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穆勒是谁？

肉包会在穆勒的眼前看着看着就没了（笑）。穆勒区分了快乐的质量，认为越是精神上的活动，快乐的程度就越高。所以即便同为功利主义，他的思想却被称为“质的功利主义”。他说，比起从肉包上得到的快乐，阅读所带来的快乐更高级。但是吧……肚子饿扁了的时候，还是选肉包吧！

质的功利主义、损害原则
任何快乐都一样吗

快乐不一定量越多就越好

穆勒是一位在立场上可称为边沁弟子的哲学家。他早期接受了精英教育，3岁就开始读希腊文，8岁开始学拉丁文、代数、几何，少年阶段结束时，他已经具备了比大学生还要广博的知识。功利主义也是其中之一。

事实上，穆勒与边沁常有往来。在边沁死后，穆勒还负责整理他的著作，所以他自然而然地继承了边沁的思想。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边沁不关心肉包的滋味的思想，啊不，是边沁的思想不关注快乐的质量。

在边沁看来，快乐的数量总之是越多越好，如此一来，只要你能感觉到愉悦或者欢乐，那任何事情都是好的。但穆勒的精英血脉在这里燥动了起来，他认为，一个人在阅读诗歌时能得到的快乐，和玩游戏时得到的快乐是不可能一样的。穆勒认为作为精神快乐的读诗之乐更加高级，而诸如大口吃肉包时得到的快乐是低级的，因为这是一种其他动物也能够得到的快乐。

于是便诞生了这句名言：“做不满足的苏格拉底，好过做一只满足的猪。”

事实上这是一句缩写版本，但我觉得它就足够我们理解要点了。但这句话并不是说，像猪一样什么都能吃就是满足了，而是说即便食欲没有得到满足，也应该像苏格拉底一样精神高贵。

这其实是穆勒在暗讽老师的功利主义是一种以猪为本的学说。不过，如果专注于快乐的质量，那没有快乐的数量似乎也可以。所以也有人揪住这一点，指责穆勒的思想已经不再是功利主义了。

只要不危害他人，人就是自由的

此外，除了“质的功利主义”，穆勒的“损害原则”或者“危害他人原则”也非常著名。它认为只要不危害他人，人就是自由的。穆勒通过提倡这一原则，试图避免来自国家的干涉，所以他也被称作“古典自由主义的主唱”，因为穆勒担心，包括他自己在内，有个性的人民会被国家变成平庸大众。

穆勒的主张对西方自由主义思潮影响甚广，其著作《论自由》被誉为自由主义的集大成之作，同时也与弥尔顿的《论出版自由》一道，被视为报刊出版自由理论的经典文献。

损害原则：通过损害原则，穆勒指出了国家合理干预的一般标准。换言之，损害原则也可以叫作自由原则。穆勒的理想社会是一个尊重个人自由，所有人都能够发挥个性的社会。

一句话总结

快乐的质量越高，人的幸福度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