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宽宏大量的林肯

如果杰斐逊·戴维斯、罗伯特·E.李和南方邦联国会能够下定决心求和，那么在华盛顿时，林肯一定会以宽容的态度对待南方代表。

汉普顿锚地会议结束两天后，即1865年2月5日夜晚，林肯召集内阁，就一则即将发布的公告征求内阁成员的意见。公告建议国会授权总统，向武装反抗联邦的十一个南部邦联奴隶州和五个联邦奴隶州支付四亿美元补偿金，条件是所有反抗联邦政府的奴隶州必须在1865年4月1日前停止反抗。内阁一致反对林肯的提议。林肯深深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们都反对我，我就不发公告了。”对摇摇欲坠的南方邦联来说，林肯的提议体现了他的宽宏大量。1865年4月9日，罗伯特·E.李向尤利西斯·S.格兰特投降。如果南方邦联接受了林肯的提议，内战结束后，一定会立即出现一个兄弟联盟；如果南方邦联拒绝了，林肯和国会就会在史册上留下高尚的一笔。然而，林肯的提议过于明智和慷慨，无法得到广大人民的支持。在所有当权者中，只有林肯的道德达到了崇高境界，因此，他只能形单影只，被迫妥协。然而，当人们回想1865年至1877年发生的事时，也许希望林肯当时的提议能通过。

1865年4月，林肯按照之前提出的补偿性解放精神，发表了第二次就职演说。他的演说掷地有声，是最伟大的总统的就职演说，也是最值得铭记的政府文件之一。

【注释】

[1]威廉·T.谢尔曼做好决定时，约翰·B.胡德仍在田纳西河边，并未过河。—编者注

[2]《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582页。—原注

[3]实际上，威廉·T.谢尔曼向海边进军并非始于亚特兰大，而是始于北佐治亚。在北佐治亚，他追击约翰·B.胡德，北方联邦军在追击途中集结。《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69页。—编者注

[4]皮埃尔·博勒加德曾负责掌管邦联战争部，是约翰·B.胡德的上级。—原注

[5]《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756页。—原注

[6]《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659页，第660页。—原注

[7]《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659页。—原注

[8]《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657页。—原注

[9]《约翰·吉本传》，第22章。—原注

[10]《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661页。—原注

[11]《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70页。—原注

[12]《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72页。—原注

[13]北方联邦军并不认为内战是解放奴隶的改革运动，许多人厌恶这种观点。战士们的言语中没有表现出任何针对奴隶制的情绪，只表现出了对守卫联邦的热情。—编者注

[14]比利大叔是威廉·T.谢尔曼的昵称。—译者注

[15]《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79页。—原注

[16]《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4卷，第793页，—原注

[17]《向海边进军》，第42页，雅各布·D.考克斯著。—原注

[18]南方邦联军未能及时集结兵力的主要原因是没有兵源。此外，北方联邦军的主力军人数很多，还有一些小分队。除非约翰·B.胡德留在佐治亚州，否则根本没有足够兵力对抗威廉·T.谢尔曼。—编者注

[1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4卷，第3册，第713页。—原注

[20]《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81页。—原注

[21]《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4卷，第14页。—原注

[22]指美国濒临墨西哥湾的五个州，即佛罗里达州、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路易斯安那州和得克萨斯州。—译者注

[23]《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4卷，第789页。—原注

[24]《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91页。—原注

[25]这些估计有夸大的成分。1860年，佐治亚州的地产和个人财产的评估总价为六亿一千八百二十三万两千三百八十七美元。《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4卷，第13页。—原注

[26]这句话出自1880年8月12日的哥伦布《俄亥俄州日报》。该报报道了威廉·T.谢尔曼在1880年8月11日的演讲，引用了威廉·T.谢尔曼说的话：“很多战士将战争视为无上的荣耀，但战场就是炼狱。”后来，他写过一句描述战争的话：“战争是残酷的，无法修饰。”认为“战场就是炼狱”是对他所写内容的曲解。参见《威廉·T.谢尔曼：好战的预言家》（Fighting Prophet），第635页到第636页，劳埃德·L.路易著。—编者注

