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

我不想再重新说那些话再唱那支属于

未来的歌。天暗淡过后会自己恢复

明朗，却不知道如何回去找一路上

自己的东西。你认为我丢了什么？

许多次在叩门后被允诺。我曾想让大家

乘着山谷的风到刚发现的小红屋里。

假如大家都已经厌倦了雨还是下雪吧！

你也许还会在那个山头抚摸到太阳。

我们是否无法跨越自己做的梦

在每个有争议的问题之后真理如何安排

才能不偏不倚，而起跑线永远只是白色。

在恐惧与消沉之后，我才猛然想起

曾经把一本很好的书忘在了你的家里。

童话不是花。每年走过你一次，

而童话一生只有一个。而我把那本书

还有自己的童年给弄丢了。你曾经捡到吧？

上面有我的地址和姓名。但我已经搬家了，

搬到了一所你不熟悉的红色小屋里。

我们在各自的位置上在同种天气下

重新开始。下雨天最好还是出门走走，

你得永远扮演一个不哭的角色。忽然

想到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很久了。

有必要向我承诺厚重的期望吗？时间

似乎并不短暂。在一条大街上来回走了

数遍。可时钟还是那天黄昏落叶飘扬时

的姿态。你还是坐在课桌前。我本想

回到教室打开书本找寻答案，却在那时

不见了那本很好的书……

198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