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站　哈达铺

从腊子口纪念馆出发，沿省道向东，经过新修建的腊子口隧道和新修建的省道，转入G212国道向北去哈达铺镇。

参考行驶路线：（中括号内是公路编号，两地之间的数字是大约行驶的km数。）

腊子口战役纪念馆（沿［S313省道/宕迭二级公路］继续向东）12km→腊子口隧道20km→大拉收费站7km→左转进入［G212国道］往“岷县”方向17km→哈达铺镇镇口，靠左进镇2km→哈达铺红军长征纪念馆广场、红军长征第一街。

我们从腊子口出发，继续沿S313省道向北、再向东转入G212国道。途中新修建的腊子口隧道和新修建的省道，在2014年时的电子地图、导航仪上还是没有的，有些接近红军当年去往哈达铺走捷径的路线——当年没有现在这样的公路条件，中央红军是翻山越岭直取东北方向往哈达铺去的。一年后，红四方面军走的这一段行军路线和中央红军的类似。

我们前行，腊子口的地形影响很明显，道路在山谷里盘旋而下。很快就要进入回汉杂居的区域了。红军在进入有回民的地区之前，为贯彻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和严明纪律，及时制定了《回民地区守则》，规定：1.进入回民区，先派代表与当地村庄清真寺教长阿訇接洽，说明红军北上抗日的意义，征得同意后，队伍方能进村宿营；2.保护回民宗教自由，不得擅自进入清真寺，不得破坏回民经典；3.不准借用回民器皿用具，在回民地区不准吃猪肉、猪油；4.宣传民族平等的主张，反对汉官压迫回民。这些规定使党的民族政策得到及时贯彻。

经过刚刚通车的腊子口隧道（图1）。由于这个隧道的贯通，到哈达铺的路线就大为改变了，好像不再走铁尺梁子（公路最高海拔约3100米）了。新公路在2014年的地图上没有，GPS导航仪也没有显示，要注意！

经过大拉收费站，我们向收费站值班的人打听，这里是不是岷山山脉的大拉山（亦称达拉山，红军记为大喇山）所在？可惜他不知道。大拉山是中央红军长征路上翻越的最后一座雪山，由此，红军终于走完了千里岷山，毛泽东日后留下名句：“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翻越达拉山之前，中央红军于1935年9月15日翻越了海拔三四千米的娘里宁巴（压浪泥巴）（图2）和高日卡两座大山（图3），那时，山上也是有积雪的。这样，中央红军翻越雪山的数目就与前面我们在各纪念馆、展览馆里经常看到的展示有所不同了，应该增加了。在哈达铺红军长征纪念馆所展示的“红军翻过的主要雪山统计”中，红一方面军翻越的“主要雪山”为“夹金山、梦笔山、长坂山（雅克夏山）、仓德山（昌德山）、打鼓山（达古山）”5座，这在各纪念馆、展览馆里所展示的资料中是有代表性的，幸亏用词是“主要雪山”而不是所有雪山。现在可以肯定地说，三大主力红军在长征途中翻越的雪山远不止各纪念馆、展览馆里所展示的，其中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翻越的雪山当在10座或更多，而红二、四方面军翻越的雪山更是多达三四十座以上！但是，红二、四方面军到哈达铺的路线与中央红军的路线有所不同，途中没有翻越雪山。

注意在一个三岔路口要往岷县方向，进入G212国道向北。

看见路边巨大的红旗和塑像群（图4），靠左行就进入哈达铺镇的镇口了。哈达铺镇属陇南市宕昌县。

在镇里前行，看见路右边的牌楼“红军长征哈达铺纪念馆”（图5）就表明我们到达目的地了。

牌楼后面是一个偌大的广场，可以停车。广场上最抓眼球的是直刺苍穹的三面军旗塑像——哈达铺红军长征纪念碑（图6）。碑上的三面军旗下是毛泽东手书“到陕北去”。

三面军旗表示中国工农红军三大主力长征都经过哈达铺：

1935年9月18日，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突破天险腊子口，占领哈达铺；20日下午，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到达哈达铺，从当地邮政代办所国民党报纸上获得陕北有红军和根据地的消息，做出了把红军长征的落脚点放在陕北的重大决策。9月23日，中央率改编后的中央红军陕甘支队离开哈达铺北上。

