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二：芬兰退出战争
1. 芬兰陷入绝境
当红军在白俄罗斯、波罗的海沿岸、波兰，后来几乎是整个战区范围内横扫德军的同时，从7 月末开始变得平静起来的芬兰战区，又开始动摇了。芬兰人清楚地看到，德国的失败不仅不可避免，而且也不遥远了。德国失败后，腾出手的苏联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孤立无援的芬兰碾碎；政界内部对总统吕蒂缔结的德芬同盟大为不满，差点直接让他倒台；德国许诺给芬兰人的好处也没有到位，自顾不暇的希特勒反而还釜底抽薪，在7 月29 日要求召回德军第122步兵师；芬兰国内，到1944 年9 月，国债已高达700 亿芬兰马克，伴随而来的还有食品危机和高昂的物价。[246]
芬兰现在面临着生死选择，不得不作出取舍。8月1日，前总统吕蒂离职。国会选举被视为国家象征的曼纳林元帅担任总统（8 月4 日就职）。这同时意味着，芬兰可以不再遵守吕蒂对德国人作出的承诺。8 月8 日，公布了以哈克采尔为总理的新内阁名单。哈克采尔本人曾长期担任驻苏大使。他的外交部长恩凯尔同样是个苏联通，还参加过不久前的春季谈判。稍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能看出，这样的内阁组成本身就说明，芬兰即将和苏联人重开谈判。
此前一段时间，德国驻芬兰的人事也发生了变化。6月23日，第20山地集团军司令迪特尔连飞机带人一起摔在山中。当时，里宾特洛甫正在赫尔辛基逼迫芬兰人就范。为了防止芬兰造反，希特勒下令对迪特尔的死讯严加保密，直到里宾特洛甫获得成功。[247]
迪特尔的接替者是伦杜利克。此人在库尔斯克战役时担任军长，曾组织过非常出色的防御作战，加上又是个奥地利人，颇受希特勒的青睐。伦杜利克新官上任，当然要拜会一下芬兰“地主”——曼纳林。据说，他借机向芬兰人发出威胁性暗示，要对方不要迫于苏联的压力而选择与德国作对。这引起了曼纳林的反感。
现在，1944 年的8 月，芬兰人表现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媾和趋向，四面楚歌的德国人反而没多少办法了。他们只好走怀柔路线，先派北方集团军群司令舍尔纳（他曾在芬兰北部指挥过第6山地步兵师和第19山地步兵军，算是芬兰人的“老战友”）去给曼纳林颁发橡树叶。又在8 月17 日由国防军统帅部长官凯特尔元帅亲自出马，给海因里希斯颁发铁十字骑士勋章（一说：给曼纳林的橡树叶也是这次带去的）。
凯特尔带来的骑士铁十字，或许还有橡树叶，并没有换来芬兰人的感激涕零，反倒提供了一次摊牌的机会。曼纳林告诉凯特尔，芬军在夏季战役损失了6 万人，没有本钱再牺牲了。这让凯特尔颇为震惊。曼纳林又亮出了“底牌”：现在他老曼当总统，吕蒂的保证已经不能算数了。[248]
不过，此后芬兰人又拖了一个礼拜才采取实际行动。1944年8月25日，还是通过斯德哥尔摩的老渠道，芬兰政府再次向苏联求和。大概是为了显示“诚意”，芬兰还提交了一份“普通照会”，介绍了曼纳林和凯特尔的会谈经过。
第20山地集团军司令迪特尔
4天后，8月29日，苏联向芬兰开列了谈判的“先决条件”：芬兰必须公开和德国断绝关系，保证让德军在两周内（至迟在9月15日前）撤离，否则就解除其武装并作为战俘移交盟国方面。只有接受这些条件，苏联才同意会谈。苏联人同时还明白无误地告诉芬兰人：上述条件已经得到了美英的同意或默许。[249]值得一提的是，芬兰的谈判对手还不只是苏联人。英国人也插了一杠子进来。
2. 从德芬冲突到“拉普兰战争”
历史留给芬兰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必须尽快作出抉择。1944年9月2日成为芬兰历史上极为忙碌而又重要的一天：芬兰国会通过了苏联人的先决条件；同一天，芬兰向苏联递交了曼纳林的照会，内容为正式接受苏联先决条件前，为结束敌对状态并实现条件，芬兰方面的一些“建议”：
由芬兰自行解决芬兰南部的德军问题（或者让德国人撤走，或者拘留之）；停止对苏军事行动；当苏军推进到1940 年边界时，芬军将作相应的撤退；苏方一旦答复，芬兰将与德国断交；芬兰人还表示，有可能参与解除芬兰北部德军武装的行动。
同一天，同一个曼纳林也给希特勒去了一封信，声明芬兰不能继续打下去了。为了不伤和气，曼纳林在信中把德国军队大大赞美了一番。但这也不会让希特勒感到高兴。[250]
9月3日，苏联作出答复：在先决条件满足后将停止敌对行动，并愿意帮助芬兰解除9 月15 日后依然留在芬兰的德军的武装。当晚，芬兰政府声明同德国断绝关系。同时，芬军最高统帅部宣布，自9 月4 日上午8 时起停止对苏军事行动。[251]
