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拆解
谷歌时代是一个将世界上所有的数字资产都捆绑在一起的时代,密码学的革命导致了金钱角色的巨大拆分,这让逆转谷歌时代的沉闷成为可能。
捆绑销售体现了科斯法则:公司持续扩张,直到执行公司内部交易的成本超过执行外部交易的成本为止。唐·泰普斯科特和亚历克斯·泰普斯科特指出,这条法则的作用具有双向性:如果公司的内部运营成本超过了外包成本,那么它们就应该削减和缩小业务范围,并将相关业务剥离出去。总而言之一句话,进行分类处理。[1]
克莱顿·克里斯坦森为科斯提供了一个技术论据。他指出,只要一项技术不能满足市场需求,集成是可取的,其本质上就是在一个无缝的系统中将各个组件捆绑在一起。组件之间的所有接口都必须优化到满足市场需求的程度。然后,当次优性能满足市场时,模块化(使用标准化的接口和组件)将降低成本并扩大市场份额。[2]
在比特币区块链中,公司接受烦琐的解决方案,不断地在网络上分发120G的分类账,而在公司的层次结构中,大多数功能的执行效率可以提高1万倍。那么为什么公司要这么做呢?公司愿意承担链的成本,其目的是要解决困扰当前信息经济的集中化、不安全和僵化的低迷状态。
《纽约时报》总结了我们经济中的大部分弊病,其中包括GDP增长缓慢,生产率低下,甚至出生率下降,然后将这一切归咎于资源向加密货币的转移。[3]但是,密码创新解决了商业启动走低,首次公开募股不足和大量资源转移(以每天5.1万亿美元的货币交易为代表)的困境。它试图用一种新的架构来解决互联网的安全危机。通过去中介化交易,加密货币还为金融过度膨胀提供了一种补救方法。与GDP增长的下降同步,金融膨胀占到了商业利润的近40%份额。[4]
公司放弃等级制度,转而追求分层结构的原因正如泰普斯科特所说:“区块链技术为削减中介结构提供了可靠而有效的手段,也从根本上降低了交易成本,促使了公司的网络化,分配了经济力量,创造了财富,并带来了更加繁荣的未来。”[5]
比特币的目标是打破包裹现代货币的层层束缚,如此每天就能释放出5.1万亿美元的货币,同时还要启动一套密码体系。但是计量单位,即货币标准,依然是法定货币和黄金的天下。因此就目前而言,比特币的关键作用只在于为世界提供区块链技术。
在“大拆分”的过程中,基于区块链生成了功能性令牌(注意力币专注于注意力,魔像网络令牌用于超级计算,渲染令牌用于图形处理)。它创造了交易媒介(比特币、以太币、门罗币和零币)、价值存储(比特币、以太币及其他)、安全铆钉(区块堆和Rivetz)、软件语言(固态编程语言和魔像Golem),以及财富的衡量标准,还生成了“稳定币”作为记账单位,甚至作为实际货币[DigixDAO公司的数字黄金DGX和Emergent公司的格罗币(G-Coin)与黄金挂钩,泰达币Tether与美元挂钩]。区块链运动开发了在这各种令牌、形式和资金方面进行协调的方法,比如瑞波币的XRP、班柯(Bancor)和保险箱(TREZOR)等。
随着货币功能的拆分,经济力量的聚集也会越来越大。金融集团正在加入交易、贷款、众筹和加密资产的行列。内容有望摆脱谷歌、亚马逊及其竞争对手的巨大壁垒,得以重新在网络上发布,并将数字版权管理纳入区块链之中。
最重要的是,以比特币为首的密码运动重新确立了稀缺性原则,揭示了谷歌时代挥霍免费商品和免费货币的谬论。被淘汰的将是所有来自谷歌神童的奢华赠送、陷阱和广告,以及由谷歌大脑幻想出来的智能机器中的超级头脑。
自古以来,科学家们都懂得度量在贸易和工业中的重要作用。这场新运动的根源在于时间之于任何衡量标尺和经济学的重要性与稀缺性。全世界的建设者和创造者们,从无到有地展开各自的冒险,并召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一起参与其中。这需要相互协作——特拉维夫设计芯片组件,中国台湾工厂负责硅晶片生产,帕洛阿尔托负责电路板制造,深圳负责系统制造,最后在库比蒂诺上市销售。为了使这些集成的产品能够协同工作,制造商必须信赖不可变的测量系统,通常要精确到微微米和皮秒。
