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综合案例:

综合案例:

案例一:

有技术能力就足够了吗?

带着一丝微笑,肯·巴顿舒适地坐在椅子里。他的老板——鲍伯·阿诺德,A&J银行研究和系统部副经理刚离开他的办公室。阿诺德询问对詹姆·斯伯尼——程序分析员的看法。阿诺德说银行经理约翰·肯斯顿认为斯伯尼应被解雇。阿诺德想要征求巴顿的意见。

背 景

肯·巴顿正在完成财经博士课程,一位教员鼓励他应聘A&J银行的经济师职位。他采纳了建议,应聘该职。作为选拔过程的一部分,巴顿去了银行进行面试,面试官有鲍伯·阿诺德、约翰·肯斯顿和首席执行官。巴顿面试后感受良好,能和这些人在一些新项目上工作使他感到兴奋。面试后几星期,A&J银行聘请了巴顿。

他的头衔是银行经济师。银行正在进行一个开发计划。阿诺德希望巴顿参与并尽早工作,因为银行需要一个人收集和分析市场信息。阿诺德和巴顿一起工作,规划这个项目。巴顿在完成学位和全职工作之前,他就在市场分析系统上花费了相当多的精力。

熟悉工作

在他们一起工作的过程中,阿诺德告诉巴顿银行的程序分析员约翰·斯伯尼可以帮助将巴顿的工作转为计算机程序。当他到银行时,巴顿被介绍给斯伯尼并制定工作表。巴顿想要评估斯伯尼在将信息收集和方法系统计算化方面所提供帮助的类型。

巴顿起初的评估不是相当满意。在他们早期的谈话中,斯伯尼对经济学家说了很多讽刺性的话,对巴顿的出现做了随意评论。巴顿对在办公室里朋友之间相互迁就一点也不在意,但他感觉斯伯尼的言论似乎不太合适。然而巴顿很快意识到斯伯尼有技术能力完成巴顿想要的电脑系统。

工作一段时间后,巴顿发现银行没有内部制图能力。因为需要大量图表说明银行市场分析,巴顿请求招募有此能力的人。肯斯顿同意了,巴顿致电当地大学询问当时在设计班学生中最好的两位。巴顿打电话给其中一位叫詹·莱温斯基的,问他有关制表工作,他回答有兴趣。通过电话访谈,巴顿觉得满意,因此,让莱温斯基带一些工作样本到银行来。

第二天,巴顿刚进办公室,阿诺德也来了。他说,约翰想知道有人在大厅里等是怎么回事。巴顿回答:“你想说什么?”阿诺德说:“约翰在我办公室里说这番话时一筹莫展。我打电话问秘书,她说那人等着见你。”巴顿说:“一定是詹·莱温斯基。有问题吗?”阿诺德回答,“那人穿着磨破的外套和撕裂的T恤。”接着阿诺德离开了。巴顿让秘书请莱温斯基进来。莱温斯基给巴顿看了他的作品。巴顿很喜欢并告诉他不久将和他联系。

巴顿接着去见肯斯顿,告诉他想雇佣莱温斯基。肯斯顿勉强同意了,但指出莱温斯基不能在银行工作,这样巴顿将不得不去学校和他一起工作。巴顿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因为巴顿已在学校图书馆花了很多时间收集信息,它们将起很大作用。莱温斯基在下星期开始上班。

巴顿和莱温斯基的工作关系非常好。莱温斯基有很多主意,巴顿用它们来说明他的市场分析。针对巴顿的基本观点,莱温斯基为银行的一本发行刊物设计了令人印象深刻的封面。肯斯顿建议巴顿把这本刊物提交银行内部发行刊物设计比赛并认为获胜机会很大。当巴顿指出这是莱温斯基的作品而他自己不得不去商业聚会领奖后,肯斯顿决定不提交这本刊物。

当巴顿适应日常工作后,他很快了解在大都市往返交通的情况。第一天早上他驾车去上班相当沮丧,他在高速公路上被堵了20分钟,找地方停车又很困难,到银行已是9:30了。

在和交通斗争了几星期后,巴顿得出了和阿诺德及肯斯顿协调的非正式的弹性工作时间。巴顿有一次在7:00到银行,发现交通出奇顺畅。阿诺德和肯斯特认为没有理由不让他上午早上班,下午早下班。巴顿是起早的人。因此他早上7:00上班,下午3:00下班,这样消除了交通拥挤的矛盾。