1936年8月9日，红四方面军三十军八十八师攻占腊子口后，8月10日，八十九师攻占大草滩、哈达铺，歼敌千余人。随后，红四方面军也是翻越大拉山，于19日到达哈达铺。

1936年8月25日，红二方面军六军进驻哈达铺；9月1日，红二方面军总指挥部及二军到达哈达铺，红二、四方面军在哈达铺汇合。至10月4日，红二、四方面军相继北上。

我们先去参观广场上的红军长征哈达铺纪念馆（图7，甘肃省长征文物保存最多的地方）。

纪念馆正厅里的塑像只有5位领导人，他们手里还拿着《大公报》（图8）。

纪念馆里展示了中央红军到哈达铺的简要。中央红军在哈达铺有两件大事：一件是“加油站”；一件是“定方向”。一年后红二、四方面军在哈达铺，同样也是到了“加油站”。

哈达铺镇地处G212国道边上，位于岷县和宕昌之间，南距宕昌县城35公里，北距岷县县城也是35公里，西距腊子口70公里，是甘肃省南部宕昌县西北部的一个重镇。地处岷山东麓丘陵川坝之中。这里群山环抱，地势开阔，青山绿水，土地肥沃，气候凉爽，物产比较丰富，商贸活跃，因此，中央红军在哈达铺停留了5天（加后继部队停留时间为7天），得到了休整和物质补充，被称为“长征路上的加油站”。可以想见，红军终于回到汉族同胞中来了，有亲切感（当然还有回族同胞）。此外，哈达铺盛产中药“岷归”（即当归），素有“当归之乡”美誉，曾是药材集散地。

彭德怀《自述》中说：“出腊子口，行军中时常见到道旁有同志突然一倒地就死了，那时干部和战士真是骨瘦如柴。”可以说，走出草地不久的红军看着已经不像是一支军队了。党中央率领陕甘支队到哈达铺后，鉴于部队体质状况，总政治部提出了“大家要吃得好”的口号，全军上下每人发大洋2块。当时哈达铺物价甚廉，大洋5块可买一头肥猪，大洋2块能买一只肥羊，大洋2毛能买一只鸡、20多个鸡蛋。红军还没收了1吨盐、6吨面粉。于是，红军吃上了白面馍馍。各单位顿顿饭菜有荤有素的，并把驻地周围的群众请来一起会餐。后来，1936年8月，红二、四方面军也相继进驻哈达铺，在哈达铺和陇南境内共活动70天，筹集了大量军需物资（图9）。红四方面军筹集到的物资主要包括：食盐5000斤，粮食30000斤。食用油850斤，骡马285匹，柴草30000斤，担架2850条（副），中草药4200剂，猪、羊、鸡2000头（只），蔬菜2600斤，豆类40000斤，布鞋15000双。

史称“红军长征，哈达铺报纸定方向”

在哈达铺，除了物质补充、改善生活，最重要的是精神食粮——毛泽东从报纸上获得了陕北红军的消息。

关于“一张报纸定方向”，有不同版本的说法（但共同点是看到了关于陕北红军的消息）：

李维汉回忆：到哈达铺前，在河边的一个圩场上，我看见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刘少奇等同志在一起休息。毛泽东向我打招呼：罗迈（即李维汉），你也来休息一下！我就下马休息，看到他们正在翻阅一张国民党的地方报纸，上面登了蒋介石派大军“围剿”陕北“共匪”刘志丹的消息。我们才具体得知有这样大的红军在陕北苏区积极活动。党中央随即决定到陕北苏区与陕北红军会师。