国际单位制(SI)基于物理常数建立了7个关键指标,它们分别是时间单位秒、长度单位米、重量单位千克、热力学单位开尔文、电流单位安培、分子质量单位摩尔和光度单位坎德拉。所有这些计量单位都不会随波逐流。因为它们的坚定性是人类工业的基石,是人类工业世界的纽带,是人类工业的生存与繁荣的保障。
纵观历史,人们始终知道金钱是衡量标准的关键。与克雷格·奈特的狂热观点相反,货币不是商品,而是所衡量对象的一部分,量尺不能成为其所校准对象的内容。而是必须扎根于商业无法触及的测量网格中,自我参照的循环——无论是物理学家用原子测量原子,还是哲学家用头脑测量思想,抑或是经济学家用商品测量商品——都注定将是哥德尔式的徒劳。
国际单位制体系确认,一切不可变的度量标准的基础是时间。所有这7个关键单位都依赖于物理常数、频率和波长而存在,而它们又以某种方式受到时间的限制,方向性受到热力学熵的影响。作为宇宙中唯一不可逆转的元素,时间是所有测量值的最终参照系。
正如罗伯托·昂格尔和李·斯莫林在《奇异宇宙与时间现实》一书中所写的那样:“时间是真实的。的确,它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特征……我们的意思是说,它不来自自然的任何其他方面……时间不是从空间中产生,却可以产生出空间。”
经济生活受制于这一现实。受限于光速和生命周期,所有的商业都必须服从宇宙的节奏以及时钟的周期。
谷歌时代即将结束,因为谷歌试图通过免费提供其商品和服务来规避经济的稀缺和安全的限制。谷歌的免费世界公然挑战了时间在经济中的中心地位,它越过了消费者的钱包,直接攫取他们的时间。
金融和人工智能领域的塞壬服务器还试图通过成倍增加交易和加速算法,超越光速和寿命所设置的不可阻挡的界限,以此来掩盖时间的稀缺性。金融工程师们在金融领域的惊人成功并不代表他们对公司和技术现状有了新的更深层次的理解,这只是其时间尺度超越了世界上的实际交易和估值指标而已。
英国央行前行长默文·金写道:“衍生品、交易所交易基金(ETF)和其他似是而非的流动性形式,将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规模与实际家庭商业活动的规模分开了……向公司提供贷款的额度受到其希望借入金额的限制,但是对衍生金融工具的交易量却没有相应的限制。”就像《星际迷航》故事中“眨眼”(Wink of an Eye)的外星人一样,“闪电侠”的动作超越了真实的年代,超越了宇宙的节奏。[6]
同样,所谓“超级人工智能”也不是仅靠对围棋、国际象棋或雅达利等游戏有了一些更深入的了解就能取得成功。超级人工智能的成功之处在于它极大地加快了游戏的速度,捕获了有界和确定性机制的大部分可能性空间。但是把它带到无界和不确定性的领域,比如自动驾驶汽车或通用机器人领域,如果没有新的传感系统和人类的指导,它终将失败。
通过重建计算、金融和人工智能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联系,区块链运动的大拆分可以重置经济现实。至关重要的是,将出现大量与开发时间稀缺性相关的指标。中本聪先生模仿黄金是正确的,但由于他没有完全掌握黄金成功的秘密,使得他在比特币的参数设置上犯了错误。
中本聪的错误给其他人提供的机会,但是这也仅限于他们能够抓住金钱和时间的本质。从以太坊到卡尔达诺,从海德拉到区块堆,到底哪套解决方案可以奏效,现在的情况依然不明了。但确信无疑的是,在新密码时代丰富的创造力中,人们正在开发针对货币问题的全面解决方案。让我们期待,解决方案将不会带来一系列新的金融危机,并引发地缘政治的混乱。
几乎每天都有新的竞争对手加入如下这些关键的项目中来。
比特币,创建至今已经10年,是第一个最稳健并拥有最高市值的区块链,可以作为重要国际交易的价值储存和容器。由于设置了2100万单位的上限,故而注定了它不是一个稳定的账户单位。比特币侧重于安全性,可用“脚本”语言,但不具备图灵完整性,缺乏递归循环,因此适应智能合约的能力有限,不易受到黑客攻击,其所具备的轻松扩展功能为小型交易提供了潜在的可伸缩性,其主要人物是中本聪和尼克·萨博,比特金是比特币的雏形。
