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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美术与动漫
1.4.3.2 二、木版年画场景造型与动漫造型

二、木版年画场景造型与动漫造型

(一)戏曲舞台类造型

在戏曲类年画中,有很多表现戏曲场景的画面。场景中它们一方面可交代清楚环境和道具,表现不同的场景氛围;另一方面也可烘托故事情节,也是年画主题需要,戏剧年画中常用屏风、桌子、椅子等场景道具,最常用的是屏风类道具。

1.屏风

古时建筑物内部挡风用的一种家具,即“屏其风也”。屏风作为传统家具的重要组成部分,一般陈设于室内的显著位置,起到分隔、美化、挡风、协调等作用。它与古典家具相互辉映,相得益彰,浑然一体,成为戏曲年画环境不可分割的整体,呈现出一种和谐、宁静之美。大致有三种:扇屏、风挡和围屏。其用处、设置要根据故事情节中的地点环境而定。

扇屏,是指单扇不能折的屏风,也叫影屏,一般在官衙堂上摆放,或设于侯门王府中,上面通常绘制虎啸山林、云龙吐水等图案,也画孔雀开屏等画样。

风挡,通常有三扇、五扇单数之分。一般中间为较宽,两边各有对称的窄幅,在上面多画松鹤延年等题材的图案,也画太阳初升及其它风景图案。一般用于军帐或庭中饮宴的大场面。

围屏,可以折迭的屏风,一般是四、六、八、十二片等偶数单扇配置连成。因无屏座,放置时可折曲成锯齿形,故别名折屏。围屏屏扇屏芯装饰方法一般绘有花鸟或山水、竹、兰等,多放置室内书房、阁楼及敞轩。

2.桌椅

民间有一桌分内外,两椅定乾坤的说法,桌子放在画面当中,传统上桌前为客厅,桌后为内室或书房。在动画片中,很多造型及摆放也参考了年画中舞台及桌椅的造型设计,一般有桌,再有两把椅子,画中一切背景环境就能够交代清楚了。在许多动画片中,空间安排及场景设计都沿袭了戏曲年画中的表现方法,充分利用道具进行空间的划分,当然动画片一般根据题材,在年画基础上有所发展和创新。如《骄傲的将军》、《天书奇谭》等动画片中分别用了五扇风挡、单扇屏风等来划分室内外空间。《选美记》中利用桌子和两根竖线将空间划分成两个处所。《大闹天宫》中也有很多类似的借鉴和应用。

(二)房屋建筑类造型

年画中的房屋画法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借鉴传统界画描绘建筑的方法,通过传统描绘建筑的线条来表现宫殿楼阁、舟桥等建筑,还有一种是徒手绘制,类似芥子元画谱中的造型。不论那种画法,在表现成组房屋时,一般都要注意它们的疏密排列、高低错落、大小摆放等的画面组织,及透视关系等。年画中的房屋建筑一般包括宫殿楼阁、房屋作坊、亭阁云轩等不同的类型。年画中建筑的造型常用线条与颜色结合的方式来表现,且大多细腻真实。相比动画片中,一般借用建筑的造型,大多通过先勾轮廓线,再填色块的形式来表现房屋等建筑。

宫殿楼阁结构复杂,表现繁琐。在年画中,有较多的房屋建筑,是用界画的画法描绘完成的,一般要严格按照宫廷楼阁造型来画房屋建筑。另外,年画中房屋建筑造型要端正,一般不能倾斜,在动画中,随着场景的变化,一般可随意倾斜、变化。年画中,房屋即使比例很小,也要留有门窗,还要能够开合,让人感觉能够置身其中。房屋建筑以外,一般用竹石、梧桐等吉祥植物加以点缀。房屋根据用途不同,风格也不一样,如年轻女子住所一般秀雅华丽,并有杏林丹桂、相伴,地位高的年长男子宅院一般高大威严,配有其它树木。但年画中建筑很少用古木和松柏映衬。

山村草房一般民间居住,表现的大多都是外景,一般配有牛、马、鸡、狗等做点缀,以增加浓郁的乡土和生活气息。瓦房主要表现外景,但在内景也出现,配景一般用花草树木进行装饰点缀。亭阁云轩一般要出现在画面的高处,以显示气势雄伟,是视点较低,一般设计仰望角度,从近处表现,一般刻画的较低矮宽大,这样便于将人物等放置其中,提供场景和烘托气氛。

