑色或灰色则预示着年景不佳,必须梵香叩首,祈求青蛙上天为人们说好话;若尸骨呈金黄色,就是好年景的象征,欢声雷动,铜鼓齐鸣,放地炮21响后安葬新宝棺。人们通宵达旦地唱歌跳舞,欢庆节日结束。

壮族厅堂正壁上的祖先神龛上的稻作文化标志
正月初一、十五、三十,东兰县隘洞、长乐乡一带的壮人过铜鼓节。届时,各村的小伙子组成铜鼓队,把铜鼓抬到村子附近的高山顶上,悬于木架,首先击鼓祭祖,然后进行击铜鼓比赛并进行野餐。二月初二是社节,即敬祀社王。有的地方这一天过花朝节,祭祀百花仙子(壮人的生育之神,俗称“花婆”)。三月三龙胜壮人举行纪念神农(农业之神)诞辰的盛大活动——上司神农诞辰节。十二月二十三是灶王节,要杀一只公鸡为灶王“饯行”,求他在天上为人们说好话,保佑来年生活幸福美满,吉祥如意。
二、生产性节日
壮族的节日中有大量与日常生产劳动相关的内容,几乎每个生产环节都有相应的节日来表达人们对好年成的祈盼之情。
一年之计在于春,农历二月初二举行的开耕节拉开了壮乡人一年的劳动序幕。人们在这一天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出嫁的女儿要赶回娘家,取回一件生产工具和一些种子,希望开耕后能带来兴旺和丰收。
农历三月二十日和七月二十日,以渔业为生的浔江两岸的壮族人民都要举行鱼花(鱼苗)节。三月是第一个汛期,人们寄希望于这一年多产鱼苗,多长大鱼,家家满载而归。七月鱼汛结束,人们再次过第二个鱼花节,庆贺丰收,也祈盼来年风平浪静,鱼虾满舱。
农历四月初八是牛魂节,又叫“脱轭节”。壮族擅长种植水稻,而牛是水田里主要的畜力,因此也是家家户户最珍惜的牲畜。这一天,人和牛都停止劳动,给牛脱下轭,让它休息。主人还用枫叶水泡糯米蒸饭,捏成团给牛吃,犒劳牛的辛苦耕作。牛栏外安个小矮桌,摆上供品,点燃香烛,祭祀牛魔王。中午各家还要举行隆重的敬牛仪式,全家人站起来抚摸牛背,唱《牛歌》,说些祝祷的话,再将牛牵回牛栏,喂好饲料,人们才能进餐过节。
四月初八也是广西南部方言区的插秧节,人们在这一天带上供品来到田间地头,请师公或道公诵经,以便把田里的鬼赶跑,不让它破坏秧苗。赶鬼之后,开始插晚稻,全年的主要收成就靠这一茬作物,因此才会如此隆重地举行仪式。
六月初六是礼田节,武鸣壮人要到田头去祭祀土地,祈求丰收。六月底,有些地方要过“莫那节”,祭祀森林之鬼和神农庙,请求森林之鬼不让山灵祸害禾苗,求神农保护庄稼。
农历八月到十月,为庆贺即将收割新谷,人们要举行尝新节。各家都到田里摘取成熟饱满的谷穗,舂出新米,煮一锅新米饭,用新糯米做好糍粑,备好祭品去祭祀祖先和谷神。然后一起品尝新米,享受收获的喜悦。
下雷一带的壮族每年农历十月初二举行洗小铁节,请来师公或道公举行赶鬼仪式,然后把所有的农具洗净收藏,预备过冬。至此,一年的辛劳宣告结束,壮乡人进入了农闲时节。
三、纪念性节日
每个民族的历史都是自己最宝贵的财富,壮族历史上曾涌现出许多的民族英雄,也流传着很多优美的传说,人们为了纪念这些家喻户晓的名字,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着心中对他们的敬仰。
三月三是龙母节,也是壮族的歌节,来源于纪念龙母。传说古时一孤寡老妇在水边捡回一条受伤小蛇,养大后赶它回大海,不小心夹断蛇尾,它便被称为Daeggud,汉语音译“特掘”,即短尾蛇。原来它是一条龙。后三月初三老人去世,Daeggud回来用一阵风将老人的遗体托到干燥的岩洞安葬。每年三月三它都来扫墓,来时带来狂风,故三月三实为壮族蛇图腾的节日。后因受汉族的影响,人们也在这一天用多种形式纪念故去的亲人。壮族感念先人创业的艰辛,对祭扫十分看重,这一天要全家出动,带上五色饭、肉、香烛、纸幡到祖先坟上祭拜。壮族风俗,供品必须在野外吃掉,也有的地方迷信地认为会招鬼进门,因而扔掉不吃。
六月初二是莫一大王诞辰日,传说他是敢于反抗封建皇帝的壮族英雄。柳江、龙江两岸的壮族人民把他奉为祖先,在神龛上写有他的神位。壮人对莫一非常崇敬,把他当成是民族精神的象征。每年六月初二是一小祭,六年一大祭。小祭时各家焚香供祭,求他佑护家人安宁。大祭则十分隆重,要在莫一大王庙举行盛大的仪式,供品用两牲,即一头猪、一头牛。用猪和牛的不同部位做十二道菜,但不能同时做,也不能同时摆上神台,而是隔一会儿送一道,直到上齐,即可焚纸行礼,祭毕,将每道菜按全村户数分成若干份,每户选派一人参加聚餐,之后带份肉回家,至此仪式结束。

