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 陪神父给军队做弥撒
陪神父给军队做弥撒

被神父叫醒后,帅克立马起床,为神父煮咖啡,温格罗格酒。帅克的手艺是一流的,神父美美地喝完酒之后,便准备启程前往目的地。

临走前,神父对帅克说:“在前线做弥撒是非常严肃的,不像在拘留所那么随意。在前线做弥撒时,每一个士兵都是专心致志的。”神父郑重其事地说着每一句话,可他突然想起了做弥撒时需要用到折叠经台,不由得大叫起来:“帅克,坏了,我把做弥撒时用的折叠经台藏在了那个已经卖掉的沙发的夹缝里,这可怎么办呀?”

帅克满脸轻松,说自己认识那个旧家具商,可以到他那里去打听沙发的去处。在去找旧家具商的路上,神父对帅克说:“做弥撒除了需要经台,还需要圣体匣和圣杯。我们找到经台之后,先去修道院借圣体匣,然后再到七十五团的魏廷格上尉那里去,用他的体育奖杯充当一下圣杯。”

不一会儿工夫,帅克和神父找到了买走沙发的旧家具商,并从他口中得知沙发的新主人是一个教师,两个人又急急忙忙地赶到那个教师家中。

神父向这个教师询问经台的事情,这个教师表示自己对上帝很虔诚,所以已经把经台赠送给了教堂,并在经台的背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神父只想找回经台,对教师说的这些完全不感兴趣,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带走本属于自己的经台,便对教师说:“那个经台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应该把它交到警察局去的,而不应该擅作主张,把它送到教堂去!”

帅克连忙补充道:“先生,你可要倒大霉了。以前有一个人,他在地里干活时,挖出了一个被盗贼埋在地下的圣杯。这个人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他也把圣杯送到了教堂,可是教堂里的神父大人认为他就是偷圣杯的小偷,因为良心受到了谴责,所以才归还了圣杯。于是神父大人将这个人送到了村长那里,村长又把他送到了宪兵队长那里,结果这个人被判了十年刑。所以,先生,你最好和我们一起去把经台找回来,否则,下一个倒霉的人可能就是你。”

听完帅克这一番话,老实憨厚的教师吓得全身直哆嗦,他急忙穿上外套,陪帅克和神父一起到教堂找回了经台。

帅克把千辛万苦找来的经台放到了马车里,然后又和神父到修道院去借圣体匣,并从七十五团的魏廷格上尉那里借来了体育奖杯以及白兰地酒等。当他们赶着马车到达前线时,那里的士兵早已经翘首以待了。

到了前线神父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叫助祭一起来了。帅克自告奋勇,说自己可以顶替助祭,两人商量好暗号之后,弥撒正式开始了。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神父今天的讲话非常简短:“士兵们,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目的就是在上前线之前,诚心向上帝祈祷,让上帝保佑我们勇往直前,保佑我们凯旋。”

当神父在上面讲得眉飞色舞时,士兵们也在下面聊得不亦乐乎。最后只听神父大喊一声:“跪下祈祷。”所有士兵立即跪在体育奖杯之前,帅克连忙为神父斟满酒,神父一饮而尽,然后所有的士兵纷纷起立。接着神父又喊了一声“跪下祈祷”,随后军乐队奏响了《主佑我等》 的曲子,士兵们开始有秩序地离开。不到十分钟,神父就已经做完了这场弥撒。

弥撒结束之后,帅克又把所有的东西搬上马车,将它们原封不动地归还给它们的主人,当然除了那瓶酒。

回家之后,神父让倒霉的马车夫到军事司令部去领车费。然后,他拍着帅克的肩膀对他说:“把瓶子里我喝剩的那些酒都喝掉吧!”

【写作借鉴】

◎前后呼应

文中最后写到神父让马车夫到军事司令部领车费,与前面神父坐车从来不给钱的内容相互呼应,使情节更加完整,内容更加真实,神父的特点也更鲜明地展现在大家眼前,他霸道的行为给读者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