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马祖常之社会网络

汪古马氏是元代著名的色目人官僚家族，在元中后期，它的汉化极为明显，这除了从其婚姻、祭祀、从政等家族表现特征映射出来，也在该家族的社会交往网络中有一定程度的表现。

马祖常，字伯庸，世出西域基督教聂思脱里派贵族，其家族后几经辗转迁居净州天山，故为汪古部人。祖常生于元世祖至元十五年(1278年)，为元延祐首科进士。历任应奉翰林文字、同知制诰兼国史院编修、监察御史、翰林待制、礼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御史中丞等职。后至元四年(1338年)卒于光州⁽³⁴⁸⁾。在汪古马氏家族中，祖常仕宦最显，汉文化素养最高，且相关资料最多，是该家族元中后期的代表性人物。其社会网络的考察，对最终厘清该家族社会交往、地位变迁及文化倾向等皆有助益。

以下分同乡、同年座主门生、官僚及同道等几个方面来探讨其社会网络。

(一)寓居同乡及曾任职之地的乡人

马祖常之父马润因任职光州，举家定居于此，故“光之有马氏自公始”⁽³⁴⁹⁾。马润在光州善政颇多，很受乡人敬重怀念，在光州的地位声望很高，地域归属的意识形成浓厚的乡土情怀，使祖常在一生中与光州同乡及在此为官者都可能保持长期往来。

马祖常本人在光州有长久居住的经历。他“少贱而服田于野，以给膳粥，乡之人思慕郡伯之政……乃为之卜里中地，亟其乘屋而俾就家，屋之侧有崇丘可六七丈……岁时里邻酒食往来……父老各率子若孙，持书笈来问《孝经》、《论语》、孔子之说……祖常者因乐而居焉，于是名其屋曰石田山房，且自为记与图”⁽³⁵⁰⁾。从中可见，大抵马祖常青年未仕及后来在官场被排挤而辞官归隐时，主要居住于此。他与乡人父老酒食往来，且有时为其子孙讲经解惑。

同乡中知名者如龚伯璲，以才俊为马祖常所喜，祖常为御史中丞，伯璲游其门，祖常赏识他，希望虞集举荐之。虞集不肯，曰:“是子虽小有才，然非远器，亦恐不得令终。”祖常犹不以为然。一日邀虞集到其家赴宴，酒至半酣，“出荐牍求集署”。虞集坚决拒绝，祖常不乐而罢。顺帝将立时，“用至大故事，召诸老臣赴上都议政，集在召列。祖常使人告之曰:御史有言”，使之谢病归家⁽³⁵¹⁾。龚伯璲，生平不详，作为光州同乡，马祖常两度设法引荐，竟不惜因之与同僚虞集构隙，足见两人同乡交谊之深。再如黄清老，字子肃，光州固始人，泰定丁卯赐同进士出身，“中朝缙绅多知公名，而礼部尚书曹公元用、翰林直学士马公祖常请留公居馆阁，遂除翰林国史院典籍官”⁽³⁵²⁾。

马祖常还与在光州任职的官吏多有交往。高富卿“被省檄主光州学”，由于其尊崇儒道，马祖常“窃闻而思慕焉，于其行，赠以言”，并称其为“儒者”⁽³⁵³⁾。郭思恭曾为光山县主簿，时逢马祖常居于光山，郭某的从政及为人给马祖常留下了极佳的印象，祖常“称安阳郭公之贤不绝口”⁽³⁵⁴⁾。乌马儿，至治癸亥为光州达鲁花赤，“光甸淮右，民物颇阜，壤土褒沃，未易理也”。乌马儿治绩颇佳，又因曾与祖常之弟马祖孝同治陈州，故祖常为其撰碑⁽³⁵⁵⁾。孔思迪，曲阜人。逯永贞，覃怀人，为祖常“考士所取”应该算做门生。两人先后为光山县尹，很有善政。马祖常“以儒学仕中朝，屡与人言光山民风之淳，孔君作县之良，为赋豳风亭诗颂之，因以风励天下之为民牧者。逯君乃文贞公考士所取，习知豳风之诗”⁽³⁵⁶⁾，此二人在从政活动尤其是政见上，当与祖常有些共通之处。

马祖常与同乡的交往，还表现在互相送迎及应乡人之请撰写碑文等。光州新作孔子庙，乡人“乃以图来征文于州人马祖常”，称“尔先子为政于此州，尔又以文名于时，尔宜为文告来者”，请其为新庙写碑⁽³⁵⁷⁾。再如固始县建南岳庙，乡人专程派人到京师请祖常作碑文，祖常也以“固始吾州之属邑也，父老子弟吾之所敬爱者也，既来请文，夫何让焉”，欣然提笔为文⁽³⁵⁸⁾。当然，这与他居官中央，尤其是文名遍天下密切相关。

虽然史料中大多只保留有一定声名和事迹的人物，而极少留下他与无名乡人的交往记录，但上述史料仍表明他与乡人存在较为频繁良好的日常交往和深厚的同乡之谊，也反映了马氏及其本人在光州颇受尊重。通过为家乡及同乡官吏写碑送迎，马祖常与寓居乡里保持了较为持久密切的互动联系，这为其政治生活中的进退提供了一定的依托和较为宽广的回旋余地。

(二)同年、座主及门生、后学

与同年、座师诗文往来、互相撰写墓志铭、序文，表示门生对座师的敬意，同时藉由这种举动与同年保持某种形式的互动，因相同的座主而强化同年彼此认同的意识，是保有同年网络的一项媒介。而援引推荐门生后学，借此建立彼此的特殊联系，也可以形成社会网络的重要一环。科举入仕后，这些都成为政治与社会地位的一种重要象征。

张，字达善，其先蜀之导江人。所学“弘深微密，南北之士，鲜能及之”。时人“尊为硕师，不敢字呼，而曰导江先生”⁽³⁵⁹⁾。马祖常早年随父宦游仪真，正逢蜀儒张“讲学仪真，公(祖常)时未冠，质以经史疑义数十，张公奇之”⁽³⁶⁰⁾。可见马祖常曾从张就学，二人有师生之谊。

张昇，字伯高，曾任集贤侍讲学士⁽³⁶¹⁾。张昇曾为官河南汝南(大约武、仁时期)，估计可能是祖常乡试考官。故他“以状属其门生马祖常”，请祖常为其父写碑，祖常虽“不获拜公(张父)”，但对张昇为官政绩之“流声遗泽，可考而知”颇为钦羡，且自言“辱公子昇知最久”⁽³⁶²⁾，两人当有一定的交往经历，因此，才会为张昇之父撰写碑文以表对座师的敬意。

元明善，字复初，大名清河人。“早以文章自豪，出入秦、汉间，晚益精诣”，参与修撰成宗、顺宗、仁宗《实录》。官礼部尚书、翰林学士⁽³⁶³⁾。元明善为延祐首科试官，是马祖常的座主。故祖常“从公游”⁽³⁶⁴⁾，乃是十分自然的事情。祖常归家省亲时，向元明善辞行，元明善作序赠行，称“余之告伯庸者止矣，兄弟以为然不然欤。然之，则出以示而同年进士尝试自勉，又何患吏弊之深者不决，而牢者不破耶”⁽³⁶⁵⁾。文中以兄弟相称，表明两人不仅有师生情谊，还具崇儒重道、渴望纠正吏弊的共同政治理念。故元明善希望其“以示而同年进士尝试自勉”。祖常应该是元明善较为推许的学生，因而称之为兄弟，赠之以文章，期望他能带动同年，以儒道自任。元明善还在诗文创作上给予祖常建议，并与之互相探讨切磋。对马之文采，元明善极为推崇，“谓其所作可以被管弦荐郊庙，天马宝鼎诸作，殆未之能优也”⁽³⁶⁶⁾。同时也向祖常指出:“子之修辞几于古矣，然于质实则过之，于藻丽则乏矣。”⁽³⁶⁷⁾对此厚望器重，祖常应该是感激的，对元氏的文采，祖常也很推崇。元明善死后，僚客四散，其友玄教大宗师吴全节请马祖常撰其碑文，祖常的碑文盛赞元明善为文“出入秦汉之间，本之于六经，以涵泳其膏泽，参之于诸子百家，以骋其辨，刻而不见其迹，新而必自己出，蔚乎其华敷，锽乎其古声，倡古学于当世，为一代之文宗”，并断言“其必传也”⁽³⁶⁸⁾。

