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小 结
综上，昔里氏家族的族源中应该含有沙陀突厥的成分。本姓李，因与夏国主同姓，屈称为小李，又讹称为昔里或昔李。在仕宦活动中，该家族的仕宦主要集中于军事和地方性的监临官，其地位浮沉与军功、怯薛身份、拥立及元代西夏遗民群体的政治地位变迁皆有关联。在文化倾向方面，留居西夏故地的昔里都水一支基本保持自身原有文化，并零星吸纳了汉和蒙古文化的影响。而进入汉地的两支则兼具蒙古化与汉化的倾向，这与该家族不同支系成员的生活环境、仕宦经历、怯薛背景和从政领域皆有关联。
【注释】
(1)《民族研究》，1979年第1期。
(2)汤开建:《〈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补释》，《中国史研究》1983年第4期。
(3)敖特根:《西夏沙州守将昔里钤部》，《敦煌学辑刊》2004年第1期。
(4)汤开建:《元代西夏人物表》，《甘肃民族研究》1986年第1期;汤开建、马宏祥:《元代西夏人的历史贡献》，《青海社会科学》1987年第6期;孟楠:《元代西夏移民婚姻研究》，《宁夏社会科学》1992年第2期。
(5)昔里氏家族的史料来源主要有:(元)王恽:《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秋涧集》卷51);(元)姚燧:《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牧庵集》卷19);(元)程钜夫:《平章政事教化封魏国公制》(《雪楼集》卷2)和《魏国公先世述》(《雪楼集》卷25);(明)宋濂:《元史·昔里钤部传》(《元史》卷122);《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该碑嵌刻于甘肃酒泉旧城东门洞内，1962年扩建市区时拆出，后经白滨、史金波审读考释并发表，见《〈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考释》，《民族研究》1979年第1期。);《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两文均见(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日本藏罕见地方志丛刊本〕。其中《魏国公先世述》、《忠节李公神道碑》与《元史·昔里钤部传》所述内容近似，可证明《元史》列传直接摘抄了元人的私人家传、神道碑和墓志铭。《牧庵集》常见的为四部丛刊本，但其中蒙古专名译写在清乾隆年间已被妄改，目前尚未发现原本，幸亏该家族的其他碑传可以用来比勘校对该碑。
(6)(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
(7)(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8)(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9)(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0)白滨、史金波:《〈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考释》，《民族研究》1979年第1期。
(11)林干:《突厥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8年，267页。
(12)白滨:《元代唐兀氏与西夏遗民》，载何广博主编《述善集研究论集》，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157～181页。
(13)Paul Pelliot:Notes on Marco Polo，Paris:Imprimerie Nationale Librairie Adrien—Maisonneuve，1973．VolⅢ．p．262．
(14)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9页。
(15)(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218。
(16)(宋)欧阳修:《新五代史》卷74《四夷附录第三》引《高居海使于阗记》。
(17)(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218《沙陀传》。
(18)柯绍忞:《新元史》卷131《昔里钤部传》。
(19)(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20)(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21)(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及《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皆称昔李氏。
(22)(元)王恽:《秋涧集》卷81《中堂事记》。
(23)《新元史》和《蒙兀儿史记》中《昔里钤部传》皆持此说。
(24)(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25)(宋)刘煦等:《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
(26)(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40《地理志》。
(27)(明)宋濂:《元史》卷60《地理志三》。
(28)(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29)(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30)(元)王恽:《秋涧集》卷51。关于昔里钤部的年龄，《秋涧集》、《牧庵集》及《元史》本传所记相同，独《雪楼集》记为六十二岁，恐误。
(31)《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32)(明)宋濂:《元史》卷60《地理志三》。
(33)(清)赵翼著，王树民校正:《廿二史札记》卷30，中华书局1963年，630页。
(34)(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35)《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36)(明)宋濂:《元史》卷60《地理志三》。
(37)(明)宋濂:《元史》卷60《地理志三》;《元史》卷61《地理志四》。
(38)(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39)(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40)(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41)(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42)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10页。
(43)(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44)(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45)(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46)(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47)(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48)(明)宋濂:《元史》卷6《世祖纪三》。
(49)(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爱鲁赴云南的年份，姚燧、程钜夫及《元史·昔里钤部传》所记均为至元五年(1268)，而王恽《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则记为至元四年(1267)爱鲁“迁金齿等国安抚使”。很可能王恽所记为任命官职的年份，由于大名与云南相距遥远，在当时交通条件极为不发达的状况下，爱鲁随从忽哥赤赴藩在路途上要花费大量时间，于次年才到达云南上任。
(50)参见《中国历史大辞典·辽夏金元史》，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年，427页;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二十五史补编本，中华书局1955年。
(51)(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52)(元)俞希鲁:《至顺镇江志》卷19《人材》，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771页。
(53)(元)姚燧:《牧庵集》卷19。
(54)(明)宋濂:《元史》卷59《地理志二》。