苏军的停火则要晚24 个小时。尽管在9 月4 日，前线苏军已经从芬兰军使处获知战争结束。但莫斯科的指示却是：“芬兰政府尚未接受苏联的条件。”[252]直到1944 年9 月5 日8 时，列宁格勒方面军和卡累利阿方面军才根据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的命令，结束了对芬兰的军事行动。[253]
东线的北端——苏芬战线，轰鸣了三年多的炮火，比东线其他地段更早地停息了。根据早期西方史料，芬兰在这场对苏战争中死亡军人52966 名，伤56550 人。[254]上述的伤员数字偏少，怀疑可能只统计了重伤者。根据西顿的数据，芬军伤员有20 万人。[255]苏方资料证实的被俘的芬军为2377 人。[256]其中死亡403人。
近年的常见数字是：芬兰在二战中死亡军人（含永久失踪）95000 人，外加平民2000 人。减去苏芬“冬季战争”死亡和永久失踪的26662 人（另有22830人和25000 人等说法），以及后来对德冲突中死亡失踪的1036 人，死于1941—1944年对苏战争的芬军可能超过67000人。[257]
可芬兰人并没有立刻摆脱掉麻烦。除了准备接受苏联人开列的条件外，他们还必须尽快和昔日的“战友”说再见。这种“战友”，当时在芬兰地盘上有大约20 万之众。苏联编撰的外交史以讽刺意味的口吻评价道：曼纳林和德国人的告别场面“简直令人感动”，他当然愿意帮助德国军队以“最快速度而又不受任何损害地撤离芬兰领土”。从现实角度说，和20 万德国精锐大军对着干，也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偏偏希特勒不领芬兰人的情。9 月3 日，柏林通知驻芬兰代表：停止和芬兰的一切公务以及私人接触。这令德国驻在人员叫苦不迭，因为没有芬兰人的配合，他们的撤退将难以进行。[258]而德国将军蒂佩尔斯基希则认为，希特勒根本不愿意离开芬兰北部。他给驻芬德军的指示是：继续扼守北极地区西利察河防线，将南面的2个军撤向西北。简单地说，就是将芬兰南部的兵力向北收缩，扼守北部的镍矿区。更何况，仓促从芬兰撤退，“在技术上是办不到的”[259]：虽然在9月第一个星期，德国人就着手撤走物资和弹药。但是，除非他们抛弃大部分重型装备，否则不可能在9月15日前撤出芬兰。来到莫斯科的芬兰代表团承认，截至9月14日，撤出芬境的德军还不到一半。[260]
向苏军传达停战消息的一队芬军使节
而在撤退期限到达前，希特勒的一个决定成为压垮德芬“战时友谊”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德国海军参谋部劝说下，希特勒批准德军夺取芬兰湾上的苏尔萨里（霍格兰岛），企图将其作为德国的海军基地。[261]9月14日夜间至9月15日上午，德国人采取了行动。驻萨列马岛的德军第23 步兵师约2500 人由35艘船载运，驶向苏尔萨里。他们诡称说只是来接德军联络官，随后却要求芬兰指挥官交出防区。德军第一梯队1400 人随之强行登陆！基于错误的情报，他们相信昔日的芬兰战友会敞开怀抱欢迎他们，可迎面而来的却是芬军的炮火！芬兰摩托化鱼雷艇据说击毁了7 艘登陆艇！苏联波罗的海舰队的飞机也参加了攻击。当然，他们支援的是芬兰人。苏方宣布击沉了4 艘登陆驳船、1 艘拖船和1艘编号为“177”的护卫舰。
德国人被打了个晕头转向，只好取消第二梯队的登陆，逃回舰艇匆匆撤退。来不及逃走的只好投降。芬方宣称俘虏了700 人。[262]这次战斗造成德军1250人的损失[263]，第68步兵团据说只有200人返回。[264]
近年，维基百科（“tanne ost 之战”条）发布的数字有所不同：德军死亡153人，被俘1231人，损失3艘登陆艇、3艘巡逻艇、1艘扫雷舰和1艘拖船。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德国和芬兰算是撕破了脸皮。但也给芬兰人提供了加速摆脱德国的理由。事发后，曼纳林立刻下令芬兰舰只回国（希特勒曾想扣留这些船只并夺取阿兰群岛，但德国外交部提醒他，这样做可能会影响瑞典的态度），并要求德军立即撤离。不过，到此为止，芬兰人还没打算和德国人为敌。[265]
迫于压力，德国第20 山地集团军开始撤离其南部的2 个军。9 月中旬，最南部的第18 山地军开始退却，随后是偏北面的第36 军。9 月25 日晨，德军后卫部队也开始撤离。苏军第19、26集团军随即展开追击。当德第36军退到萨拉一线时，遭到了苏军的猛攻，1个师被包围，好不容易才逃脱。
