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陇南

周汉臣

周汉臣，陕西省宁强县人，1937年7月生，曾任陇南地委委员，秘书长，陇南行署常务副专员（正地），现任陇南市慈善协会会长，扶贫基金会会长。

1985年，全国深入贯彻“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方针，以城市为中心，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大力推进现代化建设，我国改革开放处在深入推进的关键时期。这一年，也是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50周年的日子，就在这时，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于10月3日至5日风尘仆仆深入陇南山区视察，对陇南的发展和各项工作作了一系列重要指示，对推动陇南经济社会发展和脱贫致富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为了记载这一段历史，我查阅了市委办公室、康县县委有关档案资料，参阅了郝洪涛同志《陇南纪事》、王凤鸣同志《历程记述》、刘守业同志《我走过的路》中有关胡耀邦总书记视察陇南的记述，结合我个人参与接待中所知道的一些情况，怀着激动的心情整理出了《胡耀邦总书记视察陇南纪事》，作为历史资料千古流传。

1985年9月26日，陇南地委接到省委办公厅电话通知，中央领导同志近几日内从四川方向赴陇南视察，要求做好准备工作。因保密工作需要，通知未明确是哪位领导，我们也不便打问，但大家心中猜到是胡耀邦总书记。

当时在机关的地委书记张自强、行署专员王凤鸣、副书记郝洪涛、秘书长何光弟等领导同志开会研究各项准备工作。对汇报材料、食宿安排、安全保卫、公路交通、环境卫生等进行了具体安排部署，明确有关领导负责落实。由于是第一次接待中央领导，大家心情非常激动，工作认真细致，各项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从接到通知到总书记达到时间还有几天的空间，机关单位和社会上也就慢慢地传开了，觉察到一定是中央大人物要来。

我当时任地委副秘书长，主要负责接待和联络方面的具体工作。在接待工作上我们遇到了两个难处：一个是住宿，一个是公路交通。当时唯一接待客人食宿的就是地区招待所，但条件太差，既不安全又无卫生间。经多次商量，决定还是在地委机关内部接待。我们在中二楼腾出两间房间，安排一间房用作住宿，在旁边另一间房安装了坐盆，作为临时卫生间，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交通更差，公路不但窄且高低不平，尘土飞扬。公路交通部门集中力量进行维护、清障、排水、垫坑，确保畅通无堵。在餐饮上没有安排鱿鱼、海参之类的高档食品，而是突出地方特色，如洋芋、荞面及各种小吃等，尽量做到精、细、卫生、可口。

胡耀邦总书记是1985年10月3日上午从四川南坪县（今九寨沟县）到达陇南地区文县的。四川省委一位副书记陪同到达。胡耀邦随同人员有：新华社副社长郭超仁，秘书郑必坚，警卫李汉平、九局副局长万经常等共16人。省上陪同领导有：省委副书记刘冰、省委秘书长崔国权、省政府副秘书长毛涤飞、省公安厅长田沛森、秘书陆浩。地区陪同领导有：地委书记张自强、行署专员王凤鸣、地委秘书长何光弟。

总书记乘坐的大轿车停在文县招待所前院。刚一下车，刘冰同志首先上前握手问好。紧接着在小会议室听取县委书记龙映明同志的工作汇报。总书记指示说：“还是要下决心种树。有条件的地方，要采取机械种植方法，加快种草种树的步伐。像你们这里的山坡上，为什么要栽树？不可以点种吗？你们县的面积有740万亩，好大的一块地方啊！全县21万人口，8万个劳动力，太陡的山不算，能种树的有420万亩，一个劳动力平均50亩，一人一年点种10亩，5年就可以完成。”

吃过中午饭后，总书记给文县题词：“发挥山区优势，振兴文县经济。”然后与省地陪同领导及文县四大班子主要领导合影留念。总书记在文县活动2个多小时。

下午1点钟，总书记一行及陪同人员离开文县前往武都。我负责打前站，提前出发，主要查看沿途交通和安全方面的情况。进入武都城区看见街道两旁站满了人群，有人认出我先到了武都，说：“快了，总书记马上就到了。”

