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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开封
1.7.20 取决于时光的纯度
取决于时光的纯度

谁都没有制度性设定,必须交手,和那些层出不穷心地危险的人。

我远离行履泥辙,对于脚步的限定。

每每缩小于所有的不见,还有利益的啸叫,在疯狂的树顶生长,在柏油马路蔓延。这时候,鸟的惊恐是翅膀的超声速,是暮色在嘴唇、额头、肩膀的从天而降。

我在粒粒忏悔间,种下我的无声,和无我。

退回到灯火明亮处:让那些多余的事情结束,让那些嘴唇上的罪恶被一束束光吹落。

难道,做一个静纯的人,还不及一棵树,一滴水,一粒土?

它们所包含的沉默和善愿,有着时间一样的大而无形,功而不彰。

用心灵校正风向的人,他打开自己,像划分句子的每一成分,每一个词都是用感动浸染的泪水。

脚步,静守于动与不动的中道之间。耳朵,眼睛,思维,胸脯,寂静的旅行,正和过往或者现在告别。

似乎有人发出天问:以多少吨安静,才能澄清人世间的日夜喧嚣,和浩浩脑海,间杂着生活垃圾的滔天巨浪?

我早已厌弃模仿的人生。并非突然相遇:危险的人,他正以怪异的目光刀斫般地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