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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即起，果然窗外细雨飘摇，会安是去不成了。看书上网到八点雨势渐小，下楼吃早餐，两边街各走出里许。宾馆旁有小庙，早上晨钟响过，不对外开放参观。过去是个大菜市场，入内闲逛，热闹火爆，交易活跃。一半肉菜市，一半小商品，中间有一片小吃餐饮区，团转面街商铺大把旅游纪念品和包装精美的当地土特产，向旅游者兜售。临近几条街巷宾馆旅店、背包客栈接二连三，如果昨天知道再多找几家砍价，肯定还会有性价比更高的住处。

外国人川流不息，俄罗斯大妈大婶儿打伞三三两两闲游购物一拨又一拨，胖得三个人站人行道就能堵路，哈哈。服装、金饰、艺术品各类商店比比皆是，两侧还有幼儿园、工商所、派出所，更前边有座新近粉饰好的天主教堂，大阴天都光彩外露。总而言之是条市中心商业街，外国人街。我庆幸昨天选择正确，倘若住在了火车站，这会儿除了闷屋里听火车叫，没什么景可看。这里就是天上下刀子，都能钻进店铺逛街半天不重样儿。对我无所谓，喜欢旅行购物闲逛街消磨时间的女人们那简直是天堂。

既然老天爷不给面子把我憋客房里不宜外出，那就琢磨点儿吃的。我转菜市场挑选了简便易煮的大片鱼肉、豆腐、米粉、鹌鹑蛋（熟了剥好皮的）、苦瓜一应适合中餐晚餐的半成品，合人民币区区20元出头儿，回去我的小电锅就会大展神威，人闲叫锅忙活，为我解决三餐饱食之需。这叫“堤外损失堤内补”，龙江颂的教义不过时。出去游览的时间少了，做些当地吃食品味，也是体验生活，而且省钱若干。买这些食材的20元在外面一两顿吃掉，自己动手三顿够了，比外面吃得饱吃得热乎。旅行嘛，不能干瞪眼等着天儿放晴，总得找点儿事儿做。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动手做些吃得饱口福最好。回中国家也许都能吃到，但那不是外国米粉、外国鱼、外国菜，吃的就是外国货，过外国老百姓的日子。不然干嘛出来旅行。

早餐吃半饱拎着滴哩嘟噜大堆塑料袋回宾馆时，雨势趋于停顿。到客房把食材放冰箱里冷藏好，GPS谷歌地图找到博物馆位置，直线1.2公里，一二十分钟走到了。望窗外除了骑摩托车的还穿雨衣跑路，行人大部分收起雨伞，于是背包出门参观博物馆。过马路安全岛直走十分钟，到昨晚上路过的那个院子里有克虏伯大炮的大门跟前，持枪卫兵拦住我，我说这不是博物馆吗？他摇头说不是。我拿出手机给他看地图上museum，哨兵一指反方向，说那边才是。我这才注意到导航线我走反的标识。咳，这事儿整的，出宾馆门我压根儿没看，放包里直奔此处。昨晚雨中过这个大门我看见院子里有古炮筒，黄色大楼正儿八经的像是个博物馆，凭印象GPS谷歌地图导航的一条直线就是这里了，不曾想闯到人家军事机关大门口了，估计怎么也得是个省军区大院儿，里边是办公大楼。哨兵倒是很和善，指路以后还行了个举手军礼，我想当外国人也挺好，出门受礼遇，和他见到军区司令员那样。向哨兵致歉并表示了感谢，离开人家“省军区大院儿”转身去博物馆。来回一折腾多走一公里。