(55)(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56)据《元史》卷83《选举志三》:“凡迁官之法:从七以下属吏部，正七以上属中书，三品以上非有司所与夺，由中书取进止。”表中之上品指正一品至从三品的官职而言，中品则为正四品至正七品，而下品则为从七品至从九品。“旧制”乃指忽必烈定制以前的各种官职、西夏官及随意任受的官职等，都无法依据忽必烈朝所定官品加以归纳。
(57)(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58)(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59)《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60)(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61)(明)宋濂:《元史》卷122《察罕传》。
(62)(明)宋濂:《元史》卷1《太祖本纪》。
(63)(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64)(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65)《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66)(明)宋濂:《元史》卷60《地理志三》云:“元太祖二十一年，西征，攻肃州下之。”《元史》卷120《察罕传》云:“(察罕)又从攻西夏，破肃州，师次甘州。”
(67)汤开建:《〈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补释》，《中国史研究》1983年第4期。
(68)柯绍忞:《新元史》卷3《太祖本纪下》。
(69)柯绍忞:《新元史》卷125《蒙力克传》。
(70)韩儒林主编:《元朝史》上册，人民出版社1986年，103页。
(71)(明)宋濂:《元史》卷14《世祖纪十一》。
(72)《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73)《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回鹘文部分译文。
(74)《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75)(明)宋濂:《元史》卷4《世祖纪一》。
(76)(明)宋濂:《元史》卷91《百官志七》。
(77)(明)宋濂:《元史》卷5《世祖纪二》。
(78)(明)宋濂:《元史》卷8《世祖纪五》。
(79)(明)宋濂:《元史》卷98《兵志一》。
(80)《〈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考释》，《民族研究》1979年第1期。
(81)(明)宋濂:《元史》卷99《兵志二》。
(82)(明)宋濂:《元史》卷99《兵志二》。
(83)(明)宋濂:《元史》卷14《世祖纪十一》。
(84)有关阿沙后人的事迹，均见《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和回鹘文译文。
(85)(元)吴海:《闻过斋集》卷1《王氏家谱序》。
(86)《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87)(元)袁桷:《清容集》卷19《贺兰堂记》。
(88)有关西夏人政治地位的变化，参见汤开建:《元代西夏人的政治地位》，《甘肃民族研究》1987年第1—2期。
(89)(元)吴海:《闻过斋集》卷1《王氏家谱序》。
(90)此时木华黎已死，当为嗣国王孛鲁。
(91)(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92)此蒙古大将之名，《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及《元史》本传均同，惟《魏国公先世述》作“阿答赤”，屠寄认为“阿答赤”系蒙古语“阿黑塔赤(aghtach)”之音译，aghtach意为“马官”，见《蒙兀儿史记·昔里钤部传》。
(93)(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94)(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95)(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96)李治安:《怯薛与元代朝政》，《元代政治制度研究》，人民出版社2003年，43页。
(97)韩儒林主编:《元朝史》上册，人民出版社1983年，89页。
(98)(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99)参见韩儒林:《元代诈马宴新探》，《穹庐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
(100)昔里钤部事迹均见《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忠节李公神道碑》、《魏国公先世述》及《元史》本传。
(101)(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各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02)(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03)(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故祖父昔里特赠推忠佐命宣力功臣开府仪同三司太师上柱国追封魏国公谥贞献制》。
(104)(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各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05)(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06)《中国历史大辞典·辽夏金元史》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年，105页。
(107)(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08)(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09)(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10)(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11)(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12)有关昔里钤部在大名的政绩，均见《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13)(明)《正德大名府志》卷5《大名路重修庙学记》。
(114)(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各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15)(元)王恽:《秋涧集》卷81《中堂事记》。
(116)(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4《淮阳献武王庙堂之碑》。
(117)(明)宋濂:《元史》卷9《世祖纪六》。
(118)(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19)(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120)(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21)(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22)《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政典·招捕”。关于也可不薛，《元史》卷10《世祖纪七》作“亦乞不薛”。《忠节李公神道碑》为“讨罗氏鬼国之叛”，对照元史本传及《经世大典序录》的叙述，当即指也可不薛之叛。
(123)(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124)(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25)(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126)(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27)(明)宋濂:《元史》卷210《外夷传三》。
(128)(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忠节李公神道碑》云爱鲁“将万众会之”，不知孰是。