和斯伯尼工作

弹性工作时间对巴顿的工作效率有帮助,它去除了生活中的一大烦恼,现在他打算去除另一个烦恼。斯伯尼对他的专横行为没有好转。斯伯尼甚至对巴顿和阿诺德完成的项目挑刺。有些刺桃得毫无根据。总之,斯伯尼技术能力强并且对项目进展有帮助。然而,巴顿感觉和斯伯尼直接合作具有挑战性。他对巴顿的态度充满怀疑,他几乎一有机会就毫不犹豫地在人身和专业上向巴顿攻击。

巴顿意识到这种情境既是挑战又是机会。他把斯伯尼看作是潜在的积极源泉,只是缺乏人际交往技巧。巴顿没有向阿诺德和肯斯顿提及此事。但他确实关心和斯伯尼长期的工作关系。几次消极交流后,巴顿想建立一种较少对抗的交往方式。

几个轻松而有效的星期之后,巴顿感到每天早上不和斯伯尼在一起的2个小时非常愉快。某天早上,巴顿将要斯伯尼完成的工作详细地写了一封信投在他的信箱里。斯伯尼积极回应。此后两人用信件方式联系工作。但这比面对面交流花费时间长,不过这促使巴顿考虑究竟自己想获得什么。他无意间发现了这种方法,既能达成目的又能利用斯伯尼出色的电脑技术,情境转为有效的工作关系。每天早上巴顿比其他人早到,写一封信投在他的信箱里。巴顿感觉舒畅。斯伯尼工作效率也很高。巴顿的项目进行得很顺利,斯伯尼成为信息收集系统的重要环节。

关于斯伯尼的讨论

阿诺德走进巴顿的办公室,关上门问他:“你对斯伯尼评价如何?”巴顿回答:“他为我做了很多工作。”阿诺德也说:“他也为我做了很多工作,你是如何喜欢和他工作的?”巴顿回答,“我开发了一种和他一起舒适的工作方式。”阿诺德接着说:“约翰觉得他不得不走,约翰说他使很多人不愉快,从上层到秘书都如此。”巴顿想了下回答:“让他走将是个错误。他的技术能力非常棒,几乎无人替代。”

巴顿建议斯伯尼上夜班,这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电脑上工作,和人的交往少一些。巴顿指出这种变动对银行和斯伯尼本人都有好处。银行人事和斯伯尼的交流可采用书面方式,就像巴顿曾经做的那样。而且可以错开大家使用电脑的时间。阿诺德认为巴顿的建议不错,他将向肯斯顿汇报。

后来,阿诺德带着沮丧的表情回到巴顿的房间。他说:“约翰认为银行无法承担这种奢侈的工作安排让斯伯尼晚上一个人做事。”阿诺德离开时说:“约翰应更开放些,多思考一下再给点意见。”接着他离开了。

讨论题:

1.A&J银行的管理风格和文化是怎样的?

2.银行管理者应该去改变詹姆·斯伯尼的行为吗?为什么?

3.你如何评价银行对詹·莱温斯基的态度?应当对他采取差异管理吗?请解释。

4.巴顿现在该做什么?

案例二:

鲍伯·纽顿

鲍伯·纽顿坐在实验室的会议室里。其他人都走了,其中一名秘书留下来讲了一会有关她丈夫快要入伍的事,后来也走了。纽顿现在一个人留在实验室里,滑在椅子里,看起来对新量子单位首次测试的结果很满意。

他喜欢一个人坐着,作为新任命的项目主管使他很开心。他的眼睛看着前面的坐标图,但头脑中仿佛又听见实验室主管杰锐得博士所说的话:“这里只有一样你可依靠的东西。宇宙对那些有创造力的人来说是有限的。”纽顿再一次感觉快乐和难堪的交织。好,去他的。他对自己说,他有创造。他2年前来西蒙实验室。在对一些舍弃的Clanson成分进行常规测试后,他遇到了量子的相关成分这个项目,接着发生了以上所说的事。杰锐得很热情,将它立项进行深入研究,也增添了一些设备,纽顿可以使用。整个事情的发展现在对他来说还有些奇妙。

他从沉思中回到他面前的文件,这时他听见有人从后面进了房间。他抬头期望看到杰锐得,杰锐得经常工作得挺晚,不时地进来聊会儿天。这使每一天结束时很愉快。但这次不是杰锐得,是个陌生人,瘦高个,挺黑。他带着金丝边眼镜穿着带黄铜扣子的外套,系着宽皮带。陌生人微笑地介绍自己:“我是西蒙·范斯特。你是鲍伯·纽顿吗?”纽顿说:“是的。”他们握手。“杰锐得说我在这能找到你。我们讨论你的工作,对你的事很感兴趣。”纽顿请他坐下。范斯特看上去不知属于哪类来访者:客户、消防来访者、学者。纽顿指着桌上的表说:“这是我们测试的最初结果。项目没有全部完成,但我可以给你看我们测试的那部分。”他很快站起来,但范斯特深深地被图表吸引。过一会他抬起头露出奇怪的笑容:“这些看上去像星球的表面。”