岘港占婆雕刻博物馆位置在宾馆Tran Phu街尽头大转盘马路对面，黄龙大桥桥头右侧。

正门处街心楔角，两边分路，像个半岛之尖。门票40千盾，合人民币不足15元。入门小院儿草坪假山石雕竹丛阔叶树，幽静雅致。展厅分上中下三层。底层半地下。三楼左侧一个大屋顶平台，可以瞭望四周景色，正背后是一个更大的法式大楼，可以和大楼无限接近甚至触及窗户，具体做什么用不得而知。左后侧靠河方向是一个中国庙，站平台俯瞰寺庙院落平视屋脊，具体佛事内容看不到。二层左后出门院子里大树遮荫，除一排纪念品小棚，更大面积是树下半露天咖啡园，竹质曲廊中喝咖啡好友相聚畅谈，是绝妙佳地。旅游团游客参观完从院门到路对面观河看桥拍照后乘大巴离开，博物馆是各旅游团必看景点，散客更是趋之若鹜，从不同街道方向聚集于此购票参观又各自分道扬镳，本土游客时有所见，不如外国游客来得多。我看见几个中国年轻游客分别看过匆匆而去。

和芽庄婆那加占婆塔小展厅内的展品一样，博物馆室内展品石刻雕像为主，有的细腻入微，有的浑厚拙朴，个别精雕细刻保存完美，更多的是断裂拼补乃至残缺不全。我最欣赏一幅类似唐朝皇家打马球的浮雕和展厅正中央那头硕大石牛，姿态眼神简直就是一头农村田地里的活牛。占婆人受印度教影响甚深，雕刻作品中不少宗教形象人物，和印度庙里见到的大体近似。占婆人生活场景的石雕作品很少。17世纪被灭国，占婆人所能保有的本国本民族文化遗产恐已不多。展品中仅一所陶制古村居院落遗址的微缩陶制品，多少使人知道占婆人的曾经生活状态。

步出博物馆后门右转，我进入中国庙。原有的正门和大殿相对，现已封死。马路边新开庙门刚刚修建完毕，可能还没有举行“开光仪式”。庙为二层楼，底层供奉千手观音，二层为大雄宝殿，佛祖正中央端坐，四位菩萨分两边陪伺，四周围分别有各天将，李天王、唐僧以及济公、弥勒诸佛，各路神仙形象齐全。大殿立柱刻有诸葛亮《前出师表》和范仲淹《岳阳楼记》，为一般庙宇所未见。庙门外正中马路边，一只黑色大鼎矗立，鼎身铸有“癸丑年二月十一日”大字，以此推测，最少有42年历史，远可推至五六百年前甚至更远，中国人进入越南在二千多年前的汉朝乃至于更早。庙宇现在的大门面对韩江，过马路就到河边。昨天我看过了韩江两座桥，现在是第三座桥，一条金色巨龙跨河而过，颇为壮观。连拍照片后往回走。江岸两桥中间位置建观景平台，摆放有抽象石雕群像和花坛，整修得比昨天桥那边更为园艺化，游客可以在平台上选择多角度拍摄照片。虽然远没有黄浦江外滩那么壮伟开阔，也显得秀美艳丽。

街边几家高级宾馆坐落韩江边，建筑造型为江边风光平添几分新彩。我在路旁公共汽车站仔细观看了岘港公交车线路，录给读者做游岘港的参考。乘坐公交车出行游览，不为图几个钱，是零距离和市民接近，获得直接生活体验。驴友们常爱说“深度游”，除了时间拉长，除了带你进入更多地方地点，最实际的“深度游”是在市井生活里面细化出来的一个个场景和具体过程，一番随意的聊天儿，一次砍价的交易，一回农家的做客，一场街头的围圈儿玩的游戏，一趟超市里挑挑拣拣的家妇式购物，忘记自己是个匆匆走过的游客，融入到当地人的日常琐碎事，你只是生活中他们的一员。