[27]《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83页。—原注

[28]《伟大行军记事》，第56页，第60页，乔治·W.尼古拉著。—原注

[2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5卷，第2册，第778页。—原注

[30]阿拉提（Attila，406—453），古代亚欧大陆匈人的领袖，曾使匈人帝国的版图达到盛极一时的地步。—译者注

[31]《向海边进军》，第21页，雅各布·D.考克斯著。《军事回忆录》，第2卷，第326页，雅各布·D.考克斯著。—原注

[32]《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5卷，第1册，第1215页。—原注

[33]此次战役发生在佛罗伦萨和迪凯特附近。—编者注

[34]约翰·B.胡德本来有两次机会困住约翰·斯科菲尔德的军队，但因指挥失误失败。内森·B.福里斯特差点成功攻占达克河上的哥伦比亚桥。1864年11月29日夜晚，在斯普林斯山以北几英里处，约翰·斯科菲尔德从约翰·B.胡德大军的不远处经过。约翰·B.胡德本来可以阻断主干道，围攻北方联邦军。虽然约翰·斯科菲尔德带兵有方，但确实是由于约翰·B.胡德的失误，北方联邦军才撤到了富兰克林，最后撤到纳什维尔。—编者注

[35]1864年11月30日的富兰克林战役是内战中最残酷的战役之一。当时，北方联邦军参战两万七千九百三十九人，伤亡两千三百二十六人，阵亡一百八十九人。南方邦联军参战两万九千八百九十七人，伤亡六千两百五十二人，阵亡一千七百五十人。《南北战争中的人数与损失》，第131页，托马斯·L.利弗莫尔著。—编者注

[36]《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5卷，第1册，第343页。—原注

[37]《乔治·托马斯传》，第316页，万·霍姆著。—原注

[38]《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5卷，第1册，第658页。—原注

[39]尤利西斯·S.格兰特说，所有人都担心“约翰·B.胡德会战胜北方联邦军”。《个人回忆录》，第2卷，第380页，尤利西斯·S.格兰特著。—编者注

[40]乔治·托马斯率领的是坎伯兰州军和俄亥俄州军。—原注

[41]1864年12月15日到1864年12月16日，在纳什维尔战役中，约翰·B.胡德的军队几乎全军覆灭，标志着西部地区的南方邦联军气数已尽。北方联邦军参战四万九千七百七十三人，伤亡三千零六十一人；南方邦联军参战两万三千二百零七人。参见《南北战争中的人数与损失》，第132页到第133页，托马斯·L.利弗莫尔著。南方邦联军估计伤亡一千五百人，但大军溃败，失踪人数不计其数。参见《田纳西军》，第417页，斯坦利·霍恩著。—编者注

[42]《林肯全集》，第2卷，第613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43]《美国国会议事录》，第531页。—原注

[44]1865年12月18日，《第十三条修正案》正式颁布。—编者注

[45]《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6卷，第2册，第1143页。—原注

[46]《一名邦联战士的日记》，第383页，第384页，第386页，第400页，约翰·B.琼斯著。—原注

[47]1865年1月15日，威尔明顿附近的费希尔堡沦陷。—编者注

[48]《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6卷，第2册，第1035页，第1211页。—原注

[4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46卷，第2册，第1084页，第1091页。—原注。南方邦联国会设了大将军一职。1865年2月6日，杰斐逊·戴维斯任命罗伯特·E.李为大将军。—编者注

[50]《杰斐逊·戴维斯传》，第697页，弗兰克·H.阿尔弗林德著。—原注

[51]《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四，第3卷，第1013页。—原注

[52]《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四，第3卷，第1009页。—原注

[53]1865年3月4日，南方邦联国会批准黑人奴隶入伍，但只有里士满的少数人入伍。—编者注

[54]《美国史》，第5卷，第68页到第71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