不过苏联人并没有穷追不舍。首先，他们不想走在芬兰人前面；另外，如果不经芬兰允许就进入其领土（当然是重新划定后的）作战，也违反了双方的协定。有鉴于此，斯大林命令第19 集团军停止进攻。他的兴趣不是芬兰的中部和南部，而是北部的镍矿。[266]
9月20日，芬军开往北方，占领奥卢。就在这时，德国人摆出了强硬立场，宣布将坚守芬兰北部阵地。即使被迫撤退，也要实行“焦土政策”。[267]最初，芬兰人对撤退德军的跟踪只是一种姿态，并没有来真的。以后却逐渐演变为真刀实枪的恶斗。西顿将其归咎于芬军指挥官西拉斯沃，认为他过于“精明强干、逞强好胜”，以至于把德国人逼得走投无路。蒂佩尔斯基希和其他西方作者则认为，德国人在撤退时进行的破坏，触怒了芬兰人，由此引发了一系列战斗。譬如在波罗的海海岸城镇托尔尼欧和罗瓦尼埃米镇（一列爆炸的弹药列车使该镇化为一片废墟）。[268]苏芬冲突开始的1944年9月，第20山地集团军损失为：死亡692人，伤2430人，失踪384人。总计3506人。当然，这包括了苏军造成的伤亡。[269]
1944 年10 月中旬，红军狠狠打击了德第20 山地集团军的北翼，夺取佩萨莫地区的镍矿（下卷将对此役详细介绍），随后向挪威北部推进。借这次战役的光，芬军也于11 月23 日从南推进到了挪威边界。到12 月1 日，芬兰把军队规模缩减到39000人。1945年3月1日，芬兰对德宣战。4月11日，芬兰人发动了一次春季攻势。当月月底，芬兰境内的德国军队最终消失了。
自1944 年9 月15 日开始的德芬冲突（所谓“拉普兰战争”），至此结束。[270]造成的军队损失为：德方，死1200人，伤2300人，被俘1300人；芬方，死774人，伤3000 人，失踪262 人。[271]芬兰的民间损失更为严重。德军在撤退路上焚烧或捣毁了16000幢住房、125所学校、165座教堂和其他公共建筑物，还有700座大桥。由此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1.2亿美元。[272]
3. 芬兰的新政府和新政策
芬兰人面临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满足苏联的条件。“拉普兰战争”开始时的1944 年9 月14—19 日，在莫斯科进行了谈判。一方是苏联和英国，一方是芬兰。苏联人开的条件和春季时提出的6 条差不多，只是把赔款数量削减了一半，现在只要3 亿美元。不过，芬兰人还是嫌数量太多。对此，苏联代表团团长莫洛托夫态度强硬，宣称：“芬兰给苏联带来了莫大损失。单就列宁格勒被围所造成的损失而言，就比芬兰应承担的赔款额多好几倍。”
在极北战区展开追击的苏联炮兵
芬兰人别无选择。1944 年9 月19 日清晨6 时，芬兰议员全体通过苏联的条件。当天在莫斯科签署了停战协定。还成立了以日丹诺夫为主席的盟国监督委员会，任务是对停战条款的执行进行监督。芬兰代总理博尔恩在这天的广播中告诉人民，未来只能“作为强大的俄国的近邻而生活和居住下去”[273]。
为了让国家生存下去，芬兰不得不低眉顺目。除了履行停战协定的要求外，芬兰开始在政治上向苏联靠拢。1944 年11 月17 日，又一个芬兰新政府宣告成立。负责对苏谈判的巴锡基维受命组织这个政府。这位苏联通是个真正的现实主义者，知道用什么方法保持国家的独立。为了向苏联展示友好姿态，他的政府吸收了一些左派政治家，甚至包括一个共产党员。[274]
芬兰能够退出战争，很大程度依靠曼纳林的个人威望，还有就是他具有的务实态度。1945 年1 月18 日，苏联代表日丹诺夫会见了曼纳林。会谈进行了近两个小时。前沙俄中将、前希特勒的盟友、前苏联死敌——曼纳林，现在却对苏联人极力讨好，说自己既反对1939 年的战争，也反对1941—1944 年的战争，还表示愿意和苏联进行军事合作云云。[275]
斯大林对芬兰人的表现应该是满意的。他想从芬兰得到的东西：列宁格勒的安全缓冲区、镍矿、军事基地和赔款，还有恭顺的态度，全都顺利到手了。这场战争中，德国人形势好的时候，芬兰人做得就不太绝（虽然他们给德军围困列宁格勒帮了不小的忙）；德国人陷入颓势后，芬兰人虽然忧虑摇摆了一阵子，但还是及时采取了迫不得已的务实态度；和外交上的现实主义相比，芬军在战场上的表现却是极为出色的。因此，当芬兰人已经低头的情况下，的确也没必要逼得太紧。另外，西方对芬兰的命运也有特殊兴趣。瑞典的中立态度也与此有关。说到底，和桀骜不驯，而且在地理上极容易变成反苏基地或者通道的波兰相比，几乎不再具备战略威胁，而且态度也更现实的芬兰，没有纳入苏联体系的必要。
