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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喜爱创造典范和人物。它的困难是由于复杂。生命本身却是沉重的,缘于简单。它只有几件伟大之事体,而此伟大对我们不适当。圣人拒绝命运,他便以此选择伟大,面对上帝。但是女人,按她的天性,在同男人的关联中必须做出同样的选择,这便会招来一切爱情关系之厄运:坚定和无命运的,像一个永恒者,她立在他旁边,而他在改变。挚爱的女人始终在超越被爱的男人,因为生命比命运更伟大。她的献身就像是无限的:这是她的幸福。她的爱的无名悲苦迄今为止却始终是这个:她被要求限制这种献身。

从来没有另一种哀怨被女人哀诉过:埃洛伊兹[158]最初的那两封信就只含有它,而五百年之后它从那位葡萄牙女人[159]的书信中升了起来;人们又认出它像一声鸟鸣。而突然穿过这种领悟的明亮的空间——萨福那最渺茫的形象[160],若干世纪不曾发现的,因为它们在命运中寻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