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敦煌莫高窟的展望，段文杰显露出含蓄的微笑。显然，他以一个老敦煌学专家、学者的独特思维梳理我提出的问题。对这个八十高龄的老人，我们没有理由让他解决许多微妙难题，那毕竟是下一代莫高窟人的责任了。

我心中油然而生要与这个可敬的老人合彩留念的冲动。

段文杰从不喜欢在敦煌莫高窟热闹的大门前留影。要拍照时，摄入他身影的背景常常是党河对岸那一排排不甚分明、状如蜂巢、黄沙蒙蒙的莫高窟下寺，这对他似乎更为适宜。只有在这种背景下，他才能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和莫高窟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