综合种种因素，结果是，在希特勒的盟国中，甚至和后来的东欧卫星国（包括波兰那样的所谓“盟友”）相比，苏联给予芬兰的处理特别“宽大”。除了要求逮捕“战犯”和解散极右组织外，苏联没在芬兰内政上插手太深。关键是保留了民选政府。没有进行占领，延长了赔款期限，实行了一些对芬兰有利的经济举措。苏联甚至允许芬兰人自己审判和处理“战犯”（但也施加了不少压力），其中包括倒霉的前总统吕蒂和2 个前总理。最后，8 个“战犯”被判2 到10 年的徒刑。
芬兰战时的实际领导者曼纳林倒没有受到什么触犯。一方面，他依然享有极高的威信；另一方面，战争也是在他手上结束的。加上他目前的恭顺态度，苏联人没把他怎么样，当然，也不希望他在台上继续待下去。曼纳林很识趣地挂着总统头衔在国外养病，把实权交给巴锡基维。他于1946 年3 月辞职后，总统职务由巴锡基维继任。一个更左的芬兰政府诞生了。1951 年1 月28日，曼纳林病逝于洛桑。他一生中或许做出过很多错误决定，最终也没保住很多地盘。但必须承认，他最终保住了芬兰的独立。
中央集团军群序列 1944年6月22日
陆军总部
“统帅堂” 装甲步兵师（第4集团军后方）
集团军群预备队
第14步兵师（第4集团军后方）
第707步兵师（第4、9集团军后方）
第20装甲师（第9集团军后方）
“白罗提尼”（白俄罗斯） 军区
第221、52、391警卫师，第390野战训练师
第3装甲集团军
预备队：第95步兵师
后方：第201警卫师
第9军
第252步兵师，D军级集群
第53军
第246步兵师，第4、6 （空军） 野战师，第206步兵师
第6军
第197、299、256步兵师
第4集团军
后方：第286警卫师
第27军
第78突击师，第25装甲步兵师，第260步兵师
第39装甲军
第110、337、12、31步兵师
第12军
第18装甲步兵师，267、57步兵师
第9集团军
第35军
第134、296、6、383、45步兵师
第41装甲军
第36、35、129步兵师
第55军
第292、102步兵师
第2集团军（6月15日）
直属：第4骑兵旅，第1匈牙利骑兵师，第5、23匈牙利预备师
第23军
第7步兵师，第203警卫师，第17装甲步兵旅
第20军
E军级集群，第3骑兵旅
第8军
第5歼击师，第211步兵师，第12匈牙利预备师
资料依据：
《东线中部1944年6月》，第33页。
《白俄罗斯之战》 附图：中央集团军群态势，1944年6月22日晨。
《巴格拉季昂1944年》，第25页。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 卷六，第32页。
《德国陆军在东线的最后年头》，第150页。
1944年5月31日 东线一线作战飞机统计
第1航空队
第54战斗航空联队
队部 Fw-190 4 （4）
第1大队 Fw-190 44 （36）
第2大队 Fw-190 52 （48）
第100夜战航空联队
第2大队 Ju-88 29 （23）
第55轰炸航空联队
第14中队 He-111 11 （8）
第3攻击航空联队
队部 He-111 1 （1）
第1大队 Ju-87 33 （30）
第2大队 Ju-87 36 （32）
第1夜间攻击大队 Go-145，He-46 35 （28）
第3夜间攻击大队 Go-145，Ar-66 40 （38）
第11夜间攻击大队 He-50，Fokker CV 22 （19）
第12夜间攻击大队 Ar-66 16 （14）
第1东方飞行中队 Go-145，Ar-66 9 （8）
第22侦察大队
第3中队 Ju-188 6 （2）
Ju-88 1 （1）
第122侦察大队
第5中队 Ju-188 7 （7）
夜间侦察大队
第4中队 Do-217 12 （8）
第5近程侦察大队 Bf-109 30 （24）
第31近程侦察大队 Fw-189 12 （6）
第127海上侦察大队 Ar-95，Hs-126 15 （10）
第4航空队
第51战斗航空联队
第4大队 Bf-109 35 （22）
第52战斗航空联队
队部 Bf-109 1 （1）
第1大队 Bf-109 29 （10）
第2大队 Bf-109 23 （18）
第3大队 Bf-109 23 （20）
第53战斗航空联队
第1大队 Bf-109 33 （30）
第77战斗航空联队
第3大队 Bf-109 31 （28）
第301战斗航空联队
第2大队 Bf-109 11 （10）
第6夜间战斗航空联队
第4大队 Bf-110 27 （22）
第100夜间战斗航空联队
第2中队 Bf-110 16 （10）
第4轰炸航空联队
第1大队 He-111 34 （27）
第27轰炸航空联队
第14中队 He-111 12 （7）
第2攻击航空联队
队部 Ju-87 1 （1）
第1大队 Ju-87 47 （34）
第2大队 Fw-190 42 （20）
第3大队 Ju-87 39 （27）
第10中队 Ju-87 12 （12）?