元代延祐初科得人之盛，“圣继神传，累朝参错中外”⁽³⁶⁹⁾。马祖常居延祐初科第二甲第一名，“隐然名动京师”⁽³⁷⁰⁾，当有不少同年之交。其中尤以许有壬、张起岩、欧阳玄与之私交最密切。欧阳玄自己曾对此有所描述:“玄与中丞浚仪马公祖常、侍御济南张公起岩、参知政事相台许公有壬同朝，暇日论及同年士五十有六人，二十余年聚散不常，井深不齐，其间存亡疑信，几不忍诘。”⁽³⁷¹⁾正由于此，祖常死后，许有壬为文，欧阳玄为书，张起岩撰额，这三人共同为好友撰写碑铭⁽³⁷²⁾。

欧阳玄，字原功，欧阳修之后。延祐首科进士，历官四十余年，“三任成均，而两为祭酒，六入翰林，而三拜承旨”。参与修撰四朝实录和《经世大典》，并为辽、金、宋三史总裁官。“屡主文衡，两知贡举及读卷官，凡宗庙朝廷雄文大册、播告万方制诰，多出玄手”，“片言只字，流传人间，咸知宝重”⁽³⁷³⁾。

许有壬，字可用。延祐二年(1315年)进士，曾拜监察御史、詹事院中议，中书参知政事、集贤大学士等。历事七朝，“善笔札，工辞章”，文章“雄浑闳隽，涌如层澜，迫而求之，则渊靓深实”。著有《至正集》等⁽³⁷⁴⁾。

张起岩，字梦臣，济南人。延祐乙卯进士，任官翰林待制、礼部尚书、御史中丞等，与修三朝实录，为辽、金、宋三史总裁官，善书法⁽³⁷⁵⁾。

祖常与三人既是同年，又兼同僚，而且在诗文儒学上，也有许多相近之处和共同语言，彼此交往相当持久深厚。除了公事交往和私人往来，这几个人几乎都是诗文大家，其文学交流唱和，不仅敦睦友谊，且对元代文坛影响深远。连虞集也称赞:“张公起岩，马公祖常、欧阳公玄及馆阁诸人，又一时文学之盛矣。”⁽³⁷⁶⁾

三人中，又以许有壬与马祖常间交情最厚。他与祖常之间留下了较多唱酬之作。马祖常曾在有壬任詹事院中议时作诗⁽³⁷⁷⁾。为同一事，许有壬也留有诗作⁽³⁷⁸⁾。此外，《至正集》中还保存了十余首许有壬给祖常的次韵唱和之作，此处录一首:

文章君瑞世，交友我忘年。典玺当机要，求仁得俊贤。一封新献议，三黜旧绳愆。甲观通金阙，山房冷石田……只有伤心处，歌闻相府怜⁽³⁷⁹⁾。

诗作表明了两人间日常交往频繁，私交密切，彼此了解较多，感情较深。两人在交友选择、文学志趣方面也有相近处，曾共同为同一人作铭写序。如许有壬为苏天爵父苏志道作神道碑铭，祖常书之⁽³⁸⁰⁾。两人还同为邓彧之写序⁽³⁸¹⁾。祖常死后三年，许有壬怀念旧友，还作诗忆之:

当年笔阵扫千军，要继先秦两汉文。

孤冢此时多宿草，九原何处觅停云。

纪功力疾犹能赋，种德诒谋不待耘。

底事房精遽沦化，世间凡马未空群。⁽³⁸²⁾

对亡友的推崇与思念之情可见一斑。至正七年(1347年)，苏天爵上言为马祖常立碑，“许有壬为文，欧阳玄为书，张起岩撰额”，文字撰写是碑铭中最重要和关键的部分，当由文才出众并最了解传主生平事迹的人担任。此三人同年进士，文字功底应该都足以胜任撰碑，而欧阳玄还是大量朝廷制诰的作者，最终由许有壬为文，足见其在三人中与马祖常应该相交较密。正如他自己所云:“三人皆文贞公同年进士，而有壬托之尤厚，始以学士被命，继冒承旨，皆职纪述，其敢辞。”⁽³⁸³⁾对此，方志也有记载:“(光)州西二十里，有元御史中丞马祖常墓，许有壬为神道碑铭。”⁽³⁸⁴⁾

黄溍，字晋卿，婺州义乌人。延祐二年进士，至顺二年(1331年)，“用故御史中丞马公祖常之荐入为应奉翰林文字，同知制诰兼国史院编修”⁽³⁸⁵⁾。马祖常的举荐之力，成为其仕途的重要转折点⁽³⁸⁶⁾。对此，黄溍应该是颇为感激的，他曾为马氏家族撰写系谱，并将昔里吉思死节比作王安石曾为之立传的唐代睢阳守许氏之伏节死难⁽³⁸⁷⁾，给予很高的赞誉。

王沂，字思鲁，真定人，任国史院编修、国子学博士等，与修三史，“历跻馆阁，多居文字之职，庙堂著作多出其手”⁽³⁸⁸⁾。其父死，“沂茹哀请于马祖常曰:子与予同登进士第，又同官于朝……子能知之(指王父)……宜为文，沂之述诸状者，子宜加详焉”。祖常则欣然命笔，为王沂父亲作碑铭⁽³⁸⁹⁾。而王沂文集中，也留下了数首给祖常的题赠之作⁽³⁹⁰⁾。此外，他还对祖常及其子在光州“以其禄赐之入，置负郭常稔之田亩一百五十，号曰赐金庄”，又建筑学舍，以庄田岁入供给学校之用。捐资兴建义学“虽贵显而无留资”，“养良材以报君之赐”的行为给予了赞颂和肯定⁽³⁹¹⁾。

赵筼翁，字继清，闻喜人，延祐二年进士。曾任泗州判官、湖广行省照磨、国子博士、蕲州路总管等职⁽³⁹²⁾。祖常有《送同年赵继清尹安陆》⁽³⁹³⁾。

陶靖，生平不详。其祖父因在常州路为官，故定居毗陵，并延师教导子孙，马祖常“从学其家，与其孙靖为同窗友”⁽³⁹⁴⁾，可见两人为陶氏家塾同窗。祖常任官南台时，曾有举荐旧日同窗陶靖之举，可惜陶靖并无出仕之志。

除了座师同年及同窗，祖常还与不少门生后学交往甚密。苏天爵，字伯修，真定人。由国子生公试第一名释褐，历任应奉翰林文字。监察御史，翰林待制，礼部侍郎。吏部尚书，参知政事，行台侍御史，国子祭酒等官。天爵“长于纪载”，有《国朝名臣事略》、《元文类》等传世⁽³⁹⁵⁾。延祐四年(1317年)苏天爵参加国子生公试，马祖常为监试考官，两人恰为座主与门生的关系⁽³⁹⁶⁾。在祖常看来，苏天爵所作《碣石赋》“文雅驯美丽，考究详实”，当考官礼部尚书潘景良、集贤直学士李仲渊定苏天爵为第二名时，祖常“独不然此”，认为这两人拟定的第一名巩弘“后必流于不学”，故应该“升伯修(天爵)第一”。他在至顺元年(1330年)一篇记述二人交游的短文中称赞苏天爵“读经稽古，文皆有法度，当负斯文之任于十年后也”⁽³⁹⁷⁾，“擅文章之柄”⁽³⁹⁸⁾，充分显示了对其文才的推崇和重视。祖常还应邀为苏天爵外祖父撰写墓碣铭⁽³⁹⁹⁾。对此，苏天爵颇感知遇之恩。对马祖常的为人从政及文学才华，“苏天爵在游从中感知尤多”⁽⁴⁰⁰⁾，他盛赞“延祐以来，则有蜀郡虞公、浚仪马公以雅正之音鸣于时，士皆转相效慕，而文章之习今独为盛焉”⁽⁴⁰¹⁾。祖常死后，天爵不忘其“厚德”⁽⁴⁰²⁾，为其撰写墓志铭。他将自己所藏的马祖常诗文若干卷，汇合祖常从弟易朔所存的祖常诗文若干篇“请于中台，刊诸维扬郡学”，亲自负责马祖常《石田集》的编定刊刻工作⁽⁴⁰³⁾。苏天爵还为祖常的家人撰写了多篇墓志铭、祭文、题跋等。计有其弟马祖谦的墓志铭⁽⁴⁰⁴⁾，祖常祖母张氏的祭文，称其“有孙克显，硕大而文”⁽⁴⁰⁵⁾，记述祖常曾祖月合乃事迹的《题诸公寄马尚书尺牍后》及描述祖常兄弟情谊的《题马氏兰蕙同芳图》⁽⁴⁰⁶⁾。两人还共同为他人写碑状。如马和苏分别给赵思恭作碑铭和行状⁽⁴⁰⁷⁾。