(129)(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130)(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131)(明)宋濂:《元史》卷15《世祖纪十二》。
(132)(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故父资徳大夫云南等处行中书省右丞赠银青荣禄大夫平章政事谥毅敏爱鲁加赠秉忠执义威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太师上柱国追封魏国公改谥忠节制》。
(133)(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34)(明)谢肇制:《滇略》卷5。
(135)(明)宋濂:《元史》卷122《昔里钤部传》。
(136)(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37)(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38)(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教化故母王氏追封魏国夫人制》。
(139)(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40)(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中国历史大辞典·辽夏金元史》，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年，427页。《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称教化为“浙西行省参政升右丞，平章政事”，元代并无浙西行省建置，此应有误。
(141)(明)宋濂:《元史》卷20《成宗纪三》。
(142)(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特进平章政事教化特加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太保太尉平章军国重事上柱国封魏国公制》。
(143)(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跋魏国公碑阴》。
(144)(明)宋濂:《元史》卷23《武宗纪二》。
(145)也先帖木儿及万奴任职时间同教化一样由乃祖父昔里钤部立碑时间推出，见(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各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46)(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47)(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48)(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149)(明)《正德大名府志》卷5《大名路重修庙学记》。
(150)(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151)(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故祖父昔里特赠推忠佐命宣力功臣开府仪同三司太师上柱国追封魏国公谥贞献制》。
(152)(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故父资徳大夫云南等处行中书省右丞赠银青荣禄大夫平章政事谥毅敏爱鲁加赠秉忠执义威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太师上柱国追封魏国公改谥忠节制》。
(153)(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54)(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特进平章政事教化特加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太保太尉平章军国重事上柱国封魏国公制》。
(155)(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跋魏国公碑阴》。
(156)(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该支系事迹主要见于此墓志铭。
(157)(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58)(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59)(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60)(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61)(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162)(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63)(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164)(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65)《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166)(元)王恽:《秋涧集》卷86《弹西夏中兴路按察使髙智耀不当状》。
(167)冯承钧译，沙海昂注:《马可波罗行纪》第59章，商务印书馆1947年。
(168)(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69)(明)宋濂:《元史》卷120《察罕传》。
(170)(明)宋濂:《元史》卷156《张弘范传》。
(171)(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14《淮阳献武王庙堂之碑》。
(172)(明)宋濂:《元史》卷167《王恽传》。
(173)(明)宋濂:《元史》卷172《程钜夫传》。
(174)(明)宋濂:《元史》卷174《姚燧传》。
(175)(明)宋濂:《元史》卷189《儒学传一·萧》。
(176)(元)姚燧:《牧庵集》卷19《云南行中书省右丞赠魏国公谥忠节李公神道碑》。
(177)(明)宋濂:《元史》卷137《阿礼海牙传》。
(178)(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79)(明)宋濂:《元史》卷182《欧阳玄传》。
(180)(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81)(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82)(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83)(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84)参见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杨志玖《元代西域人的华化与儒学》，《元代回族史稿》，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年，455～469页。
(185)(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86)(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87)(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88)(明)《正德大名府志》卷5《大名路重修庙学记》。
(189)(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190)(元)王恽:《秋涧集》卷51《大元故大名路宣差李公神道碑铭并序》。
(191)(元)程钜夫:《雪楼集》卷25《魏国公先世述》。
(192)(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93)(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94)(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
(195)《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汉文部分。
(196)(明)《正德大名府志》卷10《元大名达鲁花赤昔李公墓志铭》及《元礼仪院判昔李公墓志铭》。
(197)参见张云:《略论外来文化对西夏的影响》，《宁夏大学学报》1990年第3期。
(198)(元)吴海:《闻过斋集》卷1《王氏家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