纽顿不知范斯特指什么,也笑着点点头,但很快觉得不自在。“让我给你看看这个怪物。”他说着带范斯特去工作室。

范斯特走后,纽顿慢慢地把图表放好,有一些焦虑。他好像下了决心,很快锁上门。出去一看杰锐得的办公室关着。纽顿想他们是不是一起离开的。

第二天早上纽顿去了杰锐得的办公室,问他范斯特是谁。“坐一会儿,”杰锐得说,“我想和你谈谈他,你认为他如何?”纽顿诚恳地回答他认为范斯特很聪明,可能还很能干。

杰锐得看起来很高兴。“我们想用他,”他说:“他在很多实验室工作过,对我们现在的项目他看起来有很多主意。”纽顿同意了,希望他不会取代自己。

“我不知道把他安置到哪里,”杰锐得又说,“但他对你的项目很感兴趣。我想他可能会花些时间和你一起开始。”纽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范斯特的兴趣持续的话,你可以让他进你的团队。”

纽顿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实验室。他告诉自己范斯特是适合自己的团队的。他不是笨人,他是有创造性的。纽顿又一次想到杰锐得在提升自己的时候所许的承诺:“有创造性的人在这个团体中总能出人头地。”这话现在想起来有威胁的语气。

第二天,范斯特到下午茶过后才来。他解释因和杰锐得吃了很长时间的午餐,讨论他在实验室的地位。“是的,”纽顿说,“今天我和他讨论了这事,我们认为你最好能在我们团队中工作一阵。”

范斯特笑了笑说:“我愿意。”

纽顿将他介绍给实验室其他人。范斯特和约翰·林克是团队中的数学家,在一起谈得投缘。他们用余下的时间讨论上个月困扰林克的一种模式分析方法。

那晚纽顿离开实验室已6:30。他急切地等着那天结束——所有成员都走了,他能坐在安静的房间里,放松、思考。思考什么呢,他问自己。他不知道。5:00过后没多久除了范斯特其他人都走了,接下来发生的几乎是个竞争。纽顿很烦恼没有安静的时候了,后来几乎是愤恨地觉得范斯特应先走。

范斯特坐在会议室桌前看东西,纽顿坐在关着的玻璃办公室里,这样不被打扰。范斯特取出去年的报告仔细研究。时间很慢,纽顿在本子上乱涂乱画,有些紧张。他想范斯特究竟想在报告里找什么?

纽顿最后放弃了,他们一起离开实验室。范斯特带了些报告回去研究,纽顿问他是否他认为报告展示了实验室活动的情况。

“他们很出色,”范斯特带着明显的诚恳,“他们不仅是报告出色,内容也同样出色。”纽顿惊讶于所感到的放松,当他说晚安时变得很开心。

回到家,纽顿对范斯特在实验室里的前景感到更乐观。他从来没有完全理解林克的分析。如果林克的方法有问题,范斯特应能发现。

“如果让我判断的话,”纽顿想,“范斯特将不会特别反对。”

他向妻子露丝描述了范斯特,露丝对范斯特的宽皮带和黄铜扣感兴趣。

“这是一种教徒的穿戴。”她笑道。

“我不担心他如何系裤子,”纽顿笑着说,“我担心他每天两次装成天才,这在团队里就难办了。”

纽顿睡了几小时后被电话铃声惊醒,他意识到铃声响过好几遍了。他掀掉被子,嘴里咕哝着哪个家伙打的电话。是范斯特,没任何借口,显然不管现在是几点,他马上开始兴奋地详述如何解决林克的模式问题。

他妻子问:“是谁?”

