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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珞巴族
1.16 后 记

后 记

珞巴族,一个古老神秘的民族,他们是大山之子,他们属于大山。长期以来,由于大山阻隔、交通不便,极少与外人接触,因此他们以大山般神秘的民俗文化吸引着世人的目光,作为一名珞巴族干部,收集整理这些资料,成为我多年的夙愿。2010年年初,有幸接到了宁夏黄河出版传媒集团撰写《中华民族全书·中国珞巴族》卷的邀约,欣喜之余不免有些担忧,如何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有质量地完成这一任务是编者自始至终担心的问题。所幸本人在工作期间得以和众多珞巴族袍泽兄弟的大力支持、老人们不辞辛劳的讲述,在此过程中搜集了许多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如今得此向国内外读者介绍珞巴族民族文化的机会,本人感到无比的荣幸。当修改和撰写完书稿的最后一行字时,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心中的感觉:有些忐忑和惶恐,又有些感动和愧疚。我感动于宁夏黄河出版传媒集团宁夏人民出版社的整理抢救民族民俗文化的时代意识和责任心,感动于我们珞巴族兄弟姐妹、叔婶妯娌们对此项工作的支持,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总是鼓励我,要把认定的事情坚持做下去。因为这些亲朋好友,因为这些老人,我的田野调查工作得以顺利的进行。在深入进行田野调查的日日夜夜里,我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米林县所有有珞巴族居住的乡镇、村寨和牧场,特别是南伊乡三个行政村,我们记住这些名字:亚如(琼林村,已故)、亚崩(琼林村,已故)、达娘(琼林村,已故)、达果(琼林村)、达国(南伊村)、亚夏(南伊村)、达玛(才召村,已故)、亚夏(才召村,已故)、布纳(原医院退休干部)、达坚(色公村)、林东(才召村)、亚姆(羌那乡巴嘎村),等等,是他们耐心的讲解,不但让我们掌握了第一手的资料,也使我们在调查当中遇到的各种谜团得以破解,他们既是珞巴族传统文化最后的传承者、也是最后的守道者。他们的支持和帮助是我们能够掌握第一手资料的前提,很遗憾的是这些老人中的一些人已经去世了,他们没有能够看到这本书的出版,我们仅以此文予以祭悼。

在资料的收集整理过程中我们都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一是,单位本职工作任务异常繁重,所有的文字整理工作只能靠下班后那点可怜的业余时间;二是,自身的汉语言文字功底欠佳,把珞巴语翻译成汉语,很不得心应手;三是2010年11月我下乡去调研,返回时乘坐牛皮船渡雅鲁藏布江,因操作不当,牛皮船漏水下沉,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移动硬盘、相机、手机等全被冰冷的河水掠夺了去,前面已经修改过的书稿,很多补拍的图片资料因此荡然无存,所幸人没事,但书稿的修改进度却因此而停滞,在此,也对宁夏黄河出版传媒集团宁夏人民出版社的编辑们致以深深的歉意。现在诚惶诚恐地把稿件交付出去了,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虽然得到各方面的帮助,我们也做了很多努力,但还是存在很多不足,由于诸多原因,且成文资料高度缺乏,因此,对于很多民俗禁忌,我们只做了切合实际的叙述,而没有能从理论的高度去阐释。同时,由于编写时间仓促,本书的疏漏之处在所难免,望各位专家学者及广大读者提出宝贵的意见,让这本书更加完善。另外,本书在引用和参照参考文献时如有疏漏,还望多多海涵!

本书在编写过程中得到了热心珞巴族文化事业的各界人士的鼎力相助,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如果没有他们的热心帮助,本书很难顺利完成,在此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本书除了编者的一些第一手资料外,还参考了众多相关学者的研究著作,在参考文献部分已详细注明,在此,向这些学者表示感谢,他们是珞巴族民族文化的守护者,是他们让珞巴族优秀的民族文化能为国内外的读者所了解,是他们为珞巴族留下了珍贵的历史记忆。

最后,感谢宁夏黄河出版传媒集团宁夏人民出版社为珞巴族提供了这样一个展示自己民族文化的平台。还要感谢第二作者王蔷女士对本书的文字加以梳理润色,感谢宁夏人民出版社民族历史编辑部的李秀琴、丁佳两位编辑,在本书的编写过程中给我提出了许多中肯宝贵的建议和耐心的指导,才使得这本书最终得以面世,谢谢!

格 桑  王 蔷

2012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