第3攻击航空联队
第10中队 Ju-87 12 （12）
第9攻击航空联队
第4大队 Hs-129 67 （66）
第10攻击航空联队
队部 Fw-190 5 （2）
第1大队 Fw-190 32 （16）
第2大队 Fw-190 31 （15）
第3大队 Fw-190 40 （24）
第77攻击航空联队
第1大队 Fw-190 34 （32）
第2大队 Fw-190 33 （21）
第3大队 Ju-87 39 （35）
第10中队 Ju-87 12 （12）
第4夜间攻击大队 Go-145 30 （28）
第5夜间攻击大队 Go-145 58 （42）
Ar-66
第11侦察大队
第2中队 Ju-88 10 （7）
第22侦察大队
第2中队 Ju-88 10 （8）
第100侦察大队
第2中队 Ju-188 11 （8）
第121侦察大队
第3中队 Ju-188 6 （5）
夜间侦察大队
第1中队 Do-217 12 （8）
He-111
第1近程侦察大队 Fw-189 12 （7）
第2近程侦察大队 Bf-109 23 （15）
第6近程侦察大队 Fw-189 11 （6）
第14近程侦察大队 Bf-109 29 （23）
第125海上侦察大队 Bv-138 15 （10）
第2运输航空联队
第3大队 Ju-52 45 （43）
第3运输航空联队
第3大队 Ju-52 43 （42）
军运输中队 Ju-52 24 （19）
第6航空队
第51战斗航空联队
队部 Bf-109 4 （4）
Fw-190 16 （16）
第1大队 Bf-109 44 （34）
第3大队 Bf-109 40 （32）
第100夜战航空联队
第1大队 Ju-88，Do-217 32 （21）
第4轰炸航空联队
队部 He-111 1 （0）
第2大队 He-111 35 （28）
第3大队 He-111 37 （26）
第3轰炸航空联队
第14中队 Ju-88 12 （8）
第27轰炸航空联队
第1大队 He-111 37 （37）
第3大队 He-111 37 （33）
第53轰炸航空联队
队部 He-111 1 （1）
第1大队 He-111 37 （27）
第2大队 He-111 34 （28）
第3大队 He-111 37 （24）
第55轰炸航空联队
第1大队 He-111 35 （27）
第2大队 He-111 32 （20）
第3大队 He-111 34 （29）
第1攻击航空联队
第1大队 Ju-87 39 （35）
第2大队 Ju-87 30 （24）
Fw-190 12 （2）
第3大队 Fw-190 42 （33）
第10中队 Ju-87 12 （12）
第2夜间攻击大队 Ju-87 75 （58）
Ar-66
第11侦察大队
第4中队 Ju-188 11 （7）
Ju-88
第14侦察大队
第4中队 Ju-188 8 （6）
Ju-88
第31侦察大队 Fw-189 5 （3）
第100侦察大队
第1中队 Ju-88 12 （5）
夜间、近程侦察机 Bf-109等 96 （68）
运输机 Ju-52 70 （56）
资料来源：《德国空军数据书》，第95—121页。
【注释】
[1]《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57页。
[2]《东线活剧》，第338—340页。
[3]《虎在战斗》卷一，第46页。
[4]《白俄罗斯之战》，第217页。
[5]《救火队装甲师1943—1945》，第236页。
[6]《虎在战斗》第一册，第233页。
[7]《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56页。
[8]《二战史》卷九，第90—91页；《白俄罗斯1944》附图：总态势7月4日21时；附图：莫洛杰奇诺—维尔纽斯态势7月5日21时。
[9]《二战史》卷九，第91—92页；《白俄罗斯之战》，第229页，附图：7月6日晚态势。
[10]《二战史》卷九，第99页。
[11]《东线活剧》，第274、338、348—350页。
[12]《帝国与二战》卷八，第697—698页。
[13]《二战史》卷九，第93页。
[14]《二战史》卷九，第97页。
[15]《东线活剧》，第289页。
[16]《希特勒与战争》，第812—813页。
[17]《希特勒档案》，第198页。
[18]《闪击英雄》。
[19]《第三帝国的兴亡》，第1471页。
[20]《东线活剧》，第274、202、240页；《苏联军事大百科全书·军事历史》下。
[21]《德国空军1933—1945》，第286页。
[22]《东线活剧》，第351—352页、274页。
[23]《二战史》卷九，第99—100页。
[24]《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38—439页；《二战史》卷九，第100—101页。
[25]《帝国与二战》卷八，第571页。
[26]《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0页。
[27]《欧洲的重组》，第205页；刘祖熙编：《波兰通史简编》，第400页。
[28]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9页。
[29]《波兰通史简编》，第400页。
[30]《欧洲的重组》，第208页。
[31]《波兰通史简编》，第401页。
[32]《国际条约集（1934—1944）》，第332—333页。
[33]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04页。
[34]《欧洲的重组》，第207页。
[35]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07—108页。
[36]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35页。
[37]《欧洲的重组》，第210、214—215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36页。
[38]《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19页。
[39]《欧洲的重组》，第216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39—140、146页。
[40]《欧洲的重组》，第224页。
[41]《欧洲的重组》，第225页。
[42]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76页。
[43]《波兰通史简编》，第407页；《欧洲的重组》，第240页。
[44]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82—183页。
[45]《波兰通史简编》，第407页。
[46]《苏联军事大百科全书·人物志》，第71 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十九，第437 页；《欧洲的重组》，第217页。
[47]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42页。
[48]《波兰通史简编》，第407—408页。
[49]《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22—423页。
[50]《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24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42页。
[5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十九，第437 页；《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22 页；《波兰通史简编》，第407—408页。
[52]《波兰通史简编》，第407—408页。
[53]《二战史（下）》卷十二，第86页。
