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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群狼:二战德国U艇全史
1.15.4 墨西哥和加勒比海

墨西哥和加勒比海

4月抵达美国的29艘潜艇中有13艘是IX型潜艇,其中又有10艘是曾到过这一区域的。第一艘出发的U-125号1月曾在哈特拉斯角附近进行过一次令人失望的处女航。这次的巡逻海域是古巴西南方加勒比海中的龙卡坦海峡(Yucatan)的南出口处,龙卡坦海峡是古巴和墨西哥的龙卡坦地区的分界线。U-125号在大西洋中部时用鱼雷和火炮击沉了1艘单独航行的5100吨美国货船。5月初到达巡逻海域时,发现了大量没有护航的船只,在随后16天里击沉8艘(其中2艘油轮),这样艇长乌尔里希·福尔克斯(Ulrich Folkers)的总战绩达到了9艘共计47000吨。如果哈迪根不算在他的第一次巡逻中击沉的两艘未知船只,这就是到那时为止潜艇在美国海域的最高战绩。为了报告这件幸事并建议其他潜艇也来这一海域,福尔克斯没有加油就直接返回了法国。

接下来出发的U-506号和U-507号巡逻海域是墨西哥湾。4月30日U-507号刚抵达老巴哈马海峡就发现了2900吨的美国油轮“联邦”(Federal)号,随即用甲板炮将其击沉。5月3日U-506号在佛罗里达海峡击沉600吨的尼加拉瓜货船“萨马”(Sama)号。邓尼茨曾指示这两艘潜艇要继续向西北航行直到密西西比河口,他正确地预计到这个地方将会挤满船只。

在墨西哥湾和龙卡坦半岛执行护航任务的是新成立的海湾前线指挥部(Gulf Sea Frontier),由罗素·S.葛兰萧(Russel S. Crenshaw)担任司令,他同样缺少军舰,只有两艘驱逐舰、9艘海岸巡逻快艇、5艘改装的快艇和35架飞机。但2架飞机在匆忙组织的反潜巡逻中都进行了成功的攻击,U-506号艇尾鱼雷发射管被击伤,U-507号右舷受损,油箱被炸开缺口损失了2吨燃油。

U-507号首先在海湾内击沉2700吨的美国货船“诺林多”(Norlindo)号,艇长哈罗·沙赫特(Harro Schacht)向幸存船员提供了香烟、蛋糕、饼干和饮料,幸存者回忆沙赫特还用地道的英语说:“很抱歉不能(继续)帮助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安全靠岸。”5月5日,U-507号又击沉2艘美国油轮,第一艘是5100吨的“穆格·T.鲍尔”(Munger T. Ball)号,41名船员中有37名丧生。第二艘是7000吨的“约瑟夫·M.库代”(Joseph M. Cudahy)号,它报告“鲍尔”号沉没了,但又非常不明智地加了一句“9英里以外”。U-507号截获了电报立即开始搜索,很快就找到并将其击沉,37名船员中有27名丧生。在当晚U-507号艇员搬运鱼雷时1枚鱼雷失去控制滑进了首舱,将无线电技师撞成重伤,沙赫特报告了人员受伤,邓尼茨安排他和U-506号会合以获取药品,但是这两艘潜艇几次会合都没成功,为会合导航而发送的大量无线电讯息引来了许多飞机,并导致了海湾前线指挥部对航运进行了严格的控制。最终U-507号放弃了会合的努力,继续按计划前往密西西比河口。5月6日击沉6800吨的美国货船“美铝清教徒”(Alcoa Puritan)号。5月7日,击沉3100吨的洪都拉斯货船“安大略”(Ontario)号。5月8日击沉2400吨的挪威货船“托尼”(Torny)号。