总书记是下午5点20分到达武都的。由于路途较远，路况较差，一路颠簸，看上去有些疲劳，但精神很好。据车上同坐的人说，总书记不时地观看地形地貌，村庄河流，车行至外纳乡境内，正好白龙江对岸有人从溜索上过江，车上的人让总书记看，总书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看过的很多。”

到达地委机关后，即与地县负责同志见面。接见中，询问了全区农业生产、经济发展，植被生态建设情况。又问了红军长征经过的腊子口、哈达铺遗址情况，听取了武都县委书记戴树举同志的简要汇报。当汇报到每年要搞2000亩黄连时，总书记说：“每年2000亩是不是少了些，你们要搞加工，可以建黄连加工厂。你们有的是土地，全地区总面积折合4000多万亩，人均18亩。山上不要种粮食，种黄连、刺五加等中药材，搞多种经营，把土地充分利用起来。你们的眼睛不要只盯在几亩土地上，要把所有的土地都利用起来。要把眼光放到这方面来。要种树，搞经济林，像你们这里的橘子、花椒等。”晚饭后，派秘书郑必坚，新华社副社长郭超仁，由武都县委书记戴树举同志带领到县城附近灰崖子村访问了两户农民，调查了解生产、生活情况。调查人员问：“现有政策怎么样？”一妇女村民答：“现在政策欢得很。”

4日上午7点半早饭后，总书记挥笔为地委题词：“种草种树，振兴农牧，多种经营，以工致富”十六个大字，充分肯定了陇南地区提出的这一经济建设方针，还为哈达铺纪念馆和陇南报社写了馆名和报名。在地委中院与地、县负责同志和工作人员分别合影留念。

接着，在地委小餐厅与地县负责同志座谈。当西和县委书记李茂才汇报到全县群众开矿62处时，总书记说：“在一定意义上讲，在现在的条件下，人工开采要比机器开采更合算。你们搞了62处矿，要再放开，放手让群众去搞。”

在听了西和、礼县汇报全县工农业总产值和奋斗目标时，总书记说：“一个是工农业总产值，一个是人均纯收入。我看首先要把人民群众的富裕放在第一位。你们县委书记的根本任务就是要领导群众劳动致富。国家富裕不靠你们，你们的着眼点不是给国家作贡献，而是人民群众的富裕。因为你们条件差嘛！国家富裕要靠上海、天津这样的地区和大工业。我们不少的干部对千方百计帮助农民致富想得不多，想啥想得多呢？想自己的部门、系统和地方财政收入想得多。其实农民富了，地方财政收入不就多了嘛！旧社会的地方官强迫老百姓给他们送‘万民伞’，那都是骗人的，我们才是真心为群众谋利益的。你们要真心实意地为群众办好事，使群众真正感激你们。昨天我派两位同志下去作调查，群众说党的政策‘欢得很’，这个‘欢得很’去调查的同志不懂是啥意思。地委书记张自强回答‘欢’就是好的意思。”

总书记接着说：“你们县委要开会，统一思想，把财政、税务等有关部门的同志都找来，统一认识，我们工作的主要出发点，县委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使人民群众尽快富裕起来。劳动致富嘛！你们太穷了，国家富裕不靠你们。”