动画片《天书奇谭》中,房屋、街市、庙宇、佛堂及古城等,体现了典型的古代建筑特色。其中,街市的造型充分吸收了北宋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动画片中建筑造型特点,房屋布局等均吸取了清明上河图建筑等造型特征。动画片很讲究构图,运用了传统的散点透视规律,建筑结构严谨,透视准确,与片中总体人物及其它场景表现风格协调统一。片中展示的古城宽大屋顶,较好地突出了中国古代建筑最典型的大屋顶特征,整个建筑及街市场景造型既富丽堂皇、真实严谨又生动活泼。在设色及技法处理上,动画片市井街市古城建筑的背景采用了传统工笔重彩的绘制技法,设色凝重,青瓦红墙,对比强烈。在笔法上,细腻真实,既刻画逼真,又具有很强的装饰效果。在色彩的运用上,尤其是为了突出粉狐狸主体角色的表演,及佛堂整体神秘、博大,动画片只在有角色的表演的小块区域将背景提亮,将表演之外的大部分画面,也就是其它周围做了变暗的技术处理,追求了一种类似今天舞台灯光的艺术效果,既真实实际,增加了画面色彩变化,使得画面更具美感,又符合剧情需要,强调突出了故事情节(图4-41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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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41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影片中,县衙室内及县太爷家和藏经阁等室内环境的造型设计与色彩体现了较强的民族特色。家具陈设、牌匾、屏风、字画的张贴样式,包括其中的图案纹饰及门窗造型等,在吸收年画造型的基础上,也借鉴了传统家具、陈设等特点,场景中的器物都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造型特点,充满了浓郁的民族生活气息。而藏经阁造型设计上,突出了庄严肃穆,纹样类似青铜器造型,及远古图腾纹饰,设色浓重深沉,把宗教建筑的神圣感与神秘气氛刻画得非常到位(图4-42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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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42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在年画、农民画风格的动画片中,如《大闹天宫》、《骄傲的将军》中楼阁、宫殿等建筑的造型,是按照年画中界画的造型方法绘制的,这些建筑制作精细,神秘空灵,场面辉煌,体现了中国传统宫殿楼阁的建筑风格。还有一类动画片,如《抢枕头》,片中一些市井百姓的房屋建筑是按照中国典型的民居“四合院”绘制的,充满了浓郁的地方色彩和民间趣味。《选美记》等动画片的建筑设计绘制形式,则随意勾勒,如同简笔画,有着独特的神韵和审美趣味。

(三)桥船栏杆类造型

在年画中,桥的种类式样较多,常见的有拱桥、板桥、小桥等,还有其它的一些类型,如石桥、草桥等,在年画中,桥是一种较重要的场景道具。一般与路、水结合使用,郊外小桥要有来去的小路相呼应,在年画及民间绘画中也有一定数量的拱桥,一般与周围的场景相配合。另外,一般平桥都装饰雕栏,栏杆上常用卷云、龙纹等纹样进行装饰美化。

船只也是年画中常见的表现题材,凡是人在水中都少不了画船只。船的样式和位置也要遵循一定的规则。如江海中的大船一般要有桅杆和帆。海上的大船桅杆一般在船的中央,粗而且直。小艇的桅杆一般在船的前端,较细且弯曲。行驶的船若张帆,需与周围的环境及风向一致,比如树梢,炊烟等配景的方向一致。

年画类动画片中,桥、船、栏杆在动画具体场景造型中,除了交代动画故事背景,辅助完成叙事的同时,还以其所独特的造型及装饰显示其地域特色,可进一步强化场景及角色的典型特征。《骄傲的将军》、《天书奇谭》中均有大量的栏杆、门窗造型,在造型设计及设色上,都体现了与平民百姓的区别,可让人们充分感受到居住者并非平常百姓,通过这些场景道具及环境的豪华程度,可有力地衬托人物的奢靡豪华生活。而在动画片《选美记》、《有求必应》中,门窗的简约简约风格设计,可体现小人物的生活环境,与他们的身份很相称,为表达动画人物角色性格身份等提供了真实可信的空间环境(图4-43 《选美记》场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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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43 《选美记》场景造型

(四)山石树木造型

年画中,山石造型的方法及特点,基本沿袭了传统山水画的造型技法,山石画法主要运用勾、皴、擦、染、点等笔法。年画中山石的表现与实际山石画法也有较大区别,除采用传统方法以外,还常采用空勾不皴,画好轮廓以后直接填色的表现方法,如年画《武松打虎》中,山石技法即是采用的空勾不皴的方法。在年画中,更加注重山石的装饰性处理,一般将山石概括归纳成几个层次,采用装饰画的表现方式,这样处理,更加符合年画的美观及色彩需要。