梁兴初回忆：陕甘支队到了哈达铺后，9月18日，红一军团直属侦察连连长梁兴初接到通知：“有大任务，好像是毛主席亲自布置的。”梁兴初和指导员曹德连来到军团指挥部。“你们到哈达铺，具体任务是侦察敌情、筹集粮食和物资。”左权同志说。随后，毛泽东幽默地告诉梁兴初：“我补充一点：给我找点精神食粮来！国民党的报纸、杂志只要近期和比较近期的，各种都给搞几份来。这是一个特殊任务哟！”梁兴初和曹德连带1个排赶到了镇东头的邮政代办所。战士们把有字的东西都收集起来，带了回来。从中，毛泽东看到了各地一些报纸刊登的有关陕北红军的消息。其中《大公报》上报道了徐海东、刘子丹（刘志丹）领导的红军在陕北活动的情况，《晋阳日报》上刊登了山西军阀阎锡山部“围剿”陕北红军刘志丹的消息。看到这些报道，毛泽东、周恩来、张闻天等同志很兴奋，毛泽东十分高兴：“陕北有红军呢！刘志丹、徐海东搞了一块根据地，功劳大得很哪！”

聂荣臻回忆：9月19日，我和林彪随二师部队进驻哈达铺，在这里我们得到了一张国民党的《山西日报》（7月份的），其中载有一条阎锡山的部队进攻陕北红军刘志丹的消息。我说：“赶紧派骑兵通信员把这张报纸给毛泽东同志送去，陕北还有一个根据地哩！这真是天大的喜讯！”

耿飚回忆：在哈达铺时我们借宿在一个农民家里，主人腾出了准备娶儿媳妇的新房给我们住。我躺在老乡的土炕上，发现墙上糊满了新报纸，便浏览起来。无意中，我发现有张报纸上登着一则消息，说什么“共军进攻直罗镇，未克而逃……”我大喜过望。国民党的报纸报道的消息是否准确，且不管他，但陕北有红军，而且与敌人战斗着，是毫无疑问的。我向房东说明要买下这张报纸，给了他们一块光洋作赔，便用小刀仔细地从墙上起下了那块巴掌大的报纸。老乡大惑不解，一再问：“有甚用？”我说：“这可比捡个金娃娃还宝贵哩。”我写上一封信连同那块报纸一起，派人送到军团部转报中央。

事实上，说一张报纸决定了红军长征的方向，虽有道理，但也有失偏颇——在中央红军开始长征之前，对陕甘地区的情况已有大致了解。1933年底，陕西省委曾派出一位叫贾拓夫的干部，前往江西瑞金向中央汇报过西北的情况。后来由于得知陕西省委遭破坏，贾拓夫没有回陕西，而是随中央红军长征。长征途中。贾拓夫曾向张闻天、周恩来、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介绍了陕北红军的历史及当地的地理民情。他说陕北是个闹革命的好地方，那一带多属黄土高原，人民生活凄惨，一向有反抗和斗争的传统，刘志丹在那一带很有影响。因此，1935年6月中央政治局在两河口便确定了继续北上，在川陕甘地区创建根据地的战略方针。在高吉村中共中央发布的《中央为执行北上方针告同志书》里，最后一句是：“你们应该坚决拥护中央的战略方针，迅速北上，创造川陕甘新苏区去！”而且，中央红军改编为“陕甘支队”，目标都是奔陕甘，因此，在哈达铺得知陕北根据地那里不但有刘志丹的红军，从鄂豫皖苏区突围出来的徐海东率领的红二十五军也提前到了陕北，使中央“到陕北去”的决心更加坚决了，去往陕北的方向更加明确了。

如今，在纪念馆里陈列着那几份“改变红军长征走向”的天津《大公报》（图10）、西安《西京日报》（图11）。报纸上有大量关于刘志丹陕北红军、徐海东（红二十五军）的消息。

