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总台退房，打电话叫的士，几分钟到宾馆门口。打表到火车站，不足2万越南盾，中规中矩，值得一赞。硬座车厢和软座区别最大是没有空调，车况倒在其次。老旧的车厢可能只有在50年代电影《铁道游击队》里才能见到了，现在昆明每天跑王家营的米轨通勤车比它好多了。我问对面坐的小姑娘是不是岘港下车？她说是。我告诉她，不熟悉，和她一起下车就不会坐过站了。小姑娘说和她一起下车就好了。坐这样的短途车，没有广播，有也听不懂，也没有列车员报站，留点儿心必要。前年从玛琅到梭罗就因为疏忽，坐过了站，第二天重返再参观。去年从吉隆坡到哥打巴鲁，火车进站所有旅客走光，和上车打扫的车站工作人员核实过才得知到了总站，忙不迭收拾行李下车，一时间手忙脚乱。我问小姑娘是学生吗，在顺化上大学？几年级？大四。快毕业了啊，我说。她说是的。想起前几年在河内文庙遇到的拍毕业照的众多大学毕业生，我问她明年4月份才毕业吗？她说是，还有半年。我问她实习怎么做？她说考试结束了，回家休息一个礼拜再回去看看学校安排。家住岘港？我问她。她说是的，在城里，离火车站很近的。

一会儿她和邻座的女孩儿越南话聊起来，我到其它车厢转转看看。这趟列车SE5从河内到西贡，属慢车系列，几乎站站停，设施配置相对于快车要老旧落后一些，整车找不到开水喝。有空调硬卧无软卧，空调软座车，硬座车又分带空调和无空调两种，我买的是无空调硬座车票，凭车窗吹风，有点儿燥热。这一点印尼好得多，客运列车一律有空调，坐车不受罪。前两年我坐过43摄氏度的高温车厢，现在已经消失。但愿下次越南火车游不再有无空调车。

两个多小时车程，列车所过，几处海湾非常漂亮，银色沙滩无一人惊扰，远远几条小船停泊，能在那样静谧中安度数日，必定是仙境，没得说。

列车进岘港站，9点钟。和大四小姑娘再见。

硬座车厢的大学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