以太坊,创建至今已经7年,当下仍然是智能合约和初币发行最通用的平台。其所使用的软件语言,固态编程语言具有图灵完备性。在所有的加密货币中,它发行的以太币占据了第二高的市场份额。它的“油气”计量指标规定了在计算中使用能源支付,从而使系统免受垃圾邮件袭扰并能阻挡服务器攻击。但是对于计算机的进步,“油气”难以成为以太坊的稳定的单位。迄今为止,以太坊的掌舵人维塔利克·布特林,可能是密算体系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其他与以太坊早期发展有关的人包括已故的联合创始人查尔斯·霍斯基森。
比特大陆是一家创造奇迹的中国初创企业,2012年开始为比特币开采设计应用专用集成电路。5年后的2017年,比特大陆以近40亿美元的利润超过英伟达,成为全球最赚钱的芯片生产商。比特大陆的应用专用集成电路(ASICS)每秒执行千万亿哈希(peta-hashes),即1015,也就是每秒千兆兆哈希运算(tera-hashes)运算。根据这个标准,比特大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计算设备。近来,比特大陆已经向全球范围转移,并成立了一个部门来制造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设备。
区块堆已经在网上运行了4年,拥有数十万用户,是一个新型分布式网络安全和标识平台,它提供了一个基于比特币区块链的域名服务,一个价值25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基金,以及一个可扩展的模型。该模型将区块链用于指向内存地址的指针,而不是用于数据存储本身。因此,它发挥了区块链的优势——安全性、身份和信任。同时将区块链从它不能提供的东西中解放出来——巨大的交易速度和存储空间。它的关键人物是普林斯顿大学的穆尼布·阿里、莱恩·谢伊、裘德·尼尔森和迈克尔·弗里德曼。
小蚁是以太坊在中国的主要竞争对手。其首席执行官达鸿飞(Hong Fei)非常精明。小蚁是一种链上操作系统,是中国的超级分类账项目,旨在让企业遵守监管制度。小蚁是DNA(中国的“分布式网络架构”)的来源,是适合亚洲政治的智能合约平台的基础,是密码技术运动的核心。
卡尔达诺,以全球为基础,以16世纪发明了概率论的吉罗拉莫·卡尔达诺的名字命名,是以太坊和比特股的第一任首席执行官查尔斯·霍斯基森的杰作,采用的是新颖但繁复的哈斯克尔语言(Haskell language),它利用基于数学函数的软件,通过形式化的数学方法进行验证,寻求可扩展性(在扩展时生成新资源)、可测试性和可持续性。霍斯基森专注于把事情做对——同行评审、可验证的代码、严格的算法——但更重要的是做正确的事情,卡尔达诺可能并不知道这二者之间的区别。
商用分布式应用(EOS)是密码高手丹·拉里马尔紧随Steemit(红迪网风格的区块链)和比特股(由霍斯基森发起的分布式交易所)之后推出的第三个大型项目。据说,Steemit和BitShares仍占区块链所有“交易”中的很大一部分,但由于它们大多是免费的,很难说这意味着什么。商用分布式应用(EOS)承诺推出一种新的智能合约平台,可以免费使用Java和C-world等传统语言进行编程。它正在进行筹资,在结束前可能会筹集到超过10亿美元的资金。作为一个博学的自由主义者,拉里马尔应该把他的公开声明更多地放在介绍其软件的优点上,而不是描述竞争对手的缺陷和个人弱点上。
埃欧塔根本不是区块链,而是关于一系列的链上交易。其中每个交易者都需要验证另外两项事务,以此来为自己的事务获得认可。它源自挪威的一个密码极客社区,埃欧塔旨在为物联网提供强大的可扩展性和适应性。钱似乎正朝着它滚滚而来。
后比特币加密运动的其他代表还包括把自己描述为人的哈希图(Hashgraph),而非其他什么东西的源石币(Raiblock)。以及我自己最喜欢的,创建于库比蒂诺市的约尼蒂克斯(Jonetix),它由英特尔的前员工保罗·吴和尼克·特雷登尼克共同创立。该公司通过芯片底物分子的随机运动来生成密钥,进而为物联网发明了一种牢不可破的密码链。[7]
