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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开封
1.7.25

踩着云彩的人。

夜晚的卸妆者,他把滚烫的心同时卸妆了。

喧嚣穿耳。他把话语像足球一样踢来踢去。

整肃的外身像一匹强行打包的破棉絮。

工业染料堆积他虚假的身高,以及嘈杂的胸腔。

如何嗅出原始味道的泥土? 庄稼的奶香,结伴绿叶的笑声。色彩是日子沉默的节日。

总是一些匆匆过客。在浮云间抓取命运,却漏尽天光雨水,心的造像。舞蹈的双手,一若唯一的生命体。

“一念回机,便同本得。”谁是转机的最终答案? 而在属于那些苍白人群的空白处,以自己伸展的手足丈量隐藏既久的个人主义空壳。

定静的大地:承载着嚣世的永恒或者闪过。踩着云彩的人,彼时在高端,此刻,甚至未来逼至,立于崴伤的双脚,企图找到迷乱的耳目、口舌,以及萎缩的额头之外,那一粒黄土上的立足点。

昨天和今天,区别在于你是种下丰腴,或是种下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