我特别欣赏缅甸旅伴瑞士籍意大利人Lele的旅游生活，一个人在东南亚几国转悠半年，在马来西亚和华人女孩儿谈一场甜甜蜜蜜恋爱，和未来老丈人老岳母游山玩水合家欢，在曼德勒街头和小年轻围圈儿踢一小时藤球，获赠一个崭新的竹质新球，转脸第二天赠送给伊洛瓦底江船上教了几句英语的5岁男娃；蒲甘和我们几个中国背包客结伴，带我们住进花园别墅背包客栈，在宾馆砍价成功，骑车路上纠正一个跟队的中学生英语发音，临分手给了男孩儿向导费，明卡巴村街头听见广播里的音乐响起，随即起舞，带领一街的缅甸人扭动起来热闹一时间，晚上在宾馆和两个中国女孩儿欣赏音乐，聊得兴起，拿出包里的小扬声器放音乐，在门廊跳起了踢踏……在这个阳光大男孩儿身上永远是热情和善良，无论在哪里都是生活的阳光，并且把阳光带给每一个人，和他一起享受温暖的每一分钟。钱花完了，到大马告别女友回瑞士家里继续教师职业，挣了钱又出门旅行。我看到和接触到的Lele在旅行中实现生活，希望这辈子再和Lele结伴旅行。

当旅行和柴米油盐一样成为的生活必需品，你会觉得没有时间为琐琐碎碎的事烦恼生气，生活永远有明天，有新的旅程等待你去发现未曾见过的美，相遇愉快、邂逅惊喜得到享受，旅行不是攀比和炫耀，对我而言，就是空气和水，须臾离不开。我需要每时每刻的新鲜空气，需要水的滋养，同样需要旅行给我生活感受，补充新的动力。

路过菜市场巷口，顺路走进去再逛一回。红毛丹比河内海防便宜一万，买一斤带回去慢慢吃。我把袋里的枝枝杈杈揪掉一些叫小贩再称，少了二两多，按这个量付给她钱，小贩直瞪眼，我心说你瞪什么瞪，你们坑外国人还少啦？要么抬价，要么短斤少两，外国人就那么好坑好骗？拎了塑料袋扬长而去，哼。

越南旅行，街摊小贩、三轮车夫、摩的司机、旅行社职员导游、小吃店小老板一类实在不厚道，对于外国游客手下不留情，善良忠厚者有，但坐三轮摩的，街摊儿农贸市场购物，小饭馆吃饭，散客在旅行社花钱拼团的一日游，二日游临时团队游时需时刻小心，钱要细算，话事前讲清楚，不然随地是小坑儿，崴了脚没地儿说理，千万大意不得。我数次和这类人矫情甚至当街大发雷霆，都是因为不堪此类不讲信义者。细节各章节中有详述。旅行不就是生活吗，喜怒哀乐皆有之，怒也是情理之中。

回客房自己动手做午餐。很简单的事儿，煮熟鱼肉，苦瓜切片焯水，烫好米粉豆腐，加佐料鹌鹑蛋拌好就开吃，有饭馆里点餐等候的功夫，自己做的也入口了。问题是量。我买的半斤米粉分三次吃，够每次吃个肚圆打嗝儿，放到小摊、饭馆，摊主，厨师分做七八次烫。东南亚各国吃米粉面条类永远吃半饱，量太少，遇到好吃对口味的，点两份吃，或者买法棍一起吃，一般也就将就了，包里必须备足面包、饼干、巧克力、奶糖、牛肉干，以便随时补充，不然饿肚皮是自个儿，其中也包括火车餐，价钱不说，分量太少吃不饱。这是经验之谈。

午睡后翻看谷歌地图，看到一处pangoda（佛塔），2.1公里，步行29分钟，打定主意去转转街顺便看看塔。出门背河向西行。打算租辆自行车多绕几个地方，一路都没遇到，自行车店只卖不租，那就步行吧，走路是我长项。离开宾馆所在Tran Phu街区后，三几百米远是大剧院，看样子经常有演出活动，门上LED屏滚动显示演出信息，剧院墙上和周围路边有大牌广告。前面广场开阔，对面街巷、商铺、居屋往来车辆行人一目了然。看到大块绿地我想这要是搁中国早被香港国内等地产商抢走囤积赚黑心钱去了，李嘉诚何不买走接茬儿囤呢？

往前走进的街区呈现老龄化，老房、老巷、老商铺、老旅店比比皆是，我才知道岘港毕竟也算是越南大城市，直辖市，历史悠久，老城区面积很大，我这两天不过是在江边一隅转了转，看过几座桥几个摩天楼转过一个农贸市场而已，不多走走看看不知其貌，盲人摸象是也。由此兴趣大增，看看今天能有啥新发现。