祖常门生还有前述逯永贞⁽⁴⁰⁸⁾及湛渊王提点。《翠屏集》卷一称，湛渊王提点招饮，出示座主马中丞诗。这位王提点应是马祖常的门生，身边还保留有马祖常的诗作，很可能是祖常给他的赠诗。

陈旅，字众仲，祖籍光州，后迁兴化莆田⁽⁴⁰⁹⁾。历任江浙儒学副提举、应奉翰林文字、国子监丞等，其为文“必求合于古作者”⁽⁴¹⁰⁾。陈旅为闽海儒学官时，适逢御史中丞马祖常出使泉南，“一见奇之，谓旅曰:子，馆阁器也，胡为留滞于此!因相勉游京师”。陈旅到达大都后，受到虞集和马祖常的赏识，他们“交口游誉于诸公间，咸以为旅博学多闻，宜居师范之选”，使之得以任职国子学。陈旅“平生于师友之义尤笃”⁽⁴¹¹⁾，对于祖常的荐拔及两人的交往，陈旅本人也有所记述“(延祐中马公至闽)归而告诸朝之公卿大夫士曰:闽中有陈旅者，可以言文事也，则公亦旅之知己者矣，追念曩日与公晤，言至夜分不休，约他日还浮光，为我结屋并石田山房，暮年数往来相欢，今则不然……俯仰人世，不知涕泗之横流也”⁽⁴¹²⁾。可见双方交往甚密，陈旅是将马祖常看作知己，以后学自居的。

宋本，字诚夫，大都人。至治元年(1321年)进士及第，任礼部尚书、国子祭酒等职⁽⁴¹³⁾。马祖常“喜鉴拔后进，及官中台，荐士尤众，故礼部尚书宋公本初至京师，人无识者，公揄扬其学，遂大有名”⁽⁴¹⁴⁾。祖常对宋本当有援引举荐之功，两人应有一定意义上恩主和后学的关系。宋本有《舶上谣——送伯庸以番货事奉使闽浙》十首⁽⁴¹⁵⁾，从诗中可见，两人日常交往不少，宋本对祖常的家世、身世都很清楚。

马祖常举荐后学见于记载的还有宋子与⁽⁴¹⁶⁾、杨惟肖⁽⁴¹⁷⁾、张惟贤⁽⁴¹⁸⁾等。

这一网络由科举、授业而形成，多是身份意识较强的同科进士，或是情趣政见接近的同道中人。其中绝大多数都入仕为官，且有不少人身居要职。正像当时人所描述的那样，“我国家延祐初诏行科举今二十年，马伯庸为御史中丞、许可用为中书参政、欧阳元功为翰林学士，张梦臣为奎章学士，科举之士，台省馆阁往往有之，不为不盛”⁽⁴¹⁹⁾。因此，与同年座主、门生后学的交往不仅是对彼此身份和旨趣的认同，更可以给彼此的从政生涯带来极大的助益。

(三)官僚

这是马祖常社会网络中平常且重要的一环。同年、座主、门生、同乡中出仕官吏皆可当作官僚网络的一部分。祖常自科举入仕后，约有二十余年的为官生涯，其间的重要交往对象当属官僚，与同僚关系的疏密程度足可以左右并反应其政治理念及政治地位的浮沉。

在官僚网络中，与祖常交往最密切的主要是那些在任职领域、政治见解或诗文才艺方面与他近似者。袁桷，字伯长，庆元人，起为丽泽书院山长。后入翰林国史院，“朝廷制册、勋臣碑铭，多出其手”⁽⁴²⁰⁾。袁桷与马祖常皆曾就职翰林国史院等机构，都属词臣之列。两人还有共同办差的经历，如至治三年(1323年)，两人与虞集等同主江浙秋闱，袁桷留下了“谁知此日同文馆，把手无辞醉十觞”的诗句⁽⁴²¹⁾。两人间的交情则可追溯到更早。据袁桷所记“祖常皇庆初桷得交于京师”，因双方“交知且深”，祖常葬父后，“乃来请铭”⁽⁴²²⁾。从马祖常自身的诗文地位及他的交往圈子多有文人学士，却唯独请袁桷为其父撰写碑铭的举动来看，可以想见两人私交之深厚，恰如马氏所云“(袁)伯长甫又好余甚者也”⁽⁴²³⁾。在仕途上，这种交情对双方互有裨益。祖常曾举荐袁桷⁽⁴²⁴⁾。两人在诗文创作上也情趣相投。延祐二年，祖常任官翰林，“日与会稽袁公桷、东平王公士熙以文章相淬砺”⁽⁴²⁵⁾，留下了不少诗文酬唱韵和、送迎寄赠及描写彼此交往与友情的诗作。袁桷《清容集》中与祖常的题赠酬唱之作达47首。双方在政见上也颇多共同语言，正如袁桷所言:“遗情在相思，举酒不得起。永念编简功，笃志刊绮靡。倾盖已云旧，知我实知己。”⁽⁴²⁶⁾他十分推重祖常，有“承恩裁诏心抽茧，落笔诛歼眼拔钉。惆怅当今人物论，披衣危坐望晨星”⁽⁴²⁷⁾之赞词。袁桷还应马氏之邀，为其父作铭文⁽⁴²⁸⁾。又为祖常在光州的居处作辞⁽⁴²⁹⁾，文中极力赞扬了祖常的道德文章。而祖常的《石田集》中也有与袁桷联句、酬唱送迎诗共11首。祖常还因与袁桷交情深厚，应其弟袁杲之请为袁桷之父袁德平文集作序。以“南方有光气上达于天者，其必德平之文在其下也夫”来赞颂袁德平才华横溢，上可及天⁽⁴³⁰⁾。

王士熙，字继学，东平(今属山东)人，英宗时任右司员外郎，泰定帝时由治书侍御史升为参知政事。泰定帝死，被燕铁木儿逮捕下狱，流远州。天历二年(1329年)，放归乡里。不久被启用，卒官南台御史中丞⁽⁴³¹⁾。长期与祖常为同僚，经常共同执行公务⁽⁴³²⁾。彼此间也有不少诗文唱和，文学交往。王士熙无文集，保存下来的作品较少，在可数的诗作中，给马祖常的有3首⁽⁴³³⁾。而《石田集》中记述与王士熙交往及酬唱之作不下几十首，涉及交游、公务、联句唱和等。这反映王士熙在祖常的交往圈子里，是属于与他交往非常密切的人物之一。

王结，字仪伯，易州定兴人。仁宗潜邸宿卫，曾任吏部、刑部尚书、集贤、翰林学士、中书参政、左丞等职。泰定元年(1324年)充廷试读卷官。又扈从上都知经筵。参修泰定、天历朝实录。有诗文行于世⁽⁴³⁴⁾。泰定元年四月，天子到上京清暑，当时身为集贤侍制的王结、秘书少监虞集及马祖常“执经从行”⁽⁴³⁵⁾。其间，他们互有唱酬⁽⁴³⁶⁾。两人不仅是同僚，更是知交好友。对马祖常在私下的论事之文《松厅事稿》，王结能“以友义之笃得窃观”，足见两人私交不浅，彼此信任推重。王结在仁宗选材时，就谓“吾友马君伯庸尤所谓杰出者也”⁽⁴³⁷⁾。

虞集，字伯生，宋丞相虞允文五世孙。历任集贤修撰、翰林待制，国史院编修、国子祭酒。泰定初主持礼部科考，后随从天子到上都参与经筵，修《经世大典》，任总裁。“一时大典册咸出其手”，“平生为文万篇”⁽⁴³⁸⁾。虞集和祖常都曾任职于翰林院、礼部及担任过科举考官和参与经筵进讲，且多次共同办理上述公务。可谓名副其实的同僚。两人在为人为政上也颇为情趣相投。虞集曾荐欧阳玄为司业，并“约待制马公伯庸同推挽之”⁽⁴³⁹⁾。双方也并非没有抵牾。前述龚伯璲事件即是一例。虞集坚持自己的处世原则，不惜得罪身为御史中丞的朝廷重臣马祖常，与马构隙。马祖常也在其后选择时机，阻挠虞集的仕途。这反映了两人交往的曲折变化，也说明即使在虞、马这样儒化较深的官僚间，也很难避免封建官场中的尔虞我诈。或许是因为虞、马道德渊深，两人显然并未因为一次抵牾就不相往来。马祖常身后，虞集在文中还提到他“剔历清要，出入台省，席不暇暖，未及如其志而殁”⁽⁴⁴⁰⁾，对其一生仕宦活动给予了较高评价。祖常也对虞集的操守道德评价甚高:

