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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黄金时代诗选
1.22.8 道路
道路

一条宽广的道路,

横亘在我的面前。

但我踩在这条路上,

既不能飞,也不能走。

是谁拽住我不放?

又是谁在将我挽留?

为什么直到今天,

我还不曾向往远方?

或许,生为孤儿

恰巧是我的宿命!

或许,丧失了理智

错失盲目的幸福!

仅凭年龄和发色,

我还算不上是老人:

脑袋里有不少思想,——

心头有好多火花!

重锁之下躺着

不少仆役和财宝;

而烈性的乌骓马

已经备鞍待发。

但上路——说心里话——

主意我还没有拿定,

去到异国他乡,

领略外界的见闻;

有时面对灾难,

挺身捍卫自己,

面对致命的风暴,

绝不后退一步;

面带快乐的笑容,

赶赴苦难的宴席,

恰似夜莺唱着歌儿,

勇敢地迎接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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