这个纪念馆的陈列比较丰富，其中最吸引我们的是“百将墨迹”（图12），搜集到一起不容易，而且名字前面还附有个人照片。

纪念馆陈列了长征途经哈达铺的中央及中央红军领导人、红二方面军领导人、红四方面军领导人。展示的还有哈达铺“红军团以上干部会议”参加者名单，那上边的名字几乎囊括了我们所知道的先辈们。

走出纪念馆，我们去哈达铺老街，也叫作“红军长征第一街”，寻访当年红军的驻地。镇子里一条长约1200多米的街道上有300多家店铺，几乎清一色的木板平房，是红军在长征途中走过的最长、保留当年原貌最完整的一条街。我们从西头往东头走，对照标牌标志寻找红军旧址遗迹。

哈达铺邮政代办所旧址（图13）特别标明：《大公报》发现地。

毛泽东来到哈达铺，和张闻天一起住在镇上义和昌药铺（图14）后面的院里（当时的“义和昌”药铺，分为临街铺面和后院，至今保存着当时的原貌）。毛泽东等在哈达铺住了7天。

药铺后面的院里是毛泽东、张闻天住室（图15），门楣上挂着“哈达铺纪念馆”匾（胡耀邦题字）。

关帝庙前立碑是“红军干部会议会址”，即哈达铺团以上干部会议会址（图16），特别标明：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支队诞生地（我们没有认真查证，陕甘支队诞生地应该在俄界哦？反正各地都希望给自己争取个长征重要事件的由头，很理解）。

毛泽东在红军团以上干部会议上讲了话。关帝庙里展示了对“红军团以上干部会议”的历史意义评价：中国工农红军“哈达铺团以上干部会议”，是党中央和红军在长征途中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也是我党历史上由第五次反“围剿”斗争失败到抗日战争兴起的伟大历史性转折的过程中召开的一次极为重要的会议。这次会议对党的建设、红军的发展乃至中国革命的前途都有着重大的作用和影响。如果没有哈达铺红军团以上干部会议的正确决策，就很难有红军长征的伟大胜利，没有陕甘根据地作为红军长征的落脚点，中国革命就不可能从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转变到抗日战争的兴起，更不会有抗日战争时期中国革命力量的空前发展。正如毛泽东所说“那个时候不到陕北就没有出路”。红军长征胜利落脚陕甘根据地，扭转了中国革命的危局。使中国革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开创了胜利发展的新局面。因而，哈达铺“红军团以上干部会议”在中国革命史上有着十分重要和深远的意义。

哈达铺团以上干部会议

1935年9月22日上午，党中央在毛泽东的住所（“义和昌”药铺后院平房）召开了中央领导人会议，分析了形势，决定把红军长征的落脚点放在陕北。并制定了佯攻天水、声东击西的战略方针。

当日下午，党中央在哈达铺关帝庙召开了团以上干部会议，毛泽东作了《关于形势和红军整编》的报告，他指出：首先要到陕北去，那里有刘志丹的红军。从现地到刘志丹创建的陕北革命根据地不过七八百里的路程。大家要振奋精神，继续北上。同时，正式宣布组成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支队。支队下辖三个纵队；原红一军团编为第一纵队，司令员林彪，政治委员聂荣臻；原红三军团编为第二纵队，司令员彭雷枫，政治委员李富春；原军委纵队编为第三纵队，司令员叶剑英（兼），政治委员邓发。全支队共约7000多人。