幽兰有真性，佳菊有至节。娟娟出水莲，露下玉洗白。昊昊空谷梅，岁晏立冰雪。属爱在君子，畜之以为德⁽⁴⁴¹⁾。

对马祖常的学问文采，虞集也很欣赏。至顺元年(1330年)，文宗拟修《经世大典》，以虞集和赵世延为总裁。虞集认为马祖常“多闻旧章”，举荐他及国子司业杨宗瑞“共领典”⁽⁴⁴²⁾。书成后，虞集因一向无意功名，乃举祖常自代，称赞祖常“昭代奇材，已被简知剔历台省，观其退食之暇，手不废书，每期上接于古人，不肯苟安于常，见其制作，刻之金石而无愧，其雅颂，被之弦歌而有余，揆诸等伦，允为超异”⁽⁴⁴³⁾。由此可见虞集对祖常欣赏之切，评价之高。

两人间的酬唱之作也很多。虞集文集中保留了15首与祖常的酬赠之作。祖常父马润葬后，需要立碑记之，祖常将之托付给了虞集，其原因正如虞集所自陈:“某与祖常尝在太史，故属某识之。”⁽⁴⁴⁴⁾而祖常也曾为虞集作画像赞，精辟的总结其为文为人。赞曰:

韦相传经业，杨门世讲官。萁裘君自得，文字我知难。汲冢朱途误，秦灰墨补残。黄流凝玉瓒，仙露滴金盘。不肯投漫刺，偏宜戴小冠。近林听竹雨，临涧看风湍。诏入蒲轮软，诃归钓石团。青山连石国，白日照长安。拟卜龟呈兆，将书鹤借翰。风流图画里，方自见神完。⁽⁴⁴⁵⁾

由于两人都是诗文大家，经常受敕命或应私人邀请共同撰写碑记颂词等。如共同受命为大承天护圣寺、龙章宝阁作文⁽⁴⁴⁶⁾。两人还与吴澄同为清江周刚善写序⁽⁴⁴⁷⁾。

鉴于虞、马两人的文学才华与地位，他们显然成为一段时期内元代文人雅士互相唱和的重要参与者。虞、马两人在文学创作领域皆提倡师古，故对元代文风当有一定影响。“延祐以来，则有蜀郡虞公、浚仪马公以雅正之音鸣于时，士皆转相效慕，而文章之习今独为盛焉”⁽⁴⁴⁸⁾。

贡奎，字仲章，宁国宣城人，延祐、至治间为集贤直学士。子贡师泰，字泰甫，肄业国子学为诸生。曾任职翰林院、御史台、礼部等处⁽⁴⁴⁹⁾。据贡师泰《和石田马学士殿试后韵》⁽⁴⁵⁰⁾所记“丁卯岁学士与先君同为读卷官，在院倡和甚多”。可知马祖常与贡奎当为同僚，且与贡奎、贡师泰父子两代皆有交往，可算世交了。又因贡奎“以文学名家”，祖常与贡奎间不仅是同僚，也可以算是文学同道。贡奎对祖常诗作“读之至再三，击节加且悲”，并以“风雅久已衰，作者微君谁”⁽⁴⁵¹⁾表达钦慕。从其“视草旧传真学士，散花新起病维摩。千年结友心相似，万里辞家意若何”⁽⁴⁵²⁾，足见两人友谊。两人还有数篇酬唱之作⁽⁴⁵³⁾。贡奎死后，祖常又奉敕撰写其碑⁽⁴⁵⁴⁾。而贡师泰除了有《和马伯庸学士拟古宫词七首》⁽⁴⁵⁵⁾外，还在祖常死后撰有挽诗:

世祖投戈日，先公出守初。邦人怀礼乐，家学赡诗书。一举登金榜，频年步玉除。星移供奉烛，风动使臣车。忠谏陈无逸，雄文赋子虚。群公推雅量，多士服清誉。太史仍兼制，春官总传储……清润照红藻，德业真无比。……野旷秋呼雁，江清晚钓鱼，石田霜后稻，沙圃雨中蔬。⁽⁴⁵⁶⁾

诗作反映双方间深厚的了解与欣赏。

另有一些同僚除了志趣职掌相近，还曾不同程度受到祖常的举荐援引。

吴澄，字幼清，抚州崇仁人。儒学大家，曾任职翰林和经筵讲官。总修《英宗实录》⁽⁴⁵⁷⁾。马祖常举荐吴澄时说:“前国子司业吴澄知今博古，学术淳深，求之海内，可谓名儒，如蒙擢至两院，以备访问相应。”⁽⁴⁵⁸⁾吴澄不愿入仕，但对祖常仍表达了感激婉拒之义:“澄相望数千里外，未由和簪，切冀为时爱重。”⁽⁴⁵⁹⁾

柳贯，婺州浦阳人，字道传，仕至翰林待制。与黄溍、虞集、揭傒斯号为儒林四杰⁽⁴⁶⁰⁾。柳贯北游京师，祖常“一见称之，已而果以文显”⁽⁴⁶¹⁾。不仅欣赏其文采，担任监察御史的马祖常还推荐国子助教柳贯“可任风纪，御史大夫帖失不从”⁽⁴⁶²⁾而被阻。后柳贯“由国子助教四转，而为翰林待制、兼国史院编修”，不能说没有祖常举荐的影响。《柳待制文集》中与祖常送迎、次韵唱和之作共18首，其间不乏对其为政之赞词，称赞马“讲经白虎论，载笔承明入”⁽⁴⁶³⁾，且以“真儒”⁽⁴⁶⁴⁾比之。

宋褧，字显夫，泰定元年进士，累官翰林直学士。其文学与兄宋本齐名，人称之曰“二宋”⁽⁴⁶⁵⁾。马祖常对其兄宋本曾有举荐之德，祖常建石田山房，向其求诗，宋褧在诗中盛赞祖常“地因人愈胜，心共景相宜……纷华忘世变，衷素付天知……辋水堪摩诘，樊川称牧之。山房空蕙帐，猿鸟忘归期”⁽⁴⁶⁶⁾。可见两人在文学唱和方面应有一定交往。

胡助，字履信，曾任职翰林国史院。胡助早年游京师，曾“见知于”祖常⁽⁴⁶⁷⁾。他甚为感激。《纯白斋类稿》中有数篇与祖常的唱和之作，其中还包括给祖常祝寿的诗作:“应诏高科始，扬庭大策优。华登文翰属……天下无多士，朝端第一流，抗章弹老凤……耕钓蟠三楚，声名播九州，高吟淮海月，清啸石田秋，宣室趋前席，承明厌旧游……载笔铭钟鼎，谈经侍冕旒……玉堂真学士……寿祺齐广老，文统接韩欧。”⁽⁴⁶⁸⁾挽诗又云:

稽古陈三策，穷源贯六经，文章宗馆阁，礼乐著朝廷，执法头先白，抡才眼更青，堂堂宁复见，老泪滴秋冥。

魁然成杰出，霄汉久翱翔。独秉代言笔，频修荐士章，苦心诗草在，雅志石田荒，梦冷淮南月，令人益惨伤⁽⁴⁶⁹⁾。

从诗文中看，在两人的交游中，胡助经常是将祖常视为师友前辈，颇具推崇仰慕之情的。

在与官僚的交往中，一个重要形式就是应官僚所请撰写碑文等，如胡彝，祖常“摄官御史中丞知经筵事，实与彝同署”⁽⁴⁷⁰⁾，日常交往必定不少。据马祖常所云他与胡彝“同学古文”⁽⁴⁷¹⁾，两人兼有一定的同好之谊。故而胡彝才请马祖常为其父胡景先撰写碑铭，祖常既受敕命，又负同僚之请，故命笔作碑⁽⁴⁷²⁾。念及两人“同学古文，使为铭，义不让”，又为胡彝之母撰写了墓志铭⁽⁴⁷³⁾。再如著名蒙古勋贵畏答儿之后忙兀氏伯都，祖常曾为伯都写行状⁽⁴⁷⁴⁾。蒙古逊都思氏健都班一度是祖常的上司，逊都思氏为蒙古著名勋贵，四杰之后，祖常曾为其记述家世⁽⁴⁷⁵⁾。马祖常因文采名声卓著，应同僚上司之请为两人记述家世当属平常，无法据此判断与这两人的私交程度。

与祖常相交的官僚还有揭傒斯、张之翰、曹元用、程端学、萨都剌、傅若金、薛宗海等。在官僚网络中，扮演主要角色的是那些在政治见解或诗文才艺方面与祖常近似者，交往方式主要为共同办理公务、互相荐举援引、共同出游、送往迎来、诗文往来酬唱、自愿或应同僚所托撰写碑铭等。因为祖常文名闻于天下，又常年担任翰林、礼部等文字工作，受官僚请托，为其撰写碑铭墓志实属平常，因此需要从具体文字中判定双方的交情。