也许最令人敬畏的新玩家是哈希图(Hashgraph)。这是由一家长期秘密运作的名为“旋涡”(“共享世界”的意思)的得州公司推出[8]。卡内基梅隆大学的数学家利蒙·贝尔德发明了这种备受欢迎的方案,该方案声称与所有的区块链相竞争,却与区块链技术无关。它和它的新公共产物海德拉都来自密算体系,并且它们都有志于取代区块链的位置。
哈希图使用了许多比特币首创的加密工具,并将其区块称为“回合(rounds)”。它们仍然需要编译一系列交易,以便将它们散列到“默克尔树(Merkle Tree)”的根部,然后将它们附加到某个区块链中。正如在海德拉的白皮书中所指出的那样:“每一回合结束的时候,每个节点在处理该回合和之前收到的所有交易之后,将会计算共享状态。然后,它对共享状态的散列进行数字签名,将其放入其中,并将其传送(gossip)到社区里。”[9]
这正是中本聪对比特币的规定。比特币使用“八卦协议”来传播系统的状态,并使用“默克尔树”对各个区块进行散列,哈希图将区块链描述为“公钥地址”,这也是比特币区块链的本质。就像比特币一样,地址可以追溯到“创世(Genesis)”。无论是“创世区块(Genesis Block)”,还是“创世回合(Genesis Round)”,其区别仅在于你到底是吃了那个苹果,还是吞下了那个柠檬。
利蒙·贝尔德发明了一种新的共识机制,旨在取代比特币和以太坊那费力的工作证明(proof-of-work)式开采操作,并消除过程中的附带分叉(incidental forks)。尽管哈希图也声称要以自己“赢家通吃”诱惑来锁定各种类别的“利益证明(proof-of-stake)”,但它也包含了自己的验证利益机制。“每个节点对其持有的海德拉币投一票”。[10]
这一重要的发明被称为“虚拟投票(virtual voting)”,即每个节点的内存中都有一个图,图中显示的是全球传递进程中其他节点向其报告事务的散列。不需要进行实际的投票,因为每个节点上的散列图收集了足够多的信息,以便及时客观地对所有事务进行排序和协调。信息的传递过程也提供了关于系统状态的一致意见,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交流。如果它成功了——也没有人证明它不成功——这个虚拟的投票系统将会是一场政变,将会成为一个更快更好的捕鼠器,能抓住了很多很多的老鼠(全国信用联盟、医疗系统,还有很多大银行)。
然而,公众海德拉是一个集中系统的一部分——哈希图联合体和议会——一共由39个“已知的和有信誉的全球组织”管理。基于签证模式,委员会可以修改软件和规则,这是一个使其具备改变野兽本性的特性。关键问题是,它的管理层是否会选择一种稳定的货币模型(黄金或其他真正基于“时间”的稀缺商品),还是会在自我参照的循环中与美元或间接的法定货币模型(如大宗商品)捆绑在一起,可能这许多“信誉良好的机构”更喜欢采用业已失败了的现有系统模式来运行。
与其他加密货币不同,虽然海德拉缺乏开放源代码的可编程性、不变性和记录的持久性,但它是一项具有原创性和可扩展性的发明。由于它不改变互联网架构,所以对现有秩序的威胁相对较小。它将适用于任何形式的智能合约或其他应用。它不仅可以使用Java语言编程,也可以使用以太坊的固态编程语言编程。
最终,“稳定币”将作为量尺在货币领域占据主导地位。其中最吸引人的项目之一便是另一家公司的DigixDAO。作为第一个在以太网区块链上进行初币发行的公司,它在一天内筹集了550万美元,这让世界震惊。德行币DXC是一种基于金条的令牌,由人开采,并在区块链上重新注册。在2018年年初的开采大战之中,与其他所有加密资产相比,DigixDAO表现最佳。这或许证明了它的观点:与黄金挂钩可以使“稳定币”成为记账单位。
其他几家公司也在遵循这条基于黄金推出数字货币的道路。最令人敬畏的可能是新兴技术的格罗币,格罗币由连续创业的布伦特·德容运营。他认为格罗币提供了一条通向新金本位的道路。Emergent公司在全球70个国家拥有250名工程师和办事处,其所提供的格罗币成为DigixDAO的西方版本。格罗币背后的黄金资产从采矿中追踪到经过许可的区块链交易。这为许多行业的供应链提供了一种可能的模式。布伦特·德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企业家和金融家,致力于用区块链来打造“世界上最具流动性的货币”,其基础是“宽阔的、无冲突、用心开采的黄金”。
