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后 记

后 记

正是“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季节,我的这部书稿总算脱稿了。眼看着窗外大好春色,心情十分舒畅。

这部书稿从开始动笔到完成虽只费时8个月,但酝酿已有好几年了。还在1982年我的第一本美学著作《艺苑谈美》脱稿的时候,我就有一个想法:还应该写一本关于艺术创作的书。在艺术这个动态的系统中,没有比艺术创作更为重要的了。这是艺术—生活这个双向反馈系统中最重要的环节,它包含许多有关艺术的最重要的秘密。但当时一是感于准备不足;二是有别的研究课题在吸引着我,遂只得暂时将它置之高阁了。直到1985年夏,我才将它列入议事日程,开始认真地考虑它,并着手准备材料。

在研究的过程中,我发现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并不如某些论者所说已经过时,相反,我倒是觉得它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问题是需根据新的创作实际去正确地运用它、科学地发展它。近几年,我们引进了形形色色的西方艺术理论。这些理论精华、糟粕杂存,盲目地崇拜、全盘吸收和盲目地鄙弃、一概否定都是不对的。正确的态度是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根据建设社会主义文艺的需要,去鉴别,去选择,将其合理可用的东西吸取进来,丰富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体系。我在写作此书的过程中,是试图这样去做的。至于做得好不好,那要看实践检验了。

本书写作过程中得到过很多朋友的关心和帮助,特别是本书责任编辑冷铨清同志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在此谨致谢意。

陈望衡

1987年4月于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