(四)诗文儒术同道及方外之士

《石田集》中马祖常与他人酬赠之诗，反映其交游圈中很大一部分为当时文人硕儒，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今国家以文取四方之士……间与东平曹子贞甫、王继学甫、中山王仪伯甫、蜀郡虞伯生甫、相下许可用甫、宣城贡仲章甫讲求其说”⁽⁴⁷⁶⁾。除去前述诸人，他还与同、王守诚、余阙、周权等有一定交往。

马祖常崇尚儒术“事往往笃信古道，动辄得咎”⁽⁴⁷⁷⁾。他宦海升沉，几经跌宕，始终坚守儒家政治观，所交游者中也有大量同道如前述王结、吴澄、元明善等。乡人武亮死后，其子武布兄弟奉母命在集庆城买地作禅庵，“以资其冥福”，并请马祖常为禅庵题字。祖常虽然题写了“法海”二字，但其“尤严于浮图氏，而特为布书，哀其孝，而无所不用其意也”。这就是说，祖常对佛教采取轻易不介入的态度，他之所以为武布兄弟所建禅庵题字，只是由于武布兄弟顺从母命，追思亡父，深合儒家孝道⁽⁴⁷⁸⁾。

马祖常笃信儒家观念，而正统的儒家观念向来强调积极入世，对方外佛道之术，一般持“存而不论”的态度。祖常亦然。在坚守自身政治信仰的同时，马祖常并不反对与佛道之士建立私人交往、互相酬唱送迎等。《石田集》中与佛教有关的诗文有5篇，与道士酬唱送迎，描写道教活动、道观、道士生活之诗文共46篇。元明善死后，其友玄教大宗师吴全节请马祖常写碑⁽⁴⁷⁹⁾。吴全节，至治二年(1322年)制授玄教大宗师、总摄江淮荆襄等处道教，“雅好结士大夫，无所不倾其交”⁽⁴⁸⁰⁾。《石田集》中存有祖常与他交往的诗作7篇。这固然与其身份为人有关，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了祖常与方外人士的交往状况。

综上，马祖常的社会网络主要为寓居同乡、同年座主及门生、官僚、诗文儒术同道及方外之士等。同乡(包括在其寓居乡里任职者)是以地域为纽带的社会交往网络，它在马祖常一生中，尤其是其早年生活及政治失意归乡时作用较显。马祖常科举出身，又多有参与主持科考的经历，同年、座主及门生网络即由科举和授业而形成，这些人因入仕背景近似，很容易在仕途中互相援引提携，结成终生渊源，使彼此受益。祖常自延祐首科步入仕途，至后至元四年(1338年)卒，其间虽数次辞官归隐，但都极短暂，其生命的后二十多年基本活跃于官场之间，此时官僚应是其重要的社交对象。官僚间的互动有助于敦睦彼此的关系，对交往双方的仕途都有裨益。从现有资料可以发现，与祖常相交的官僚，主要是那些在政治见解或诗文才艺方面与他有近似之处和共同语言者。志趣相近者互相接近是很自然的，客观上可以加强彼此的力量，进一步强化共同的信仰和志趣。马祖常笃信儒术，并无接受佛道教义的记录。至于与佛道方外之士的交往，应该源于宦途险恶，政治信仰经常不能实现，使其转而产生了归隐避世思想，而这恰与佛道观念有某些暗合之处。可见，马祖常的社会网络反映了他的生活、入仕及仕宦经历，也反映了其思想旨趣和文化倾向。其社会网络比较广阔，不拘一格，这与他长期为官，品级较高，又多才多艺密切相关。

【注释】

(1)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2)〔日〕樱井义雄著、潘世宪译:《汪古部族考》、〔日〕小野川秀美著、潘世宪译:《汪古部的另一解释》，均见《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周清澍:《汪古部的族源》、洪用斌:《汪古部社会制度初探》，均见《中国蒙古史学会成立大会纪念集刊》，中国蒙古史学会编印1979年。

(3)何兆吉:《辽金元时期一支外来的民族世家——汪古马氏家族源流考略》，《青海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3期，《论雍古马氏家族的华化》，《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1999年第2期;殷小平:《汪古部马氏奉教事迹考》论文稿。

(4)王佑夫、周绍祖:《马祖常及其诗歌创作》，《新疆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申晓亭:《马祖常与〈石田先生文集〉》，《北京图书馆馆刊》1996年第3期;刘岩、于莉莉:《马祖常边塞诗论析》，《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3年第4期;叶爱欣:《马祖常的超逸诗风与河西情结》，《民族文学研究》2005年第3期，等。

(5)(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6)(清)吴景旭:《历代诗话》巻42。

(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8)(元)王守诚:《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9)《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

(10)周清澍:《汪古部的族源》、洪用斌:《汪古部社会制度初探》，见《中国蒙古史学会纪念集刊》，中国蒙古史学会编印1979年，190～206、207～229页。

(11)(唐)魏征:《隋书》卷67《裴矩传》。

(12)冯承钧原编、陆峻岭增订:《西域地名》“序例”，中华书局1980年。

(13)(元)黄溍:《金华集》卷43。

(14)(元)脱脱等:《宋史》卷87《地理志三》。

(15)(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6)(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1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8)关于帖木尔越哥的仕宦，金朝军制中并无“马步军指挥使”的设置，但辽、宋均有此官称，联系到该家族的相关史料，帖木尔越哥仕辽的可能性更大些。但仍无法据此断定该家族迁离临洮的代次〔(元)脱脱等:《辽史》卷46《百官志二》、(元)脱脱等:《宋史》卷168《职官志八》〕。

(19)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17页。

(20)(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饮酒诗》。

(21)(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22)(金)元好问:《遗山集》卷33《马侯孝思堂记》。

(23)(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24)洪用斌:《汪古部社会制度初探》，《中国蒙古史学会成立大会纪念集刊》，中国蒙古史学会编印1979年。

(25)〔日〕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

(26)〔日〕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

(27)(元)脱脱等:《金史》卷24《地理志上》。

(28)(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29)参见洪用斌:《汪古部社会制度初探》，《中国蒙古史学会成立大会纪念集刊》，中国蒙古史学会编印1979年，210页;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8页。

(30)(元)脱脱等:《金史》卷24《地理志上》。

(31)郑隆:《元净州路故城》，《内蒙古文物资料选辑》，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64年。

(32)周清澍:《汪古部事辑》，《中国蒙古史学会成立大会纪念集刊》，中国蒙古史学会编印1979年。

(33)《中国大百科全书》电子版，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中国地图册》“内蒙古自治区”，地图出版社1976年第三版。

(34)〔日〕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

(35)参见《永乐大典》19421卷，中华书局1986年影印本;何兆吉:《辽金元时期一支外来的民族世家——汪古马氏家族源流考略》，《青海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3期。

(36)(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3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38)《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39)(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40)(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41)《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

(4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43)(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元)王逢:《梧溪集》卷4《题马季子怀静轩》。

(44)(金)元好问:《遗山集》卷33《马侯孝思堂记》。

(45)(元)王逢:《梧溪集》卷4《题马季子怀静轩》。

(46)(元)脱脱等:《金史》卷25《地理志中》。

(47)翦伯赞主编:《中国史纲要》下册，人民出版社1995年，91～95页。

(48)(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49)(元)脱脱等:《金史》卷124《马庆祥传》。

(50)《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51)(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5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53)(明)宋濂:《元史》卷59《地理志二》。

(5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光山县钟楼记》;(元)陈旅:《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55)(元)傅若金:《傅与砺文集》卷5《赠魏仲章论诗序》。

(56)(元)脱脱等:《金史》卷26《地理志下》。

(57)(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58)(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59)(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60)(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铭》。

(61)(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铭》。

(62)这里的史料主要指《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铭》等。

(63)(明)宋濂:《元史》卷59《地理志二》。

(64)(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65)(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6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67)(元)马祖常:《石田集》附录《石田山房记》。

(68)见(元)袁桷:《清容集》卷2《石田山房辞》。

(69)(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7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71)(元)王沂:《伊滨集》卷19《赐金庄义学记》。

(72)(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73)(汉)班固:《汉书》卷89《朱邑传》。

(74)(梁)萧统编:《文选》卷26。

(75)(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76)(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石田山居八首》。

(7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孔子新庙碑》。

(7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固始县南岳庙碑》。

(79)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15页。

(80)(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81)陈得芝主编:《中国通史》第八卷《中国古代·元时期》，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934页;有高岩《元代科举考》，《史潮》2卷2期，1932年。