U-506号和U-507号都在5月10日达密西西比河口,U-506号首先发起了攻击,向7000吨的美国油轮“黎明女神”(Aurora)号又是发射鱼雷,又是用甲板炮轰击,但“黎明女神”号最后还是被拖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布尔伍德(Burrwood),修复后继续服役。从5月10日到20日,U-506号击沉5艘击伤2艘;而U-507号发射9枚鱼雷,有些没有命中或没有爆炸,只击沉2艘。U-506号和U-507号在发射完所有的鱼雷后就打算返航,在返航途中,U-506号又在佛罗里达东部用甲板炮击沉2艘英国货船,这使得艇长埃里希·伍德曼(Erich Wuerdemann)的总战绩达到了8艘(其中4艘油轮)共40000吨;U-507号总战绩为9艘(其中4艘油轮)共约45000吨。这17艘被击沉的船上有超过200名船员丧生。

4月有3艘IXB型潜艇航向美国东海岸。5月5日,U-103号从U-459号上添加了燃料后,在大西洋中部击沉了1艘6000吨的英国货船。同一天,U-106号击沉1艘8000吨的加拿大货船,但此后这两艘潜艇就再也没有遇到任何船了。U-107号也是毫无收获。这都要归功于西岛-诺福克-西岛护航队系统。由于在东海岸附近没有发现船只,而在龙卡坦海峡和墨西哥湾取得了巨大的胜利,邓尼茨将这3艘潜艇转到那一海域,这3艘潜艇在进行了海上补给后转到加勒比海,这才得到很好的机会。从5月17日到28日,U-103号击沉8艘(其中两艘油轮)共36200吨,使得艇长维尔纳·温特(Werner Winter)的总战绩达到了9艘共42200吨,加上以前宣称的战绩,温特获得骑士十字勋章(在授予奖章时,温特确认战绩是15艘共79302吨。U-103号共击沉了43艘约228000吨,成为战绩第三高的王牌潜艇,第一和第二名分别是U-48号和U-99号),他回到法国后升任第1潜艇舰队(Combat Flotilla 1)司令。从5月21日到6月1日,U-106号击沉4艘(其中2艘油轮)共计21200吨,击伤两艘船,使艇长赫尔曼·拉什的总战绩达到了5艘共计29200吨。

5月29日U-107号进入了加勒比海,当晚击沉1艘2600吨的英国货船,从6月1日到10日,击沉了4艘共14200吨。在返航途中,又在大西洋中部击沉了著名的荷兰货船“雅格斯富坦”(Jagersfontein)号,这使得艇长哈罗德·盖尔豪斯的总战绩达到了6艘共27000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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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03号潜艇捞起的被其击沉的美国商船上的杂物,那是一本1942年5月出版的《读者文摘》。

IXB型潜艇

IX型是在1935-1936年作为远洋潜艇设计建造的,由IA型改进而来。IXB型是IX型艇的改进型,排水量更大些,航程也相应增加1500海里。是二战期间德军最为成功的艇型之一,平均每艘都有击沉10万吨的战绩。艇长76.5米,水面排水量1051吨,水下排水量1178吨,水面最高航速18.2节,水下最高航速7.3节,水面续航力12000海里(10节),水下续航力64海里(4节),下潜深度230米,武备为鱼雷发射管6具(艇首4具,艇尾2具),可携鱼雷22枚(或44枚水雷),1门105毫米炮(备弹110发),2门20毫米机关炮,艇员48-56人。

同型艇有:U-64号、U-65号、U-103号、U-104号、U-105号、U-106号、U-107号、U-108号、U-109号、U-110号、U-111号、U-122号、U-123号及U-124号。

这3艘IXB型潜艇共击沉20艘98400吨,巡航时间分别为69天、76天和82天。当然,如果没有U-459号提供的海上加油,IXB型潜艇不可能完成到墨西哥湾和龙卡坦海峡的巡逻。

4月出巡的这6艘潜艇击沉46艘(其中14艘油轮),共230000吨,平均每次出巡每艘潜艇击沉7.7艘38333吨。

金立即对这次屠杀做出了反应,他任命经验丰富的反潜专家詹姆斯·L.考夫曼(James L. Kauffmann)接替葛兰萧出任海湾前线指挥部司令。6月17日,考夫曼将其司令部从西岛移到了迈阿密。与此同时,亨利·阿诺德(Henry H. Arnold)命令第1空军司令(First Air Force commander)弗罗特·布雷德利(Follett Bradley)建立一支海湾反潜特遣部队(ASW Gulf Task Force),受海湾前线指挥部指挥。海湾特遣部队6月1日开始巡逻,最初由20架B-18轰炸机和2个侦察机中队组成,后来又有来自第3空军佛罗里达和路易斯安那训练营的8架B-17轰炸机和2个侦察机中队加入。

