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释放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

威廉·H.苏厄德担心释放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会引起北方人的民愤。与理查德·莱昂勋爵商议后，他认为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不能乘波士顿港口的英国船只离开。因此，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乘一艘美国蒸汽拖船到达了普罗温斯敦，然后登上一艘英国战舰，立即前往英国的哈利法克斯。

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离开沃伦堡时，波士顿及其他北方地区都没有爆发骚乱。爱德华·贝茨解释说，林肯和一些内阁成员并不支持威廉·H.苏厄德，因为担心“引起北方人的不满，受到人民的指责”^[103]。林肯和内阁成员误解了民意。在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被捕到释放的四十天里，北方人进行了冷静的思考，“团结一致支持”联邦政府的决定^[104]。这似乎表明，如果林肯和威廉·H.苏厄德早一点做出最后决定，北方人会立即将联邦政府作为坚强的后盾，而且英国与美国北方后来的关系也会大不相同。事实证明，联邦政府的拖延划开了一道溃烂的伤口。许多美国人认为，联邦政府被迫接受了英国的专断要求，让国家蒙羞。在内阁会议期间，萨蒙·P.蔡斯表达了上述观点。他虽然“支持威廉·H.苏厄德的决定”，但他说：“对我来说，这就是苦胆和茵陈，痛苦至极。我宁愿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也不愿同意释放南方邦联的特使。”^[105]处理“特伦特”号事件期间，英美两国彻底误解了彼此。其他国家普遍认为，美国北方“决心挑衅英国”^[106]。然而，美国人普遍认为，英国只是在找借口挑衅美国。在写给詹姆斯·拉塞尔·洛厄尔的信中，查尔斯·艾略特·诺顿说：“我不相信英国政府试图开战。如果真的是这样，开战只会自食其果。”其他国家认为，英美两国盲目的爱国者代表了大多数人的观点，误解由此产生。事实上，英国和美国北方的大多数人都很乐意和平解决“特伦特”号事件，但美国南方邦联显得非常失望。

【注释】

[1]人身保护令是法官签发的手令，命令将拘押人员交送至法庭，决定其拘押是否合法。人身保护令是通过法律程序保障个人自由的重要手段。被拘押的人可以质疑拘押的合法性，并迅速获得法庭裁决。紧急情况下，一些地方可以暂时取消人身保护令。—译者注

[2]《林肯全集》，第2卷，第39页，第45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美国国会议事录》，第393页。—原注

[3]《美国史》，第3卷，第4卷，第229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林肯传》，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美国国会议事录》。《罗杰·托尼回忆录》（Memoir of Taney），塞缪尔·泰勒著。《詹姆斯·格兰姆斯传》（Life of Grimes），威廉·索尔特著。《美国金融史》（Financial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戴维斯·R.杜威著。—原注

[4]《林肯传》（Life of Lincoln），第2卷，第6页，约翰·T.莫尔斯著。—原注

[5]1861年8月6日通过。—原注

[6]《美国史》，第3卷，第466页到第468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7]邮政部长蒙哥马利·布莱尔和其弟小弗朗西斯·普雷斯顿·布莱尔。—原注。除了蒙哥马利·布莱尔和小弗朗西斯·普雷斯顿·布莱尔，在马里兰州的银泉，他们的父亲老弗朗西斯·普雷斯顿·布莱尔的影响力依然很大。托马斯·杰克逊当局以来，布莱尔家族一直是美国政界的一股力量，内战期间也是如此。—编者注

[8]约翰·C.弗里蒙特在密苏里州的指挥权问题仍有待讨论。毫无疑问，他不会或不能杜绝机构内的各种不光彩行为，而且他本人也不够诚实。有人说，约翰·C.弗里蒙特的主要目的不是为北方联邦服务，也不是为他人创造私人财富，而是为了在西部“建立一个自己的”独裁政权。也有人认为，约翰·C.弗里蒙特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组织者，对他的批评有些言过其实。1861年8月，位于密苏里州斯普林菲尔德附近的纳撒尼尔·莱昂准将正面对一支兵力强盛的密苏里州南方邦联军。1861年8月10日，威尔逊溪战役爆发，北方联邦军战败，纳撒尼尔·莱昂准将阵亡。约翰·C.弗里蒙特声称，他曾试图增援纳撒尼尔·莱昂。但其他人指控他不够重视威尔逊溪战役。—编者注

