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4 摹王羲之《长风帖》
摹王羲之《长风帖》

硬黄纸本,草书,凡两段。第一段3行,第二段8行。本幅27.5厘米×40.9厘米。拖尾三段,一段27.5厘米×102.4厘米,二段27.5厘米×73.6厘米,三段28厘米×53.9厘米。《石渠宝籍初编》著录,载《故宫书画录》卷一,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今载《故宫历代法书全集》(一)。

唐李嗣真《书后品》云:“褚氏临写右军,亦为高足,丰艳雕刻,盛为当今所尚。但恨乏自然,功勤精悉耳。”宋朱长文《墨池编》谓褚遂良“师逸少之法,瘦硬有余”。明项穆《书法雅言》谓褚氏书“遒劲温婉,丰美富艳,第乏天然,过于雕刻”。

此卷为临书,凭我们今人的体会都知道,临书都难以摆脱被临作品的制约,而唐人对王羲之更难擅自越出轨则。值得注意的是,不能越出轨则就更接近右军原书,更多地保留了右军此卷的基本面目;其次,看褚氏运笔健劲而丰腴、内涵充实、骨肉停均,显示出个人的超凡功力。

更值得注意的是此临作与褚摹《兰亭》有一个十分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比较明显地保留了作者个人的风貌,从褚字上看,第七行“昔日也”三字已远远脱离了原帖面目。从线条上看,方笔较多,其厚重远远不是右军之风格了。前人所评:“师逸少之法,瘦硬有余。”现在此帖已全然不存在了。

摹王羲之《长风帖》释文:

每念长风,不可居忍。昨得其书,既毁顿,又复壮温,深可忧。

知贤室委顿,何以便尔,甚助耿耿,念劳心。知得廿四日书,得(叔)虎廿二日书,云新年乃得发。安石昨必欲剋,潘家欲剋廿五日也。足下以语张令未?前所经由,足下近如似欲见。今送致此四纸飞白,以为何似?能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