(8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8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铭》。

(8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85)《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8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87)参见杨庭慧:《马祖常碑考》，《华夏考古》2000年第2期。

(88)(元)王沂:《伊滨集》卷19《赐金庄义学记》。

(89)(明)宋濂:《元史》卷59《地理志二》。

(90)(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91)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16、47页。

(9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93)(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94)(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95)(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寄六弟元德宰束鹿》。

(96)(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97)(元)宋本:《船上谣——送伯庸以番货事奉使闽浙》，《元文类》卷4。

(98)(元)王逢:《梧溪集》卷4《题马季子怀静轩》。

(99)(明)董纪:《西郊笑端集》卷1《怀静轩并序》。

(100)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27页。

(101)(明)宋濂:《元史》卷92《百官志八》。

(102)《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103)(元)余阙:《青阳集》卷3《合肥修城记》。

(10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元文类》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105)(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达鲁花赤乌马儿公去思碣》;(明)钱毂:《吴都文粹续集》卷4《重修学记》。

(106)(明)钱毂:《吴都文粹续集》卷4《重修学记》。

(107)(元)王元恭:《至正四明续志》卷7《慈溪县儒学》。

(10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109)(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110)《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111)据《元史》卷83《选举志三》:“凡迁官之法:从七以下属吏部，正七以上属中书，三品以上非有司所与夺，由中书取进止。”表中之上品指正一品至从三品的官职，中品则为正四品至正七品，下品则为从七品至从九品。“旧制”乃指忽必烈定制以前的各种官职。其中有蒙古官如“千户”，辽金制官及随意任受的官职如“马步军指挥使”等，无法依据忽必烈朝所定官品加以归纳。“不详”则指官职无记录或难于确定其品级者。

(112)家族成员有在多领域和不同地域任职情况，故难于统计比率。

(113)(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14)(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15)(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16)(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1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18)(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19)参见韩志远:《金元时期的净州天山马氏家族》论文稿。

(120)参见盖山林:《阴山汪古》，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1年，249页;何兆吉:《辽金元时期一支外来的民族世家——汪古马氏家族源流考略》，《青海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3期。

(121)(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22)(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23)(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24)(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25)(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26)(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2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28)(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29)(元)阎复:《驸马高唐忠献王碑》，《元文类》卷23。

(130)参见〔日〕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

(131)(元)脱脱等:《金史》卷124《马庆祥传》。

(132)(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33)关于昔里吉思抗蒙死节的年份，马氏家族的碑传资料中《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和《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等皆记为元光二年(1223年)秋，而《金史》卷124《马庆祥传》则记作元光元年(1222年)冬，但相关碑传对史事的记载基本一致，均涉及昔里吉思不降蒙古战死，被金朝赐葬凤翔普门寺之东，可见此次蒙古军队并未占领凤翔。据《元史》卷1《太祖纪》、《金史》卷16《宣宗本纪下》等相关正史中蒙古军攻打凤翔的年代均为1222年(蒙古太祖十七年、金元光元年)，且此次蒙古军并未攻下凤翔。另据《元史》卷119《木华黎传》记载:壬午(1222年)秋七月，木华黎“令蒙古不花引兵出秦陇，以张声势”。而后“遂西击凤翔。月余不下……乃驻兵渭水南，遣蒙古不花南越牛岭关，徇宋凤州而还”。癸未年(1223)三月，木华黎还驻闻喜县，疾笃而卒。厥后太祖亲攻凤翔，谓诸将曰:“使木华黎在，朕不亲至此矣。”由此可知，1222年秋冬，木华黎所部蒙古不花曾引兵攻打金凤翔，未下，次年木华黎病死，此后成吉思汗曾亲自率军进攻凤翔。联系马氏的相关史事，可以推知，昔里吉思参与抗蒙的凤翔保卫战当在1222年，即金元光元年。

(134)(元)脱脱等:《金史》卷124《马庆祥传》。

(135)(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36)(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3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38)(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39)(元)脱脱等:《金史》卷124《马庆祥传》。

(140)(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1)(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42)(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3)(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144)(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遗山集》卷33《马侯孝思堂记》。

(145)(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6)(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8)(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49)(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元)余阙:《青阳集》卷3《合肥修城记》。

(150)(元)余阙:《青阳集》卷3《合肥修城记》。

(151)(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152)(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53)(明)宋濂:《元史》卷123《布智儿传》。

(15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诸公寄赠马尚书尺牍后》。

(155)(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156)《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157)(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诸公寄赠马尚书尺牍后》。

(15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诸公寄赠马尚书尺牍后》。

(159)《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160)(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161)(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16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马润事迹主要见于该碑。

(163)(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164)(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16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马氏兰蕙同芳图》。

(16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6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6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69)(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

(17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71)(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172)(明)宋濂:《元史》卷183《苏天爵传》。

(173)(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74)(明)宋濂:《元史》卷183《苏天爵传》。

(17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76)(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17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17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79)(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18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81)(元)周权:《此山诗集》卷8《呈马伯庸御史中丞》。

(182)(元)袁桷:《清容集》卷12《伯庸开平书事次韵七首》。

(183)(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84)(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185)(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

(18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87)(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

(18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石田山居》。

(189)(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饮酒诗》。

(19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9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192)(明)钱毂:《吴都文粹续集》卷4《重修学记》。

(19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寄六弟元德宰束鹿》。

(19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195)(明)钱毂:《吴都文粹续集》卷4《重修学记》。

(19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197)(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198)(元)王元恭:《至正四明续志》卷7《慈溪县儒学》。

(199)(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寄六弟元德宰束鹿》。

(20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20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202)(元)王守诚:《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203)(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204)(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05)(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206)祖常个人的详细交游情况，参见本章附录。

(207)(元)马祖常:《石田集》附录《石田山房记》。

(208)(明)宋濂:《元史》卷181《虞集传》。

(209)(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3《元故奉训大夫湖广等处儒学提举黄公墓碑铭》。

(210)(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送高富卿学正归滑州序》。

(211)(元)许有壬:《至正集》卷59《故集贤直学士兼国子祭酒郭公墓志铭》。

(212)(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达鲁花赤乌马儿公去思碣》。

(213)(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光山县钟楼记》。

(214)(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215)《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16)(明)宋濂:《元史》卷123《布智儿传》。

(217)(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218)(元)刘因:《静修集》卷24《玉田杨先生哀辞并序》;(元)魏初:《青崖集》卷5《庸斋先生哀挽诗引》。

(219)(元)王恽:《秋涧集》卷80《中堂事记》。

(220)《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21)(元)袁桷:《清容集》卷14《秋闱倡和——丙寅江浙》。

(22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223)(元)王结:《文忠集》卷3《次马伯庸少监赠经筵官虞司业诗韵》;(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奉和王仪伯参议》。

(224)(元)贡师泰:《玩斋集》卷4《和石田马学士殿试后韵》。

(225)(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1《和袁伯长韵送继学伯庸赴上都四首》;(元)袁桷:《清容集》卷10《送王继学修撰马伯庸应奉分院上都二首》;《清容集》卷13《次韵继学伯庸上都见寄》;(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30《书泰定廷试策题稿后》等。

(226)(元)苏天爵:《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227)《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2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7《举翰林侍制袁桷等》。

(229)(元)吴澄:《吴文正集》卷8《与马伯庸尚书书》。

(230)(元)危素:《柳待制文集》序。

(231)(元)马祖常:《石田集》卷7《举翰林侍制袁桷等》。

(232)(明)宋濂:《元史》卷182《宋本传》。

(233)(元)赵汸:《东山存稿》卷6《邵庵先生虞公行状》。

(234)(明)宋濂:《元史》卷181《虞集传》。

(235)(元)赵汸:《东山存稿》卷6《邵庵先生虞公行状》。

(236)(元)王结:《文忠集》卷4《书松厅事稿略》。

(237)(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书吴子高诗稿后》。

(23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虞伯生学士画像》。

(239)(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240)(元)袁桷:《清容集》卷12《伯庸开平书事次韵七首》。

(241)《元文类》卷7《上京次伯庸学士韵》;《元风雅后集》卷1《和马伯庸见寄》;《元文类》卷4《玉环引送伯庸北上》。

(242)(元)贡奎:《贡云林集》卷4《读马伯庸学士止酒诗》。

(243)(元)贡奎:《贡云林集》卷5《送马伯庸学士赴上都》。

(244)(元)柳贯:《柳待制文集》卷3《送马伯庸御史出使河陇》。

(245)(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8《纯白先生自传》。

(246)(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2《寿马伯庸学士二十韵》;《纯白斋类稿》卷7《挽马伯庸中丞二首》。