徽县县委书记成峰同志汇报今后五年全县工农业总产值力争达到13000万元，人均纯收入年均增加60元，总书记说：“你们搞得好，我估计可以超过。”主要是要多想办法，要和科技人员研究。科技人员要和群众一起想办法，还可以到外省去看，去学。你们还可以从外面请些管理人员来传授经验。你们陇南全区28000平方公里的面积，等于一个阿尔巴尼亚，折合4200万亩，人均就是18亩，可是你们利用起来的人均只有2亩1分，还有很多土地没有利用起来，你们这里所有的山都能长东西嘛。所以，第一是怎么放开，领导人民群众致富，不要总是想着要从老百姓那里拿多少东西。第二不要只看到占总面积百分之十的这么一点耕地，要把视野放开，要把着眼点放到全部土地上，放到其余百分之九十的土地上。第三，国家限制的，你们要因地制宜，你们这里可以放开，要突破一些框框。第四，要重视科学技术，除了出去学习，还要引进技术、人才。第五，要把干部作风搞好。要真正为人民着想，为人民服务。精神文明建设我看主要是抓干部，干部抓好了就好办了。县委要带头。你们有文县、礼县，一个“文”，一个“礼”，“文明礼貌”都有了。

两当县委副书记邱正保汇报了全县大骨节地方病严重，特别是儿童更严重，总书记当场对秘书说：“回去告诉卫生部，派个工作组来，进行调查研究，提出防治办法。我们的工作要抓实嘛！”

宕昌县县委书记杨梓西邀请总书记到哈达铺去看看，总书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甘肃我还有甘南、平凉、定西三个地区没有去过。”

10月4日上午11时，总书记在省地县领导同志的陪同下，经武都到康县视察。一路上看到康县植被好很高兴。在康县招待所听取了康县县委书记刘守业同志的汇报。总书记问：“康县有多少人口？”刘守业同志回答：“18万多人。”总书记问：“有多大面积，多少林地？”刘答：“2958平方公里，折443万亩，有林地235万亩，占总耕地面积的52%。”总书记接着问：“你们的林为啥比文县、武都多？”刘答：“我们的基础比较好，近几年落实林业政策，划到户管理效果好。”地委书记张自强说：“十年以前这里林木破坏也比较严重。”总书记问：“你们林多为啥修的新房比武都的少？”刘答：“一个是我们这一带的群众还比较穷，生活还困难；一个是我们前几年对林管得比较死。”县长文丕谟说：“今年贯彻中央1号文件以来才放活了。”总书记说：“这就叫一多一少，一死一活嘛！”文丕谟说：“这一路的情况不如南片和北片。”张自强说：“南片的林子比中片还好。”刘守业说：“我们的林草植被比较好，占总面积的79.2%。”文丕谟说：“我们主要是从封山育林、弃耕还林抓起。”张自强说：“这里封山育林、弃耕还林抓得好。”总书记说：“弃耕还林要从实际出发，不要影响粮田面积。武都、文县要注意保护灌木。康县的林好就是灌木好。灌木根系发达，控制水土流失，灌木比乔木好。”总书记接着问：“你们有没有国营林场？”刘守业答：“有4个。”总书记又问：“有多少职工？”刘答：“200多名。”总书记问：“有多少亩林？”刘答：“110万亩。”总书记问：“把不宜国家管护的国有林包给户里成不成？”刘答：“包到户好。我们已划了29.9万亩。”张自强补充说：“全区划了120万亩。”总书记问：“把110万亩包给200多名职工成不成？”刘答：“还要给农民划一些。”总书记说：“能不能给农民划30万亩，给职工划80万亩，按250名职工计算，80万亩林每户划多少？”在场的一位同志算了算说：“每人要划3000来亩。”总书记说：“每户3000亩多不多？划1000亩怎么样？10亩林顶1亩粮田，如果按20亩林1亩粮田计算，1000亩林就是50亩粮田，林场职工愿不愿意干？”在座的同志回答：“林承包到户，收入比现在拿的工资多，大多数可能愿意。”总书记说：“不愿划的可以转产。”刘守业说：“可以。”总书记问：“你有没有权？”张自强说：“康南林场已下放到县上。”刘说：“过去没有权，现在有权了。”总书记说：“有权你就办，总书记支持你。”刘答：“有总书记支持，我们下茬办。”省委副书记刘冰说：“省委、地委都支持。”总书记笑着说：“好。总书记支持、省委书记支持、地委书记支持。三个支持，一个好汉三个帮嘛！”总书记问：“把三个林场的经营管护划到户，三个月时间成不成？”刘答：“三个月不够。”总书记说：“三个月不够，四个月、五个月也行嘛。”刘答：“五个月就行了。”总书记说：“从十一月算起，明年三月底结束，搞成后给我写个信，或先送个简报。”刘答：“好，照办。”总书记说：“一个月送一份简报，三月底写出报告。”省委副书记说：“县委先开个会，让自强书记也参加。你们写简报送我看后，送给总书记。我还要到康县来看这件事。”总书记说：“搞了富得快。过去是群众埋怨，林场埋怨，国家埋怨，要把三埋怨变成三满意。”总书记问：“林场领导干部怎样安排？好安排不好安排？”刘答：“好安排。”总书记说：“林划到户经营，群众富得快。林场职工愿意包的包，不愿包干别的，转产，可以搞运销。前几年土地划到户一些生产队长不通，后来通了，生产队长有管理经验，富得快。”刘冰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改革。”张自强说：“这是场改革，一定要搞好。”刘冰说：“总书记在武都向县委书记讲，县委书记的主要任务是如何让群众富起来，不是靠你们把国家富起来。”总书记说：“你们把林划到户，要创造经验，在全国推广。林业上我现在正和人打‘官司’。你们要在这方面有突破，要创造营林致富的新经验，拿给我。要搞细，不要一哄而起。”汇报完后，刘守业同志请总书记题词。总书记挥笔题词“创造营林致富的新经验。”并为新建的白云山公园写了园名。在中午餐桌上，康县招待所上了一道清炖“蛇肉”，总书记边吃边笑着说：“在北方吃蛇肉是一大进步。”