壮族姑娘
霜降节,是纪念反抗外来侵略的女英雄岑玉音的节日,已经有300多年的历史,至今仍流行于广西大新县的下雷、雷平及宝圩一带,但其影响已扩大到天等、靖西、德保等县。相传明朝末年,外敌入侵,攻州破府,毁灭壮族村寨。壮族青年猎手许文英和岑玉音率领一万名壮家子弟前往边界迎敌,趁敌不备之机发动突袭,大败敌军,许文英在乱军之中杀死敌军首领。凯旋之日正值霜降,壮人大庆三天,定为节日。霜降节在当地是最隆重的节日,每年这一天,四面八方的壮族群众汇集到下雷祭祀抗敌英雄。节日的第一天称为“降前日”,当地村民不但拿出各种食品来招待素不相识的远方来客,还留他们在家中住宿,彼此交朋友。“正降日”凌晨,人们带着各种祭品聚集到玉音庙中供祭。在清代,州官也必须身着官服亲自到场,并从一个红匣子中取出岑玉音的画像,率众祭拜。新中国成立后,虽然不供祭,但这一天纪念活动依然十分热烈,演戏唱歌,各显其能,热闹非凡。第三天“降后日”,人们仍余兴未尽,在动人的歌声中一起缅怀这位民族英雄,尽显壮族人民的一片爱国之情。
六月节是云南省广南、麻栗坡、马关、文山、砚山、邱北等县壮族、布依族支系一年四季中较为隆重的节日,是为纪念民族英雄侬智高而设立的节日。传说宋代皇祐年间,侬智高因不满朝廷对壮族地区人民的欺压和残酷剥削,愤而率众起义。他带领队伍杀贪官、赈百姓,得到各地人民的拥护和响应。皇帝急令大将狄青前来镇压,在归仁铺大败侬智高。侬智高率余部辗转于富宁、广南、麻栗坡、马关一带,最后被困在一座大山上,粮草断绝,不得已之下将战马杀死,用马血煮饭吃,遂于第二天即农历六月初一杀出重围。壮族人民为了纪念这位为民请命的英雄,每年六月初一置办供品,举行祭奠仪式。古时,壮族人民因怕皇帝知道民间祭拜侬智高而迁怒于百姓,遂借杨六郎之名予以祭奠,一直延续至今。六月节规模盛大,由寨主亲自主持,各家各户都要参与,然后共聚晚餐。供品中有一种五彩糯米饭极为特殊,因其具有红、橙、蓝、黑、青、紫等许多颜色而显得鲜艳夺目。据说,此种饭中红、白、蓝、黑四种颜色必不可少,因其代表了侬智高所率部队中除壮族外的汉、苗、瑶、彝族士兵,极具象征意义。
达旺节是为纪念一位传说中的美丽壮家姑娘达旺而设置的节日,流行于广西红水河畔的马山、平果、都安等县。传说达旺聪明善良,心灵手巧,因不从当地土司的逼婚,遭到土司的嫉恨。有一年大旱,为了求雨要祭祀雷王,土司逼迫达旺去做陪祭童女。为了黎民百姓早日解脱困境,达旺忍痛答应。按民俗,陪祭童女必须斋戒以示虔诚。夜里饥饿的鸟兽来抢吃供品,达旺怜悯这些生灵,把供品分给它们吃,但却被土司诬为偷食供品,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悲愤的达旺被剖腹检查,但土司一无所获。这种暴行触怒了上天,风雨大作,雷声震天,土司被雷击毙了。雨过天晴,人们为达旺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为了纪念这位勇敢善良的壮族姑娘,壮族人民把七月二十日定为达旺节。这一天,壮乡家家户户准备美酒佳肴,献给达旺,拜祭她的亡灵。祭礼结束后,全家进餐。
四、娱乐性节日
世代以农业为生的壮族人民终年辛勤劳作在田间,为了给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先人们也流传下许多充满欢乐、尽情享受的节日。