[54]《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十九，第437—444页。
[55]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14页。
[56]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189—190页。
[57]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16页；《欧洲的重组》，第242—244页。
[58]《德黑兰·雅尔塔·波茨坦会议记录摘编》，第31、95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48—250页。
[59]《欧洲的重组》，第248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60—262页。
[60]《欧洲的重组》，第252—257、260页。
[61]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65—266页。
[62]《希特勒的欧洲》，第927—931 页；《波兰通史简编》，第398 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17—227页。
[63]《波兰通史简编》，第406页。
[64]《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三，卡斯曼关于波兰形势给季米特洛夫的报告，第35页。
[65]《欧洲的重组》，第219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23页。
[66]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18页。
[67]《波兰通史简编》，第411页。
[68]《欧洲的重组》，第250页。
[69]《欧洲的重组》，第261—262页。
[70]《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3 页，华沙区总督路德维希·菲舍尔给德国驻波兰辖区最高行政官汉斯的报告。
[71]《欧洲的重组》，第242页。
[72]《欧洲的重组》，第255页。
[73]《欧洲的重组》，第258—259页。
[74]《欧洲的重组》，第265—266页。
[75]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78页。
[76]《第二次世界大战大事记》，第274页。
[77]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85—287页。
[78]《波兰通史简编》，第413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30—231页。
[79]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89页。
[80]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94—295页。
[8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30—233页。
[82]《欧洲的重组》，第269—270页。
[83]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46—348页。
[84]《欧洲的重组》，第260页、271页。
[85]《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1 页，华沙区总督路德维希·菲舍尔给德国驻波兰辖区最高行政官汉斯的报告。
[86]《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3页。
[87]《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4页。
[88]《欧洲的重组》，第272页。
[89]《坦克突击》，第150页。
[90]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4页。
[91]《德国战斗序列：二战步兵》，第119页。
[92]《德国战斗序列：二战时期的坦克和炮兵》，第179页。
[93]《救火队1943—1945》，第841页。
[94]《坦克突击》，第150—151页；《东线活剧》，第302页。
[95]《东线活剧》，第314页；《苏军坦克兵》，第251页。
[96]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4页。
[97]《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观点）》，第561页；《东线活剧》，第304页附图；《第4装甲师1944—1945》，第8页附图《华沙装甲战1944年8月1—6日》。
[98]《救火队装甲师1943—1945》，第225、268、856 页；《第4 装甲师在东线（2）》，第4 页；《德国战斗序列：二战时期的坦克和炮兵》，第128页。
[99]《陆军历史系列：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340页；《东线活剧》，第306页。
[100]《东线活剧》，第304、306、308—309 页；苏方地图，第2 坦克集团军态势8 月1—5 日；《坦克突击》，第196页；《苏军坦克兵》，第251—252页。
[101]《欧洲的重组》，第273页。
[102]《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5页。
[103]《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
[104]《欧洲的重组》，第274页；《陆军历史系列：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340页。
[105]《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战争回忆录》，第227页。
[106]《坦克突击》，第199—200页。
[107]《东线活剧》，第306页。
[108]《救火队装甲师1943—1945》，第213页。
[109]《帝国与二战》卷八，第581页。
[110]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1 页；《坦克突击》，第197 页；《当巨人冲突》；《东线活剧》，第316页；《第4装甲师在东线（2）》，第4页。
[111]《第二次世界大战大事记》，第281页。
[112]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5页；《坦克突击》，第197页。
[113]《东线活剧》，第317页；《第4装甲师在东线（2）》，第4页。
[114]《第4装甲师在东线（2）》，第4页。
[115]《坦克突击》，第201页。
[116]《东线活剧》，第304、311、313 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49 页；《苏联军事大百科全书·军事历史》附图；《苏军坦克兵》，第251—252页。
[117]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5—356 页；《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49页。
[118]《第4装甲师在东线1944》，第4页。
[119]《维京装甲：德国党卫军第5坦克团在二战东线》，第336页。
[120]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6页。
[121]《苏联军事百科全书·地理》，第574页。