[9]约翰·C.弗里蒙特的夫人记叙他在密苏里州的职业生涯时，认为解放奴隶的命令是一夜之间想出来的。但一些人则认为，激进的废奴主义者与约翰·C.弗里蒙特关系密切，解放奴隶的想法可能已经酝酿了很久。参见加利福尼亚大学班克罗夫特图书馆中的《约翰·C.弗里蒙特文稿》（Fremont Papers）。《约翰·C.弗里蒙特著西部先驱》，第499页到第502页，艾伦·内文斯著。—编者注

[10]约翰·C.弗里蒙特的宣言规定，将密苏里州邦联人民的动产和不动产充公。但因为关于奴隶的规定更重要，所以我只关注了这一部分。《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卷，第466页，第469页。—原注

[11]除了威廉·赫恩登的信，其他信件均写于1861年9月。—原注

[12]阿伦·伯尔（Aaron Burr，1755—1836），美国第三届副总统。在1800年的选举中，他与托马斯·杰斐逊的票数相当，但众议院投票选举托马斯·杰斐逊为总统，阿伦·伯尔为副总统。后来，阿伦·伯尔与詹姆斯·威尔金森将军图谋在自俄亥俄河流域至墨西哥的广大西部地区建立一个帝国。1806年，由于有人告密，他被批捕，以叛国罪起诉，但法院宣布他无罪。—译者注

[13]《书信与日记》，第1卷，第133页，约翰·海伊著。—原注

[14]《林肯个人特质》，第177页，海伦·尼古拉著。—原注

[15]萨蒙·P.蔡斯（Salmon P.Chase，1808—1873），美国财政部长。这封信写于1861年10月31日。伊莱休·B.沃什伯恩并不知道约翰·C.弗里蒙特的罢免令已经发布。1861年11月2日，约翰·C.弗里蒙特将指挥权移交给了戴维·亨特。—原注

[16]亨利·沃德·比彻（Henry Ward Beecher，1813—1887），美国牧师，当时最雄辩的演说家之一。他强烈反对奴隶制，在南北战争期间发表了一系列演讲，呼吁群众支持北方。—译者注

[17]《美国史》，第3卷，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林肯传》，第4卷，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卷。《作战联合委员会报告》，第3册。《书信与日记》，第1卷，约翰·海伊著。《林肯的个人特质》，海伦·尼古拉著。《查尔斯·萨姆纳传》（Life of Sumner），爱德华·L.皮尔斯著。《詹姆斯·格兰姆斯传》，威廉·索尔特著。—原注

[18]《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5卷，第11页。—原注

[1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5卷，第5页。—原注

[20]《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卷，第493页。—原注

[21]《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3卷，第10页。—原注

[22]1861年10月21日，华盛顿的波托马克河附近爆发李斯堡战役。其间，由于指挥不善，北方联邦军大败，但伤亡人数并不多。林肯的好朋友、受人爱戴的军官爱德华·D.贝克上校在战斗中牺牲。纽约州、马萨诸塞州和宾夕法尼亚州失去了一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北方人民万分沮丧。虽然这次惨败发生在乔治·B.麦克莱伦率领的军队中，但很少有人将这次失败归咎于他。《美国史》，第3卷，第496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布尔溪战役是一场小规模战役，但极具争议性。北方联邦指挥官查尔斯·P.斯通被撤职收监。在李斯堡战役中，查尔斯·P.斯通的属下爱德华·D.贝克似乎非常鲁莽。波托马克河陡岸上的战斗对内战影响很小，但由于爱德华·D.贝克阵亡，南方邦联军直逼北方联邦军，趟过了波托马克河。爱德华·D.贝克的军队伤亡惨重。因此，李斯堡战役轰动一时。此外，李斯堡战役也促使联邦国会成立了作战联合委员会。—编者注

[23]《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5卷，第884页。—原注

[24]乔治·麦克莱伦以为皮埃尔·博勒加德指挥南方邦联军，但实际上，皮埃尔·博勒加德只指挥南方邦联军第一军团。—原注

[25]《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一，第11卷，第3册，第3页。—原注

[26]《书信与日记》，第1卷，1861年10月17日，第45页，约翰·海伊著。—原注

[27]《乔治·麦克莱伦自传》，第177页，乔治·麦克莱伦著。—原注

[28]《林肯传》，第4卷，第444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29]《书信与日记》，第1卷，第46页，1861年10月22日，约翰·海伊著。—原注