年画中远山处理及造型方法,通常根据季节不同而采取不同的方式。春天的山设色较轻,呈淡绿色;夏天的山郁郁葱葱,呈深绿色,秋天的山树木丰收成熟,呈黄褐色,冬天的山草木凋零,呈土黄色。在造型及设色上,年画一般以春夏秋三季来衬托主题较多,年画中冬天的山一般雪压枯木,将瑞雪和山联系一起,联想到瑞雪兆丰年的吉祥祝愿。另外,为了使画面丰富,一般要在山中安插庙塔和山间小道,以及供行人休息的房舍,更显自然。

在年画中树木造型的种类非常繁多,南北方区别很大,特色鲜明,地域特征明显。在不同年画中,根据树种不同,采用独特的绘制技法。年画中,树木有远树和近树的区分。一般来讲,远树重树冠画法,树枝较稀疏、方向平伸;近树重树枝刻画,一般树枝较密、下疏上密,为了使树木更有生机,一般点缀少量柔嫩的树叶做装饰,更加美观。年画中,较早总结了树分四季的画法,不同的季节,对树叶的描绘也大不相同。冬天的树只画枝干,不画树叶;夏天的树往往看不到树梢;春天的树叶斑斑驳驳、密密点点;秋天的树叶稀稀落落、零零散散。树的表现方法除了要注意叶子的造型及多少以外,还要区分不同的树种的表现方式,如年画中常见的柳树、梧桐树,画时要依据他们的具体特征,采取合适的表现方法,同时还要顾及远观或近看时树的整体姿态。

另外,在实际生活中,山石树木等景物在不同的气候条件下,会呈现不同的形态,年画中一般很注意它们在不同的时段呈现出来的不同景致。年画中的树木都是静止的,相对容易表现,而在动画片中,尤其风雨中的景物更是经常表现的内容之一。年画中,处于风雨中的树木景致一般天地不分,如果出现人物,一般是路上撑着雨伞,或披着蓑衣。雨过天晴后的景色则是天高云淡,山碧水清,有时彩虹悬空。在一天早晨或傍晚,一般通过月亮表示早晚,每月的早晚一般通过月亮的盈亏体现。动画片的处理方式与这基本相同。

在动画片《天书奇谭》中,云梦山山石与群峰的背景处理非常得当,也是片中一处非常主要的场景,在造型设计及色彩运用上,大量借鉴了中国传统国画青绿山水画工笔重彩的表现形式,笔法细腻,具有典型的中国山川地域特色,创造出了空灵的意境,加上人物的衬托,充满抒情和写意的情调。色彩运用上进行了主观设色,没有遵循自然界的色彩真实,背景处理得意境深远,韵味无穷。

年画、农民画风格的动画片中,山石、树木等的造型及设色表现方式可归纳为两种类型:一类是不仅吸收了年画中山石树木的表现形式,而且还借鉴了中国传统绘画的一些创作及绘画方法,如《大闹天宫》中花果山极其花草树木,便参考借鉴了年画中装饰花卉的造型及色彩。《骄傲的将军》、《美丽的小金鱼》中的远山近树、水草花叶等造型,对山石树木都作了较精细的刻画,在构思和技法上,受到了传统中国工笔画的影响,皴擦点染并用,造型真实,设色细腻,趋于写实。还有另一类,在造型及设色上,基本吸纳了年农民画的表现手法,表现风格趋于写意,色彩主观性较强,勾勒轮廓之后进行平涂填色,画面概括性较强,富有装饰性,色彩清新雅致。如动画片《摔香炉》中,树干采用蓝色平涂的方法,造型简洁利落,很好烘托了主题。还有动画片《抢枕头》,片中远山、近石也都采用稍加勾勒然后平涂的方法,只是在平涂之中对色彩进行了简单区分。而动画片《选美记》中,山石树木造型上只是通过勾勒线条的方法来表现,稍加点染,如同写意画,风格自然清新(图4-44 《选美记》场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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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44 《选美记》场景造型

(五)云、水等自然景观造型

云是年画及动画片中不可或缺的自然题材之一,也是传统美术中常见的表现内容。年画中云的表现方法有勾画和染画两种。勾云法是用淡墨根据云的形态先勾成起伏的曲线,然后以朱砂、赭石等颜色加勾,并用白粉渲染。染云法也叫烘云法,通常是用工笔方法,层层擦染,不可露出笔的痕迹,云过渡自然,呈现轻盈的姿态。另外,年画中的云在造型及上色上,很注意云的流动感和轻盈感,一般给人美的享受。在云朵的大小和流动方向上都要有变化,体现云的变幻无穷的美感。

水也是年画中经常表现的题材和内容之一,和云一样,对环境起到很好的烘托作用。在年画中,水主要有海水、溪流、瀑布和水花等形式。年画中水在画法上,同云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尤其是水花的表现方式基本和云相同。水的表现方法主要有勾染法、烘染法和虚托法三种。