贝尔定律决定了现有计算的再中心化,并确保了新体系结构的出现。这种新体系近在咫尺。它基于克劳德·香农和艾伦·图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共同开发的密码术之上。现在它提供了一种建立在区块链、数学散列和一系列相关发明之上的新计算机架构。
新的建构为每天5万亿美元孤注一掷的金钱提供了替代方案,也为当前不安全的互联网提供了替代方案。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网络,在这个网络中,那5家互联网巨头想要的只是更多的密码和用户名,艾可飞公司或雅虎可能会在瞬间丢失数亿项个人数据。
金钱和信息技术的一切紊乱,可能会在新加密货币运动中找到补救措施,并将以密码主义的新技术建立而告终,这场运动始于2009年中本聪的比特币。尽管比特币不具备代表一种新金本位制度的潜力,但它的基础技术必将对货币的角色进行拆解。这最终能够帮助人们澄清和区分交换媒介和量尺之间的区别。
拆解将发生在所有的GAFAM这五大互联网巨头(谷歌、苹果、脸书、亚马逊、微软)所拥有的集中计算和商业云之中。一种新的硬件模式正在超越数字和硅,转向模拟碳纳米管并带有传感器和5G天线的混合芯片,甚至金钱本身也被分解和改造。云正在被分散到你的笔记本电脑和智能手机上的云天计算中,分布在透明和变革性的区块链上。
最后的考验是新机制能否为人类的思想和意识服务,毕竟衡量所有人工智能的标准是人类的思维。人的思维具备低功耗性、全球分布式以及对环境低延迟性和时空有界性的特点,它对其创造者具有创造性。
注解:
[1] 唐·泰普斯科特,亚历克斯·泰普斯科特:《比特币革命:比特币背后的技术如何改变货币、商业和世界》,纽约:兰登书屋,2016年版,第92—93页,第142页。
[2] 克莱顿·克里斯坦森,迈克尔·雷诺:《创新者的解答》,剑桥:哈佛商学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126—143页。
[3] 本亚明·阿佩尔鲍姆:“比特币是在浪费电,抑或是更糟?”,《纽约时报》,2018年2月28日。
[4] 经济学家马克·斯库森提出的“总产出”(GO)或“国内支出总额”的新概念,纠正了GDP核算经济中最具创造力的部分变成无形的错误。2013年12月,美国联邦经济分析局采用了“总产出”的方法,将资本产品和大宗商品的中间支出包括在内,而不仅仅是GDP中登记的最终销售额。因为在加密经济中,总产出包括储蓄和资本形式的创业创新。斯库森指数与随后的增长比GDP增长要好很多,后者与政府债务和转移支付异常上升有关。尽管经济学家对汽车和汽车零部件的销售进行了双重统计,但国内生产总值(GDP)却将食品、医药和其他对人力资源的支持增加了一倍。经济是一种不断变化的商品和服务的交叉。任何对它的测量都会产生重复计算的问题。
[5] 同本章注释[1],第95页。
[6] 马克斯·泰格马克:《生命3.0:人工智能时代人类的进化与重生》,纽约:阿尔弗雷德诺普夫出版社,2017年版,第153页。泰格马克指出,人工智能以每纳秒一次的速度工作(即以当前计算机的千兆赫时钟频率工作),对比人类来说就像是每4个月活动一次。
[7] 保罗·吴,尼克·特雷登尼克:《交易安全、密码链和芯片层标识》,库比蒂诺:约尼蒂克斯出版社,2018年版。参见保罗·吴和尼克·特雷登尼克,“交易安全从芯片级身份开始”,国际互联网计算和国际联网会议,2017年。
[8] 利蒙·贝尔德:“旋涡哈希图共识算法:公平、快速、复杂的容错”,2016年5月31日,2018年2月16日修改。
[9] 利蒙·贝尔德,曼斯·哈蒙,保罗·曼德森:“海德拉:一个管理委员会和公共话题网络:互联网的信任层”,白皮书1.0版,2018年3月13日,第22页。
[10] 同本章注释[9],第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