GPS导航显示转弯，前面大市场对面几条间隔很近的路口，走哪一条出了问题，因为走哪一条导航线都显示正确，我在海防独柱寺、西贡统一宫和顺化火车站的几次遭遇给了我提示，必要时还得问路，叫当地熟悉地理的人指点迷津，细节方面GPS有时候也抓瞎，导航线几米距离显示不远，走起来绕一片街区一个大转角就是几百米，彼此还看不见。我问两个坐三轮平板车上闲聊抽烟的年轻人古庙怎么走，他俩挠挠头傻笑不知道，我换了庙、塔、和尚几个单词他俩还是听不懂，又比划合掌念经结合单词，依然摇头不明白，走开准备去问另外的人，路口有僧人走过，一个小伙子突然茅塞顿开，啊了一声叫住我，比划着光头长衫合掌，我连连说对对对，俩人一起指远处路口，比划一直走。谢过他们过马路走进那条几栋新大楼把口的横街。大片旧房和小商品市场区域中间，几栋大楼非常亮眼，有大卖场、写字楼、大饭店好像还有宾馆，楼间空中走廊相接，气势不一般，我想回头有的逛了。

寺院大匾挂正门上，高挂“法林寺”匾额。大殿全新，刚刚装修完毕，很多女居士忙里忙外在殿前摆桌端菜布置，看来是有法事活动。二楼正在施工收尾，工人师傅站梯子上做顶棚装饰，地面灰蒙蒙。一楼正殿佛祖端坐，四周众佛围立。佛祖座下鲜花花篮次序排开。大殿外还有一座殿堂关门闭户，另一座露天观音和弥勒道场绿树鲜花环绕，似小花园，也像画书里的观音驻地，每一次孙悟空打不过妖怪去找观音时的那个观世音家。其侧面是僧舍和图书馆，有僧人在里面看书。法林寺规模比早上我看的江边庙要大。一群学生和老师一起在院子里做游戏。下楼时候居士们由两位僧人带领开始了法事，合掌低头随僧人念经，一位和尚不时敲几下木鱼。念的什么，为哪样祈拜，一概不知，就当是她们为佛堂大殿落成庆贺吧。阿弥陀佛，我主慈悲。法林寺外车场开阔，我想每有大型法事和逢年过节，这里也会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直出到路口，两楼间大片柜台摆开在搞促销，服装帽鞋为主。我问了问几样价格，和国内市场价差不多，比淘宝可能贵点儿。进楼中门上滚梯，二楼超市人头攒动，明白是星期日下午时分，人们逛街最狂热的时间，我喜欢清静，没赶对点儿，人满为患。日用品算了，我没那个需要，主要在蔬菜瓜果、肉禽类和副食品一带转悠。牛奶划算，在大叻芽庄买过，挑了点儿番茄，和昆明价格大体持平，有个老外和我一起挑；吃了一天米粉，换口味买些方便面，比国内便宜，大叻基本买的是半成品米饭和米粉，在这里尝尝越南方便面什么口味；面包促销，买一袋够两天早餐。溜达到肉类冰柜，猪肉价格实在令人惊讶，和国内基本相当，我越发理解河内王老先生的抱怨，他吃不起呀，更别提牛肉了，比我们国内的还要贵，越南的工薪阶层如何消费得起，最可怜的是那些贡献国家几十年，退休金微薄的王老先生那样的老人们，他们断不会是超市顾客，即便看了逛了也必会惹一肚子气。我看满超市的人大多数是自己做生意能赚些小钱的人们，以及在职灰色收入多的人。后面我会讲到受敲诈的事例。

以汇率1：3000计算，合人民币/公斤：

肋条骨 43.9/kg，五花肉32.6/kg，后腿肉33.6/kg，前腿肉32.8/kg，后座肉34.9/kg，大骨头15.8/kg，猪脚22.1/kg，瘦肉馅58.3/kg，脊肉（猪柳）34.3/kg，大排31.8/kg（特价）。旁边牛肉冷柜：牛腩64.3/kg，腱子肉79.6～87.5/kg，牛柳89.3/kg。冰冻鸡16.3/kg，冰冻鸡大腿24.3/kg