[122]《东线活剧》，第311页。
[123]《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587、591页。
[124]《苏联军事百科全书·地理》，第575页。
[125]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6页。
[126]《苏联军事百科全书·地理》，第739页。
[127]《欧洲的重组》，第276页。
[128]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5—356页；《苏联军事大百科全书·军事历史》上，第173页。
[129]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6页。
[130]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7页。
[131]《德国序列：坦克与炮兵》，第64页；《第6装甲师1937—1945》，第37—38页。
[132]《德国序列：坦克与炮兵》，第312—313页。
[133]《“虎”在行动》卷一，第375页。
[134]《东线活剧》，第201页；《装甲部队》卷二，第206页。
[135]《东线活剧》，第352—354页。
[136]《“大日耳曼”装甲步兵师》，第114页。
[137]《东线活剧》，第219、203页。
[138]《什捷缅科大将回忆录》，第288页。
[139]《苏军坦克兵》，第245—246页；《二战史》卷九，第102页。
[140]《巴巴罗萨到柏林》卷二，第208页。
[141]《东线活剧》，第220页。
[142]《苏军坦克兵》，第246页。
[143]《闪击英雄》；《苏德战争》，第510—511页。
[144]《装甲战：劳斯将军东线回忆录》，第295 页；《德国序列：坦克和炮兵》，第202 页；《装甲部队（2）》，第207页。
[145]《巴巴罗萨到柏林》卷二，第215页；《装甲行动：劳斯将军东线回忆录》，第295页。
[146]《希特勒接班人邓尼茨回忆录：十年与二十天》，第388页。
[147]《苏联伟大卫国战争海军战例选编》，第7页。
[148]《苏德战争》，第510页。
[149]《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4页。
[150]《苏军坦克兵》，第247页。
[151]《二战史大事记》，第285页。
[152]《苏德战争》，第511页。
[153]《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5页。
[154]《二战史》卷九，第103页。
[155]《二战史》卷九，第105页。
[156]《白俄罗斯1944》，第192页。
[157]《德国陆军十日伤亡报告1944年度》。
[158]《帝国与二战》卷八，第593页。
[159]《当巨人冲突》，第214—215页。
[160]《装甲部队》卷二，第206—207页。
[161]《苏联损失》，第145、263页。
[162]《欧洲的重组》，第274页。
[163]《二战史》卷九，第118页。
[164]《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32页。
[165]《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0页。
[166]《华沙1944》，第31页。
[167]《二战史》卷九，第118页；《苏联军事大百科全书·军事历史》下，第487页。
[168]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43页。
[169]《欧洲的重组》，第275页。
[170]《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
[17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81—287、322页。
[172]《希特勒与战争》，第844—845页。
[173]《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50页；《欧洲的重组》，第275页。
[174]《华沙1944》。
[175]《苏德战争》，第509、722页；《时代生活丛书·燃烧的土地》，第188页。
[176]《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
[177]《欧洲的重组》，第275—276页；《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苏德战争》，第509页。
[178]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68—369页。
[179]《二战大事记》，第283页。
[180]《欧洲的重组》，第276页。
[181]《欧洲的重组》，第282页。
[182]《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
[183]《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27页。
[184]《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48页。
[185]《波兰通史简编》，第415页。
[186]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97页；《欧洲的重组》，第277—278页。
[187]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298页；《欧洲的重组》，第278—279页；《外交史》卷四，第574页。
[188]《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35—240页。
[189]《欧洲的重组》，第280页。
[190]《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34—235页。
[19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41页。
[192]《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44页。
[193]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3页。
[194]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53页。
[195]《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48页。
[196]《欧洲的重组》，第285页。
[197]《第二次世界大战大事记》，第280页。
[198]《欧洲的重组》，第271页。
[199]《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49—250页。
[200]《斯大林年谱》，第645页；《外交史》卷四，第576页；《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丘吉尔回忆录）》。
[201]《欧洲的重组》，第285—286页。
[202]《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51页。
[203]《欧洲的重组》，第289页。
[204]《华沙1944》，第52页。
[205]《什捷缅科大将回忆录》，第454页；《欧洲的重组》，第289页；《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344页；《希特勒的军团》，第92页。
[206]《欧洲的重组》，第289—291页。
[207]《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56页。