聂荣臻的回忆：22日，毛泽东同志召集第一、三军团和中央军委纵队的团以上干部，在哈达铺一座关帝庙里开会，他在会上作了政治报告。他说：“我们要北上，张国焘要南下，张国焘说我们是机会主义，究竟哪个是机会主义？目前，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现在我们北上先遣队人数是少一点，但是目标也就小一点，不张扬，大家用不着悲观，我们现在比1929年初红四军下井冈山时的人数还多哩！我们现在改称陕甘支队，由彭德怀同志任司令员，我兼政委。”支队之下，编为三个纵队，林彪任支队副司令员兼第一纵队司令员，我任一纵队政委，下属一、二、四、五、十三大队，也就是五个团。二纵队司令员是彭雪枫，政委是李富春。三纵队即中央军委纵队，由叶剑英同志任司令员，邓发同志任政委。全支队由七千多人编成。最后毛泽东同志动员大家振奋精神，继续北上，并告诉大家，从现地到刘志丹同志创建的陕北根据地只不过七八百里了。

杨成武回忆：当毛泽东同志与其他中央领导同志走进会场时，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毛泽东挥手要大家坐下，然后笑着说：今天是9月22日，再过几天是阳历10月，自去年我们离开瑞金，过了于都河，至今快一年了。一年来，我们走了两万多里路，打破了敌人无数次的追堵“围剿”。尽管天上还有飞机，蒋介石做梦也想消灭我们，但是我们过来了。过了江西、湖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过了金沙江、大渡河、雪山、草地，过了腊子口，现在坐在哈达铺的关帝庙里，安安逸逸地开会了。这本身就是伟大的胜利！毛主席激动人心的讲话，会场上又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毛主席说：国民党反动派把三四十万兵力部署在陕西、甘肃一带追堵我们，对红军北上抗日，不能不说是严重威胁。所以，北上抗日的任务，还是十分艰巨的。毛主席在形势分析中还谈到红四方面军与张国焘……毛主席诙谐地说：感谢国民党的报纸，为我们提供了陕北红军的比较详细的消息：那里不但有刘志丹的红军，还有徐海东的红军，还有根据地！毛主席接着说：为了适应新的形势，中央决定部队改编。组成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支队，由彭德怀同志当司令员，我兼政委，下属三个纵队。毛主席最后用洪亮的声音号召大家：“同志们，胜利前进吧。到陕北只有七八百里了，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就是我们的抗日前进阵地！”毛主席挥舞着拳头结束了鼓舞人心的讲话。毛主席的讲话，坚定了红军干部们必胜的信心和勇气。

毛泽东在讲话中预言“红四方面军的同志和红五、九军团的同志们”（即没有随陕甘支队北上的部队）“也许明年这个时候”“北上陕甘出腊子口与我们会合”，事后证明是准确的。

我们继续走，快到街东头了，左侧的胡同里是“红二方面军总指挥部旧址”及贺龙、任弼时住地（张家大院，图17）。房东后人给我们介绍了旧址的一些情况。

在这个红二方面军总指挥部旧址里还有一张《红四方面军长征途经哈达铺序列表》（图18）。可能是在哈达铺没有红四方面军指挥部的旧址，只好把这个序列表放在了红二方面军总指挥部旧址里。

我们往回走，在街左侧的一个路口左转，就看见“红一方面军司令部”（图19），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就住在司令部院内。这个院子原是同善社。说句挑剔的话，既然中央红军已经改编为陕甘支队了，就不应该标注“红一方面军司令部”了。

尽管我们按图索骥很是认真，但还是没有找到刘伯承、李达驻地和红三十军军部旧址、哈达铺游击队司令部旧址等几处遗迹遗址。不过，历年大兴土木，哈达铺老房子已经不多了，有些房子上写有红军标语，但并不是红军当年留下的。

萧华将军有诗赞云：“红军越岷山，哈达大整编。万里云和月，精兵存六千。导师指陕北，军行道花妍。革命靠路线，红星飞满天。”

我们还在想，虽然红四方面军部队和众多领导人经过了哈达铺，但除了我们没有看到的红三十军军部旧址，怎么没有红四方面军其他部队的旧址、遗址呢？纪念馆的工作人员答复是，红四方面军当时大部分驻扎在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