(247)(元)宋褧:《燕石集》卷5《马伯庸淮南别业号石田山房指韵求诗仍依次用》。

(248)(元)贡师泰:《玩斋集》卷5。

(249)(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50)(元)袁桷:《清容集》卷2《石田山房辞》。

(251)(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卧雪斋文集序》。

(252)(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1《集贤直学士贡文靖公神道碑铭》。

(253)(元)贡师泰:《玩斋集》卷5《挽马伯庸中丞》。

(254)(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敕赐赠参知政事胡魏公神道碑》。

(255)(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安定夫人王氏墓志铭》。

(256)萧启庆:《元代蒙古、色目士人层的形成与发展》，《文化的馈赠》(史学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

(25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258)(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259)(元)脱脱等:《金史》卷126《元好问传》。

(260)(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261)(金)元好问:《遗山集》卷33《马侯孝思堂记》。

(26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63)(明)宋濂:《元史》卷175《敬俨传》。

(264)(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

(265)(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66)(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267)(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6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8《题松厅事稿略后》。

(269)《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70)(元)释良琦:《招复见心书记》，《草堂雅集》卷14;(明)宋濂:《宋文宪公全集》卷26《灵隐大师复公文集序》(四部备要本);(明)杨士奇:《东里续集》卷23《题蒲庵诗集》。

(271)(元)释来复:《送马元臣佥宪淮西》，《草堂雅集》卷14。

(272)(元)马祖常:《翰林学士元公神道碑》，《清河集》附录。

(273)(明)宋濂:《元史》卷202《释老传》。

(274)(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275)(明)宋濂:《元史》卷46《顺帝纪九》。

(276)(元)脱脱等:《金史》卷55《百官志一》。

(277)《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78)见《元代内迁维吾尔族世家——廉氏家族考述》，《元史论丛》第七辑，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

(279)参见萧启庆:《蒙元时代高昌偰氏的仕宦与汉化》，《元朝史新论》，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年。

(280)参见马娟:《对元代色目人家族的考察—以乌伯都剌家族为例》，南京大学博士论文《冲突与调适:元代汉地伊斯兰教研究》。

(281)(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282)《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8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墓志铭》。

(284)(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28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4《祭马翰林祖母张夫人文》。

(286)(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墓志铭》。

(287)(元)王逢:《梧溪集》卷3《故内御史捏古氏笃公挽词》。

(288)(清)《顺治光州志》卷10《贞烈上》。

(289)参见王梅堂:《元代内迁维吾尔族世家——廉氏家族考述》，《元史论丛》第七辑，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萧启庆:《蒙元时代高昌偰氏的仕宦与汉化》，《元朝史新论》，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年。

(290)(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291)《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9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293)《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294)(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295)(元)薛汉:《送马少卿伯庸南祀嵩恒淮渎》，《元诗选二集》卷17。

(296)(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陪可用中议祠星于天宝宫诗》。

(297)参见(法)伯希和著，冯承钧译:《唐元二代中亚及东亚之基督教徒》，《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一编，中华书局1956年，56页;穆尔:《一五五〇年前的中国基督教》，251页(Moule，A．C．，Christians in China before 1550，London，New York and Toronto 1930;repr．NewYork 1972．，Taipai．，p．221);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一册，中华书局1977年，290～293页;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日)佐伯好郎:《支那基督教の研究》Ⅱ，春秋社版1943年，150～152页;殷小平:《汪古部马氏奉教事迹考》论文稿。

(298)〔英〕道森著，吕浦译，周良霄校注:《出使蒙古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18页。

(299)参见林悟殊:《敦煌景教写本伯3847之再研究》，《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五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罗香林:《唐元二代之景教》，香港中国学社1966年，10页、47页;殷小平:《汪古部马氏奉教事迹考》论文稿。

(300)罗香林:《唐元二代之景教》，香港中国学社1966年，67页。

(30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02)《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30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4。

(304)(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该谱记其仕辽;(明)宋濂:《元史》卷134《月合乃传》则记帖木尔越哥“仕金为马步军指挥使”。据前分析，仕金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否定，《元史·月合乃传》或误记。

(30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另外《滋溪文稿·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元)虞集:《桐乡阡碑》(《道园学古录》卷15)、(元)袁桷:《清容集·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马祖常:《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元文类》卷67)及《元史·马祖常传》均持此说，陈垣先生《元西域人华化考》亦据上述史料归纳说:“则谓马氏始于四世也”。韩志远先生也力持此说，参见该氏《金元时期的净州天山马氏家族》论文稿。

(306)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9页。

(307)(元)俞希鲁:《至顺镇江志》卷9，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

(308)〔日〕佐伯好郎:《景教经典及遗文目录》(英译本，东京1951年，480页)，(英文原文“And his family name at last has come known in China by‘Ma’(lit．，horse but it is really the corruption of the Syrian Mar．)”)，参见前引殷小平论文稿。

(309)参见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一册，中华书局1977年，290～293页;殷小平:《汪古部马氏奉教事迹考》论文稿;(日)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十四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1980年。

(310)(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311)(明)钱毂:《吴都文粹续集》卷4《重修学记》;(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寄六弟元德宰束鹿》;(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马氏兰蕙同芳图》;《石田集》卷3《送四弟元学南归》。

(312)(元)马祖常:《石田集》附录《石田山房记》。

(313)(元)王逢:《梧溪集》卷4《题马季子怀静轩》

(314)(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饮酒诗》。

(315)(元)陈旅:《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31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17)(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318)(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319)(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20)(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321)(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322)(元)戴良:《九灵山房集》卷21《鹤年吟稿序》。

(32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

(324)(元)袁桷:《清容集》卷14《题伯庸所藏子昂竹石》。

(325)(元)苏天爵:《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326)《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327)(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马氏兰蕙同芳图》。

(32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孔子新庙碑》。

(329)(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33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3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33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33)(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334)(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335)(元)脱脱等:《金史》卷124《马庆祥传》。

(336)(金)元好问:《遗山集》卷27《恒州刺史马君神道碑》。

(337)(金)元好问:《遗山集》卷33《马侯孝思堂记》。

(338)(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339)《元文类》卷67《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

(340)(明)宋濂:《元史》卷197《孝友传一》有一条记载:“马押忽，也里可温氏。素贫，事继母张氏、庶母吕氏，克尽子职。”沙畹怀疑此即马氏家族的雅古，伯希和则明确赞同这一论断。见〔法〕伯希和著，冯承钧译:《唐元二代中亚及东亚之基督教徒》，《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一编，中华书局1956年。笔者认为，《礼部尚书马公神道碑》及《元史·孝友传》这两条记载当为同一人。首先，所记姓氏相同，名字的汉字译音也相近。其次，马氏原为基督教聂思脱里派世家，聂思脱里教徒在元代被称为也里可温，与《元史·孝友传》所记吻合。再次，两史料所记孝道事迹相同。

(341)(元)虞集:《道园类稿》卷29《法海禅庵记》。

(342)(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送吴养元管勾还家省亲序》。

(343)(元)虞集:《道园类稿》卷46《元故武君明德墓志铭》。

(344)陈垣:《元也里可温教考》，《陈垣史学论著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

(34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题马氏兰蕙同芳图》。

(346)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79页。

(347)(元)贡师泰:《玩斋集》卷5《挽马伯庸中丞》;(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饮酒诗》。

(348)马祖常生平主要据(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明)宋濂:《元史》卷143《马祖常传》及《石田集》附录。

(349)(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350)(元)马祖常:《石田集》附录《石田山房记》。

(351)(明)宋濂:《元史》卷181《虞集传》。

(35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3《元故奉训大夫湖广等处儒学提举黄公墓碑铭》。

(35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送高富卿学正归滑州序》。

(354)(元)许有壬:《至正集》卷59《故集贤直学士兼国子祭酒郭公墓志铭》。

(355)(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达鲁花赤乌马儿公去思碣》。

(35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光山县钟楼记》。

(35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孔子新庙碑》。

(35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0《光州固始县南岳庙碑》。

(359)(明)宋濂:《元史》卷189《儒学传一·张》。

(36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61)(明)宋濂:《元史》卷177《张昇传》。

(362)(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1《大元赠中奉大夫行中书省参知政事张公神道碑》。

(363)(明)宋濂:《元史》卷181《元明善传》。

(364)(元)马祖常:《翰林学士元公神道碑》，《清河集》附录。

(365)(元)元明善:《送马翰林南归序》，《元文类》卷35。

(366)(元)陈旅:《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36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杨玄翁文台序》。

