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小 结
综上，阿沙不花家族本为康里王族后裔，源出突厥游牧贵族。东来后，该家族凭借世袭怯薛及与武宗等建立的近密关系、骁勇尚武的家族特性，尤其是对武宗即位的拥立大功，由近侍扈从跻身高级官僚，荣宠颇重。其间地位虽经历沉浮，但直至元末，基本保持了高中品级的仕宦地位，在元代中后期的政治舞台上竭忠效力，表现突出。该家族的社会网络主要以官僚为主。在文化倾向方面，则蒙汉文化兼收并蓄，半蒙半汉，难分轩轾。这显然与其较高的政治地位、原有文化状况，尤其是该家族与武宗等的近密私人依附关系及部分成员的国子学背景皆有关联。
【注释】
(1)陆峻岭、何高济:《元代的阿速、钦察、康里人》，见《文史》第十六辑，中华书局1982年;何兆吉:《元政权中的显赫家族——康里氏先茔碑考略》，《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1994年第2期;叶新民:《元代的钦察、康里、阿速、唐兀卫军》，《内蒙古社会科学》1983年第6期。
(2)分别见于(元)黄溍:《金华集》卷28和卷8;(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1。
(3)(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明)宋濂:《元史》卷130《不忽木传》;(明)宋濂:《宋文宪公全集》卷41《元故荣禄大夫陕西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康里公神道碑铭》(四部备要本)。
(4)(北齐)魏收:《魏书》卷103《高车传》。
(5)岑仲勉:《突厥集史》下册，中华书局1958年，1059页。
(6)参见周伟洲:《敕勒与柔然》，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8页。
(7)(唐)令狐德棻:《周书》卷50《异域传·突厥》;参见廖杨:《论中国少数民族的历史渊源》，《贵州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段连勤:《高车的经济、社会制度与风俗习惯》，《西北史地》1987年第4期。
(8)〔波斯〕拉施特著，余大钧、周建奇译:《史集》第一分册卷1，商务印书馆1983年，84页。
(9)洪钧:《元史译文证补》卷24《附康里补传》(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
(10)刘迎胜:《西北民族史与察合台汗国史研究》，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66页。
(11)余大钧译自《苏联大百科全书》第3版，第11卷，莫斯科，1973年，322页。转引自《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新编第29辑“蒙古历史辞典”资料专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
(12)额尔登泰、乌云达赉:《蒙古秘史》校勘本卷1，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
(13)(明)宋濂:《元史》卷120《曷思麦里传》。
(14)陆峻岭、何高济:《元代的阿速、钦察、康里人》注32，见《文史》第十六辑，中华书局1982年。
(15)(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6)洪钧:《元史译文证补》卷24《附康里补传》(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
(17)(伊朗)志费尼著，何高济译，翁独健校订:《世界征服者史》卷二，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
(18)陆峻岭、何高济:《元代的阿速、钦察、康里人》，《文史》第十六辑，中华书局1982年。
(19)余大钧译自《苏联大百科全书》第3版，第11卷，莫斯科，1973年，322页。转引自《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新编第29辑“蒙古历史辞典”资料专辑，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编印。
(20)马建春:《元代东迁西域人及其文化研究》，民族出版社2003年，37～38页。
(21)亦作苫灭古麻里氏。
(2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3)(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24)《中国历史大辞典·辽夏金元史》，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年，317页。
(25)(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26)(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记该地为和宁。查《元史》卷58《地理志一》载:仁宗皇庆元年(1312年)，和林路总管府改称为和宁路总管府，《阿沙不花传》所据史源当作于此后，故应用了和宁的名称。
(27)(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8)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7～8页。
(29)(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30)(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31)(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32)(明)宋濂:《元史》卷58《地理志一》。
(33)(清)《畿辅通志》卷29《书院》。
(34)(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35)(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3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37)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7～8页。
(38)(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39)(明)叶盛:《水东日记》卷37。
(40)(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41)(明)宋濂:《元史》卷140《太平传》。
(4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43)(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44)(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45)(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46)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27～28页。
(47)(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48)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时期》，地图出版社1982年，27～28页。
(49)(元)贡师泰:《玩斋集》卷9《重修清平山西天元兴寺碑》记为延祐丙辰，即延祐三年(1316)，恐是撰碑人之误。
(50)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二十五史补编本，中华书局1955年;(清)厉鄂:《元西天元兴寺钟题名跋》(《六艺之一录》卷16)记延祐六年(1319年)脱脱为西僧高达摩实理板的达在杭建西天元兴寺，这一年份应该是寺院建成的年代。
(51)(元)苏天爵:《滋溪文稿》卷3《江浙行省浚治杭州河渠记》。
(52)参见(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53)(元)戴良:《九灵山房集》卷14《亡妾李氏墓志铭》。
(54)(元)戴良:《九灵山房集》卷14《亡妾李氏墓志铭》。
(55)(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56)据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二十五史补编本，中华书局1955年)，脱脱任职江西的时间在延祐五年至七年。