下午4时，总书记一行从康县出发前往成县视察。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车行至成县抛沙乡广化村时，总书记看见农民正在田间劳动，便让车停下，走到地里同农民群众拉家常、询问他们的生产、生活情况。在李小勤家的院子里，同干部群众座谈。征求对中央政策有什么意见。支部书记杨志敏说：“现在中央政策好得很，群众很高兴。有一个建议不知对不对，给总书记说一说，现在不打仗了，每年民兵集训时，是否只训练基干民兵，普通民兵就不参加了，以免过多地耽误生产。”总书记高兴地说：“你讲的意见好。”结果第二年就改过来了。当支部书记汇报到每年党员开两次会时，总书记说：“你们支委会要每两个月开一次会，主要讨论怎样帮助群众劳动致富，党员要起模范带头作用。”当村干部汇报到困难户主要靠贷款时，总书记说：“光贷款不行，还要帮助他们想办法治穷致富。工作要扎实，要一户一户地帮，一家一家地安排。扶持他们尽快富裕起来，这是村民委员会的主要任务。”当村干部汇报到去年人均收入只有90元时，总书记说：“你们省里有个酒泉县，年人均纯收入每年增加100元，你们能不能学他们呀！也能每年增加100元，人家能办到的，你们也应能办到，100元不行50元总行吧。”

同村上干部座谈结束时，总书记对刘冰、张自强等同志说：“农村基础干部也要选一些年轻、有文化的。”在村上，总书记看见农民带了一个小孩，便打发工作人员从车上取来一个白兰瓜送给小孩吃，村民们知道了，不少人跑来要吃总书记送的瓜，于是主人便将瓜切成若干小块，大家一起吃了总书记的“甜心瓜”。当天晚上，总书记还让工作人员给广化小学送去一个大石英钟，象征着教师的“钟声”精神，教师学生满怀激情，感谢总书记的关心，表示好好学习，长大报效国家。