在经历了5月潜艇对商船的屠杀后,有谣言说潜艇得到了沿岸轴心国侨民的帮助,于是美国和墨西哥当局将轴心国侨民集中管制。5月25日,纽约市长费埃罗·拉加迪亚(Mayor Fiorello La Guardia)下令实行灯火管制;6月1日,加尔维斯敦(Galveston)和其他一些沿海区域也都实行了灯火管制。实际到那时为止,潜艇的活动区域离海岸还很远,根本无法利用这些城市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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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柴油机舱里操作的机械师,他戴着手套是为了防止接触到过热的机械时被烫伤。

在墨西哥湾发生的潜艇大屠杀引来了石油公司、海员以及英国对提高航运安全性的强烈呼吁。海军事务委员会主席,国会议员卡尔·文森(Carl Vinson)站出来为海军辩护,他宣称到6月6日,美国的反潜部队已经“度过了痛苦的成长期,被很好的组建了起来并正很有效率地运作着”,他表示坚信轴心国潜艇必将被打败,“批评家们应该记得,英国人在处理潜艇问题方面已经有了多年的经验,完全可以放在墨西哥湾”。

4艘IX型潜艇在加勒比海以南从特里达岛(Trinidad)到巴拿马运河之间的海域巡逻,其中3艘受命去攻击巴拿马运河附近海域,但B机关得知特里达岛附近有密集的油轮往来之后,这一任务便被取消了。所有4艘潜艇都到加勒比海以东特里达岛附近和委内瑞拉北海岸附近巡逻去了。

U-162号的艇长于根·瓦特恩堡(Juergen Wattenberg)战争初期曾在袖珍战列舰“海军上将施佩伯爵”号上服役,也许是为了报战列舰被迫自沉的一箭之仇,瓦特恩堡非常富有攻击性,他指挥U-162号击沉9艘(其中4艘油轮)共47119吨,9艘船中有6700吨的巴西货船“帕纳西巴”(Parnahyba)号,这使得巴西政府向宣战更迈进了一步。在U-162号5月8日返航经过比斯开湾西部时,被英国空军岸防司令部1架装有ASV雷达的飞机发现,瓦特恩堡指挥潜艇紧急下潜,飞机投下的深水炸弹就在离潜艇二三十米处爆炸,但并没有对潜艇造成严重损伤。

U-155号在特里达岛以西洛斯·特斯提格岛(Los Testigo)海域,从5月14日到30日间,击沉7艘(其中2艘油轮)共33000吨,此后由于罗盘故障不得不返回法国。

U-156号在特里达岛以西海域,在6天里击沉5艘共25600吨,随后奉命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在U-69号协助下阻止谣传中的美军对维希法国马提尼克岛的进攻,这两艘潜艇5月20日晚到达指定位置,第二天U-156号就击沉1艘1700吨的多米尼加货船,U-69击沉1艘1900吨的加拿大货船。邓尼茨收到击沉报告之后,提醒两位艇长“主要任务”是袭击从法兰西堡垒出来的美国或维希法国军舰。5月25日,U-156号攻击了美军驱逐舰“布莱克利”(DD-150,Blakeley)号,该舰舰首被鱼雷炸去20米,6名船员丧生,21名船员受伤,但却设法回到了法兰西堡垒(“布莱克利”号被拖到了美军在圣露西亚岛[St. Lucia]的海军基地,换了一个舰首,于1942年9月重新服役)。