(57)(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1《江西行省平章政事伯撒里公惠政碑》。
(58)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二十五史补编本，中华书局1955年。
(59)(明)宋濂:《元史》卷9《世祖纪六》。
(60)参见李治安:《行省制度研究》，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年，278～280页。
(61)(明)宋濂:《元史》卷62《地理志五》。
(62)据《元史》卷83《选举志三》:“凡迁官之法:从七以下属吏部，正七以上属中书，三品以上非有司所与夺，由中书取进止。”表中之“上品”指正一品至从三品的官职而言，“中品”则为正四品至正七品，而“下品”则为从七品至从九品。“旧制”乃指忽必烈定制以前的各种官职。“不详”则指其官职无记录或品级无考者。
(63)部分家族成员在中央及各地方均曾任职，故人名有重复，任职人数不能简单累加。
(64)(元)程钜夫:《雪楼集》卷3《丞相脱脱故曾祖父虎秃思追封某王制》。
(65)(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6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67)(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68)(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69)(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70)(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71)(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72)(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73)(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74)(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75)(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7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77)(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78)(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79)冯承钧译:《多桑蒙古史》上册，中华书局1962年版，224页。
(80)(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81)何兆吉:《元政权中的显赫家族——康里氏先茔碑考略》，《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1994年第2期。
(82)(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83)(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84)(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85)周良霄:《蒙古选汗仪制与元朝皇位继承问题》，《元史论丛》第三辑，中华书局1986年。
(86)(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87)(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88)(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89)(明)宋濂:《元史》卷22《武宗纪一》。何兆吉文将康里卫建立时间写为至大二年，误。
(90)参见陆峻岭、何高济:《元代的阿速、钦察、康里人》注32，《文史》第十六辑，中华书局1982年。
(91)参见叶新民:《元代的钦察、康里、阿速、唐兀卫军》，《内蒙古社会科学》1983年第6期。
(9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93)(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94)(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95)(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96)(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97)(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98)(元)杨瑀:《山居新话》卷1。
(99)(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2。
(100)(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101)参见赵文坦:《元武宗改皇储事件发微》，《中国史研究》2005年第2期。
(102)(元)黄溍:《金华集》卷7《帖木儿塔失(铁木儿塔识)赠太师中书右丞相追封冀宁王谥文忠制》。
(103)(明)宋濂:《元史》卷24《仁宗纪一》。
(104)(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105)据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二十五史补编本，中华书局1955年)，燕不怜任职辽阳行省在至顺三年和元统元年至二年。
(106)(元)贡师泰:《玩斋集》卷9《重修清平山西天元兴寺碑》。
(107)(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08)(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
(109)(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10)(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11)(明)宋濂:《元史》卷41《顺帝纪四》。
(112)参见邱树森:《脱脱和辽宋金三史》，《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七辑，南京大学学报专辑。
(113)(明)宋濂:《元史》卷139《阿鲁图传》。
(114)参见何兆吉:《元政权中的显赫家族——康里氏先茔碑考略》，《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1994年第2期。
(115)(明)宋濂:《元史》卷46《顺帝纪九》。
(116)(元)黄溍:《金华集》卷7《帖木儿塔失(铁木儿塔识)赠太师中书右丞相追封冀宁王谥文忠制》。
(117)(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18)(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19)(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1《江西行省平章政事伯撒里公惠政碑》。
(120)(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121)(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
(12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23)(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1《江西行省平章政事伯撒里公惠政碑》。
(124)(清)翟均廉:《海塘录》卷9《后沙河》。
(125)(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2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27)(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128)(明)宋濂:《元史》卷41《顺帝纪四》。
(129)(明)宋濂:《元史》卷44《顺帝纪七》。
