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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画中的大航海
1.4.7 致敬征服南方海峡的人
致敬征服南方海峡的人

——《麦哲伦,你征服了著名的狭隘的南部海峡》佚名 16世纪
——《麦哲伦肖像》佚名 16世纪

麦哲伦的葡萄牙名字为Fernãode Magalhães,西班牙名字为Fernando de Magallanes。为什么这里要写出其两国语言的名字?因为这位生于葡萄牙的航海家,后来娶了塞维利亚军械官巴尔波的女儿,获得了西班牙国籍,最终为西班牙效力。他的船队成功发现了美洲南部的海峡,并完成了环球航行。

1521年3月27日,麦哲伦死在离他朝思暮想的香料群岛(今属印度尼西亚)不远的宿雾岛边上的马克坦岛(今属菲律宾)。一年后的1522年9月6日,麦哲伦船队幸存的维多利亚号远洋帆船和18名船员返回西班牙。麦哲伦船队成功实现环球航行的消息震惊了世界,但麦哲伦却无法享受这份荣耀了,当然,也无法留下凯旋的肖像。

目前,世界上仅两个地方收藏有麦哲伦的肖像。一个是美国弗吉尼亚州汉普顿锚地区的小城纽波特纽斯的航海博物馆。此处收藏的画像为布面油画,由于画上没有作者签名,所以作者被称为“传奇的、不愿透露姓名的画家”。值得注意的是,画上题有“Ferdinan Magellanus superatis antarctici Freti angustiis Clariss”,意思是“麦哲伦,你征服了著名的狭隘的南部海峡”。从题字上看,这幅肖像应画于麦哲伦死后,创作时间被推测为16世纪。

另一个是马德里的海军博物馆。此处收藏的一幅麦哲伦肖像,也是布面油画,作者佚名。画面上没有题字,也没有落款。这幅画被裁切过,画面下方缺了一部分,手中拿着的好像是一幅航海图。专家认为它是一个复制版本。1848年,这个副本也作为珍品被收藏。画中形象可能是照着当时麦哲伦的雕像画的,上溯至16世纪佛罗伦萨公爵画廊的麦哲伦肖像。最初是谁画了这幅麦哲伦肖像,原作在哪里,今天已不得而知了。

《麦哲伦,你征服了著名的狭隘的南部海峡》
佚名 16世纪

《麦哲伦肖像》
佚名 16世纪

我估计,麦哲伦肖像画应该诞生于他死在菲律宾之后,当18名幸存的船员回到西班牙,船队环绕地球航行的消息轰动西方世界后,这才有人想描绘出发前还是个无名的葡萄牙海军退役军官的麦哲伦。这两幅画中的主人公应该是麦哲伦,似乎两幅画还有某种同源性,画面的色调基本一致,且麦哲伦都蓄着大胡子,戴着帽子,露出左耳。略有不同的是,其中一幅手拿地图,胸前有族徽。“见画如面”,我们权作这就是麦哲伦了。

麦哲伦临行前草拟了一份遗嘱:“如果我归来后死去,请把我葬在塞维利亚维多利亚修道院。如果我死在途中,请把我葬在离我死去的地方最近的圣玛利亚教堂。”按约定他若有所收获,“所有财产都捐给教会”。事实上,他一分钱财产也没有,即使有,也没人继承了。麦哲伦船队离开塞维利亚不久,他怀有身孕的妻子流产了。三年后,在麦哲伦船队返航的前几个月,他的妻子与他唯一的儿子又先后病逝。这位伟大的人物绝了后。不仅如此,他的航行还使他的岳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麦哲伦留给世界的唯一遗产就是这次伟大的航行,它是大航海时代创造的人类的重要财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