[208]《二战史》卷九，第119—120 页；《什捷缅科大将回忆录》，第455—457 页；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60页。
[209]《什捷缅科大将回忆录》，第458页。
[210]《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58页。
[211]《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457页。
[212]《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战争回忆录》，第232页。
[213]《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9—280页。
[214]《欧洲的重组》，第290页；《苏德战争》，第508页；《丘吉尔回忆录》；《燃烧的土地》，第197页。
[215]《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7页。
[216]《欧洲的重组》，第290页。
[217]《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85页。
[218]《欧洲的重组》，第289页。
[219]《二战史大事记》，第295 页。原书记为9 月17 日，根据其他多种资料，美军的空投是在9月18日进行的。
[220]《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1、284页。
[221]《欧洲的重组》，第291页。
[222]《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2页。
[223]《陆军历史系列：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345页。
[224]《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81页。
[225]《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81—293页。
[226]《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4页。
[227]《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54页。
[228]《欧洲的重组》，第291页。
[229]《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64—265页。
[230]《欧洲的重组》，第291—292页。
[23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67—268页。
[232]《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2页。
[233]《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8页。
[234]《欧洲的重组》，第292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40—341页。
[235]《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79页；《欧洲的重组》，第292页。
[236]《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295页。
[237]《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43页，战后，布尔被接到西方，继续担任流亡政府军队司令。他长期流亡英国，于1966年死去；《第二次世界大战百科词典》，第291页。
[238]《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41—342页；《欧洲的重组》，第293页。
[239]《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22页。
[240]《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54—355页。
[241]《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51页。
[242]《巴巴罗萨至柏林》卷二，第233 页；《欧洲的重组》，第293—294 页；《时代生活丛书·燃烧的土地》，第198—200页；《希特勒档案》注解，第198页；《波兰通史简编》，第417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一，第346页。
[243]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48、380 页；《欧洲的重组》，第358 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三，第42—44页。
[244]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381、383 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三，第60 页。
[245]吴伟著：《苏联与“波兰问题”1939—1945》，第406页；《欧洲的重组》，第359页；《苏联历史档案汇编》卷二十三，第65页。
[246]《欧洲的重组》，第425页；《苏德战争》，第518页。
[247]《希特勒与战争》，第803页。
[248]《苏德战争》，第519页；《欧洲的重组》，第427页；《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第388页。
[249]《外交史》卷四，第563页；《欧洲的重组》，第427页。
[250]《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6页。
[251]《欧洲的重组》，第428—429页。
[252]《梅列茨科夫元帅战争回忆录》，第346页。
[253]《二战史》卷九，第52页。
[254]《芬兰史》。
[255]《苏德战争》，第520页。
[256]《苏联在二十世纪的损失和战斗伤亡》，第277页。
[257]维基百科，二战损失；《芬兰在战争》，第10页。
[258]《外交史》卷四，第564页。
[259]《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7页。
[260]《二战史》卷九，第52页。
[261]《苏德战争》，第519页。
[262]《俄国与苏联海上力量史》，第433页；《二战史》卷九，第53页；《苏联伟大卫国战争海军战例选编》，第8页；《希特勒的军团》，第60页。
[263]《芬兰在战争》，第16页。
[264]《苏联伟大卫国战争海军战例选编》，第8页。
[265]《苏德战争》，第520页；《俄国与苏联海上力量史》，第433页。
[266]《二战史（德国观点）》，第568 页；《什捷缅科大将战争回忆录》，第690—691 页；Leaven⁃worth 第17册，第3页附图。
[267]《欧洲的重组》，第437页。
[268]《苏德战争》，第520页。
[269]《德国陆军的武器和秘密武器》卷二，第313页。
[270]《欧洲的重组》，第439页。
[271]维基百科，拉普兰战争。
[272]《二战史》卷九，第54页。
[273]《二战史》卷九，第53页；《欧洲的重组》，第430—431页。
[274]《二战史》卷九，第55—56页；《欧洲的重组》，第440页。
[275]《斯大林（胜利与悲剧）》，第13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