纽顿掩住话筒回答他妻子的问题:“是天才。”

范斯特,完全不顾已是凌晨2:00的事实,继续兴奋地解释如何用新方法来解决他在翻阅以前资料时遇到的量子实验问题。纽顿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充满热情,站在那半睡半醒非常不舒服,听范斯特喋喋不休地讲他自己的发现。他说不仅发现一种新方法而且分析出先前的实验本身就有弱点。他最后总结道,要是仍照着以前的研究思路做实验可能得不出结果。

当天早上,纽顿和范斯特及林克在一起很久,取消平时群体集会,这样三个人能集中回顾范斯特前晚的发现,范斯特对此很迫切,纽顿为自己的原因取消晨会并没有不高兴。

接下来几天里,范斯特坐在由他接管的办公室后继续翻阅过去6个月中的工作报告,其他什么也不做。纽顿则对范斯特可能对他工作的影响感到忧虑。他对自己的感觉有一点吃惊。尽管他仍是一副温和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团队的一些研究量子测量设备的方式一向感到自豪。现在他怀疑了。仿佛范斯特能容易地展示他们跟随的研究路线是不正确的或甚至是无法想像的。

第二天早上,像平时一样,纽顿团队的成员包括秘书都坐在会议室里。纽顿一向自豪于团队作为一个整体来引导和评估工作。他也喜欢强调秘书参与这样的会议并不是浪费时间。他将以令人讨厌的对基础假设的详述开始来揭示有关假设的新的研究方式,这对于很久前已把这些基础假设作为研究基础的实验室成员来说是不会发生的。晨会还有另外的目的。纽顿自己承认如果他完全一个人指挥工作他会力不从心。团队会议——作为一种领导原则,使任何探索性的研究更趋合理化,因为这是团队集体成果。范斯特、林克、露丝、马丁和马莎·亚伯拉都在,范斯特和林克继续昨天的数学话题,其他成员则安静地坐在那。

纽顿不知何故重新提起了那个他们已讨论很久的问题。团队已做出一个不明确的结论:一种解决方法是不可能的,也没有可行的实验处理方法。戴温波特指出再谈论它几乎没有意义。他很满意就现有的实验室仪器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陈述激发了范斯特的肾上腺素。他说有兴趣详细了解这个问题。然后走到黑板前。一边讨论这个问题,一边记录放弃它的原因。刚一开始描述这个问题时范斯特就很显然不同意放弃它。群体意识到这点,最后描述性的材料及放弃理由的陈述慢慢消退了。范斯特开始他的分析,听上去像他昨晚已准备好一样。纽顿不禁被范斯特缜密而富有逻辑的思路表达所吸引,而他所提的观点是几分钟前才想到的。

然而,范斯特说的话使纽顿混杂恼怒同时又带点沾沾自喜的优越感。范斯特认为这是团队思考分析问题的通病。牵强附会的氛围使听者很难表示反对,他继续评价美国人强调的团队观点,讽刺地将它描述为“高水平的平庸”。

纽顿观察到林克一直盯着地板,也意识到乔治和戴温波顿在范斯特讲某些论点时看他。纽顿暗地里感到至少有一点范斯特是错的,整个实验室在杰锐得博士领导下承认小型研究团队是有效研究的基本组织。范斯特坚持问题能解决,他更愿意一个人研究一下。

纽顿结束会议,指出晨会制度将继续,因为看来无法解决的问题今天又有了新发现。范斯特立即说他完全不反对会议能起到肯定群体进步的这个目的,但他继续指出在这样的会议上是不会有任何创造性进步的,有创意的思想观点只有个人深入持续地研究问题,和问题形成一种亲密关系时才能产生。纽顿立即回答他很乐意听到范斯特提出的意见,他肯定团队将通过重新考察操作基础而获益。纽顿同意个人努力是获取进步的基础,但他认为团队集会的优势主要在于使团队保持团结,在分析问题时帮助较弱成员紧跟优秀成员。

日子一天天过去,会议每天都开,由于会议方向改变,范斯特开始喜欢开会。一般来说,范斯特将对一些主题提出建议,情况越来越明显,毫无疑问,他是最聪明,也是对所讨论的问题准备得最确切的。他或许比其他人都有能力走在前面,纽顿越来越感到不妥当,他意识到团队领导权实际上也被接管。在纽顿和杰锐得偶尔聚会时,一提到范斯特,他就只对范斯特的能力发表看法,从不觉察到他要提到自己的不舒畅之感。他感觉他们已发现了他的一个弱点。而且杰锐得对范斯特的工作及量子实验室外的交往都有深刻印象。

纽顿感觉范斯特带到团队的智力优势可能无法弥补在他来之前团队合作精神的破裂。很多晨会取消了。除林克外范斯特对团队其他成员的能力评价都很低。在偶尔的晨会或小型讨论会上,他是粗鲁的,当他声明争论是建立在他人对事实无知忽略的基础上时,他拒绝再讨论下去。他对其他人的不耐心导致他和杰锐得的私人谈话有时也会这样。这是纽顿从他和杰锐得的交谈中得知的。实验室主管问过戴温波特和奥利佛是否该去受训,但没提林克。

