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帖麻纸本，正楷书。正文20行，款1行。本幅22厘米×47.4厘米，前隔水21.9厘米×13.2厘米，拖尾21.9厘米×40.4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今载《故宫历代法书全集》（一）。

顾复《平生壮观》卷一：“换蜡笺，小楷仿大令，与《西升经》颇相类而少逊之，本身有秋壑图书。”

有学者认为，《飞鸟帖》筋骨不能称其肉，笔缓意迟，且结体中有褚以后百余年颜真卿《多宝塔》类的结法，笔调中无意趣可言，与褚书的精髓风马牛不相及。此纯系后人之伪作。

褚遂良摹王献之《飞鸟帖》（局部）

现在观此临作，我们仍然赞成米芾的看法，“虽临王书，全是褚法”。此作确有《黄庭经》《乐毅论》的晋人风采，但同时明显地看出褚氏个人的风格，其扁平的结字与小楷《阴符经》完全不同，而更与《文皇哀册》结构类似，尤其是宝盖头和竖钩的造型，更像是褚遂良自己的风格。此作在今人眼里，竟是非常优秀的作品了，其古雅静穆足以给后人提供学习和创作的资源。

临王献之小楷《飞鸟帖》释文：

臣献之顿首言：今月十二日辰时，中使宣陛下睿旨，俯询字学之由，仍赐臣玉玺笺，令臣小楷亲疏以入。臣仰承帝命，密露天机，昧死有言，狂率待罪：

臣年二十四隐林下，有飞鸟左手持纸，右手持笔，惠臣五百七十九字。臣未经一周，形势仿佛。其书文章不绩，难以究识。

后载周以兵寇充斥，道路修阻，乞食扬州市上，一老母姓沈字光姜，惠臣一飨，无以答其意，臣于□面上作一报字，令便市赁，近观者三《淳化阁帖》，远观者二，未经数日，遂获千金。臣念父羲之字法为时弟一，尝有白云先生书诀进于先帝御府。蒙眷奖过厚，锡予有加，而臣书画不逮臣父，低益惭愧，所有书诀谨别录一本，投进宸扆，伏乞机务燕闲留神披览，不胜万幸。臣献之顿首死罪。

臣褚遂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