(368)(元)马祖常:《翰林学士元公神道碑》，《清河集》附录。

(369)(元)王礼:《麟原前集》卷10《跋张文忠公帖》。

(370)(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71)(元)欧阳玄:《圭斋集》卷10《元故承务郎建德路淳安县尹眉阳刘公墓志铭》。

(372)(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373)(明)宋濂:《元史》卷182《欧阳玄传》。

(374)(明)宋濂:《元史》卷182《许有壬传》。

(375)(明)宋濂:《元史》卷182《张起岩传》。

(376)(元)虞集:《道园类稿》卷46《都漕运副使张公墓铭》。

(37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陪可用中议祠星于天宝宫》。

(378)(元)许有壬:《至正集》卷14《泰定乙丑闰正月七日同伯庸少监捧御祝香祠天宝宫以苔色连修竹为韵分赋得苔字》

(379)(元)许有壬:《至正集》卷14《次伯庸上都寄来韵》。

(380)(元)许有壬:《至正集》卷47《敕赐故中宪大夫岭北等处行中书省左右司郎中苏公神道碑铭》。

(381)(元)许有壬:《至正集》卷32《邓彧之诗文序》。

(382)(元)许有壬:《至正集》卷19《天临索录事出伯庸诗求和—伯庸薨三年矣》。

(383)(元)许有壬:《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魏郡马文贞公神道碑铭并序》，《石田集》附录。

(384)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卷14《秩官志》。

(385)(明)宋濂:《金华黄先生行状》，《金华集》附录。

(386)(元)危素:《危太仆续集》卷2《大元故翰林侍讲学士中奉大夫知制诰同修国史同知经筵事黄公神道碑》。

(387)(元)黄溍:《金华集》卷43《马氏世谱》。

(388)《伊滨集》提要。

(389)(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监黄池税务王君墓碣铭》。

(390)(元)王沂:《伊滨集》卷8《题马伯庸赋刘氏溪山图》;《伊滨集》卷8《寄马伯庸》;《伊滨集》卷11《和马伯庸见寄诗韵四首》。

(391)(元)王沂:《伊滨集》卷19《赐金庄义学记》。

(392)萧启庆:《元延祐二年与五年进士辑录》，《台大历史学报》第24期，1999年。

(39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

(394)(元)杨维桢:《东维子文集》卷9《陶氏菊逸序》

(395)(明)宋濂:《元史》卷183《苏天爵传》。

(39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397)(元)马祖常:《滋溪文稿》跋。

(398)(元)赵汸:《东山存稿》卷2《滋溪文稿序》。

(399)(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3《征行百户刘君墓碣铭》。

(400)(元)王守诚:《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40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书吴子高诗稿后》。

(402)(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403)(元)苏天爵:《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40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19《元故奉训大夫昭功万户府知事马君墓碣铭》。

(40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4《祭马翰林祖母张夫人文》。

(406)(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

(40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佥燕南河北道肃政廉访司事赵公神道碑》。

(40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光山县钟楼记》。

(409)(元)陈旅:《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410)(明)宋濂:《元史》卷190《儒学传二·陈旅》。

(411)(明)宋濂:《元史》卷190《儒学传二·陈旅》。

(412)(元)陈旅:《石田文集序》，《石田集》卷首

(413)(明)宋濂:《元史》卷182《宋本传》。

(414)(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415)《元文类》卷4。

(416)(元)宋褧:《燕石集》卷12《送宋子与赴官淮南序》。

(417)(元)宋褧:《燕石集》卷14《乡贡进士翰林书写杨君墓志铭》。

(418)(元)宋褧:《燕石集》卷15《张才子传》。

(419)(元)郑玉:《师山集》卷3《送唐仲实赴乡试序》。

(420)(明)宋濂:《元史》卷172《袁桷传》。

(421)(元)袁桷:《清容集》卷14《秋闱倡和——丙寅江浙》。

(422)(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42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卧雪斋文集序》。

(424)(元)马祖常:《石田集》卷7《举翰林侍制袁桷等》。

(42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426)(元)袁桷:《清容集》卷4《送马伯庸御史奉使河西》。

(427)(元)袁桷:《清容集》卷12《伯庸开平书事次韵七首》。

(428)(元)袁桷:《清容集》卷26《漳州路同知朝列大夫马公神道碑铭》。

(429)(元)袁桷:《清容集》卷2《石田山房辞》。

(430)(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卧雪斋文集序》。

(431)《中国历史大辞典·辽夏金元史》，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年，66页。

(432)(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1《和袁伯长韵送继学伯庸赴上都四首》;(元)袁桷:《清容集》卷10《送王继学修撰马伯庸应奉分院上都二首》;《清容集》卷13《次韵继学伯庸上都见寄》;(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30《书泰定廷试策题稿后》，等。

(433)《元文类》卷7《上京次伯庸学士韵》;《元风雅后集》卷1《和马伯庸见寄》;《元文类》卷4《玉环引送伯庸北上》。

(434)(明)宋濂:《元史》卷178《王结传》。

(435)(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9《元故资德大夫御史中丞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

(436)(元)王结:《文忠集》卷3《次马伯庸少监赠经筵官虞司业诗韵》;(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奉和王仪伯参议龙门》。

(437)(元)王结:《文忠集》卷4《书松厅事稿略》。

(438)(明)宋濂:《元史》卷181《虞集传》。

(439)(元)赵汸:《东山存稿》卷6《邵庵先生虞公行状》。

(440)(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31《郑氏毛诗序》。

(441)《元风雅后集》卷7。

(442)(明)宋濂:《元史》卷181《虞集传》。

(443)(元)赵汸:《东山存稿》卷6《邵庵先生虞公行状》。

(444)(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5《桐乡阡碑》。

(445)(元)马祖常:《石田集》卷2《虞伯生学士画像》。

(446)(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25《大承天护圣寺碑》;《道园学古录》卷22《敕赐龙章宝阁记》。

(447)(元)虞集:《道园类稿》卷17《六义类要序》。

(448)(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29《书吴子高诗稿后》。

(449)(明)宋濂:《元史》卷187《贡师泰传》。

(450)(元)贡师泰:《玩斋集》卷4。

(451)(元)贡奎:《贡云林集》卷4《读马伯庸学士止酒诗》。

(452)(元)贡奎:《贡云林集》卷5《送马伯庸学士赴上都》。

(453)(元)贡奎:《贡云林集》卷4《和马伯庸学士送史正翁赴嘉兴幕官》;(元)马祖常:《石田集》卷3《送贡仲章学士》等。

(454)(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1《集贤直学士贡文靖公神道碑铭》。

(455)(元)贡师泰:《玩斋集》卷5。

(456)(元)贡师泰:《玩斋集》卷5《挽马伯庸中丞》。

(457)(明)宋濂:《元史》卷171《吴澄传》。

(458)(元)马祖常:《石田集》卷7《举翰林侍制袁桷等》。

(459)(元)吴澄:《吴文正集》卷8《与马伯庸尚书书》。

(460)(明)宋濂:《元史》卷181《黄溍传》。

(461)(元)余阙:《柳待制文集》序。

(462)(元)危素:《柳待制文集》序。

(463)(元)柳贯:《柳待制文集》卷1《贯草草南归伯生秘监方晨赴经筵驰诗见别舟中次韵俟便答寄兼简伯庸赞善》。

(464)(元)柳贯:《柳待制文集》卷3《送马伯庸御史出使河陇》。

(465)(明)宋濂:《元史》卷182《宋本传》。

(466)(元)宋褧:《燕石集》卷5《马伯庸淮南别业号石田山房指韵求诗仍依次用》。

(467)(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8《纯白先生自传》。

(468)(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12《寿马伯庸学士二十韵》。

(469)(元)胡助:《纯白斋类稿》卷7《挽马伯庸中丞二首》。

(470)(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敕赐赠参知政事胡魏公神道碑》。

(471)(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安定夫人王氏墓志铭》。

(472)(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敕赐赠参知政事胡魏公神道碑》。

(473)(元)马祖常:《石田集》卷12《安定夫人王氏墓志铭》。

(474)(元)吴澄:《吴文正集》卷32《鲁国元献公神道碑》。

(475)(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6《逊都思氏世勋之碑》。

(476)(元)马祖常:《石田集》卷9《杨玄翁文台序》。

(477)(元)马祖常:《石田集》卷8《题松厅事稿略后》。

(478)(元)虞集:《道园类稿》卷46《元故武君明德墓志铭》。

(479)(元)马祖常:《翰林学士元公神道碑》，《清河集》附录。

(480)(明)宋濂:《元史》卷202《释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