[30]《书信与日记》，第1卷，第46页，1861年10月22日，约翰·海伊著。—原注

[31]《书信与日记》，第1卷，1861年10月22日，第48页，约翰·海伊著。—原注

[32]《书信与日记》，第1卷，第50页，约翰·海伊著。—原注

[33]1861年10月，南方邦联“封锁了波托马克河的航线，在弗吉尼亚州沿河建了二三十英里的炮台。”《半岛：1862年麦克莱伦的作战》，第13页，第168页等，亚历山大·S.韦勃著。《美国内战史》，第1卷，第181页，第222页，约翰·C.罗普斯著。《林肯传》，第4卷，第450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34]《与格兰特将军走遍世界》（Around the World with General Grant），第2卷，第217页，约翰·R.扬著。—原注

[35]《威廉·T.谢尔曼将军回忆录》，第2卷，第193页，威廉·T.谢尔曼著。—原注

[36]写于1914年欧洲战争前。—原注

[37]《乔治·麦克莱伦自传》，第85页，乔治·麦克莱伦著。雅各布·D.考克斯写道：“约瑟夫·E.约翰斯顿被公认为仅次于南方邦联将军罗伯特·E.李的将军。”—原注

[38]《乔治·B.麦克莱伦自传》，第176页，乔治·B.麦克莱伦著。—原注

[39]《书信与日记》，第1卷，第52页，约翰·海伊著。—原注

[40]《林肯传》，第4卷，第468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41]《约翰·拉塞尔伯爵传》（Life of Lord John Russell），第3卷，第418页，注释二，斯宾塞·沃波尔著。—原注

[42]习语letters of marque，汉译为捕拿特许证，来自古法语marcar，即投名状，用抓捕或抢劫证明忠心。捕拿特许证源于中世纪，西欧各国通过官方文件鼓励本国海盗进行抢劫，抢劫所得一部分上交政府，一部分留作己用。—译者注

[43]“其他海上强国都以英国为效仿对象，因为英国在北美的权利和商业涉及范围很广，南北开战对其影响最大。数周内，法兰西帝国、西班牙、荷兰、普鲁士和其他国家纷纷效仿英国。”《威廉·H.苏厄德传》，第2卷，第176页，弗雷德里克·班克罗夫特著。—原注

[44]约翰·拉塞尔（John Russell，1792—1878），第一代拉塞尔伯爵，19世纪中期的英国辉格党及自由党政治家，曾任英国首相。—译者注

[45]《美国史》，第3卷，第421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46]《威廉·H.苏厄德传》，第2卷，第178页，注释，弗雷德里克·班克罗夫特著。《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77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47]《美国史》，第3卷，第429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48]1861年3月2日，《莫勒尔关税法案》通过，英国人视其为高度保护措施。—原注

[49]《美国史》，第3卷，第433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0]《美国史》，第3卷，第434页注释，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1]《美国史》，第3卷，第503页，注释一，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2]《美国史》，第3卷，第508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3]《民主与自由》（Democracy and Liberty），第1卷，第21页，威廉·莱基著。—原注

[54]《美国史》，第3卷，第575页，注释三，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5]爱德华·戴西（Edward Dicey，1832—1911），英国作家、记者和编辑。1862年来到美国，曾在《观察者》等出版物上发表关于美国内战的文章。—译者注

[56]《美国史》，第3卷，第514页注释，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57]《美国史》，第3卷，第76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民主与自由》，第1卷，第488页，第490页，威廉·莱基著。—原注

[58]即北方联邦，因为南方会积极接受他们的提议。—原注

[59]《约翰·拉塞尔伯爵传》，第2卷，第344页，斯宾塞·沃波尔著。《帕默斯顿勋爵亨利·约翰·坦普尔传》（Life of Lord Palmerston），第2卷，第218页，伊夫琳·M.阿什利著。—原注

[60]《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53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61]《海军部长吉迪恩·韦尔斯的日记》，第1卷，第87页。—原注

[62]詹姆斯·M.梅森和约翰·斯莱德尔监禁在波士顿海港的沃伦堡。—原注

[63]约翰·B.弗洛伊德（John B.Floyd，1806—1863），弗吉尼亚州第三十一任州长，美国内战时期南方邦联将军。—译者注

[64]《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49页，第94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约翰·安德鲁传》，第1卷，第319页，注释一，亨利·皮尔森著。—原注