春节是壮乡最隆重的节日,年三十吃过丰盛的晚餐,人们便围着火塘守岁。午夜十二点一过,就是新的一年的开始,人们会在这一时刻焚香点烛,在神台上摆上供品,祭拜祖先。当报晓的公鸡啼鸣,小孩都争相点放鞭炮,有不少地方的妇女会马上提着水瓮或竹筒到泉眼、河边打“新水”,讨吉利,男子则提着灯笼奔向庙社烧香化纸。第一次出门归来的人手中总会带些青枝绿叶,插在门口,祈求大吉大利。有的地方把大门打开,全家人聚集在院子里朝东方拜揖,祈求来年万事如意。天色微明,爆竹连天,一些壮族妇女来到河边、泉边挑水,她们抱着象征禽畜的石块,模拟其叫声,祈求六畜兴旺。挑回来的水用来煮姜糖水,内加竹叶,合家同饮,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家庭和美,事事顺心。初一这一天,多数地方的壮乡人是不串门的。人们聚在家里,白天吃汤圆,晚餐才吃荤菜,认为这样可以消灾祛病。因为是新年的头一天,民间习俗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也禁动剪刀;不得扫地,怕扫走财运;不能把东西拿到干栏外,也不借东西给别人,怕家财外流;有的地方禁止敲锣打鼓,怕惊动鬼神。从初二起,亲朋开始来往拜年,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看望父母,一般要住两三天。此外,认干爹干娘的也必须在春节期间去拜年,回赠的礼物多为粽子,多少不论,聊表心意。汉族把大年初五称为“破五”,而壮族则称为“节内”。初六初七,田间已经响起催耕的吆喝声,节日的气氛已被繁忙的春耕所取代,人们也没有过正月十五元宵节的习惯。

壮族“三月三”碰蛋择偶习俗 摄影:李桐

印象刘三姐 摄影:李桐
三月三是壮族的清明节,也是歌节。不少地方在祭扫的同时,还要举行盛大的歌圩。歌圩可能起源于早期的对偶婚,隋唐时代基本定型,宋、元、明达到高潮,遍及整个壮族地区。歌圩分为日歌圩和夜歌圩,日歌圩设在野外,以倚歌择配为主要内容;夜歌圩设在村子里,主要是唱生产歌、季节歌、盘歌和历史歌。壮族地区是歌仙刘三姐的故乡,人们对歌圩非常重视,事先已准备好五色饭和彩蛋,姑娘们还要赶制绣球,送给心上人。歌圩那天,姑娘和小伙子们穿上节日的盛妆,向歌圩地点汇集。在对歌之前,有的地方会先抬出歌仙刘三姐的神像游行,祈求她保佑对歌能顺利进行。人们兴高采烈地对唱山歌,年轻人在此过程中会寻觅到自己理想的意中人。其间,常伴有祭神、打醮等迷信活动,然而丰富多彩的文娱活动才是人们的最爱,如抢花炮、演戏、杂技、武术表演、舞彩龙、舞彩凤、唱采茶、擂台赛,近年还增添了放电影、球赛等新内容,热闹非凡。歌节寄托着壮乡人民对丰收、对爱情、对幸福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盼!歌节常与龙母节合而为一,但也有的地方只过一个节。

壮族竹筒舞 摄影:李桐
七月十四到十六是中元节,但壮族都叫做“七月十四节”,是壮人祭祖和出嫁女子回娘家探亲的日子,是仅次于春节的一个节日。因为七月初七是乞巧节,是牛郎织女在天上相会的日子,壮族受汉族的影响,从这一天起就已开始有了过节的气氛。初七过后,人们便为节日采办货物。有的地方从初七开始就用鲜笋煮水设祭迎祖。七月十四日开始大祭,供桌上摆满供品,一直摆到七月十六日。其间每次用餐之前,先把供品热一热,祭过祖之后方可食用。“七月十四节”是亲友频繁往来的节日,出嫁的女儿会带些供品回娘家祭祖,合家团聚,共享天伦。
壮年是云南文山地区广南县和富宁县壮族的传统节日,每年农历十月初一举行。当地人认为这一天是一年的开始,其意义如同汉族春节的大年初一。人们采办年货,添制新衣。十月初一早晨,燃放烟花爆竹,祭祖祈福。白天走亲访友,共度佳节。夜晚,业余戏班在村里搭起戏台,演唱壮戏,自娱自乐。
【注释】
(1)《后汉书》卷一一六《南蛮传》。
(2)刘锡蕃:《岭表纪蛮》。
(3)梁庭望:《壮族风俗志》,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7年。
(4)此俗宋代常见。男女青年相爱不得双方父母应允,双双逃到远方成亲,类似后世逃婚,但过程不同,生子后可回来请父母认可。卷伴的男青年多是外地、外省的汉族人。
(5)《左传·昭公十二年》。
(6)《史记·吴起列传》。
(7)《淮南子·人间训》。
(8)《淮南子·人间训》。
(9)《汉书》卷六四(上),第278页。
(10)《史记·主父偃传》。
(11)《隋书》卷十八《列女·谯国夫人传》。
(12)《北史》卷九一《谯国夫人冼氏传》。
(13)李贺诗。
(14)《宋史》卷四九五《广源州传》。
(15)《宋史》卷四九五《广源州传》。