(130)(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31)(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及《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记自四品奏升为三品，但卷后校勘记据《先茔碑》及《元史》卷35《文宗纪四》、《元史》卷41《顺帝纪四》、《元史》卷180《孔思晦传》校订为自三品奏升为二品。
(132)(元)欧阳玄:《圭斋集》卷9《曲阜重建宣圣庙碑》。
(133)(清)倪涛:《六艺之一录》卷111。
(134)(元)欧阳玄:《圭斋集》卷5《贞文书院记》。
(135)(元)贡师泰:《玩斋集》卷7《重修西湖书院记》;(元)危素:《危太朴续集》卷1《杭州路皇冈书院记》;(元)贝琼:《清江文集》卷10《春晖堂记》等。
(13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37)(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
(138)(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68《元故国子祭酒孔公神道碑》。
(139)(元)黄溍:《金华集》卷7《帖木儿塔失(铁木儿塔识)赠太师中书右丞相追封冀宁王谥文忠制》。
(140)(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
(141)(元)黄溍:《金华集》卷7《帖木儿塔失(铁木儿塔识)赠太师中书右丞相追封冀宁王谥文忠制》。
(142)参见(明)权衡著，任崇岳笺证:《庚申外史》，中州古籍出版社1991年;邱树森:《妥懽贴睦尔传》，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何兆吉前引文等。
(143)(明)宋濂:《元史》卷140《太平传》。
(144)(明)宋濂:《元史》卷46《顺帝纪九》。
(145)(明)宋濂:《元史》卷97《食货志五》。
(146)(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47)(明)宋濂:《元史》卷136《哈剌哈孙传》。
(148)(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149)(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50)(明)宋濂:《元史》卷181《黄溍传》。
(151)(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5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53)(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54)(元)黄溍:《金华集》卷7《帖木儿塔失(铁木儿塔识)赠太师中书右丞相追封冀宁王谥文忠制》。
(155)(明)宋濂:《金华黄先生行状》，《金华集》附录。
(156)(明)宋濂:《元史》卷182《欧阳玄传》。
(157)(明)宋濂:《元史》卷41《顺帝纪四》。
(158)(明)苏伯衡:《苏平仲文集》卷13《故元朝请大夫佥太医院包公墓志铭》。
(159)柯绍忞:《新元史》卷221《杨完者传》。
(160)(清)张廷玉:《明史》卷123《张士诚传》。
(161)(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162)(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163)(明)宋濂:《元史》卷187《周伯琦传》。
(164)(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64《元故资政大夫江南诸道行御史台侍御史周府君墓铭》;(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元史》卷187《周伯琦传》。
(165)(明)宋濂:《元史》卷187《贡师泰传》。
(166)(明)宋濂:《元史》卷187《贡师泰传》。
(167)(元)贡师泰:《玩斋集》卷9《重修清平山西天元兴寺碑》。
(168)(元)贡师泰:《玩斋集》卷4《寄谢丞相康里公》。
(169)(元)吴存:《鄱阳五家集》卷9《出塞吟寿达丞相》。
(170)参见《金台集》跋。
(171)(元)迺贤:《钱塘留别康里丞相之会稽代祀》，《石仓历代诗话》卷240。
(172)(明)宋濂:《宋文宪公全集》卷21《故江东佥宪郑君墓志铭》。
(173)(明)宋濂:《元史》卷180《孔思晦传》。
(174)(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68《元故国子祭酒孔公神道碑》。
(175)(明)郑真:《荥阳外史集》卷8《豫斋记》。
(176)(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77)(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178)(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79)(明)宋濂:《元史》卷41《顺帝纪四》。
(180)(明)叶盛:《水东日记》卷37。
(181)(元)杨瑀:《山居新话》卷2。
(182)(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83)(明)宋濂:《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184)(元)贡师泰:《玩斋集》卷9《重修清平山西天元兴寺碑》。
(185)(明)宋濂:《元史》卷45《顺帝纪八》。
(186)(明)宋濂:《元史》卷16《世祖纪十三》。
(187)(元)张铉:《至正金陵新志》卷6《官守志》。
(188)有关行宣政院的沿革，参见陈高华:《元代佛教与社会》，《元史研究论稿》，中华书局1991年;张云《关于元代宣政院的几个问题》，《中国藏学》1995年第2期。
(189)参见(元)程钜夫:《雪楼集》卷15《李雪庵诗序》;(元)王恽:《秋涧集》卷5《有怀雪庵禅师》;《元诗纪事》卷34。
(190)(元)陶宗仪:《书史会要》卷7。
(191)(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57《佛监圆照论师大用才公行业碑》。
(192)(元)戴良:《九灵山房集》卷14《亡妾李氏墓志铭》。
(193)(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94)参见(清)钱大昕:《元史氏族表》;(元)黄溍:《金华集》卷7《也里术兀追封云安王制》及《铁木迭儿追封威宁王制》。杨志玖先生亦同意此说，见《阿儿思兰汗家族事迹杂考》，《元史论丛》第五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
(195)(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9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197)(元)黄溍:《金华集》卷8《丞相冀宁文忠王祠堂记》。
(198)参见段连勤:《高车的经济、社会制度与风俗习惯》，《西北史地》1987年第4期。
(199)(明)宋濂:《元史》卷136《阿沙不花传》。
(200)(元)贡师泰:《玩斋集》卷9《重修清平山西天元兴寺碑》。
(201)(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57《佛监圆照论师大用才公行业碑》。
(202)(元)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1《江西行省平章政事伯撒里公惠政碑》。
(203)(明)叶盛:《水东日记》卷37。
(204)(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205)(元)程钜夫:《雪楼集》卷3《丞相脱脱故曾祖父虎秃思追封某王制》。
(206)(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07)(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208)(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09)(明)宋濂:《元史》卷140《铁木儿塔识传》。
(210)(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11)(元)黄溍:《金华集》卷7。
(212)(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
(213)(明)宋濂:《元史》卷140《达识帖睦迩传》。
(214)(元)陶宗仪:《书史会要》卷7。
(215)(元)黄溍:《金华集》卷28《敕赐康里氏先茔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