[65]《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109页。—原注

[66]《林肯和威廉·H.苏厄德》（Lincoln and Seward），第186页，吉迪恩·韦尔斯著。—原注

[67]《美国国会议事录》，第5页。—原注

[68]《查尔斯·萨姆纳传》，第4卷，第52页，爱德华·皮尔斯著。—原注

[69]《美国内战》（Civil War of America），第2卷，第156页，本森·J.洛辛著。—原注

[70]《查尔斯·萨姆纳传》，第4卷，第61页，爱德华·皮尔斯著。—原注

[71]《林肯和威廉·H.苏厄德》，第186页，吉迪恩·韦尔斯著。—原注

[72]《威廉·H.苏厄德传》（Life of Seward），第327页，桑顿·K.洛斯罗普著。《乔治·B.麦克莱伦自传》，第175页，乔治·B.麦克莱伦著。《我的南北记事》，第575页，威廉·亨廷顿·拉塞尔著，1863年。—原注

[73]指詹姆斯·M.梅森。—译者注

[74]指约翰·斯莱德尔。—译者注

[75]《我的南北记事》，第588页，威廉·亨廷顿·拉塞尔著，1863年。—原注

[76]《美国史》，第3卷，第525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77]《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1106页。—原注

[78]1857年，查尔斯·麦凯去了美国，并写了一本关于美国的书。在美国期间，他受到威廉·H.苏厄德的款待，两人于1859年在伦敦再次见面。威廉·H.苏厄德很尊重查尔斯·麦凯，两人友谊深厚。1862年2月，查尔斯·麦凯被派往纽约成为《泰晤士报》的记者。《威廉·亨廷顿·拉塞尔传》（Life of William H.Russell），第2卷，第92页，约翰·阿特金斯著。—原注

[7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107页。—原注

[80]《二十五年的历史》（History of Twenty-five Years），第2卷，第44页，斯宾塞·沃波尔著。《英国议会议事录》（Hansard），第168卷。—原注

[81]《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078页。《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53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82]史蒂芬·勒欣顿（Stephen Lushington，1782—1873），英国海事高级法院法官和上诉法院院长，著名法学家。—原注

[83]乔治·格雷（George Grey，1812—1898），英国内政大臣。—原注

[84]爱德华·西摩（Edward Seymour，1804—1885），萨默塞特公爵，英国海军大臣。—原注

[85]威廉·斯科特（William Scott，1745—1836），斯托厄尔爵士，英国法官、法学家。—译者注

[86]《约翰·T.德莱恩传》，第2卷，第36页，乔治·W.达森特著。《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54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87]《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56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88]《阿尔伯特亲王传》（Life of the Prince Consort），第5卷，第419页，西奥多·马丁著。《约翰·拉塞尔伯爵传》，第2卷，第354页，斯宾塞·沃波尔著。—原注

[89]《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119页。—原注

[90]《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论文集》，第45卷，第93页，第95页，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著。—原注

[91]《理查德·莱昂勋爵传》（Life of Lord Lyons），第1卷，第65页，托马斯·W.牛顿著。—原注

[92]《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095页，第1097页。—原注

[93]《威廉·H.苏厄德传》，第2卷，第234页，弗雷德里克·班克罗夫特著。—原注

[94]《威廉·H.苏厄德回忆录》（Seward's Memoir），第3卷，第43页，弗雷德里克·W.苏厄德著。—原注

[95]《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102页。—原注

[96]《威廉·H.苏厄德传》，第2卷，第234页，第3卷，第26页，弗雷德里克·班克罗夫特著。—原注

[97]《林肯传》，第5卷，第33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98]《查尔斯·艾略特·诺顿的书信》（Letters of Charles Eliot Norton），第1卷，第248页，萨拉·诺顿、德沃尔夫·霍伊著。—原注

[99]《美国史》，第3卷，第536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100]《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076页，第1154页。—原注

[101]查尔斯·萨姆纳向林肯详细说明了与英国开战的种种劣势。《查尔斯·萨姆纳传》，第4卷，第58页，爱德华·皮尔斯著。—原注

[102]《北方联邦陆军和南方邦联陆军的官方记录》丛书二，第2卷，第1154页。—原注

[103]《林肯传》，第5卷，第36页，约翰·尼古拉、约翰·海伊著。—原注

[104]《美国史》，第3卷，第539页，詹姆斯·福特·罗德斯著。—原注

[105]《萨蒙·P.蔡斯传》（Life of Salmon P.Chase），第394页，罗伯特·沃登著。—原注

[106]《威廉·H.苏厄德传》，第231页，弗雷德里克·班克罗夫特著。—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