下午5时，总书记到达成县。

成县县委书记王鹤林汇报当年因天气不好夏粮减产情况，总书记说：“天气不好，当然也是一个条件，你们把眼界放开，不要只局限在粮食生产上，这样也就无所谓天气不好了。你还有别的嘛！我们这么大的国家每年总有一些地方受灾。”接着，总书记问：“陇南地区今年订购粮食多少？”行署专员王凤鸣回答说：“公粮1300万斤，定购8500万斤，各县接受7500万斤。”王鹤林说：“成县1900万斤。川坝地区愿意卖，山区不愿意卖。”总书记说：“这就是了。过去我们搞征购是个大包袱。在你们这个地区，特别是山区，现在群众比较困难，愿意卖粮就签合同，不愿意卖就不要签了。你们前年购了多少粮？”王凤鸣说：“4100万斤，前年农业大丰收。”总书记说：“不能说大丰收，只能说是丰收了，主要是群众手里有粮，有了基础。但不是所有群众手里都有粮，山东、河南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农民有一到两年的粮。”

当王鹤林汇报到矿产资源丰富，县上办了几个企业时，刘冰说：“这些都很重要，都应该搞好，但总书记最关心的是要把千家万户都发动起来，广开致富门路。”总书记说：“是嘛，就是这样。”王鹤林汇报了全县经济林发展情况，总书记说：“种草种树全国都重视了，甘肃是搞得最好的”。王鹤林汇报了全县发展肉牛基地，培育良种牛的情况，总书记说：“这个抓得好。你们这里牛的冷冻受胎率不高究竟是什么原因？四川那里牛的冷冻受胎率也不高，他们分析了几个原因。你们也要把工作做细，经济工作要越做越细，要究根问底。”

王鹤林还汇报了成县准备扩大红川曲酒生产能力的计划，总书记说：“粮食多了，一是贩卖，二是加工。酿酒也是加工。听说你们从泸州请来老师作指导，我很高兴，就是要引进技术嘛。”张自强说：“西和从湖南浏阳请来一位老技师，办了个花炮厂，搞得不错，准备扩大生产能力，浏阳搞得好，听说年产值达到1亿多元。”总书记说：“浏阳是我的家乡，年产值不是1亿，而是2亿多元。”听完汇报后，总书记给成县题词：“领导群众生产致富是农村工作的根本任务。”临走时，安排警卫李汉平交了伙食费，由我代收并打了收条。总书记陇南视察结束后经天水乘飞机回北京。

胡耀邦总书记在陇南视察三天，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个人感受很深的有这样几点：

一、总书记的题词和在座谈会上的指示，给全区工作指明了发展方向和工作重点。总的精神就是要各级干部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时刻把人民的事情放在心上，把领导群众脱贫致富作为首要任务，因地制宜，发挥地方优势，加快经济发展，让老百姓尽快富裕起来。

二、总书记工作，生活节奏快，效率高。视察陇南三天，行程571公里，开了6个座谈会，一路上风尘仆仆，不知疲倦地连续工作，广泛接触干部和农民群众，每天都是超负荷工作，每晚都派工作人员进村入户进行调查访问，充分体现了雷厉风行和实事求是的作风。

三、总书记爱人民，人民拥护总书记。总书记是管国家大事的，他日理万机，不辞辛苦亲临陇南偏僻山区调研，体察民情，指导工作，是我没想到的。总书记说过，他要把所有的地区都走到，我们为有这样可亲可敬的领袖感到非常高兴。从文县、武都、康县到成县，广大人民群众自发排起长队欢迎，热烈鼓掌，总书记把手伸出窗外向群众挥手致意，充分体现了人民爱戴总书记，总书记和人民心连心。

四、促进了干部作风大转变。总书记多次强调，要把干部作风搞好，工作要扎实，要一户一户地帮助，一家一家地安排，使人民群众尽快富裕起来。总书记深入实际，调查研究的好思想、好作风，给各级干部树立了学习的榜样。总书记视察过的成县文化村，地、县作为联系点，经过短短5个月的工作，村里的经济发展有了很大变化。为了帮助农民致富，地县抽调500名干部下基层工作，还抽调619名干部到乡村参加和指导整党工作。以实际行动落实总书记的重要指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