(16)《宋史》卷四九五《广源州传》。
(17)《武溪集》卷十九《宋故狄命公墓并序》。
(18)《武溪集》卷五○。
(19)《宋史》卷四九五《广源州传》。
(20)(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三三○。
(21)《明世宗嘉靖实灵》卷四二二。
(22)清·陆次云:《峒溪纤志》。
(23)《广西土官岑氏莫氏族谱》。
(24)《江南经略》。
(25)《孙子兵法·计篇》。
(26)《孙子兵法·势篇》。
(27)《元史·本纪》。
(28)(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
(29)《史记》卷一一三《南越尉陀传》。
(30)(清)宋锦:《德庆州志》。
(31)(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一五六《兵考八·郡国兵乡兵》,第1册,第1360页。
(32)(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
(33)(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一五六《兵考八·郡国兵乡兵》,第1册,第1360页。
(34)阮元:《广东通志》卷三三。
(35)《汉书》卷六四(上),第2781页。
(36)(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一五六《兵考八·郡国兵乡兵》,第1册,第1360页。
(37)(明)杨芳:《殿粤要纂》,范宏贵点校,广西民族出版社,1993年,第25页。
(38)(明)杨芳:《殿粤要纂》,范宏贵点校,广西民族出版社,1993年,第452页。
(39)(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三三○《四裔考·南》第2册,第2588~2589页。
(40)(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三三○《四裔考·南》第2册,第2597~2598页。
(41)(明)邝露:《赤雅》。
(42)齐治平:(桂海虞衡志校补),广西民族出版社,1984年。
(43)谢杰:《虔台俊纂》卷下《俊议二》。
(44)草彩变、黄明标:《瓦氏夫人论集》,广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
(45)(元)马瑞临:《文献通考》卷一五六《兵考八·郡国兵乡兵》,第1册,第1360页。
(46)(明)林富:《广西通志》。
(47)草彩变、黄明标:《瓦氏夫人论集》,广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
(48)(明)邝露:《赤雅》。
(49)谢承仁:《戚继光》,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
(50)覃彩变、黄明标:《瓦氏夫人论集》,广西人民出版杜,1992年。
(51)张元生、梁庭望、韦星朗:《古壮字文献选注》,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年。
(52)(明)邝露:《赤雅》卷上。
(53)(清)陆次云:《峒溪纤志》。
(54)(清)屈大均:《广东新语》。
(55)刘锡蕃:《岭表纪蛮》。
(56)《岭外代答》卷十。
(57)刘锡蕃:《岭表纪蛮》。
(58)《北史·林邑》。
(59)(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
(60)(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
(61)(清)雍正《广西通志》卷九二。
(62)刘锡蕃:《岭表纪蛮》。
(63)《岭外代答》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