番茄4.5/kg，特价3.3/kg，卷心菜4.3/kg，特价3.3/kg。

结帐刷卡，5万多。旅行中方便的时候自己开伙，省钱省大了。以买的这些食物计算，5万最省在外面吃是两顿早餐，一般米粉两碗，吃半饱。我买的牛奶面包，两顿早餐吃饱无虞。早两年，从马尼拉旅游开始我已经以超市买牛奶、咖啡、面包为早餐，保证半晌午时不饿肚子。方便面和番茄加上在韩江菜市场买的鹌鹑蛋等（还可以继续去补充），够三顿正餐饱饱的，外面去吃一般需要10万越南盾至20万越南盾。嗯，如此算计值当，5万越南盾可以省出10万越南盾到20万越南盾，且质量大长，何乐而不为，自然会成为之后的常例。谁叫老天爷下雨，没得玩儿就琢磨怎么吃好了。憋出个新玩儿法，蛮好。以前逛超市一般看看，买点面包、牛奶、饼干、巧克力，现在有的放矢了，看到合适的多买些，不仅早餐，连正餐都包含在内，至少晚餐可以回宾馆自己解决，充分使用客房电冰箱，既省钱又美味，加上营养好，顿顿热乎饭，我和越南老百姓过一样的日子，如此体验有升华，给旅行增添新乐趣。

几个城市的超市里的俄罗斯大妈、大婶儿和小两口们，过的就是这样的国外日子。这一点几年以来我一直注意过，暹粒超市，西哈努克海滨超市，芭提雅市中心，吉隆坡中央车站，新加坡超市等，大批这样几个月半年不回国的外国人，很多就是换个环境生活，过的还是老百姓精打细算的日子，并非天天酒楼大餐，看她（他）们提着篮子各柜台、货架转悠，叽叽咕咕地商量争议就知道，口味习惯是其一，比较价格更重要。国外的青年旅舍大多提供自助做饭器具，为旅客提供便利。前两年在新加坡背包客栈，带的微波饭盒就给我每餐吃上热饭提供了极大便利，而新加坡食摊上打包带走的同样质量、分量的饭菜，比在堂上现吃的便宜两成甚至四成，也是我二次去劳明达找那家背包客栈的原因，可惜搬走了。

出超市我没走原路回，直朝门前法林寺大街，经过大市场正门往北方向走下去。市场规模比宾馆旁的韩江市场大很多，像是岘港最大的商品批发市场，门前的脏乱差也明显得多，时间有点晚了，没进去参观。市场对面沿路像是个布匹缝纫专项市场，各种布艺裁缝店铺占满整条街。走过看过，到街口重新定位导航，确定线路按指示往回走。所过街道有些眼熟，像是昨天打的见到过，大约和火车站相差一两个街区。天已全黑，路边店铺的灯和街灯照亮，人行道很好走。街边商店装潢和售卖物品明显比小商品批发的一片街区要高档，家具店电器店服装店文具店为多，还有家大书店，不过正在关门，不然会进去看看有什么中文书籍出售，报摊上没有中文报纸杂志，和泰国、马来西亚城市全然不同。看到大桥，宾馆到了。

10月11日星期日雨转多云岘港

下雨参观博物馆，雨住。沿河回返，三座桥走过。菜市场很大，买鱼肉米粉鹌鹑蛋豆腐红毛丹。午休后步行一公里半去一寺，法林寺，经过大剧院，另一闹市区，旧城如海防之寺途感觉。遍拍。回程进超市采购一番食品，仅5万余有牛奶面包方便面番茄够几顿饭。那边还有个更大的农贸市场。脏乱差是没得说了，但是也是一种繁荣的副产品。凉风习习走路回宾馆。

流水账：早餐 20K 门票 40K 红毛丹 30K 豆腐 4K 鱼肉 50K 鹌鹑蛋米粉 20K 苦瓜 4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