“布莱克利”号遭袭在美国和维希法国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尽管维希法国表示它在马提尼克的军舰都已经冻结了,对盟军和轴心国都不会有什么威胁,但两艘潜艇还是在马提尼克岛附近又巡逻了一个星期。在此期间,U-156号又击沉2艘船,不过也遭到了1架装有ASV雷达的美国轰炸机攻击,两个主沉浮箱和一个燃料沉浮箱被炸裂,水下测声仪被炸毁,只好返航。

在加勒比海的第四艘潜艇U-502号在库拉索岛和阿鲁巴岛(Aruba)海域巡逻,在两个星期里只击沉5000吨的巴西船“岗卡夫斯·迪亚斯”(Goncalves Dias)号。6月初,邓尼茨将其转派到特里达以东海域,这才有了不菲的收获。从6月2日到15日,击沉6艘(其中2艘油轮)共31300吨。

U-156号和U-502号是结伴返航的,由于U-502号曾转换过巡逻海域,燃料消耗较多,所以6月22日U-156号分了一些燃料给U-502号。第二天,U-502号发现4600吨的英国货船“维里曼提克”(Willimantic)号正在独自航行,但是该艇的鱼雷和炮弹都用完了,只好引导U-156号将其击沉。这两艘潜艇7月初到达比斯开湾西部海域,7月5日凌晨,英军一架由美国飞行员赫威尔(Wiley B. Howell)驾驶的威灵顿飞机发现了U-502号并立即用4枚浅定深的深水炸弹进行了攻击,将其击沉。这是装配“利光”探照灯的威灵顿飞机击沉的第一艘潜艇。

英国空军岸防司令部终于从6月1日起给飞机装上了“利光”探照灯,在比斯开湾的第172中队有5架威灵顿飞机装上了这种探照灯。6月4日,第172中队长杰夫·克莱斯韦尔(Jeaff H. Creswell)用ASV雷达探测到了意大利潜艇“鲁吉·托莱利”(Luigi Torelli)号,克莱斯韦尔根据雷达讯号,打开了“利光”探照灯,由于高度计故障,飞机俯冲时离海面还太高,所以没有发现潜艇。但是意大利潜艇却把威灵顿飞机认为是德国飞机,发射了识别闪光弹,这下让飞机准确标定了潜艇位置。在第二次打开探照灯时,克莱斯韦尔清楚地看到了强光束下的“鲁吉·托莱利”号,并投下了4枚浅定深深水炸弹将其炸伤,“鲁吉·托莱利”号不得不中断巡逻返航,在到达西班牙的亚威兹(Aviles)时,还是因伤重搁浅了。当重新开始航行后,又遭到了澳大利亚空军第10中队2架飞机的攻击,被迫逃到西班牙的圣坦德(Santander),直到1个月后才返回了波尔多。

尽管德国的技术权威机构屡次保证英国不可能将雷达安在飞机上,但现在看上去这已经成为事实了。邓尼茨命令技术部门立即开始研制雷达探测器(德文缩写FuMB)。法国的迈托克斯-格兰迪公司曾在战前对此进行过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果,得益于此,德国人很快制造出了一个接收器,那是一个用电线和木头制成的可折叠的菱形小天线,潜艇在水面航行时可以放在指挥塔上。让人惊讶的是,这个简易的FuMB(被称为“比斯开十字架”Biscay Cross)竟然可以在30公里外探测到厘米波雷达发射的讯号,一旦接收到讯号会发出蜂鸣。邓尼茨命令大西洋所有的潜艇都要装上这种FuMB,但是直到9月这个命令才被完全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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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的迈托克斯-格兰迪公司生产的雷达讯号接收器,这个简易的FuMB被称为“比斯开十字架”。

这4艘在西南大西洋和加勒比海海域巡逻的IX型潜艇取得了很好的战绩,共击沉34艘(其中8艘油轮)共164000吨,平均每艘潜艇每次出巡击沉8.5艘约41000吨。

4月出发的13艘IX型潜艇中最后3艘组成了一支松散的艇群,在巴西费南多·德诺罗哈岛(Fernando de Noronha)附近组成巡逻线,就在前往预定巡逻海域的途中,5月11日U-128号发现SL-109船队,护航舰通过高频测向仪探测到了U-128号发出的无线电,随即将其逐走,但在攻击中炮舰“兰伽德”(Landguard)号因深水炸弹意外爆炸而受损,不得不由1艘商船拖着前进,这样船队就只剩下3艘护航舰了。