纽顿十分清楚范斯特的聪明事实上导致团队开始破裂。他私下和戴温波特和奥利佛说过,两人对范斯特的存在都不舒服。纽顿听他俩说他们有时在范斯特周围感到不自在。他们还说有时他们无法理解范斯特提出的讨论。事实上,他们经常太不自在以致没有问范斯特的讨论基础何在。纽顿对林克没有这么说过。

在范斯特来到量子实验室工作6个月后,开会是用来给研究主持人获取观点之用的。在特定会议上,项目主管汇报他们团队的研究进展。其他实验室群体的成员被邀请参加一天快结束时的全体会议。特定会议仅限于项目主管、实验室主管和研究主持人。当轮到纽顿作汇报的那次会议时,他感觉要不惜一切避免出席。他觉得不能汇报范斯特提出的观点——很多工作已开始做了——并详细回答有关问题。然而他也不能忽略这些新进展而只汇报范斯特来之前开始或完成的工作(虽然这些都是他有能力做的)。要阻止范斯特参加会议看来是不容易的,但特定会议只有管理人员参加,他并不在受邀请范围。但纽顿也感到这并不是范斯特能力所不能及的,以他粗率而非外交的方式,假如他出席会议,对纽顿的汇报发表意见,并在他感到不够的地方加以补充,这也不是没可能。

纽顿找了个机会和杰锐得说这事,他对杰锐得说,以他对工作的兴趣和范斯特的贡献,他是愿意参加这些会议的。但如果范斯特受邀请的话,他得考虑其他成员的感受。杰锐得打消他的顾虑,说成员会理解范斯特所处的特定地位。他认为不管如何,范斯特必须被邀请。纽顿立即说他想了很久,应该让范斯特做这次汇报,因为很多工作是他做的。正像纽顿所说,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来肯定范斯特的贡献并奖励他,因为他迫切需要被承认为实验室的一个有成果的成员。杰锐得同意了,问题解决了。

范斯特的汇报非常成功,从某种角度讲主导了整个会议。他激发了参与者的兴趣和注意,接着对他的汇报问了很长时间的问题。那天傍晚的聚会,整个实验室成员都参加了,正餐前的鸡尾酒会上一群人围着范斯特。杰锐得是其中之一,讨论关于范斯特提出的理论的应用性。尽管这个现象使纽顿不安,他还是平静的。他参与到他们之间,向杰锐得和其他人表扬范斯特,称他的工作是多么出色。

纽顿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开始考虑换工作的可能性。几星期后,他发现在邻城有个相当规模的新实验室。他的训练和经历使他能获得和现在一样的项目主管的职位,而且薪水高一些。

他很快接受了,写信通知杰锐得,在一个星期五晚上寄到杰锐得家里。信很短,杰锐得呆住了。信中只说纽顿找了新工作,是个人原因使他不愿在实验室出现,假如以前的工作有任何问题,他很乐意以后回来帮助(他将去40英里外的城市)。他相信范斯特有能力带领这个群体,他突然决定离开是由于私人原因(他暗示是他父母的健康问题,当然这是虚构的)。杰锐得博士相信了,但仍感纽顿的行为很奇怪且十分不负责任。杰锐得常以为他和纽顿的关系是不错的,纽顿也是满意和乐意的。

现在杰锐得相当不安,因他已决定让范斯特负责另一个马上要建立的项目。就纽顿从范斯特处获得的明显的帮助和纽顿给予范斯特相当高的评价来看,杰锐得一直不知道如何向纽顿解释这个决定。事实上,杰锐得一直考虑让纽顿在他的团队里添加一个有着和范斯特类似的背景和训练的人,这表面上证明是有价值的。

杰锐得没有试着去联系纽顿。他对整件事也感到生气。范斯特对纽顿的突然离开也很吃惊,当杰锐得问他是继续留在量子实验室还是去领导正在组织中的空军项目时,他选择空军项目并准备下周开始新工作。量子实验室损失惨重。林克承担了领导职位,但知道这是临时的,直到有人进来接管。

讨论题:

1.鲍伯·纽顿的性格如何?

2.在纽顿的团队中,团队规范是什么?

3.范斯特来后,纽顿需要从杰锐得那儿获得什么领导方式?请解释。

4.在范斯特来前与来后,纽顿从杰锐得那儿获得的领导方式是怎样的?

5.纽顿对下属采取什么领导方式?

6.纽顿对范斯特采取什么领导方式?有效吗?请解释。

7.如果你是纽顿,对范斯特该做些什么?

8.如果你是纽顿,如何影响杰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