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关于思维科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

●BAARS B J，GAGE N M.Cognition，brain，and consciousness：introduction to cognitive neuroscience［M］.2nd ed.Beijing：Science Press，2012.

【注释】

[1]那年6月初在厦门大学参加博士生论文答辩，休息期间说起《周易》时，有老师说周昌乐教授可以设摊算命，我说那是两回事。周教授说“善易者不占也”（大概是荀子所言）。研究《周易》而至于算卦，那是下路了。

[2]大概1989年，在浙江富春江畔，一位老先生主动为我“算命”，而我对诸如此类的“文化”并不以为然，尽管后来我们一直有通信交流（没谈过任何“算命”的事），直到我再没收到老先生的信。若干年后，朋友说起有位年长的盲人“算命先生”，不同一般。我颇好奇，一起前往拜访。每次老先生都经过思考和“计算”而认真阐说。我对仅凭生辰八字这个时间信息就能“算命”的过程总不以为然，先不说别的，世界上在同一时辰（2小时）里出生者众多，这些人的生活道路并不一样，即使双胞胎的生活轨迹也往往不同，当然他（她）们可能不在同一时辰出生（在连续的2个时辰中）。后来我与友人说起，他们似乎很想预测一下自己的未来，专门从外地到苏州请老先生算命。我不知道算过命的各位对结果的完整看法，不过似是而非者颇多是毋庸置疑的。朋友曾说起是否可以编写出软件，使其过程“自动化”。后来我买过一些书籍，包括《星命集成》等，但它们文义玄奥，而我没有任何经验和背景知识，就不了了之了。对于某种应用，如果开发者既是领域专家又是程序设计师，情况会好许多。

[3]足球迷、“棋圣”聂卫平先生曾说，他有一瓶胡耀邦送的酒，要等到为中国足球庆功时开。20世纪90年代前叶，我对朋友说中国足球本世纪无望。这个说法现在看来过于保守，它来自过去的基本情况和难以说出具体的“计算”依据。这种预测结果当然带有一定偶然性。

[4]实际上，这是理论分析结果。抽象思维的许多具体工作，如定理证明，当今并非都可由计算机完成。

[5]钱学森先生关于思维系统的论述见附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