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火车之旅结束，签证还有4天到期。我的安排是两天随团游下龙湾，一天河内自由行，最后一天逛老街，7点钟闭关之前过关到河口。

下车以后的第一件事是预订三天后去老街的火车票。外国人在单独窗口售票。一中年老外和里面售票员笔谈交涉，我排后面。一摞A4复印纸翻着给里边看。趁机我问他票好买吗，他耸耸肩摇头，翻翻手里复印件，比划着说4张票，我瞄了一眼，他和妻子带俩孩子一家大小4口人。问他哪里人？他说新西兰。我心想母语英语的人买票都这么费劲，我这一口不能完整表达往外蹦单词儿的Chinglish还不知道什么样儿呢。于是掏出笔，把要去的地方、车次、时间、卧铺写好，到时候不用多说话，售票员一看就明白。里面外边两个人还在反复对话，旁边窗口里走过一个年轻女售票员招呼我过去。把写好的纸片递进去，她很快明白，查我的护照开始敲电脑办理，付款时候我把手里所有越南盾拿出来还差一点儿，只好付美元，拿出50元一张的美钞递进去，汇率和找回数量售票员在里面按半天计数器没搞清楚，叫住她身后过路的中年女警察帮忙，女警察很快算好抓一大把越南盾连票递出来，我没接，跟她说我马上回国，请找给我美元，女警察脸一沉嘴一撇，缩回手跟售票员嘀咕了几句，又打出另外一张票说那你付越南盾吧，卧铺没有了。我拿到的是一张软座票，就因为找钱要美元，把卧铺票给丢掉，只能坐一夜熬到老街。中年女警察的霸蛮无理叫人印象深刻。

我转身离开窗口时，旁边那位新西兰老外还没矫情完呢。他带全家去顺化岘港，和我不一个方向。