5月12日,U-128号将U-126号和U-161号引了过来,天黑后U-128号首先发起了进攻,向两艘船发射了4枚鱼雷,击沉3500吨的英国货船“丹麦”(Denmark)号。包括船头下沉的“兰伽德”号在内的4艘护航舰对潜艇展开了迅猛的反击,3艘潜艇均被逐退,邓尼茨遂命令潜艇节约鱼雷和燃料以执行预定任务,于是3艘潜艇没有继续对船队进行追击。

潜艇到达费南多·德诺罗哈岛附近海域后没有发现任何船只,因此6月初邓尼茨命令沿南美洲海岸线朝西北方向特里达岛进行搜索。在这一海域,U-126号击沉5艘(其中两艘油轮)共41500吨,U-128号击沉4艘共32000吨。U-161号遇到了恶劣天气,收获很少,只击沉8000吨的货船“史考特堡”(Scottsburg)号,而且还被这艘船给撞了,经过草草修理后,U-161号就向巴拿马运河海域驶去,在那里击沉1艘35吨的美国帆船“加油”(Cheerio)号,返航途中攻击了一支船队,击沉1艘,还在比斯开湾西部发现了一支船队,但是邓尼茨怀疑这是盟军设下的潜艇陷阱,所以没有同意其攻击船队。

这个艇群中,U-126号击沉7艘(其中两艘油轮)共42000吨,U-128号击沉5艘(其中两艘油轮)共36000吨,U-161号巡逻时间长达102天,却只击沉3艘共14200吨。

4月前往墨西哥湾和加勒比海的13艘IX型潜艇的战绩刷新了纪录,共击沉95艘(其中26艘油轮)共482843吨,平均每艘潜艇每次出巡击沉7.3艘37141吨,平均出巡时间76天。只有U-502号被击沉,“交换率”达到了95∶1,这是战争期间的最高比率。在这13艘潜艇巡逻期间,有6艘加过油,这6艘潜艇的平均巡航时间为83天,比没有加油的其他潜艇的平均巡航时间增加了13天。这6艘潜艇平均每艘每次出巡击沉6.3艘,另外7艘没有加过油的潜艇平均每艘潜艇每次出巡击沉8.1艘。

4月被直接派往墨西哥湾的VII型潜艇U-753号,5月19日在通过佛罗里达海峡时发现一支船队,立即接近船队并从水下发起了攻击。但是潜艇却突然浮出水面,与1艘商船相撞,甲板炮被撞坏,撞击也使对船队的攻击夭折。在接下来的几天里,U-753击沉了7200吨的美国货船“乔治·凯维特”(George Calvert)号,重创300吨的英国帆船“E.P.斯里奥特”(E. P. Theriault)号。在密西西比河口击伤6600吨的挪威油轮“哈肯·豪安”(Haakon Hauan)号,击沉6600吨的“哈姆雷特”(Hamlet)号。返航途中,在6月23日傍晚经过比斯开湾时,U-753号遭到岸防司令部第58中队1架由W.约翰斯(W. Johns)驾驶的惠特利飞机攻击,被重创。但英军却没有组织有效的后续进攻,使该艇随后在驻法国的飞机和摩托艇护送下回到了勒帕莱(Le Palais)。

这次攻击,再加上6月英军飞机对其他潜艇的攻击使邓尼茨于6月24日决定,改变潜艇穿越比斯开湾的战术:全天以潜航穿越比斯开湾,只准在夜晚短暂浮出水面对电池充电。但是潜航每天只能航行160公里,这将大大延长穿越比斯开湾的时间,并将缩短在作战区域的时间。但这是暂时的,邓尼茨相信在雷达探测器(Metox Radar detector)和性能提高的高炮投入使用后,潜艇就可以恢复在白天水面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