年画、农民画类型的动画片,对片中云、水的表现手法相对年画更加自如,除了借鉴年画的一些造型和表现方法外,主观性更强,形式上更加多种多样。如动画片《牧童》中的云,如同写意山水画中的处理方式,淡淡地一抹,便形象生动,轻柔润泽,浓淡虚实合适。而《三个和尚》中,水的处理和设计方法,更加简约,水作为配景,主要表现和尚,水的刻画,只是一些轻盈的虚线和断线,没有作任何修饰,巧妙概括到了极致。

动画片《天书奇谭》的背景设计和绘制,在技法上,影片根据剧情及环境气氛的不同需要,采用了工笔与写意相结合的手法,如云梦山景采用了水墨画渲染方法,以烘托它的气势。在表现街市场景时,对亭台楼台的描绘基本全是工笔手法,细腻真实,很好的突出了街市的繁华,较好地烘托了影片的主题。树木的表现,主要采用了写意的技法,远树的树头参考写意画方法,用淡墨加一些淡色晕染出树冠,把远景树木湿润、饱满的姿态刻画准确。影片中近树树头则稍加勾勒,点缀少量依稀可见的枝丫,显得真实生动,富有情趣。近景的荷花池则完全采用工笔重彩花卉的画法,清晰雅致,鲜艳生动。云的处理,采用了典型的勾云法、烘云法,并在同一画面中一块使用用,近处的云采用的是勾云法,能较好地烘托出乌云密布的阴森恐怖氛围。水的表现方式相当综合,除借鉴国画外,还吸收了水彩技法,将周围的山、树木等倒影一起画出,既画出了水的感觉,又增加了真实感。石拱桥、木桥的造型及表现,影片采用了较写实的造型手法,很好地表现了桥的材质,将石质与木质两种材质混建的特点刻画得真实、仔细。《天书奇谭》的场景造型的设计及用色,大量吸取了传统壁画、青绿山水画的造型语言形式。影片中的高山、田野、池塘、柳树、街景、皇宫、寺庙等,都能很容易看出民间美术的元素,无论浓墨重彩江南街景,还是轻描淡写的远景,都和影片的风格相得益彰,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如诗如画的美好场景(图4-45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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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45 《天书奇谭》场景造型

(六)兵器及道具造型

兵器在传统民间年画中,尤其是戏曲类、人物类年画常见的表现的内容之一。我国古代十八般武器在戏曲类年画中都几乎都有表现,而且有些兵器品种还较多。在年画中,兵器因不是主要表现对象,因此大多造型简单概括,设色上多采用双勾填色的形式。

兵器也是动画片中的常用的道具之一,如在动画片《大闹天宫》中,有一段动画,专门展示了各路神仙手持兵器在空中对打的经典片段,不仅展示了各种兵器,还有箭等小兵器,在兵器设计造型等方面,进行了较大的夸张和想象,动画片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其它许多动画片,如《八百鞭子》等也有较多的兵器造型。

年画中还有很多其他道具,都为动画片提供了造型基础。如年画中的聚宝盆,聚宝盆一直是中国传统民间吉祥图案,传说中可以长出元宝、钱币。人们赋予了它很多神话意义,比如只有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才能得到,如果在聚宝盆中放进钱币、金银、元宝等,就会生出无尽的金钱和元宝。坏人就是得到,使用也不灵验,只能如同普通的盆罐。聚宝盆题材的年画反映了人们行善积德、祈求幸福的美好愿望。聚宝盆常用在民间年画、剪纸和其他装饰造型中。有时单独使用,有时和招财进宝一起使用。

年画中此类题材除了聚宝盆外,还有如摇钱树、宝瓶等造型。摇钱树寄托了民间老百姓希望发财理想的象征物件,在民间年画及剪纸中经常出现,在造型上的突出特点是模仿树的造型,树叶却是由元宝和钱币组成的,寓意明显,表达直接。宝瓶是中国民间吉祥图案的造型,瓶是取其谐音字“平”,寓意平安如意。民间年画中的一些道具,如聚宝盆、摇钱树,福寿图等固定组合图案,也为动画片中的设计制作提供了原型,在表意上基本沿袭了这些图案本身的寓意。

动画片《天书奇谭》中,阴阳八卦布帘图案及聚宝盆的出现,成为了推动动画片故事发展的重要道具,在《崂山道士》中,门帘上装上了传统年画中的五福捧寿图案造型,都较好地烘托了动画片的气氛,展示了动画片角色人物所处的不同场景,间接叙述和交代了场景中发生的情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